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单位的同事,按理说我们是应该和睦相处,毕竟还是自由恋爱。可是婚后丈夫越发暴露了他的本性,对我非打即骂。我的内心苦不堪言,心想这日子啥时是个头啊!
我从小就是懦弱,纯真的性格,周边的亲人朋友经常说我直率的从头能看到脚,在外口碑很好,同事都愿和我相处,可是在家里就很少得到丈夫的关爱,心里悲苦哇凉的。
九十年代初,我退休了,顺理成章的当了奶奶。在家看孙女,其乐融融。从孙女身上得到了许多快乐。我那时身体很好,但是内心隐隐的感到一种失落,不知晚年的生活是否就这样能一直平稳的走下去。其实丈夫对我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我无法解脱的痛苦。可是我们这一辈人是很少考虑以离婚解脱的,我只知道嫁给他一辈子就是他的人!
九七年我的同事给我介绍了法轮大法,我一接触就很激动,我终于找到了解开我心锁的大法,他让我从此以后开心的活着。我们当时大组学法,每天交流的都是真、善、忍,都是怎样做好人,那时我就想这个法太好了,“师父您放心,弟子割下头来,血液里流的都是真善忍!弟子一修到底!”
可是时间不长,江魔就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到北京上访,为大法讨公道。我多次被抓,期间在监狱被关押两年。那时孙女还小,当时为了孙女,没有放下情,被迫写了“转化”书(后来发了严正声明)。迫害给我的家庭带来了阴影,丈夫从此魔性大发,经常打我、骂我。我忍着,我知道那是我前世欠下的,甚至几次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告诉他会遭报应,我求师父,他放下了刀。他让我跪下,我给师父说:“师父,我这是给您跪的,他人不配!”
二十多年过去了,丈夫也在四年前去世了,我没有怨恨他,我感觉还是我的慈悲不够,没能让他在有生之年得法,认同法。但是在他病重的时候,我还是悉心照顾他,给他擦屎倒尿,伺候到临终。临死的时候他还是很感激我的,毕竟是我无怨无悔的照顾了他。
丈夫去了,有时想想他,我还是流泪。孙女大了,考上理想的大学去了外地。亲情渐行渐远,我应该放下了,我不再被情带动。
丈夫走后一年,二零一八年,我突发脑血栓症状。我和儿子住的很近,那天我嘴歪眼斜,双腿无力,没法直立。还是师父慈悲,儿媳来的及时。我平时都要反锁门,儿媳敲门,我爬到门口开门。儿媳不容分说叫来儿子把我送到了医院。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不争气来了医院了,我现在无能为力,还要符合常人。”医生扎针也扎不進去,好不容易扎進去了,我给师父说:“师父,这些药水我不要,让它走另外空间。”就这样,我在医院住了三天就能下地了。我坚持着炼功,尽管双腿无力,口齿不清,但我心里知道师父在管我。
那两天学法时,看到师父为一个得脑血栓的学员承担的难,师父说:“他不知道我为他承担这个难的时候,我当时被灌了一碗毒药。”[1]
我当时就泪流满面,师父啊!您为弟子又喝了一碗毒药,弟子无以回报。我每天给师父上香,我在想: “师父,我真想把我的心奉上,弟子无以回报。只有多救人,做好三件事!”
脑血栓还没有完全恢复,走路还不太平稳,口齿还不很清楚我就出去讲真相了。没想到我每天还能救几个人。我想口齿不清别人以为我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没关系,继续讲。慢慢的我基本恢复了,现在我每天三点多起来五套功法炼完,学一讲《转法轮》就出门讲真相,一天能讲退十多人。下午我在家学各地讲法,背《转法轮》,每周还和同修固定几天学法。时间安排的都很充实,神清气爽,越活越年轻,一头白发开始长出黑发,脸上白皙红润,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很多。
二零二二年中国新年前,我从集市上讲真相回家,感觉一阵恶心头晕,我站立不稳,浑身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又一次脑血栓症状。我及时向内找:今天在集市上讲真相碰到一个人一直在我身边捣乱,诋毁大法。我当时面露怒色对他呵斥道:“不碍你事,快走!”想起当时的我一点也不慈悲,我赶紧向师父忏悔。
也是师父安排,儿媳又一次及时赶来,我让她帮我找附近商场的一位同修通知几位同修一起发正念,还有两位同修到家里近距离发正念。儿媳的眼光带着怀疑,她一再问我是否上医院去,我坚决拒绝。儿媳就先回家等待,等我们发完正念再回来陪我。晚上十点多,两同修离去。我半夜起厕就能正常行走了。第二天上午,我又出门讲真相去了。
两次脑血栓,我都正念闯过来啦!向内找,真是个法宝!今后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坚修到底!
感恩师尊!
弟子叩拜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