八监区概况
站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二门门口,抬头向里望去,正对面有一栋五层的大楼,臭名昭著的八监区(二零一八年以前称十一监区)就在这栋楼的四楼。一楼、二楼是食堂,三楼是副监狱长史耕辉值班休息室,五楼是监狱举办活动或召开会议的礼堂。白天后勤监区和文艺监区的犯人到这里的一楼、二楼和五楼来劳役,晚上就只有八监区独自在这栋楼里,犯人们称这个监区是魔鬼监区,是监狱中的监狱。
这栋楼是东西方向的厢楼,从中间楼梯上到四楼,可以看到一个大大长长的铁栅栏,把整个四楼封控在里面。中间是狱警办公室,两边各有两个楼道,分别称为南道和北道,两个道子分别有铁栏门。
二零一七年至二零一九年期间
在二零一七年至二零一九年期间,八监区共有十九个组,大组监室三十人左右,小组监室十人左右。北道是一组至八组,道长是杀夫犯人范秀梅。南道是九组到十九组,道长是武汉的贪污受贿犯人刘虹(被判无期徒刑的前铁道部长刘志军的弟媳,刘虹的丈夫刘志祥在佳木斯监狱服刑),她比那些杀人犯、毒品犯、诈骗犯的素质相对要好,有组织能力,平时对法轮功学员相对看起来比较和气,但是为了个人利益还是被利用参与迫害,也更具有迷惑性。
那时整个监区共有二百五十人左右,其中有五十余名法轮功学员,七十岁以上的有二十名左右。二零一七年以前监区长是王晓丽,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大队长葛雪红(二零一八年竞岗后调到机关科室)。
二零一八年七、八月份,原教导员林某某任监区长。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全监狱通过重新竞岗后,监区长是岳秀凤(手机18103678848/13703685757),副监区长牟宁(手机18103678693/18646543567),副监区长索媛媛(手机18103673112/18846833600),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由葛雪红换为宋程程,教导员郭琳琳(手机18103678670/13836011776)。
杀人犯、毒品犯、经济犯是监狱利用的迫害工具
两个道子的道长可以互相走动,平时都是她们代替狱警管理在押人员。南道的道长刘虹,五十多岁,武汉人,贪污受贿犯罪。监区长王晓丽值班时,刘虹每次都带着犯人陈洋还有对面道子的道长范秀梅等,去狱警办公室陪王晓丽打扑克,有劳役的时候她管理各组干活。刘虹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时候,虽然不象杀人犯表现的那样恶毒,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总是配合监区参与迫害。
北道道长范秀梅,伙同情夫杀死自己的丈夫,最后又把罪责全部推给情夫,情夫被判死刑,她一人害死两命。她之所以被挑选当道长,是因为她能丧心病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范秀梅是二零一二年从五监区调到八监区的,此前她曾在五监区被关押了十年,那里大约一百三、四十人,分成五个组,主要劳役是做服装。但因为八监区更能发挥她的“作用”,监狱特意挑选这样的人放在八监区。
犯人佟金岩,四十岁左右,诈骗罪,无期,现在确认还未出监就已经得了癌症。此人搞同性恋,平时装扮成男性,头发剪成男士的寸头,有出监的刑事犯人举报,佟金岩曾经在其他监区被关押期间倒买倒卖,在监狱挣了十几万甚至更多。在八监区她依旧横行霸道,在狱警同意下,佟金岩走到哪身边总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杀人犯,长得很漂亮,这个杀人犯把自己的丈夫杀死之后,把生殖器割下来放在冰箱里冻上。
犯人黄晓霞是黑河市人,因贩毒入狱,她经常炫耀自己在被抓前和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吸毒的男人住在一起被抓的。还说她有两个哥哥,一个哥哥十几岁就死了,现在这个哥哥是黑河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叫黄永平,很愿意嫖娼,这任妻子就是嫖来的。以前和一个姑娘嫖出了事儿,是她帮助摆平的,还说她妈和她爸离婚,后爸帮她开的店卖淫乱用的工具与药品。
这些被监狱利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每天在一起谈论的话题都是在外面骗术手段,怎样吃香喝辣。
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疯、致残案例
◎杨立华被迫害致死的真实黑幕
法轮功学员杨立华,二零一七年八月结束三年冤狱回家。仅过了三个月,二于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七日在信访办门前被县公安局警察绑架,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孙吴县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八年二月中旬被劫持到黑女监八监区七组,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六日被迫害致死,当时她才四十三岁。
杨立华的死因一直都被狱方隐瞒,真相几经辗转才传出来,她是被狱警怂恿的恶犯毒打折磨致死的,被发现时她已经停止呼吸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杨立华坚持自己信仰“真善忍”没有罪,因此拒绝穿囚服,拒绝劳役迫害,从二零一九年九月份开始被犯人组长矫丽丽、犯人李玉娜、魏红云等殴打,打得非常严重。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已经被打得站不起来的杨立华,强挺着,一点点、慢慢地爬到床边,挪上床,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支撑不住了,对同监室一个较善良的犯人说:“我可能不行了。”这是她生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十一月六日下午四点左右,好几个组的犯人在十八组监室挑牙签,一犯人突然说:“快看!索(媛媛)大队长在跑呢,狱警也在跑,是往监狱医院方向跑的。”这时打扫卫生的犯人张晨亮撩起门帘站在门口,她每天能接触到警察,知道情况,因此犯人们不约而同的都注视她,有人忍不住急切地问:“是谁去医院了?”张晨亮回答:“七组的,还能有谁?”四点半左右,十二组犯人袁敬芳跑進来,小声对干活的犯人们说了一句:“杨立华好像走了。”说完就再也不敢当着法轮功的面说此事了。
◎苏云霞冤狱结束前两天被迫害致死
哈尔滨市道外区法轮功学员苏云霞,被哈市道外区法院枉判五年,本应于二零二一年九月六日结束冤狱,可就在出狱前两天即九月四日晚上,她被迫害致死,终年六十七岁。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二零一八年上半年,苏云霞被关在八监区十三组(攻坚组),因不“转化”被长期码坐小凳,她当时出现血糖高,严重痔疮,当时已脱肛、便血,仍被强迫长时间码坐小凳,还被毒贩子辛晓蕾找茬辱骂、踢打。由于长时间码坐,苏云霞身体极度疲劳痛苦,晚上睡觉有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后出现严重肺结核症状,被弄進监狱医院,据说她肺部有洞,直至出狱前两天被迫害致死。
◎刘艳梅被关小号四个月后精神失常
大庆法轮功学员刘艳梅,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被绑架,后被龙凤区法院枉判四年,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结束冤狱时,人已经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一八年九月八日,十一监区要在十八组监舍演练一个犯人在监舍打仗、狱警现场教育的造假录像。这种事情,狱警会让法轮功学员离开。那天犯人张波涛带一法轮功学员到水房回避,张波涛因快出狱那几天心情出奇的好,就对这个法轮功学员透露:刘艳梅曾被关押在一组,犯人组长杨占英为了能够得分减刑就整她(狱警把权力交给犯人,也听犯人的),把刘艳梅关押到小号四个多月,刘艳梅从小号出来时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犯人们每次提到她都说:刘艳梅原本很有水平,也很有才华。在小号的四个月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迫害,能使一个原本很有才华、有素质的人成这样?
◎吴旭姝被迫害的残上加残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吴旭姝,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二日从监狱集训监区被转到八监区,犯人帮教辛晓蕾对吴旭姝说:到这里来最顽固的也得“转化”,你必须得“转化”!吴玉姝被逼坐一个小塑料凳,约高六寸,宽六寸,长一尺多点,只许坐凳子的三分之一,一动不许动,犯人边干活边看着她。每天从早上五点三十分一直坐到晚上九点三十分,有时会更晚。
吴旭姝曾经被迫害致腰椎骨折,由于长时间坐小凳,腰椎错位,一阵比一阵疼,她只要稍稍挪动一下,犯人马上用脚踹她,还威胁:“坐直!不许动!你知道吗?不转化拉到厕所用凉水浇,拉出去打,方式多了。”
狱方看吴旭姝还不“转化”,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日将她单独关到库房坐小凳,从早五点三十分一直坐到次日凌晨两点,同时不停歇的播放造假光碟、其它宗教的东西等,几个犯人换班看着,不许她稍闭一下眼。那年冬天气温最低零下三十五度,犯人范秀梅把窗户开个缝隙冻吴旭姝,把吴旭姝的耳朵都冻肿了。
这样连续迫害吴旭姝二十天,直到二零一八年一月十日,监区需要用那个仓库折磨新关进来的法轮功学员,才把吴旭姝放出,但继续逼她坐小凳。吴旭姝因腰部陈旧性骨折实在坐不了,后来去了三次监狱医院,大夫都说回去养。可回去后还是被强迫坐小凳。最后吴旭姝被迫害得吃了就吐,头眩晕的不能自控。
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六日,吴旭姝终于被允许去监狱管理局的法外医院,经医院确诊为:腰椎陈旧性骨折压迫神经致使双腿发麻,是瘫痪前期。但她被拉回到监区后仍继续遭迫害。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吴旭姝结束冤狱时,是被背出大门的。
◎李英菊长期遭饭里下药
齐齐哈尔克山县法轮功学员李英菊,被枉判四年半,二零一八年十月初被劫持到黑女监八监区。李英菊是七十五岁的老人,当时患有严重的白内障,三米左右挥手她都看不清。
二零一九年七月,监狱有新规定,犯人有病需要吃药得先写申请,经包租狱警签字、大队签字、监狱医院签字、狱长签字,批下来再通知家人到监狱指定药店买药,然后药店把药送到监狱医院,医院再把药送到监区。每个组一个药箱,有一个本子列出用药人员的名字和药的明细,每天吃药有专人定时取药,吃药的人还得签字才能吃到药。李英菊的名字被标在药本的封面,列为长期服药名单里,但是她本人从来都没申请过,更不知道刑事犯黄晓霞每天都往她的饭碗里下药。
犯人黄晓霞每晚取回药放到铺底下,第二天早上开早饭前,她到门外把药包在纸里砸碎,打饭时她就往李英菊的碗里放药面,然后再盛大米粥。有时另一个犯人用身子挡着,不让别人看见,天天如此。后来,同监室一法轮功学员偶然发现药本封面上有李英菊的名字。李英菊得知后就不喝大米粥了,犯人黄晓霞就骂她,隔一天后,就又开始往李英菊菜碗里下药。
对法轮功学员的经济迫害
监狱的超市购物需要在购物机拍,需要每个人留指纹。二零一八年八、九月间,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贾桂兰(二零零八年九月七日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出冤狱回家。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再次被齐齐哈尔北大街派出所绑架)的指纹录不上,当时十四组组长杀人犯张艳秋替她录的指纹,张艳秋在替她在购物机购物时一次拍出一千三百余元货款勒索她,道长刘虹发现后也不了了之。伊春的二十多岁的犯人李少君,收贾桂兰七百余元洗衣费,也没给洗一件衣服,直到出监狱也没退给贾桂兰。
犯人经常向法轮功学员借吃的,借去就不还。杀人犯张艳秋借吴旭姝两袋红糖不还,陈洋借两袋奶也不还,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小事。犯人经常身体出现各种病,没有条件买药的就明着偷。一次,吴旭姝家里托人送来了很贵重的药,一寸高的小玻璃瓶就三千元,讷河的毒犯陈洋说这么贵重放在狱警的抽屉里安全,结果想要用的时候,没了一半,这件事只有陈洋一人知道,相当于一千五百元就这样被她偷去了,她还说没人动。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六日吴旭姝去外面医院就医,包组狱警杨慧妍让她买回几百元的药,等再问到药时,却说没有了,一片都没了,狱警根本不管。
迫害法轮功学员,犯人不需请示,谁都有权利任意迫害,她们经常说:大监区的犯人能吃到外面买来的食品,比如饺子一盘五十元,狱警从外面能给带進来,其实就是狱警挣犯人的钱,犯人就想尽办法挣法轮功学员的钱。
每个包组的狱警值班的那天,犯人组长都要给包组狱警“上盘”,盘子里要装有水果和好吃的零食。二零一八年的冬天,道长刘虹一次就买了两包桂圆,约五百元。监狱的水果价位高的惊人,很多犯人们帮助把皮扒掉,放在从九组到十九组所有的暖气片上烘干,每个监舍的暖气片都摆满了,干了以后给狱警当零食吃。有的组长家里没有存款,碍于面子,没办法就在组里大家摊派。比如:组长盖新,家里不给存钱,自己都是靠勒索别人,给狱警上水果就得全组里的人摊钱,如果谁不给,她就骂,经常听到她满走廊大声骂人。有时犯人们说:一屋子人又让她罚坐呢,她却到处溜达。法轮功学员不仅被她勒索钱财还要被罚坐挨骂,后来只要她开骂,就知道她们组一定又有什么没有满足她的事。
狱警戏虐普通刑事犯人的实例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狱警从上到下都是为了利益,执法犯法, 他们失去人性,没有了良知。先举一例,让我们看看狱警是怎样对待普通刑事犯人的,就可想而知对待法轮功学员会什么样。
有个双城农村的犯人叫马春艳,一次,她被狱警叫到办公室,狱警对她说:“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什么事了?”她吓得直哆嗦说:“不知道。”狱警对她说:“你站着吧,自己想!”她本来就没见过这场面,又突然被狱警训斥,就更不知所措,怎么想也没想起自己做错了什么,最后也不知道到底犯了那条规矩。等狱警尽兴过后才告诉她,那天是愚人节,狱警们是过愚人节拿她开心呢!
二零一九年春天,一次出外劳役,马春艳因为肾脏不好要经常上厕所,出外劳役干活时她向狱警请假上厕所,狱警不让去,她只好憋着,最后憋的回到监舍就尿不出来尿了,病了很久,吃了不少药。在监狱里能吃到药是很不容易的,她求了很多人,因为按监狱规则流程等着家里买药不知得多久。有的犯人都出监了,家里人已花钱买的药还不见踪影。再出外劳役时,她只好往裤子里尿,啥时候收工才能换洗裤子,这就是监狱的狱警的正常管理。
在狱警的默许下,犯人们效仿狱警,迫害法轮功学员更是肆无忌惮,法轮功学员不准随便出监舍,上厕所都要经包夹准许才可以被看管着去的。包夹要是不想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她们有的是办法,想怎么迫害就怎么迫害,随心所欲!
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大法的福音也曾传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时,修炼法轮功既有狱警,也有在押犯人,看到“真、善、忍”对道德升华和身体健康的奇效,狱警经常鼓励不好管理的犯人炼法轮功,最多时,有一百七十多人在监狱大院炼功。
迫害后,不放弃信仰的狱警刘黎明被开除公职;犯人被强制放弃信仰,遭到酷刑、不减刑期等迫害,尽管如此,仍有十多人从未放弃信仰,并且一直有犯人在狱中得法,走入返本归真之路。
二零零零年,中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二零零一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了八位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骤增至四百多人;至二零零七年,有七百多人。二十年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累计入狱的法轮功学员早已超过千人,她们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最长刑期为十五年,还有人被两次判刑入狱,至少五十六名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致死,很多人在狱中被迫害致病、致残。
目前,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借疫情实施封闭管理,停止了正常的会见,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处境需要格外关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