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袱 精進实修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一月七日】师尊在《醒醒》经文中说:“再有一部份学员,其中包括一些老学员,平时大法的事都做,学法的事也不落下,但有些事关键时刻还是过不去。”[1]我就是象师尊所说的这部份老学员一样。

一年前,我就跪在师尊的法像前,扪心自问:你是师尊的真修弟子吗?天天也都学法炼功,遇事有时你就过不去,虽然名、利、情变着花样,师尊已经点化了你,你这关怎么还是过的拖泥带水的呢?虽然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看到师尊的新经文《醒醒》,深感惭愧,我自责,看着师尊法像默默的流泪。

我首先说的是四年前的一个真真切切的梦:说是我多年在外地工作,忽然想该回家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分别打成三个包袱,乘着夕阳,快步的起程。我急追前边的几个人。当我追上他们时,发现有一个高架的小铁桥,桥栏都超过人的头顶,只有单人才能通过。当轮到我过桥时,因为三个包裹碍事,我举着一个要过时,发现小桥已经塌陷到谷底。一着急,从梦中醒来,睡意全消。

我回忆着、深思着这个清晰的梦。自己悟到:这是师尊的慈悲点化,告诫我只有放下“名、利、情”,才是师尊的合格的弟子,才能从人中解脱出来,从人走向神。

这个高架小铁桥不就是师尊检验大法弟子合格与否的关卡吗?达到标准,就是神,就能蹬上这个天梯。我怎么还想把名、利、情带進天国呢?我当时告诫自己一定要过好这三个关!

师尊说:“你们知道吗?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的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進天国吗?”[2]

多年来,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弟子才走到了今天。每当事情出现后,回头再向内找一找,还真有那么多的执著心!什么显示心、争斗心、妒嫉心、攀比心、欢喜心、恨、欢喜心、怨恨心,都和求名的心、求利的心、亲情心交、亲情心交织在一起。它们互相配合着,在我心灵的舞台上,粉墨登场。我觉的我放下了,在表面上,我好象放下了,在心灵的深处,我放下了吗?在微观更微观的层面上,我放下了吗?

1、过名关

我的一个老同学和我联系,劝我和他一起参加“本省诗词协会”,并让我看一下他写的几篇诗词手稿,提一提建议,再交上去拍砖。我清醒的认识到这个“名”关来了,我不能参加!后来,他写的诗稿都在每期诗刊上发表了。

而每次征集诗词的题目,他都提前发给我。有时我有意无意的,拿起笔来写一写,虽然没有投稿,但是已经陷入了对名的执著。有时,在心里在推敲着诗的遣词用字、平仄用韵、诗的创意和神来之笔,严重的干扰着我学法和炼功。我虽然也在不停的发正念清除它,它还是在大脑中浮现。

我翻开师尊的《精進要旨》,一遍一遍的读,一遍一遍背:“执著于名,乃有为邪法,如名于世间则必口善心魔,惑众乱法。”[3]

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应该把法装進头脑里,不能装那些与修炼无关的东西呀!修炼可不是儿戏!我虽然觉的自己把握的很好,没有参加这个诗词协会,但是还是被“名”左右了。

实际上,这个求名的心,它掩藏的很深,隐匿在我的好奇心、欢喜心、显示心的背后,象幽灵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缠着我,干扰着我,企图让我的“求名的心”彻底的彰显出来。

我充分的认识到,写这些东西,都是为共党歌功颂德的;什么伟、光、正呀,小康生活呀,百姓幸福安康呀,社会制度怎么优越呀,党文化在我的头脑里还是占了一席之地。

向内找,再向内找,查出了它的实质根源,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这关一下子就过去了。

2、过利关

我曾经告诫过自己,一定要过好这个“利”关!然而当这个“利”演化成一种新的特殊形式时,我就没有把握好,受到了它的严重干扰。

二零一九年,我们省出台了一个让很多退休的老教师很不能理解的文件,那就是只有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以后,满三十年教龄的,无论是高级的和一、二、三级的小学退休的教师,都可以直接晋升为特高,即副教授级别,工资直接上涨两千多元,上涨工资从一七年补齐。我们都是退休的农村小学教师,有很多还是从“文化大革命”臭老九时代艰难的熬过来的,虽然在“文件”的时间点上,提前退的休,但大多教龄都超过四十或五十多年了,但据这个文件,你不是在这个时间点以后退休,你就望洋兴叹吧,靠边站着去吧!

所以,我省各个县的老教师都组成了一个大的上访团,各乡镇也组建一个小团,由县城核心人(群主)呼应、上访。有人提议,叫我也参加这个大、小团的核心人物,我当时就拒绝了,我以炼功别被别有用心的人钻空子,影响正常上访,宣布退出以县城为单位的这个大的团,最后也退出了以乡镇为单位的小团。但是,和县城、乡镇的大小团的领导人还保持着联系。同时,我还鼓励他们:只有進京上访,才可能有希望,还举了几个上访的、几经多劫、最后总算得到了圆满解决的例子。在本省上访不起作用,他们制定的文件,再找他们讨说法,那不就是缘木求鱼吗?根本就不起作用,而且还会给他们拦截上访提供了准备。

我虽然退出了这个大、小的团队,这只是一个表象。我还鼓励带头人,为上访提出建议,做支持他们的后盾,并没有真正的放下求名的心(晋升副教授)和求财的心(每月涨两千多元的工资)。在学法和炼功中,各种心在脑海中不时的交替出现。有时一个信号打来,你教过的学生都晋升了副教授,每月工资比你多两、三千元,你现在还是个小学高级教师?不平的心、妒嫉心、求名的心、失落的心相应而出。有时那个不合理的文件又涌上心头,不公平的心、恨怨心、不服气的心、争强好胜的心相应而出;有时老教师在省城集体上访的浪潮涌来,期望胜利的心、等待省厅修改文件的心、欢喜心、争斗心又油然而生。总之,求名求利的心变着花样侵蚀着我,干扰着我。

师尊说:“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3]

这时的我,大脑膨胀,已经把自己混同于常人,还觉的别人上访,自己只是静候佳音罢了,却被求名求利之心潜移默化的钻了我执著的空子,而又没有及时正视它、清除它。

当在学法小组切磋时,同修指出:不用争、不用求,师父说:“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4]我通过学法,并和同修们交流,我膨胀的大脑才开始消减、复位,向内找,向内找,才发现“利”的包袱象魔鬼附体一样粘着我。

师尊说:“你的每一个执着,都会造成你修不成。每一个执着可能都会造成你在身体上出状况,在大法的坚定信念上造成动摇。”[5]

当师尊的法理入心时,同修的提醒再现时,正念清除才起了作用,心胸才豁然开朗,笼罩大脑的阴霾才烟消云散了。庆幸的是他们没有采纳我的越级上访建议,否则,可能会有很多教师被截访、被关押,也会给我的修炼带来更大的阻力。感恩师尊为弟子的化解,感恩小组同修为我过关的指正。

3、过情关

我是老弟子了,得法后,各种医院治不了的疾病不翼而飞,那种感恩师尊佛恩浩荡、感恩大法的神奇之心涤荡着我被党文化久灌了的心灵。多年来,我的魔难虽然很多,都在师尊的保护下,我才一个个闯了过来!只要坚信大法,坚信师尊,无论是大法弟子还是大法弟子的家人都能化险为夷遇难呈祥!我和家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佛恩浩荡的事实!

那是二零二零年初疫情最严重的时刻,为了生计,正月初五,我儿子通过两次乘机到西藏打工。那时的疫情遍及多个省市,唯独西藏一例没有。他被核酸检测几次后,又隔离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因有疫情的地区的人都不许進藏。后来,那个施工单位在西藏找够了工人。

我儿子同工程师几次登上三、四千米的高山探测,才定下施工位置。当他们从山下往山上运送施工设备时,遇上了两次雪崩。大雪从山顶咆哮着向山腰冲来,把他们都卷進了滚动着的雪团里,向山下滚去。我儿子两次都冲出十几米厚的雪团,露出脑袋和双手,就昏了过去。

当救援队赶到时,只救了包括我儿子在内的四个人,送進米兰市医院抢救。七、八天后,我们才知道了消息,当时就心如刀绞,站卧不宁,请示疫情防控指挥部,方知两地核酸检测和進藏隔离,得近月余,方可见到病人。

我的心还是放不下,只好安排在天津市的女儿去了西藏。通过女儿电话和发来的照片,才知道儿子断了九根肋骨,左小腿骨折,腰椎、胸椎、颈椎都受到严重挫伤,全身衣不遮体,身体皮肤和头皮、面部等多处开裂,那真是遍体鳞伤,病情十分严重。院方和女儿说,最少住院三个月到半年,出院后,还得净养一年后,才能干一点轻巧的活。

我深知,他被两次雪崩掩埋,第一次他被抬着下山,已经不能行走了,第二次,又从十几米厚的积雪中冲出来,儿子大难不死,全凭师尊的保护!和儿子通话时,告诫他要常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

但我还是忧心忡忡!他的头、脸和全身都被绷带缠绕着的图像,总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就连睡梦中,也出现他受伤的惨状;炼功中,学法时,他的惨状也经常浮现。我明知这是“情”干扰,发正念清除它,当立起掌来发正念时,脑子里还是浮现他卧床惨状。它总是鬼使神差的缠着我,排不去,清不掉,象一团乱麻,还系着很多结,真是理不清的忧思啊!

我通过认真学法、发正念,以及和同修交流,我的忧思渐渐的放下了!第二天,女儿来电话说:好消息,他们已乘机快到家了!就这样,儿子在家休养了七、八个月,神奇的康复了!又回工地指挥工作去了。我一家人感恩师尊!感恩大法!是师尊给了我儿子第二次生命!后来,听说就连工程师也在那次雪崩中失去了生命。

我静下心来,把自己近几年来在修炼中存在的执著梳理了一下,写出来曝光自己,归正自己,提高自己。我深知师尊为了众生得救,用巨大的承受力延长着正法时间,同时也是在圆满着大法弟子。我一定能兑现好自己的誓约,随师法正人间。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醒醒》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