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恩胜过海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三月七日】我今年八十岁了,是师父给我延长了生命,给了我健康的身体,精神的升华。是师父为我这个愚笨的弟子承受了一切苦难,我用千言万语说不尽道不完的感恩。

我是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的老学员。此前有一段小插曲。一九九三年“五一”前后,我身体不好住了几天医院,出院时经一位好心的同事介绍参加了某气功师带功报告,花钱多少且不说,就那个连哭带嚎的场面,我接受不了,便当即离开。心想:再也不信气功了。

一九九四年三月二日,又是这位好心的同事告诉我:咱们市请来了一位有名的气功师,要办九天班“法轮功气功学习班”,听说治病效果可好了,你身体不好,又整天说忙,这次你该去吧,明天晚上开班,你赶快报名去吧。多年被邪党灌输的无神论,再加上去年那一场学不了的阴影,我还是不想去。可经同事说“上乘”佛家功法,但“上乘”这两个字对我启发很大,就觉的一定好才叫“上乘”吧,那我就试试看,于是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快报了名。这真是师父慈悲不落下一个有缘人。

我本来身体虚弱,特别是几十年的神经头痛,折磨的我又怕冷又怕风。三月三日上午去听带功报告,又是初春,于是带上两层头巾,穿厚衣服就骑车上路了。边骑边觉的奇怪,我今天骑车怎么这样轻松,而且一路上的环境很清新(原来因头疼总觉的天昏地暗的)。我刚走進礼堂找好了座位,一位身材高大、慈眉善目的气功师走上台(那时不知道叫师父),示意让大家坐好。师父讲的话句句入心,不一会儿叫我们伸手感觉法轮的旋转,又叫我们跺跺脚给我们清理身体。我当时就觉的头不疼了,那个真叫舒服。

三月三日晚上七点听第一节课,我就是打盹,但能听个大概意思,我心想:我平时开会听报告向来不困,今天怎么了?第二天听还是困,并且睡的香,流口水。

两节课下来,头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了,头疼片、安眠药都不吃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太幸福了。后来再听课就不困了。

听完第三节课,第四天早晨六点二十分要起床了,半醒半睡的看到师父坐在我身边,师父跟前放着我家白底红花的脸盆,盛着半盆水,师父将食指伸進盆里,手指肚上托着一块血块儿,轻轻放在水中,对我说:就这一块。我还问:就这一块吗?师父说:就这一块。场景没了,我也彻底醒了。

那时候悟性差,也没感谢师父。只知道肚子空空的,饿的想吃东西。本来我不怎么吃早饭,因为一吃早饭,心口部位就难受,喝水有时还转几下才能下去。用手摸心口都感觉到有硬块,小疼忍着,大疼吃药,就是不敢到医院,怕检查出毛病有精神负担。可这天早晨吃多少都觉的不饱似的。一顿饭吃了一个馒头、一块年糕、一个鸡蛋、一大碗粥,才觉的压住饥饿了。自那天以后,到现在二十七年了,胃疼没有犯过。不管饭菜冷热好歹,吃什么都香甜,从不挑食。我一米五四的个头,得法前体重九十斤左右,修大法后体重一百二十斤。这不是奇迹吗?

一九九六年退二线在家(一九九七年才正式退休),觉的闲着没事干,就定了《燕赵晚报》,看的挺用心。有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我手提一壶开水,往那个盛报纸的盒子上浇水,只听“叭”一声,盒子从中间断开了,拱出一个象碗口大的黄色癞蛤蟆,把我吓了一跳,醒了当时悟到了师父不让我看那些不好的东西了,要把时间用在学法上。

一九九六年冬季花了三个月时间把《转法轮》抄了一遍,把高度的近视眼镜甩掉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白天看书,晚上抄(因晚上安静)不易抄错。买了一支钢笔,一笔一画(保证不能连笔)、一字一格认认真真的抄写。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当抄写到第九讲最后几页时(记不清哪一页了),我戴着眼镜怎么也看不清了。心想可能是眼累了吧,洗把脸,休息一下再抄。洗完脸休息了一下,戴上眼镜接着抄,还是看不清。这才想是不是师父不让戴眼镜了呢(因自己悟性太差)?结果,我把眼镜一摘,看字很清楚,比戴眼镜还清楚呢。

自那天夜里开始,告别了大镜框、多圈圈的高度近视镜(近视七百多度外加散光)。到现在为止,镜子也不翼而飞了。我现在看的是袖珍本的《转法轮》,越看字越大越清晰。晚上小绣花针我都能把线穿过去,既不近视又不远视。这不是奇迹吗?

在一个下雪天送资料,不小心摔了跟头,手腕断了,不打石膏,不挎带子,天天背法,七天亲手洗袜子,一个月骑车子,干家务。在常人是不可思议的。

在反迫害这二十二年里不论是发资料、帖粘贴,做到有惊无险,都是奇迹。这奇迹来自于师父,师父一直在保护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