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拉着师父的手 闯过三大关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一月十五日】从二零一八年九月至二零二零年九月,我接二连三的走过了三个消业大关,一环套一环,而且个个都是死关。在整个闯关过程中,经历了坚持、痛苦、彷徨、再坚持的过程。这里,写出这段修炼经历和体会,无限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

第一关

我今年七十岁,从一九九七年三月开始修炼,迫害前,我主要是家庭关很大,迫害后,与同修们相比关不是很大,在消业方面,更没有什么大关大难,在人们心目中,我是一个很健康乐观的人,三件事做的也比较平稳。

可是二零一八年九月下旬,我开始断断续续的剧烈咳嗽,随着咳嗽,我的肚脐会鼓起老高,并伴有喘气肚子鼓胀等症状,人也开始消瘦。小组同修也发现我的不对劲,大家开始与我一起学法,帮我发正念,并一起帮我向内找,无果。

情况迅速的发展,我的腹部越来越大,整个肚子表面通红,上面还有一层层随着肚皮的膨胀而爆裂的白色表皮,看起来惨不忍睹。

期间还闯过了亲情关。因我一人独自生活,儿子、儿媳在外地工作,我的情况被我的兄弟姐妹及侄儿侄女们知道了。在我毫无准备之时,一大家子十几口人来到了我家,当医生的侄儿还带着车,联系好了医生。大家轮番上阵,劝我去医院。可想而知那个阵势!

医生侄儿求着说,大姑,我只求你去做一下CT和核磁共振,知道一下肚子里长的是什么,我们马上就回来,我的同事还在医院等着呢。我说,不去。他就要求我让他检查一下。我知道我的肚子很难看了,检查以后,他肯定不会放过我。这时,我不管他们听懂听不懂,就把我不去的理由讲给他们听了。

这时七十多岁的大哥发话了说,她有她的信仰,而且这么多年,她身体一直很好,是我们家最棒的,她说的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们就尊重她的选择吧。我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也累了,我需要休息,都请回吧。大家先后离开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关总算过去了!

十几天过去了,可是事情并没有象我们想象的那样向好的方向发展。这时,肚子大到站着看不到自己的脚,全身浮肿,喘气越来越厉害,读法越来越艰难。其实,这时我胸腔里也积满了水,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同修们每天还在利用下午和晚上的时间到我家来学法、发正念,我苦于找不到针对这次消业的执着心而着急。

十月十五日那天,下午的同修回家了,晚上的同修还没来,就在这一个多小时的空当里,家里静极了,我也吃不進饭,就坐在那儿静静的想。师父说:“面对迫害,有的时候很无奈,找不着自己的问题在哪,也有这个情况。”[1]同修们都很忙,长时间的牵扯大家的精力,也不是个事儿。

我审视我的内心:我这次可能碰到死关了。我象现在这样死守着,已经是为了维护面子而为,是为私的。

师父说:“大法弟子哪,每个人都想成为真修弟子,都想成为一个坚定的、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炼有素的大法弟子。可是对于有些学员,这只是一个想法,不到那个境界,不到那个层次;但是有一点,他想,我就是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可是自己又没达到那个境界、那个层次,坚定不了那个正念。有的时候那个旧势力就看你,到底你动摇不动摇?它看你的思想,来弄你。最后你动摇了,它就得手了。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呀,有的时候我在想,作为新学员或者长期修炼提高不上去的学员,你出现病业关的时候,你上医院去没有问题。你上医院去治疗没有问题,那是你修炼过程中的事。”[1]

“低层的那些邪恶,包括旧势力低层的,那真的是邪恶。它是不想让你修成的,它是要害死你的。那高层的呢,它觉的利用这个迫害正好是修炼你们。它是这么一个关系。所以低层能迫害到大法弟子身体的,就是那个最低层的,在捣乱。当然了,种种机缘吧。也不象你们想的那样,事事神、师父都能包揽你,有些因缘复杂到都不好说。那个新学员,长期也自己知道自己修炼不上去、带修不修的,出现问题了你可以上医院。”[1]

想到此,我决定放下怕别人说的心,今天晚上就去医院,把肚子里的水排出去再说。做出这个决定对我来说是多么的艰难。

七点多钟,来学法的同修都陆续来了,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同修们对我的决定有的表示惊讶惋惜,有的表示同情,但都尊重我的选择。

当天夜里十二点,我在弟弟一家人的陪护下,住進了某三甲医院的危重症病房。医生们奇怪的是,我肿成这样,肚子肿胀如临盆,气喘如牛,竟然不发烧,也不疼痛,他们从来没见过。我心里很清楚,我不是病,这是旧势力的迫害!

第二天一早,就对我進行腹腔和胸腔穿刺,体内的液体喷涌而出,住院期间共抽出液体八千多毫升,做了各种现代化的检测,也没查出这么多的水来自哪里,也查不出有任何细菌和癌细胞,只是腹腔和胸腔到处可见水肿及淋巴肿大。主管医生说:“要想在你的体内查出癌细胞就象在米缸里找出一粒枣核那么难!”我说,那就别查了,水也排了,我人也轻松了许多,我要出院回家。我心里想,我要回家炼功。

但找不到最后的病因,医院不好交代,就请了全院和部份外院的专家会诊,最后一致指向“疑似肺结核”,将身上还扎着排液管的我当天就转到市肺科医院。我明白这是旧势力的继续迫害。

我完全打错了主意,以为排出水了,就可以回家了。旧势力是非要把你拉下水的,它们是不想让你修成的,只有师父珍惜我们!

到了肺科医院,進行了它们那里的一系列专项检查,说我支气管深部有陈旧性的结核病灶,我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得过这种病,这是假相,这就是旧势力的迫害,我坚决不承认这个强加的迫害。我每天求师父救救我,我要紧紧拉住师父手,跟师父回家!这个信念牢牢的在我心中扎根。

狡猾的旧势力就演化出诸多的肺结核假相:我每天下午都发烧,天天大汗淋漓,衣服干了湿,湿了干,衣服上全是白花花的盐粒,换都换不过来。胸水还在不断的在排。

我每天都背师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2]

我时刻都在背法,医院的环境很恶劣,使人很难集中精力,我就记起哪句背哪句,九字真言、正法口诀轮流的背。同修们也在家里帮我发正念,有的同修还给我带来了网上的交流文章,使我信心大增。

这段时间中,我除了无法回避的吊针外,所有的口服药我都避过护士扔了。

不经过这趟经历,以为到了医院,就可以通过正常的治疗祛病了,那只是对常人,对修炼人就未必了。我几乎每天都有几次短暂的昏厥状态,旁边的人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恍惚间,我觉的自己在黑水里扑腾,有人遏制我喉咙,上不来气。等我醒来后,我浑身大汗淋漓。

我请的护工对我说,大姐,你不是一般的人哪,你每次睡着了,都好象有人追杀你,你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好象有人保护你,慢慢的,你就平静下来了,过一会就醒了。

我明白了旧势力就是在随时随地想对我下手,我在昏迷状态中,也在念发正念口诀,是师父一次又一次的保护了我。

住了十几天院了,医生们大查房,我对主管我的主任医师说,我想出院。她笑笑说,你安心治疗吧,你现在连床都下不了,还谈出院?我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一切还是象往日一样進行着。过了不久的一天下午,我又在黑水里扑腾,这次的水面很大,里面有很多人,我感觉有人在向我游来,我看不清他是谁,但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就是师父。到我跟前,师父用肩膀把我一顶,我就坐在了一个堤坡上,身上干爽爽的。师父马上就又去救别人了。

这时,我才看清这是一条长长的小河,四周很安静,堤坡上长满了跘根草,跘根草的紫绿色的根密密的铺就了堤坡。坡不高,我看到坡顶上还有一条马路,路面上还停着一辆叫小三马的车,我知道我得救了,我哭了。

这时我醒来,一束冬日的阳光照到我的身上,暖暖的。我悟到,我就要出院了。写到这里,我泪流满面,我已无法用语言表达师父的救度之恩,唯有精進再精進。

果不然,第三天查房,还是那位主任说,你可以出院了,我们这两天给你调好药量,你就可以带药回家了。其实,我当时的表面症状与前几天没什么区别。她好象完全不记的她前两天说的话了。真是一切师父说了算!

第二关

一出院,我就扔掉了所有的药,开始加紧学法炼功,肚子的水时多时少,但多不足以抽水。我不再关注这些表象,就是学法、炼功,发正念,慢慢学着下地走路,学会自理。等腿有点劲了,我就到附近的车站、公园去打真相电话,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能做多少是多少。

就在这时,我也发现我左脖颈锁骨窝里长出了一个一元钱大小的肿块,慢慢的越长越大。凭常识,我知道这就是医生们所说的淋巴结肿大,这次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闯过这个关。

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这个肿块长到有鸡蛋那么大,一半在皮下,一半在表面,不痛不痒,颜色与皮肤一样。接着左耳朵根下又出现一个这样的肿块,象杏子那么大。

就在第二个肿块出现时,大肿块的上表皮开始发红,慢慢的开始发白,不久,就看到里面在化脓,大包开始有点疼了,但是可以忍受。渐渐的,大包上出现了七个脓头,那时我还有几件正事要做,心里有点焦急。

过了两天,第一个脓头开始破溃,我用棉签把脓挤出来,一次挤不干净,我就贴了张餐巾纸,出门抓紧把要干的事做完了。回家后,由于做事时用力过猛,其它的几个脓头相继破溃,看着象小孩嘴巴那样的伤口,里面全是黄黄的脓,我有点紧张。

这脓它不流出来,你还不能去挤,这是一个医生同修告诉我的。这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中医告诉她的,这在老中医里叫脓养肉,如果把脓硬生生的挖干净,这个伤口就很难愈合了,即便愈合了,以后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大坑。

我就每天等着它,流一点我就用餐巾纸把它擦掉一点。在七个脓头全部破溃时,我整整疼了四天四夜没合眼,白天学法炼功不断,晚上全靠听《忆师恩》度过,因为我怕夜里犯迷糊时。对法不敬。

到第五天早上,我对师父说,我想睡个好觉,慈悲的师父没等我话音落,就让我睡着了。这一觉我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我顿感精神倍增,力气大长,我明白我承受了这个痛苦,师父把我的这块业力拿掉了。我知道最难的这个关我走过去了,剩下的再疼我也不怕了。

好不容易,这个包的脓排完了,慢慢等它收口。第二个包也开始化脓,重复着上个包的全过程,第二个包还没开始流脓时。第三个包从右耳根下又长出来了,这个包有杨梅那么大。后来,这两个包几乎是在同时流脓,但都没有第一次那么疼。淋巴结核的包与其它的热包还不一样,它很难收口。一直到二零二零年四月,才陆续结痂。

我在网上交流文章中看到,一个同修和我相似的情况,被家人强行送去医院动手术,花了十几万,过两年又复发了。我当时就发正念,这次我绝不上医院,让家人都不要看到我的情况,师父保护了我,做到了这点。

刚长包初期,我穿着高领衣服,带着纱巾,他们看不见。到我大包流脓时,住在我附近的妹妹家,她的娘家、婆家接二连三的有大事发生,都需要她去处理,等她从外地回来时,我的大包脓已排完,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她看到了,只是惊呼怎么成这样?我把前后的情况向她讲了,她也不那么坚持逼我上医院了,她知道上医院也是白花钱。她不说,家里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

这一关就这么过去了。感谢师父的巧妙安排,让弟子不受干扰的走过了这一关。

第三关

就在我肚子还没完全消下去,那几个包还刚开始结痂,我开始没有任何食欲,人急剧的消瘦,很短时间内,体重从一百二十斤降到了七十几斤。

有一天,脚下一滑,连同我手上端的一锅滚开的稀饭仰面倒下,直到被稀饭烫醒,被送到医院拍片后,才知道胸椎十二处骨折,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大腿根烫了七个大泡,还有肺结核、肠道结核、腹腔结核等等,所有的身体指标都在危险线上下。有的医生都对我家人说,你姐活不过两个月,马上住進了危重病房。

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因为骨折和烫伤,疼痛异常,受不了时,我求师父快点把我带走吧,该去哪层去哪层吧。现在听起来可笑,当时就是那个状态,求完了,还在那等着师父来接我。我是关着修的,我都感觉到师父根本不理我。这时才清醒过来,我这不是用人心在对待大法吗?!想自己给自己安排修炼的路,真是胆大妄为!你的正念哪去了?!上次淋巴结过关的疼痛你怎么走过来的?!

我赶快向师父说,弟子错了,我要坚定正念,紧紧拉住师父的手,跟师父回家。理顺思路后,我又开始不停的发正念,念九字真言,背《论语》。二十几天后,血色素等指标稳定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医院就让我带药出院了。

出院后,由于不能行走,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三件事,药我早就停了,身体我自觉恢复的很好,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星期三我去作了复查。几天后,医院来电话说,我的各项指标都恢复的很好,医生助理转达教授话说,“没想到,她竟然恢复的这么好,让我感到惊讶。”

这是师父的慈悲,是大法的威力,不是学大法、炼功,我能从一个濒死的人在短短几个月内,完全康复吗?!这是常人永远也想不明白的。

我终于走出了旧势力给我设的三连环消业大关,从这次长达两年的过关中,我最大体会是,在看不到希望的魔难中,在找不出与此关有针对性的执着心时,就什么也不想,就把自己当作刚入门的新学员,我就是在消业,千万不要放弃,千万不要消沉,在师父的引领下,一定能走出死关。

有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弟子叩拜师尊!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第二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