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四十五岁,上初中的时候,应该是九十年代吧,那个时候我们县城里正风靡一项运动,那就是溜旱冰,那个时候我虽然是女孩子,但是非常爱运动,也很爱玩儿,所以经常和小伙伴一起去旱冰场。从一开始的跌跌撞撞,到后来的可以绕着整个旱冰场自如的滑行,历经了一段很艰难的过程。
学会之后,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练习各式各样的花式滑,每当听到观众的赞叹声时,心里得意极了。后来,旱冰场里又发明了一种长龙滑法,就是后面的人扶着前面人的腰部,像长龙一样一个接一个,我当然不能放过这种出风头的机会,参与了进去。这样滑了几次,觉得十分拉风,快活极了。最后,差不多一多半旱冰场里的人都参与了进来,随着长龙队伍一圈又一圈的滑行,旱冰场里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喝彩声。可是突然间,不知道队伍的什么地方有人摔倒了,因为滑的速度太快,所以连带着后面的人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连连摔倒。不幸的是,我也摔倒了,当时是向后仰着坐在了硬邦邦的水泥地上,我顿时感到腰部一阵钻心的疼痛,缓了好一阵,才慢慢的爬了起来,因为太多的人摔倒,长龙也解散了。我一瘸一拐的挪到座位上,却感觉坐不下去,一坐就有一种刺痛感,所以也无心再呆在溜冰场,悻悻的回家了。
到家之后,告诉了妈妈我的状况。妈妈带我去了医院,记不清当时医生怎么说的了,只记的是摔成了腰椎间盘脱出,在医院做了很长时间的理疗,还有腰部烤电,但是都没有好起来。
后来,我小姨说,她家附近有个祖传正骨的中医很厉害,叫妈妈带我去那里看看。于是,妈妈又带我去了那里。我和妈妈按着小姨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中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一进门,阿姨就给我们介绍了一些自己的情况,说是自己得了父亲的真传,都治好了什么人等。听完之后,我满心期待。说完话之后,阿姨让我躺在一张床上,然后很有架势的在我的腰部按来按去,过了一会儿之后,阿姨告诉我好了,还给我开了几副外贴的膏药,我当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心想这种病肯定不能立竿见影,过一天一定会好起来的,便和妈妈充满希望的回家了。
回到家后,我发现自己不但没好,原本只是腰部疼,现在却连着一条腿都抬不起来了,走路得拖着腿走。妈妈赶紧去问小姨这个医生靠不靠谱,小姨一听,说是不是找错人了,那栋楼住着姐妹俩,只是住的单元不一样,姐姐是得真传的,妹妹是假的。妈妈赶紧说了我们去的地址,原来真的是找错了人。
妈妈没有心思去找假医生理论,第二天,又带着我去了那栋楼,找到了那个真传的医生。医生虽是姐姐,但是看起来比昨天的那个阿姨还要年轻一些。医生说,她父亲知道妹妹心术不正,所以没有传给她真正的医术,但是她妹妹自己为了挣钱经常打着祖传的名号。医生看着我拖着一条腿的样子,微微点点头,检查完之后,说我的穴位被封住了,医生同样也是在我的腰部按来按去,我当时感到轻松很多,按完之后,拖着的那条腿可以正常走路了,腰部也不那么疼了,医生同样给我开了几副外贴的药,几天之后,还真是比之前好了很多。之后又去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去了。因为这个病最终都没有彻底好起来,我也是有些灰心了。
从那之后,我就落下了一个毛病,一不注意就会扭到腰,而且到了阴天下雨的时候,腰部和一条腿都酸溜溜的疼,走路拖着一条腿走,对于当时还是小姑娘的我来说,真的有苦难言啊,当然,从那之后,我也告别了溜旱冰这项运动。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我看到《转法轮》这本书之后,便被书中的内容深深的震撼了,那时我二十岁。现在回过头去想想,我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腰间盘脱出在学炼法轮大法之后完全好了,什么时候好的,怎么好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听到有人说得了腰间盘脱出,唤起了我的记忆,我都从来没有仔细的想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法轮大法真是神奇啊,让人恢复身体健康于不知不觉间。
中共在诬陷法轮大法的时候,说炼法轮功不吃药,其实很多修炼人是因为身体完全康复了,根本用不着吃药。而一些身体没有完全康复的人,法轮大法的所有书中也没有一句说过不让吃药的,吃不吃药是人自己的选择,也有很多人在感冒发烧的时候选择不吃药,为什么中共不去说这些人呢?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法轮功学员,你不吃药它诽谤你,你吃药了它也要诽谤你,跟吃不吃药一点关系都没有,它就是要无理智的迫害你。
而法轮大法为修炼人祛病,也不叫“治病”,叫清理身体,虽然不治病,但是清理身体的时候会把修炼人身体上的病灶连根拔起,我个人理解,这种方式和“治病”的不同之处是,“治病”有可能复发,而清理身体不会再犯,可以理解为更高级别的“治病”。当然这种清理身体对修炼人的要求也很高,现在有些人讲养生,说养生先养德,养德先养心,说到底还是要在自己的心性上去修炼。法轮大法对心性的要求非常之高,心性上来了,德行提高了,身体自然就会健康起来。法轮大法的法理用来修心性,功法动作用来修本体,是一套性命双修的功法,会让人达到意想不到的身心健康。
法轮大法讲真、善、忍,这是人类的文字中最美好的三个字。记住真、善、忍吧,记住法轮大法好,让光明洒满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