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折磨我多年的病全都消失
我家原来住在偏远的农村,家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六岁的时候,发现走路两边晃,到市里大医院看病,医生确诊为“胯骨脱位”,而且必须趁早做手术,否则年龄大了很难治疗,可能造成终生残疾。但是治疗费用需要几万元,按照当时年代的经济收入,每年不足两千元,对农村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我丈夫都被吓住了,这么大一笔钱得几年能挣来呀?可是为了孩子一生的幸福,我们下狠心向亲友借钱给孩子治病,结果孩子的病治好了,可是欠下了两万多元的债务,压得我们直不起腰,喘不过气来。
为了摆脱困境,我们搬家到在城郊居住的姐姐那里,开始养猪,种菜,种瓜增加收入,偿还债务,一年下来,省吃俭用还上了外债。但由于迫于经济压力拼命挣钱,我的健康状况一天不如一天:经常失眠、心情烦躁、脾气变坏、经常骂人,没过几年已经满身是病:神经衰弱、胃炎、胆囊炎、贫血、痔疮、后背疼痛、腰椎间盘突出、心脏偷停,严重的类风湿造成手指弯曲变形,拿东西费劲,什么活儿都干不了。为了治病,每年花费几千元都不见好转。
我每天愁眉苦脸靠孩子帮忙,真是生不如死,夜里我经常在被窝里偷着哭,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每当想不开时竟然有轻生的念头,但是看看身边的三个女儿还是下不了决心。这种状况连亲戚朋友都为我着急。姐姐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多次对我说:“你炼法轮功吧!病就好了!”我说:“病都这样了,好啥呀,也没有时间炼。”
一九九六年八月的一天,是我人生路上的转折点。姐姐不断向我介绍人们炼法轮功带来的神奇效果,许多人在医院治不好的病炼功都炼好了。处于迷茫中的我,终于走进了修炼的行列,姐姐教我炼功,和我一起学《转法轮》,按书中“真、善、忍”要求做好人。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折磨我多年的病全都消失不见了,不论屋里屋外,什么活都能干了,一身轻,有用不完的劲儿,我每天骑自行车驮着七八十斤的青菜到市里去卖,啥事都顺,也不着急生气,对人总是乐呵呵的,笑脸相对,公平交易,钱多钱少也不斤斤计较。许多顾客及熟人都愿意买我的菜,说我善良,热心,是个好人。
证实大法、讲真相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江氏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疯狂打压法轮功,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了呢?大法师父教我们修心向善,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哪有错呀?为了给师父、大法鸣冤,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我决定去北京证实法,可是在火车站排队时,被截访的警察绑架。他们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派出所来人把我劫持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
为了证实大法、讨还公道,我又在二零零一年元旦决定去北京,来到火车站,我才知道没有身份证买不到车票,我被迫改坐公路大客车,半路下车找个小旅店住下,次日再换大客车。我心里总没底担心被检查,就这样汽车火车轮换着坐,晚上七点顺利到达北京的前一站。在旅店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打出租到了北京。到了天安门广场,也没多想,拿出藏在手套里的横幅,双手打开,举过头顶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帮便衣警察马上跑过来把我抓住,边踢边打我嘴巴,把我塞进警车,送到石景山看守所。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又被当地驻京办绑架回当地派出所,又被拘留十五天。前后两次进京多次被关押、殴打,加上黑监牢里的恶劣环境,让我吃了很多苦,但我心里欣慰踏实:为了证实和维护大法,我做了大法弟子该做的,没有辜负恩师的慈悲救度与看护!
二零零二年三月九日,当地的邪恶迫害升级,对全城法轮功学员实施疯狂的大搜捕。那一天我正在家里洗衣服,突然闯进五、六个当地派出所警察,根本不容我说话讲理,强行把我抬上警车,接着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邪恶黑窝里,我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身体折磨和精神迫害,因为拒不配合邪恶:不听邪恶编造出来的谎言、不看污蔑大法的录像、不写所谓的“思想汇报”、不配合邪悟者“帮教”的“转化”蛊惑、诱导,经常遭受管教唆使的犯人的体罚和打骂,后来看我怎么都不“转化”,一帮人把我摁倒在地,抓着我的手让我在他们写好的“五书”上签字,我把“五书”撕碎。他们对我连打带踢,打的我口鼻流血,我心中反复默念“巨难之中要坚定 精進之意不可转”[1]。我坚决不配合黑窝邪恶的迫害,最后堂堂正正闯出邪恶的劳教所。
揭露劳教所的邪恶
二零一一年元旦,我和同修开车到一个偏远的村庄挨家挨户讲真相、发新年挂历和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男孩举报,我被绑架、非法劳教两年。在邪恶的黑窝里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邪恶的大队长和管教成天叫来一帮人围着我像苍蝇一样嗡嗡叫,走一帮,来一帮,车轮战术“转化”我,我说:“法轮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们想把好人转化成坏人吗?说假话、打人、骂人,这是做好人吗?”他们不听,就打我嘴巴,踢我、掐我。
一转眼一年快过去了,恶警找来两个邪悟“帮教”,她们挨个找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过筛子,帮教一看不见效果,找大队长说用一种刑具“抻床”她们都得说不炼了。有一天大队长和两个“帮教”把我叫到管教室一个小黑屋,窗户用床单挡着。“帮教”问我:“你还犟不犟?”说着他们就拽我往床上摁,我挣脱,他们就用皮带把我手腕、脚腕,绑在死人床上,四肢伸开。他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能改变了我的心吗?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打我,用电棍电,打我嘴巴。我说:你们为什么用床单挡窗户?大队长朱舟说我“越有人越喊”。我为什么要喊,曝光他们做的坏事。生产大队长找来胶带封我的嘴,大队长更损,他把《转法轮》书里师父的法像撕下来,用非常卑鄙的手段撕坏师父的法像,想嫁祸于我。我对他说:“你这样做对你没有好处,你是在犯罪。天理不容!”
在邪恶的黑屋里,我只有一念:放下生死。师父的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2]打入我脑中。恶徒两次抻我五十二个小时,我手脚失去知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抓着我的手让我在他们写好的“五书”上按手印。我说:“那不是我写的,按也不好使,都是你们做的。”
有释放的同修出去,我把自己被迫害的事情让他们在网上曝光了,亲人在网上看到我被迫害,上了抻床,陪同女儿和亲属到劳教所去要人,大女儿哭了,大外甥说:老姨,你别怕,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迫害你的?大队长、管教在我旁边,我如实的向家人讲述了被迫害的情况,女儿和亲属听了非常气愤,大外甥气的踢凳又踹门、大女儿连哭带喊:“今天必须让我妈妈跟我回家,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家属坚持不放人不走,一直僵持到警察下班,这时所长出面对家属说:“你们都先回去,有事明天再办,今天也不能放人,还得走程序。”
有一天检察院督察的一男一女到劳教所找我谈话,我如实讲了在劳教所遭受的种种迫害,身上留下的疤痕给他们看了,我告诉他们遭迫害的不止我一个。几天之后,检察院督查、劳教所医院大夫和管教一起把我带到了长春市六医院检查身体,最后大夫确诊:“腰椎间盘突出三至四节。”大夫说:“一是做手术,二是回家疗养。”督查的说:“你可以回家疗养。”之后,亲属和女儿接我回家了。
回首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时时刻刻都在师尊的看护下走过来的,感谢师尊的一路保护,弟子一定会走好今后的路,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叩拜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坚定〉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