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一天,王连义还在为狱中被非法关押的妻子郎东月联系律师,在律所前看到停放着两辆警车,王连义一下颓然地坐在路边铺户的台阶上,直到朋友回来叫他,他才站起来往前走。连续多年遭受迫害,进律所他都恐慌紧张,他对律师说:“我家经济条件也不好,就是个农民,但砸锅卖铁也救她,我先给您表个态。”
妻子郎东月(郎冬月)再次被迫流离失所,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四日与河北省张家口怀来县法轮功学员李满英在租住处遭河北省怀来县公安局及沙城南派出所警察、抄家抢劫,非法关押张家口市拘留所,十二月三十日被警察强行带去检查身体,李满英被非法关押在大黄庄关爱之家洗脑班;郎冬月被刑事拘留在张家口看守所,被非法批捕,构陷她的所谓“案子”由怀来县检察院移交宣化检察院。
朗东月曾经四次被非法劳教(共七年半)迫害,三次都是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遭迫害;第四次被送辽宁马三家劳教所,被加期一个月。她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七年。在几次的非法劳教迫害中,她受到多种酷刑迫害。被吸毒犯猛击胸部,几乎窒息。她被按在床上,用苍蝇拍杆使劲捅她的阴部,打击小腹,使她下身红肿,很长时间不能行走。她被扒光衣服,拳打脚踢,棍棒交加,用牙刷对郎东月进行性摧残,把牙刷捅进阴道。恶警们还吃着饼干把渣滓吐在郎东月身上,焦学先穿着高跟鞋拼命的跺郎东月;恶徒们还在郎东月的身上写满了辱骂法轮功学员的脏话。恶警付文奇,指使吸毒犯把她的衣服扒光,地上洒上水,把她按到水泥地上踩胳膊、踩腿,用擦地布蒙上眼睛,用牙刷把撬开她的嘴,把一碗鸡蛋汤泡包子往她嘴里灌。恶警就给她灌凉水,她肚子撑得鼓鼓的,直往外流。逼迫她穿比脚小两号的鞋,再把她拉起来走。前面一个人拉着踢她的肚子,后边一个犯人踩她的身体。恶警付文奇指使两个吸毒犯薛梅、马强,不让她吃饭、喝水、上厕所、不准睡觉。只要发现她睡觉就往她身上泼冷水,拳打脚踢。警察往她嘴里塞她自己用过的卫生巾,嫌一块不够,又去厕所找两块一起塞进她嘴里。血水从她嘴往外流,警察抓住她的头往后拽不让往外流。还不让她穿衣服,往她身上泼冷水,冻得她全身发紫起大泡。
自从郎冬月二零二一年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河北张家口后,王连义一直就有很大的压力,一方面是经济有限,一方面又无奈和无力,但无论怎样掂量他都知道大法是对的,这个底线不会变。
在王连义离世的第二天,四月的北京本来是春意盎然的天气,却寒气逼人,天空变得非常灰暗,雨中夹杂着雪花,气温骤降,自古以来我们的祖先相信善恶有报,天呈异象是人间有冤情。
王连义本人也多次遭受非法关押迫害,他于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二零一六年五月五日,王连义和妻子郎冬月被延庆国保绑架14天。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一日,王连义被延庆国保和大榆树派出所绑架至洗脑班非法拘禁7天。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九日,王连义在自家门口被三个穿便衣的人绑架到洗脑班,非法拘禁15天。在妻子努力之下六月四日回家。六月二十日,国保警察和派出所的又来到家里骚扰,王连义没有开门,到南房上拿出法律条款给派出所副所长杨建清和国保警察多人,他们不看,随后离开,王连义也离开了家,没想到一会儿杨建清他们随后搬梯子跳到院子里,绑架了郎冬月,并询问王连义的去向。
到七月十九日,王连义去大榆树派出所要求释放他妻子,反被他们扣押拘留。妻子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被关洗脑班3天,才回到家,知道丈夫又被非法拘留,到八月十八日整整一个月,王连义又被强行囚禁在马坊洗脑班14天,才放人。
二零一七年在所谓的邪党十九大之前,大榆树派出所警察多次骚扰他们夫妇,便衣跟踪他们,甚至在郎冬月上班期间明目张胆的监视,他们夫妇有家不能回,工作和生活受到严重影响。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二日,王连义的女儿举行婚礼,不速之客的国保警察突然闯到婚礼现场绑架了王连义,说他参与清除过邪党宣传品。王连义当天回家。
王连义表面看起来粗壮,其实做的都是细致细腻的活,雕刻打磨木质小葫芦、桌上的摆件和核桃,很有耐心。二十年来持续不辍的邪党罪恶使他蒙冤涉难,家无宁日,动荡不安,最后含冤去世。
目前河北尽管不是疫情重灾区,但实施极端的防疫管控措施。不管严不严重,全域保持静默状态,外不进,里不出,内不动,足不出户,不顾民生。第一,王连义是北京人去河北很不方便,会先被隔离14天。其次花钱请的律师在广东也到不了河北,因为疫情过不去。不得已,王连义考虑其他律师,这就增加了一份费用,这位律师虽然在河北境内,居然看守所也不允许律师会见,而且案子还都被中止了,看守所也禁止给在押人员存生活费,这真的是为了防疫肆无忌惮无所顾忌了,处处行不通。类似这样的极端防疫中,到处都是人民绝望的呻吟、劳碌奔波,被阻断一切出路。
中共邪党的暴力威胁加利益诱惑,摧毁了人最后的一丝善良本性,人性恶的一面迅速发酵膨胀。这种恶的公然展示,在世界流通,这是世界的沦陷,造成了今天世界大瘟疫的局面。大瘟疫降临,这是来自上天的惩戒,是上天高高扬起的鞭子。最后的善与恶的对决已然开始,所有人都得做出最后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