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无病一身轻 处处显神奇
修炼前,我患心脏病、颈椎病、妇科病、肾结核、神经性头疼等多种疾病。心脏病经常发作,胸闷的透不过气来,整夜不能入睡,只能半坐半卧的躺着,四肢无力。
我是教师,上课时,左腰总是靠在讲台的角上,严重发作时,腰疼的满床打滚;头疼、颈椎疼也从未间断。吃药、打针、理疗都无济于事。可我修炼不到一年,身体的病症全都消失了。身体强健了,体重由八十斤增加到了一百一十多斤。
四十五岁时我就戴上了老花镜,修炼后很快不需要戴老花镜了,我的眼睛越来越亮;过去我晕车,非常厉害,一坐车就头晕、心悸,接着就是呕吐。坐一次车,就象害一场大病,什么防护措施都不管用,哪里都去不了。
学法炼功不到一年的时候,我坐车去武汉,我想:如果这次晕车,就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如果不晕车,就是师父帮我把晕车的物质给拿掉了。因此,我任何防晕车的措施都没有采用,结果坐了五个小时的车,没有任何不适反应。从此,我再也不晕车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我不小心撞到了餐厅的窗户上,当时脸肿的变了形,眼睛只剩一条缝。但我不觉的疼,也没出血。孩子们要我去看医生,妹妹要我用煮熟的热鸡蛋在眼睛处滚。我说:“没事,我有师父,师父会管我的。”第二天,就消肿了,但脸上全是青紫色,三天后就全好了。
二零一二年三月的一天,天上下着中雨,我买了菜到妹妹家去。搭乘公共汽车时,我左手拿着雨伞,右手提着菜,上车没蹬上去,于是我使劲一蹬,“咚!”的一声,头撞到车上的钢管栏杆上。当时把全车的人都惊动了,有的来扶我,有的给我让座,大家都说:“这么大年纪了,撞的够狠的,赶快送医院检查去吧。”可我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头既不疼,也不出血,连包都没有。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我对满车的乘客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没事。”
之后我经常向亲朋好友和遇到的有缘人讲这件事,告诉他们是大法师父救了我,不然的话,后果不知咋样。
几年前,我妹妹中风了,行走不便,我就常去看望她。二零一九年六月的一天下午,我在她家看见她儿子给她买的学步车放那没动,我就问:“怎么不用呢?”护工张姐说:“还不会用。”于是我就把车推到客厅中间,试着站進去,右腿往上一跨,还没跨進去,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后脑勺着地。张姐吓坏了,连连说:“人不能动!动不得!怎么办哪?”妹妹也吓哭了。
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说:“不要紧,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有师父保护。你们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张姐问:“头晕不晕?”我说不晕。她说:“我有一次摔了一跤。我年纪比你小这么多,还没你摔的狠,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你这真是太神了!”后来,我给她讲真相她非常认同,还经常和妹妹一起听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
二、去除怕心救众生
我由于怕心障碍,面对面讲真相总是开不了口,我心里很着急,就经常把明慧网上同修们讲真相的一些经验和事例抄下来,反复看和记。但自己出去讲时,还是不能够运用自如。后来,我就和几个做的好的同修一起出去,看她们是怎么讲的。
二零一七年上半年,A同修一直带着我出去讲真相。端午节那天,我和A同修约定到一个乡村去讲真相,年轻男同修B用摩托车带我们。临行前,A同修的儿媳回来了,A同修要在家里做饭去不了。于是B同修就带着我赶往目地地。
我平时是很怕坐摩托车的,坐在中间还好点,坐在后面就很恐惧。加之B同修的车很破旧了,骑的很快,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了,扑通扑通直跳,我不停的叫他慢点骑。骑了一段路后,我突然想起我是大法弟子,是来救人的,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怕什么?同时心里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心很快平稳下来了。
到达目地地后,看到很多村民在那里聊天,我们就下车准备讲真相。我跟B同修说:“我是来向你们学讲真相的,你把我带一带。”B同修就两手举着真相资料,对村民们大声说:“我们给你们送真相资料来了,你们快拿去看吧。”我佩服B同修的勇气,我的怕心顿时消去了很多,我就自然的走到村民们面前给他们讲,效果很好。
后来,我们分别一家一户的讲。在讲的过程中,我觉的有话讲了,切入主题也很自然了,讲的还很顺畅。绝大多数的人都接受真相资料,还有一些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当我把三退名字报给B同修记录时,B同修赞许的说:“还说不会讲呢,看退了这么多。”我心里说:“这哪是我讲的呀,都是师父加持、鼓励我呢!”
下午三点多钟,B的摩托车胎破了。那里比较偏僻,一打听,附近根本没有换胎的店铺。怎么办呢?我们很着急。
过了不到十来分钟,突然来了一个开手扶拖拉机卖货的人,我们问他有没有换胎的地方,他热情的说:“这村没有,隔壁村里有个人会换胎。我有他的电话,我给你们打。”他打完电话后说:“他很快就会过来,别着急。” 我俩都悟到,这个开拖拉机的人是师父安排来帮我们的。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换车胎的人来了,一百元钱换了一只新车胎。我们接着发真相资料,发完我们骑车回家了。
三、信师信法 坚定正念 闯过病业关
二零一四年四月的一天,我突然发现左手上有一块皮肤象烫伤了一样起很多小水泡,我没在意。第二天,二儿媳来看我,发现后说:“妈,您怎么烫伤了?”我说:“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疼不痒的。”我把上衣脱下来一看,啊!左肩上,脖颈上,左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这种水泡。
过了两天,我的左手就抬不起来了,连饭碗都端不起来了,衣服也穿不好。但我一点都不紧张,我想:这是在消业呢!孩子们知道大法师父会管我,也就没催我上医院。那些天,我天天坚持学法炼功,炼站桩左手举不起来,就先用右手帮忙举起来,然后左手臂靠着门或墙壁炼,一天也没有间断。集体炼功时,也同样如此。一月左右,就痊愈了。孩子们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超常。
二零一四年,我的肛门处出现了一些红疹子,痒的很难受,我认为这是在消业,是好事,所以我没管它。后来面积越来越大,痒的也越来越厉害,并且还肿起来了。当时我想:一般消业三、五天就能过去了,我断定这是假相,是邪恶的迫害,于是我一方面向内找,一方面发正念解体迫害我身体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可还是不管用。
这时,我的思想就有点不稳了,就用盐开水熥、泡、洗,当然也不管用,我感到很茫然,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但我坚信师父把迫害前得法的老弟子都推到位了,我就这样一直忍受着,结果整整延续了四年多。
师父的《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发表了。师父说:“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呀,有的时候我在想,作为新学员或者长期修炼提高不上去的学员,你出现病业关的时候,你上医院去没有问题。你上医院去治疗没有问题,那是你修炼过程中的事。作为大法弟子中修炼有素的,正念非常强、自己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修炼有素的,那是没有问题的。”[1]
我就象得了尚方宝剑一样,连忙要侄女带我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是湿疹,侄女给我拿了药。回家后,我总感觉不对劲。我坐在沙发上,静下心来问自己:“你是新学员吗?”回答:“不是,我是修炼了二十多年的老弟子。虽然和精進的同修比差距很大,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是要坚修到底,跟师父回家的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呢?”于是,我马上捧起师尊的法,认认真真的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连续学了十几遍。
师尊说:“作为大法弟子中修炼有素的,正念非常强、自己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修炼有素的,那是没有问题的。”“业力大,只要你正念足,它会过去,但是业总得消,可能还会出现反复,你也就把它当作是考验、修炼;正念足,再闯过来。所以修炼不会是一个模式,每个人的情况也不都一样。但是总有一点,我是告诉大家,有大法在,你已经得了法了,你这个生命已经属于大法了,你就豁出来了,正念正行,按照师父说的做。”[1]
我恍然大悟,师父不是把我的问题全都解答了吗?顿时,我感恩和羞愧的泪水交织在一起,不断的往下流,我对师尊说:“师尊,我错了。”我果断的把药扔了,再也没有管它。我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了。又两年过去了,有时也有反复,我就把它当作考验、修炼。我还常常告诫自己,一定要牢记这次教训。
二零一九年十月下旬,我朋友的老伴因病住院。我从武汉赶回来,到医院连续陪伴了朋友五天。我一方面照顾和劝慰朋友,另一方面教她老伴在清醒的片刻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十一月初的一天下午,医生说人不行了,准备撤管。管一撤,人可能就不行了。我回家洗漱后又赶往医院,快到医院时,我的脚重重的崴了一下,当时就肿了起来,疼的很厉害,不能走路。与我同去的同事要给我按摩,我说:“不需要,没事的。”我当时悟到,可能是今天不应该再来了。同事叫来了出租车,我就回家了。
回家后,我向内找,找到了自己对朋友情的执著。师父说:“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让你放下。所有的执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种环境中把它磨掉。让你摔跟头,从中悟道,就是这样修炼过来的。”[2]
这件事情使我深切的感受到,慈悲伟大的师尊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看护着我,点悟着我。
我脚崴的很厉害,不能走路。我想到师尊对我的良苦用心和慈悲苦度,想到师尊就在我身边,我决定第二天早晨忍着疼痛也要按时起床炼功。但神奇的是,站着炼功脚这么疼,我一直把动功炼完。打坐时,盘不了双盘,就单盘,再疼也坚持坐一个小时,天天如此。
可是过了十几天后,脚还是没消肿,并且疼的越来越厉害,睡觉时筋都扯的疼,就象骨折了一样。我妹妹和孩子们都要我去医院拍片,说:“一定是骨折了,不然为啥还不消肿,还疼呢?”我也有些不解。但我想:我是修炼人,只要自己正念足,师父一定会管我的。我炼动功时,为什么站着炼都不疼呢?一定是师父在加持我,在鼓励我呢!
第二天学法,师父说:“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2]
我马上悟到,这是师尊在考验我,在出现骨折假相的情况下,看我动不动心。所以,他们再次要我去照片时,我坚定的对他们说:“是我的心性没到位,心性一到位,就好了。”以后他们再也没说什么。
我的脚也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两个多月完全好了。
我的一点体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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