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保定监狱五监区由原来的干钢结构转产干缝纫,把原来的厂长(监区长)拿了下来,把警察臧克明提上来当了一把手监区长。臧克明头一天上班,面对着五监区二百名犯人训话,训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他就不间断的骂了半个小时。犯人们敢怒不敢言,私下里就说臧克明当了一把手学会骂人了。
监狱每天都要整队,整齐的走入现场,到现场后犯人们还要背诵安全誓词,背完后警察有事就说事,说完事就让犯人们到自己的岗位上干活去了。每天早6点30分吃完早餐就出工,晚上5点30分下班,干不完活就加班到晚上9点钟下班。两、三天干不完活,就到大厅反省去。
臧克明刚提上来,当了监区长做了“老大”,头三个月每天早上都要面对二百名犯人骂二十分钟再散会。那个环境场邪恶至极。
二零一八年刚过完年,三月份的时候,臧克明又对法轮功学员厉玉书使出了坏水。厉玉书自二零一三年到保定监狱一直有包夹看着,没干过活。臧克明打出了管理条例,凡是不干活的,生活费每月由可花300元,降至只能花50元。这就是说每个月只可买卫生品,方便面等吃的什么都买不了,而不干活的只有法轮功学员厉玉书一人。从三月份一直到九月份半年的时间,一直让花50元。到了九月份,臧克明派警察跟厉玉书说让干活,厉玉书没办法就干了。这一干活每天太累了,单说衣服领子上塞棉花够轻松的吧,干上一天能把人累得胳臂都抬不起来。从早上不间断地干到下班,还不见得能完成任务,完不成任务还得被体罚,甚者还可能被关押到严管队禁闭。
这样干了一年多,到了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份,给派任务的线长也是犯人,就给厉玉书派了一个翻大身的活。翻大身的活是最累的,就是三十岁的小伙子干一天都累的够呛,何况是六十岁的老人。厉玉书就找警察说干不了。臧克明就指使警察把厉玉书隔离在现场一定区域,不让任何人接触厉玉书。厉玉书只有绝食抗议。绝食到第四天下午,五监区警察教导员找到厉玉书好言相劝,并说不再让厉玉书干活了,你只要吃饭就行。就这样厉玉书一直没干活。
其实,臧克明在没当监区长之前就已经邪恶至极了,在二零一三年邪恶的保定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厉玉书时,当时让厉玉书看“天安门自焚事件”,厉玉书对臧克明说:“你看看,刘思影的母亲被一个男人用手中的条状物击打脑部倒地身亡的,王进东是在回答完问话后才盖上的灭火毯的。这录像多清楚。”臧克明看完后昧着良心说:“我没看到。”在中共邪恶政权下,他就要昧着良心干坏事。
在疫情期间,臧克明在五监区连续值了两月班,可把五监区折腾坏了,天天骂人不说,还要天天加班,每天都要晚上9点钟下班(监狱怕犯人逃跑,规定晚上9点钟必须下班)。从早上6点30至晚上9点钟,共14~5个小时,一天下来人已经筋疲力尽了,第二天还得继续。这二个月班可把人们折腾惨了,犯人们都骂他:臧克明咋不得瘟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