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还没有真正理解修炼和大法的内涵时,大法和大法弟子就遭江泽民邪恶集团疯狂打压了。当然对邪党的这种做法并不陌生,在我一生中经历了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派”,一九五八年所谓“大跃進”和接踵而来的三年大饥荒、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及一九八九年“六四”对大学生反腐运动的血腥镇压等等,中共利用一次次血腥的政治运动,把中国的五千年来的神传文化有意的毁灭殆尽,宣扬和崇尚假、恶、斗,神传文化被定位“封、资、修”,从而把善良中国人的思想变异了,思维扭曲了,使人没有了人性,没有了道德底线。
那时我正在读书,对事物有一定判断能力,对其党宣传不全接受,心中还相信天地之间有神灵,对好坏有一定判断能力,所以我从不参加他们搞的批斗会之类的活动,但也只能把善深藏于心内。
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压顶而来时,我没有惊慌,我知道他们是要用手中的权力整法轮功,也知道他们打击的一定是正的、好的,他们提倡的一定是恶的、坏的。对他们利用手中宣传工具抹黑法轮功,我是当然不会相信,我从内心抵触它,确信法轮功是正的,坚信师父是正的,修真、善、忍是没有错的,心中没有一点疑问。这二十多年来不管怎么艰难,我都没有丝毫的动摇。
打压中自己虽然没有动摇过,可是因为自己法学的少,对法的内涵理解的不深,遇事总是会站在人的理上去认识,用常人思维想问题、衡量事的对错,尤其对邪党组织成员有很深的怨恨心,缺少善心,实际头脑中不自觉的形成的都是邪党文化的东西。
二零零二年七月,当我地“六一零”和检察院人员对我進行所谓审讯时,我没有怕心,就是不听他们的,在整个过程中,他们说我一句,我就回他们十句,给他们顶的够呛,最后,其中一个年轻警察说的一句话,至今我都记忆犹新,他说:“我看你也不像修炼人。”当时我心里一惊,就一句话不说了,意识到自己没有善心,都是怨恨心和争斗心,怨警察跟随邪党迫害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恨警察野蛮没有人性。
我的行为让旧势力抓住了把柄,枉判了我三年,将我送進监狱。
在那里,我遇到了很多同修。交流中我看到了自己问题太严重了,我的行为哪象一个修炼人,认识到了,我就发正念清除自己的不好念头,再给人讲真相时尽量削减它的作用。知道和众生不要发生争执,对大法不理解的人,也要用善心来对待,不要有怨,心里想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们是最可怜的生命,也为他们做的选择而难过。
遇到问题时知道要及时发正念清除,但怎样修自己?就不知怎么做了。师父为了让我学会在法上修自己,出狱后就让我更换居住环境。这样,我能与同修一起学法,交流了。我学会了抓住思想中不好的一思一念,看到同修的不在法上的行为找自己的心,包容别人。开始不会修,遇到时会想:“她怎么那样做?”其实这就是“怨”埋怨的心了,当怨一出来时要抓住它、灭它,与同修的间隔马上烟消云散。
这不好的物质也是一层层的,出现了抓住,正念清除,对陈旧乱事和邪党文化因素绝不可松懈,时刻要保持高度正念,不能有一点含糊,我的空间场越来越清晰了,学法能入心了,发正念没有了恨的心,内心平静也就能集中精力不走神了,炼功时也不再翻江倒海了,基本能静下来。
有一次和一个不大熟悉的同修交谈,她直率的说:“从你的外表看,你是个很强势的人。”当时我说:“你从外表都能看出来我的强势,那我的强势一定太大了,我应该重视了!”
强势是党文化的东西,它包含着争斗、看不起他人、自以为是、不准别人说自己。这都是不能要的东西,是修炼成神的巨大障碍,嘴上说去掉这些不好的物质,可是行为并没有体现出来,说明没有真正连根拔掉。
一次在送真相资料的路上,我的脚下一滑,实实在在的摔了一个大跟头,牙被磕出了血。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哪儿都没有伤,回家后就感觉内脏里都疼的不轻,不敢用力喘气,我知道,这是我自己内心的问题。在摔之前,我对一起结伴同行的同修有怨,怨她爱显示自己,怨她爱看别人的不足,认为自己比她强,一点都瞧不起她,更没有在法上与她交流,有时偶尔交流几句,也是很表面,没有深挖一下自己,所以心里波澜起伏,表现的是不能包容他人。
这一跤,从外表看来没有什么伤,可体内疼痛难忍。我知道这是人心不去造成了这难,静不下心来找自己,向外看,不看自己,怨别人不会修,不容别人说自己,有看不起他人的心,忍耐性差,有急躁心,说话时声高,想用声音压住别人,显示自我,强势,总想让别人赞同自己的观点和做法,希望得到别人赞扬,那就是愿听好听的话,反之心里就不舒服,虽然表现出来没有那么强,可这些物质它在我心里扎下了根,所表现出的自然都是魔性。修炼要去的就是魔性。
魔性不去干净,它会时时表现出来。有个同修读法时,有个字读的音不对,告诉她这个字应该怎么读,她不但不改,还用师父的法压我,我就不高兴了,用了高八度的声音和她争辩,她说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呀?我当时没有理她,一顿排炮,没一点善,伤害了同修。激烈的语言是魔性、是怨、是自我,连个修炼人都不象,更何况觉者!脑中忘了法,让魔性主导着自己,现在想起来真是无地自容!
有一次因一件生活中的小事,当时我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同修将我没皮没脸的指责一通,冤枉我,把我说的话反向理解,责怪我,我向她解释时,她说:“你不就是不让人说你吗?”还把以前的事翻出来,数落我一顿。真是打了盆说着碗,拔起萝卜带着泥!当时没有把这件事当作是提高的好机会,埋怨同修不能理解人,所以用常人理回她一句就气哼哼的走开了。
第二天同修给我道歉,叫我不要生气了,可我就是不舒服。大家看我没有提高,反降到常人那里去了,真是好糊涂呀!没有在法上对待同修的帮助,反过来每次都是同修主动打破僵局。我的行为是一个修炼人吗?因为魔性不去,还给同修带来极度的痛苦。有一天,这位同修在讲真相回来的路上摔了跤,上半身摔的很重,疼痛难忍,看到她的状态,我心里很难过:是我的人心没有去,同修为了我受难了,是我的自我、强势给对方增加了魔难。
同修一跤摔醒了我,我要没有这些人心,就不会使同修为了帮助我去人心而费心了。我看到同修在极度痛苦中还在找自己,说:“是哪些心没有去呀?给它挖出来,曝光、修去。”痛苦中同修仍然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一天都没落下,交流中还只说自己的不足,说她对不起我。我说:“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没有在法中修自己,让我的怨、自我、强势,让你受难了,是我的行为不象个修炼人。”
看到同修在难中找自己,心性很高,身体很快有了变化,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但是看看自己还是很痛心:修炼二十多年了非得在别人遭到痛苦才能认识到自己问题的严重性,才能下决心一定要把自身这些不好物质修去吗?
人心就是魔性的基地,它们不想死,我悟到,修炼人不修自己,不知不觉就会将魔性养的肥肥的,它强了之后,就会反过来将你毁掉。
看清它们的本质后,让我不寒而栗,修炼只有学好法,按照宇宙大法去做,真正识破魔性的本质,才能将那些自我、强势等魔性彻底解体。一定要把家庭、单位和社会当作修炼的环境,修去不好的一思一念,把自己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