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女子监狱十三监区,人称“魔鬼监区”,各监区所有抵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均被送到这里强制转化。在狱警办公室对面一间几平米,冬无暖器,夏无电扇的谈话室里,恶警们每天放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或帮教讲污蔑法轮功的内容,每天早晨五点至晚上十一点半或十二点才允许回监舍,长达十九个小时,恶警逼着法轮功学员签恶警早已拟好的所谓“四书”,逼迫签字。如不配合,就采取极其邪恶的手段进行摧残。
以下是部分遭骆洁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案例:
1、曹淑兰,女,年龄未知,沧州市南皮县法轮功学员,家住沧州市新华区。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一日晚曹淑兰被国保大队队长唐国利等劫持。被运河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半。她被关押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四监区迫害一年四个月后,转十三监区继续迫害。为了让曹淑兰写“四书”放弃修炼,狱警骆杰对曹淑兰进行体罚,从早晨五点一直站到夜里十二点,曹淑兰两腿两脚肿胀的站不住,只好坐在地上,犯人柳力会(四川文盲)就用棍子打她。
在滴水成冰的冬天,狱警骆洁指使犯人往曹淑兰的头上、棉袄、棉裤、棉鞋里倒冰冷水,冻得曹淑兰浑身哆嗦不止。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骆洁给柳力会、张丽(任丘油田邪悟者)棍棒和胶带,她们把曹淑兰的头塞进裤裆里,用胶带缠上,把她的双手用胶带缠紧反绑在背后,嘴用胶带粘上,当时曹淑兰呼吸困难、几乎窒息。暴徒们不管曹淑兰的死活,用棍棒猛击曹淑兰的头部、颈部,致使她的颈椎错位,脖子肿胀僵硬、吞咽困难,吃东西噎着就是咽不下去。她们每天对曹淑兰殴打、谩骂,狠狠打她的脸,嘴角打得鲜血直流,把人往桌子底下塞,曹淑兰旧伤未去又接新伤,浑身青紫、体无完肤。
长期的非人的折磨致使曹淑兰奄奄一息,心脏十分衰弱,体温慢慢下降变凉,瞳孔放大,眼前一个圈一个圈的往四周扩散,头晕迷惑意识涣散。
2、赵桂艳,女,唐山市迁西县东荒峪镇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四年七月因告诉人法轮功真相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五年四月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三监区。当时的教导员是骆洁,赵桂艳被强迫每天从早上六点站到晚上十二点,每天十八个小时,每天都有包夹轮换盯着。到了第三天,包夹(杀人犯)过来问:你还炼不炼?赵桂艳不说话,包夹抡起胳膊就啪、啪几个大嘴巴,打得她头痛目眩、两眼冒金星……为逼赵桂艳“转化”,强行洗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身心的双重折磨,致使她的抑郁症复发。包夹王晓敏抡起巴掌打她的脸,直到打累了才停止。打嘴巴不行就用筷子撬她的牙,牙齿撬坏三颗,其它牙齿都松动了。赵桂艳满脸都是血,脸肿的象馒头似的,好几天后才消肿。
狱警还把赵桂艳两只胳膊绑在十字铁架上,身体悬空挂起来,双脚似沾地不沾地。再安排犹大给她念污蔑法轮功的书,包夹王晓敏在旁边看着。这一吊就是三天,只在夜里睡觉把手铐铐在床上。第二天接着吊。她被吊的浑身哪都疼,两腿浮肿,头脑昏沉。那种难耐的痛苦,使赵桂艳不自觉地把头往铁架子蹭,蹭的几乎出血。她被上着大挂强制洗脑,犹大念着不堪入耳的污蔑师父的谎言,包夹说该吃饭了,她说不吃。包夹就强行往嘴里塞。如此的侮辱令她一怒之下,“噗”的一下把饭喷在王晓敏的脸上。王晓敏气急败坏,抡起巴掌打她的脸,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打累了,气喘吁吁的才停止。赵桂艳被打得鼻口流血,牙齿松动,脸肿的变形。
3、张云,女,年龄未知,鹿泉监狱一大队财务科会计。张云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初被诬判三年半,后被非法关押在河北女子监狱十三监区。张云因为不“转化”,经常被监狱人员谩骂,监狱连续几个月不让她洗澡,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还要长时间在所谓的“学习室”进行“学习”。为了让她精神垮掉,恶人们写好谩骂法轮功和师父的话,强迫她按手印,长时间的精神摧残,她的身体不断恶化,致使出现生命危险。
十三监区是河北女子监狱的教育监区,表面上负责未成年犯人的教育,实际上是强制“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主要的基地。该监区有近一半的监舍是用来转化的所谓“学习室”。不转化的从早上五点多到十一点多都在学习室强迫学习,回监舍睡觉时床边也有人监控,法轮功学员不能与其他人接触,基本上被隔离。
4、赵宝莉,女,57岁,承德法轮功学员,承德市供电公司职工。赵宝莉于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被非法关押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四监区,被迫害一年零一个月后转入十三监区。下面是她本人叙述:
“在十三监区每天五点起床,晚上十一点五十睡觉。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一日,我感到离家又近了。这时教导员骆洁找我谈话说:‘监狱说了,百分之零点一的不转化都不行。’说你必须转化,哪怕假转化都行。我告诉她:我百分之百不转化!教育科长张会民也找我谈话。我正告他,我修炼法轮功没有罪,我只知道我是被非法关押迫害的。过后,我的环境又变的更加恶劣,狱警骆洁指使孟矗、张丽、柳立会、张桂芝做‘帮教’。一上来,孟矗就先打了我一顿。然后让我站三天,并说‘三天后见’。‘包夹’柳立会告诉我说,她丈夫就被她打的昏迷半天才醒的。她拿着纸卷成的棒子,往我脸上抽打,几下嘴里就流血了。再接上几瓶凉水往我头上浇下来,水一直流到脚底。还在衣袖里加满水,连打带骂。冻的我直哆嗦。她们就说我有附体,哪哆嗦就打哪。她们的打骂声很高,那么大动静狱警们都能听的到,没人管,她们更加猖狂到了极点。
酷刑演示:纸棍抽打 |
“到晚上狱警点名时,我在洒着水的地上坐着,狱警看见后说:快把门关上!柳立会脱掉她的鞋,用鞋底打我的头,手举的老高,一下下的打在我的头上。她还用双手晃动我的脑袋来回拧。都听到脖子嘎嘣的响声。脑袋上打得到处是大包,睡觉都得趴着睡。身上没干过,头发被揪的掉一地。天天从头上往下浇凉水。尤其是腰部、膝盖经常在凉水中泡着,疼痛难忍。晚上大家都睡觉了,每个班的狱警都安排我到大厅中罚站,她们都疯了一样的折磨我。
“一天晚上,那个不信神的教导员骆洁,却听信了一个‘帮教’所说的‘折桃树枝驱邪’的胡言。领着她们折了桃树枝、捆成捆。之后,天天拿桃树枝抽打我。还将我身上的衣服上写上她们的各种咒语,揪着耳朵轮着念咒。一边念一边掐我耳朵,将耳朵对折,叫嚣:死都得转化。天天掐我的食指上骨节,三个人将我打倒后,将她们事先写的‘转化书’,强迫我按手印。她们用各种方法天天折磨我。早饭后,将刚擦完地的抹布塞我嘴里;将我手背到后面吊起。吊在窗户上的铁栏杆上。再将好几瓶子凉水从头灌到脚,腰部全部浇透。顺着头顺着脚往下淌水,就这么脚尖点地式吊起,从早饭后一直吊到中午。中午吃完饭放下来时,手都肿的跟紫茄子一样没有知觉,头晕目眩瘫坐地上,左手背神经麻木半年后才有知觉。我已经被折磨的面目惨不忍睹。十三监区对我令人发指的摧残迫害一直进行着。再后来,教导员骆洁找我谈话,发现我已经说话迟钝、眼神呆滞、甚至语无伦次,才下令停止对我的迫害。那离回家还有不到一个月了。”
酷刑演示:吊铐在铁窗上 |
◎张晓杰,女,去世时年龄,五十一岁,秦皇岛市法轮功学员。秦皇岛市高级技师学院讲师。二零一四年底,张晓杰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三监区。教导员骆洁指使三至四名帮教和包夹进行强制转化。
(一)被迫超长时间“学习”。张晓杰从每天早晨五点至晚上十一点半或十二点才允许回监舍,长达十九个小时,白天一直是帮教讲污蔑法轮功的内容和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晚上回监舍后,床边还有一个专人轮班坐小板凳看着她,不让休息、睡觉,强迫学习她们的东西。
(二)变相体罚。监狱法规定:不允许体罚和变相体罚,实际上在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时根本不管这些。每天在“学习室”的十九个小时里,帮教或包夹不让变换姿势,如果早上选择站着,就全天站着,如果早上选择坐着就要全天坐着,导致腿、脚浮肿,上厕所都要被限制。
(三)强制按手印。她们把写好的“悔过书”拿来,让张晓杰签字,按手印。不按,就叫来其它“学习室”的包夹、帮教,四、五个人一起把张晓杰打翻在地,揪头发,拽胳膊,骑在张晓杰身上,脚踩住张晓杰的手,强行让张晓杰按手印。每天二次,持续多日。
酷刑演示:脚踩在手臂上搓捻 |
(四)不让洗漱。张晓杰洗脸、刷牙的权利都没有,得包夹请示教导员骆杰才能决定当天让不让洗漱,洗脚、洗下身、洗澡是更不可能的事,手指甲让剪,脚指甲却不让剪,导致脚指甲很长。长期不让洗漱,身上气味难闻,每天被包夹、帮教及同监舍的犯人谩骂、污辱。
(五)不让购物,断绝与外界的联系。不准购买任何生活用品,包括卫生纸,这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极其不人道的。不让接见家属和打电话,
(六)奖励包夹、帮教加码虐待法轮功学员。监狱的其他犯人都要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如果当上包夹、帮教,就不用去车间干活,这一点刺激使许多服刑人员都想当包夹和帮教,狱警把转化率和包夹、帮教的减刑挂钩,她们为了眼前的利益,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就更不择手段了。
长期的高压迫害,让张晓杰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大约在二零一八年初,非法关押在女子监狱八监区时,出现卵巢癌,而且越来越大,等到六月份回家时,已经象一个小锅一样扣在肚子上面了。出狱后,失去工作,病情恶化,于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四日离开人世,时年五十一岁。距其从监狱出来仅一年零两个月。
河北省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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