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传到大山脚下的小村庄

更新: 2022年11月29日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的爷爷在战乱期间被土匪绑票,家里所有大洋(银元)、金条给了土匪,才换回了爷爷一条命。随后,爷爷丢下所有家当,带着五个儿子和两个女儿趁着黑夜,逃到了一个山脚下的村落。我就出生在这个山脚下的小村庄里。

爷爷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带着几个儿子卖苦力,当长工,吃了不少苦。等中共篡权后,我家竟“因祸得福”——我家的成份划为“下中农”,这让我家在历次政治运动中躲过了共产党的整肃。可家庭的变故给父辈们造成了严重的打击:大爷被征兵,成了“朝鲜战争”的炮灰;二大爷二十岁早亡;四叔过继给别人;五叔三十岁过世,最后就剩下我的父亲和二姑。

父亲结交的都是江湖朋友,他的人生观就是要讲“江湖义气”,妻、儿是虎是狼都是“讨债鬼”,天下唯有朋友最亲。父亲脾气暴躁,视母亲和我这个当儿子的如仇人。我是在父亲的打骂中长大的。

我在儿时唯一的快乐就是在奶奶的怀抱里听故事。奶奶是念佛的,每天给我讲神仙和修炼故事,讲佛国世界。我望着星空,渴望着故事中的事能出现。那时候,我一睡觉就有许多白胡子神仙陪我玩,那个地方到处是盛开的梅花,月亮特别大,光线柔和。在大嫂生孩子的那个晚上,我还碰到过穿蓝色大襟袄来送孩子的仙人老奶奶。所以,我从小就相信有鬼神,对修炼也理解。

一、山重水复疑无路时得法了

我的人生从小充满坎坷和艰辛,在边种地边念书中,我从中学考入农业专科学校,可是父亲不想供我念书,念了一半,辍学了。学校的班主任让我接着念,许诺推荐我去北大。可我身无分文,不得不放弃了。这让我的心情很沉重,很受打击,从此厌恶人生,想出家修行。苦于没有一个能让我信服的高师,想修行也未能如愿。

一九九四年我成家后,又遇到了人生中一件最失败的事,即搞养殖业,赔了四万多元,结果是,亲人没了,朋友没了,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了。就在那年,父亲因患肝癌去世,妻子又在那年生了女儿,真是贫困潦倒,饥寒交迫。妻子受不了这么大的魔难,几次闹着要与我离婚,每天吵架。我那个绝望啊,怎么干什么什么不顺啊?下煤窑被骗,卖苦力被坑,钱挣不到,罪没少受。

幸运的是,就在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得法了!

一九九八年冬天,妻子从县城县委大院学了法轮功,回来的时候,还请了宝书《转法轮》、《大圆满法》、《转法轮卷二》。我一看到这几本书,内心激动不已,吃完饭,赶快洗了手,开始看书,从晚上看到天明,一口气看完了《转法轮》。我心中所有的迷惑和不解、人生的所有问题都有了答案。接着,我又连续看了几遍。我知道这是我一生都在寻找、等待的,我心里踏实了。自那时开始,生活虽然仍然艰难,但心中却欢乐无比——我得法了!

二、身心巨变

学法炼功后,痛苦离我而去,每天过得乐呵呵的!遇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人精神了,身体也更加壮实。

看到大法的威力这么大,得脑血栓一年多卧床不起的母亲也开始学法了。我和妻子扶着她,教她炼功。四十天后,母亲身体彻底好了,能给我们看孩子、做饭了,还能在院子里种花呢。

五弟两口子看到大法如此神奇,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这样,在我们一家人和过去几个“药篓子”修炼后疾病一扫而光的消息传出去,很快就使近百人都来学法炼功了。在我四弟家的大院里集体炼功时,站了满满一院子人。

每天晚上一起学法的有二十多人,说是十点散伙,可到快十二点了也不愿离去。通过学法炼功,这一帮子人的身心变化也得到村里人的认可,看到我们不仅身体健康,而且行为也让人佩服:买菜不会过分挑拣,不占别人的便宜,收到假币自己销毁不再去骗别人,而且拾金不昧,主动帮助别人,各种好人好事不断出现。

我们修炼人没有敌人,我悟到我应该和以前有过结儿的人和解。以前虽然我是在落魄之中,可争斗心却很强,因为孩子之间打架,邻居的女人护短,打了我儿子,我很生气,狠狠的骂了她一顿,从此见面不再说话、打招呼。以前她男人是电工,有点油水,村里靠前的人多;现在他家落魄了,门庭冷落了。

一天,我主动上门,想和她家联系联系,改善关系。正赶上他们打玉米,我就给他们帮了半天工。到傍晚,玉米打完了,他们高兴的做了水饸饹让我吃。我说,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就说话,我们师父告诉我们修炼的人没有敌人,何况我们本来就不是敌人,师父让我们做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所以我来和你们坐坐,化解以前的矛盾,以前是兄弟不好,以后要珍惜咱们的缘份。她也高兴的认了错。

现在她儿子和我儿子成了好朋友,都已经成家。

还有一个是村里的大户,这个家族几乎占全村的一半人,而且他外甥当时是村书记,大外甥是社会上的人,他也是村里的头头,还是管水机井的,特别有实权,没人敢惹他。他儿子在学校也特别厉害,经常欺负别的同学。有一次,我得知我儿子被他打哭了,我就非常生气,就到学校对着他儿子,挥手就扇了两个耳光。学校老师对我说,那是某某的儿子,不要惹他们。我就对那孩子说:“打小的就为让老的出来。回去叫你爹去,我教教他怎么做人。”可能听说我就为打老的,那个人没敢出来。因此两家也结上了结儿。

秋天,我去地里掰玉米,发现玉米几乎被人掰光了,只剩下小的了,一个邻地的老太太告诉我,这是管水的那个人雇了帮工的掰的。要是以前,我会大怒,找到他暴打他一顿,让他赔。可是这次我非常平静,我笑着说:“这是吃的东西,吃了就吃了,谁吃都一样,他们吃省得我吃了,我也不用费劲了。”老太太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心真宽敞,一点也不恼火,你们真好!”

有一次,他儿子开三轮车去地里,路上有好多玻璃碴子。我妻子正好路过那里,就喊他停下,并借了扫帚,把玻璃碴子扫干净,才让他过去。

这两件事让他们很感动。自那以后,一旦碰到我们,就主动打招呼说话。而且他妹子和我是同学,由于以前的事也不来往。后来,她妹妹的儿子结婚,也给我下了请帖。婚宴上,我还跟她讲了真相。从此成了朋友,恶缘善解了。

修炼后,师父也化解了我的经济困难。我家的经济条件开始好转起来,逐渐还清了之前的债。我们这个本不和睦的大家庭也和睦了。

三、走出迫害 开创正法修炼环境

(一)迫害初来

正当我们在享受佛光普照之下的快乐、提高心性、洪扬佛法之时,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了,对大法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宣传和打压来势汹汹。真是黑云压顶,大有天塌之势。许多人被吓坏了,也有不少人放弃了修炼。剩下我们一些人没受影响,每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对于常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和一下子变的严酷的环境,我们的态度很坦然,也很骄傲。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为这个称号而自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六日,我正在地里锄地,邻居大爷到地里找我,告诉我公安局的人到处找我,来了二十多辆警车,说从没见过这阵势,让我快点跑,先躲一阵子再说。我心里很烦恼,扔下锄头,就躺在树下,心里想了好一阵子:我学的这个法怎么样?到底是什么?思来想去,我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了。我学的这个法没有错,这是我一生中最正确、最重要的选择。我以前学过佛教、道教和基督教,背过《圣经》,也学过几种气功,在那些地方,我找不到人生答案,在大法这里都找到了。每一个人在修炼实践中出现的身心变化也是有目共睹的,做好人没有错,我们不但不应该被打压,而且应该受到尊重,大法应该被推广。

我决定不跑不躲,我要面对他们,我要看他们怎么能说服我;如果不说理,靠强权、靠武力镇压,那我不会屈服,相反要证实大法的美好、伟大和镇压者的邪恶、渺小。

我无心思再锄地,就回村了。不知是吓唬人还是走过场,有人告诉我那二十多辆警车在村里转了一圈,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个结果,他们问村里的人,说他们要找的是一个“女的”,名字叫“某某某”正是我的名字,只是中间差一个字。转了一圈没结果,他们就开车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是师父保护了我,不让他们找到。那个时候,我的心性还不行,争斗心强,只怕硬杠起来吃亏,也不符合大法的要求。

警察走了,乡干部、村干部和派出所的人来了。他们将坚持修炼的十几个人关在大队部,让我们写“保证书”。我们被关了七天后,都回家了。

(二)妻子被非法关押 对政府、派出所人员讲清真相

二零零零年三月两会期间,妻子和另一位女同修進京上访,被我们当地的干部劫持回来。因此,半夜我也被叫到大队部。

乡干部来了三十多人,又拍桌子又瞪眼。我给他们详细的讲了我和妻子、母亲修炼大法后的身心变化、家庭变化,又讲了什么是法轮大法和大法的美好。那些人气势汹汹的样子没有了,开始冷静下来。

我继续讲法轮大法让每个人的受益,让许多生活绝望的、重病缠身的,玩世不恭的人看到希望,从不幸中挣脱出来,变的健康乐观、善良,这样的人对社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能使社会和家庭稳定。主动修自己做好人、更好的人,这样的人犯法了吗?做好人就是犯罪吗?有这样的思维逻辑吗?

他们被我问的无言以对,有人说:“你们不该围攻中南海,不该参与政治。”我说:“他们都是善意的去中南海,没有枪没有炮,只是静静的站在路边告诉人们法轮功真相,怎么能说是‘围攻’呢?更没有参与政治。我母亲、我妻子他们甚至连什么是‘政治’都不知道,她们只是做好人,这就是搞政治吗?”

他们无话可说,原来计划要狠狠收拾我的,这时连这个打算也没有了。为了找个台阶下,要罚我一万元。我说我一分钱也没有。他们去我家抢走了我家的一个电视机、墙上挂的一个钟表后,匆匆离开了。过了几天,我就去大队,把这两样东西要了回来。

我妻子和那位同修被关在乡里两个多月后,放回家。在这期间,我们坚持不妥协,讲真相证实法,在正与邪、善与恶的较量中,我们赢得了村、乡干部及派出所警察及县下乡干部的尊重和佩服。后来,我们主动去乡政府、派出所,告诉他们真相,他们由开始的冷漠、不屑一顾,到最后是给我们让座、倒茶水,走的时候握手道别。

(三)各种形式传真相

那个时候,我用毛笔整齐的把大法真相写下来,到处贴,用椴木刻上莲花,还配上“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的字,提上颜料到处贴。我们还编写当地同修的修炼故事,曝光当地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那个时候,大家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讲真相的效果特别好。逢年过节,有个老年同修教大家做很多各种漂亮的纸花,花下配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对联。花柄上钉上真相包,然后用图钉将这些花钉在树干上,路人看到都喜欢拿回家去。

我们讲真相的方式丰富多样,我们还买了画纸,画出漂亮的牡丹花,然后在一旁写上真相内容,还画飞天仙女,配上真相内容,人们都争相抢要。在那个时期,除了吃饭睡觉,我们一年四季不分酷暑寒冬,每天就是出去发单张挂条幅,晚上和周边同修一起学法、切磋,一起提高,形成整体。

我们乡的四任派出所所长、指导员都成了我们的朋友,每当乡里村里警察多了的时候,我就跑派出所问是不是为法轮功来的?他们说不是,如果是对着你们来的,就会提前告诉你们了。

(四)派出所所长报信 游走他乡传真相

二零零二年秋天,派出所所长来催我和我弟一家快点走,出去十天半个月后再回来,因为上面要拿我们做指标。我说,秋天要收秋,不能走。他说,让别人收吧,快点走吧!于是,我们四个就叠了一背包资料,拿了条幅,夜里進入深山,沿着山路一路挂条幅、贴传单。天明时,到了一个山村的朋友家。他们热情的接待了我们。

我们白天转山村,讲真相,边走边学法,正念很强,也很顺利。十天后,我们拿的资料发完了,晚上我们又踏上回家的路。回去后,知道妹妹已经给我们两家把粮食都收回家了,一点也没有损失。妹妹帮助了我们,现在也得到了福报。

(五)县乡干部闯進门 沉稳应对

记得一天下午,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做真相资料,有叠真相传单的,有用毛笔写“缘”字的,做出来的真相资料堆了一堆。

那个时候,贫困院没有大门,外人直接就能進院進家。正忙着呢,忽然乡里的、还有县里下乡的,共有十多个人闯進我家,这时想藏起来已经不可能了。我就镇定的和他们打招呼,然后指着他们说:“今天你们都看到了,我家里什么都有,你们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但是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们可都会去找你们。你们一个也脱不了关系。”这时,他们当中有人和气的说:“放心吧,你们该干啥干啥。你们贴上,我们再派人撕下来。咱们各干各的,不然我们也没法跟上面交代。”我说:“那也要等贴了几天后再撕。”他们说好。

我问他们:“想看什么吗?书?光盘?”他们说,多数都看过了。寒暄了一会,就都走了。

我这样对他们说,想索性挑明了。我还主动给大队部送去了两本《九评共产党》,让村干部都看看。

(六)走过那段岁月

那段岁月,即使是大年之夜,人们都在看晚会演出的时候,我们为了人们在拜年时能看到“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我们还分头行动,老人、孩子、女人在附近做,男士们去四十多里的邻县做,做到天明才回家。

师父说:“我们是用心在做,他们是用钱在做,这一点他们永远也比不了。”[1]

当地环境好了,我们就去邻县讲真相救人,还去过附近城市的一些县区发放资料贴真相标语。这期间的神奇经历真是太多了。

最近这几年我偏重于做资料,有时和同修一起出去面对面讲真相救人,写一些真相故事和同修们的神奇经历。我也曾多次被邪党迫害,但是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一次一次都闯了过来。

现在我们这里的父老乡亲多数都明白真相,敬佩大法和大法弟子。他们也学我们,对老人尽孝道,家庭和睦,男女之间相处谨慎,村风越来越好。不修炼的村民也成为真相的传播者,如:听到有人攻击大法时,他们也会态度鲜明的反击对方。外边的人都说我们村的人都是炼法轮功的。其实我们村的人只是明白真相,当然是大法的受益者。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