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驾校后,在和大家接触的过程中,我发现能和我在一块儿学车的多是些有缘人。先说教练吧,我本来很发愁和他讲真相,因为他是老师,所以我心理障碍比较大。但通过他无意的一些表现,我能看出来他是好人。
有一次,我因为忙于搬家的事,连续几天没去学车。等我再去的时候,发现大家要考试了,教练让我过段时间再来学。临走时,他一边玩着手机,一边问我:“最近忙啥去了,不是出国了吧?”我笑着回答:“我可出不了国。”他听后问道:“你是党员?”
聊天中,得知他去过很多国家,我顺势给他讲了点真相,发现他早都知道。就这样,我几句话就把他那个团给退了。我离开时,他高兴的向我挥手。
在一起学车的学员中,我也找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其中有一位年龄较长的学员,回家和我顺道。我就在回家的路上,和他边走边聊。谈到中共邪党,他比我还能说,历数邪党的种种恶行。我顺势劝他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此人性格外向,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来。以后在学员的扎堆聊天中,他经常提起这个事。和教练聊天时,也毫无顾虑的说。在他的帮助下,不管是新来的还是老学员,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
我感到正法走到今天这一步了,整个社会都在配合着我去做。我只要给开个头,很多事不需要太费力,就会打开局面。人们对中共邪党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楚,间隔他们得法的因素已经非常的少了。甚至有一次,有好几个学员聚到一块儿,问我炼功的动作,并好奇的问,“手印”为什么男女不一样呢?
在一次去考场看场地回来的路上,教练让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再称呼我是“领导”,说我和其他学员不一样。回家途中他向我要“音乐会”(神韵晚会),并数落我不记师徒之恩,白教了我一回,还得他主动要。我听了他的埋怨,很内疚。我递给他一个光碟后,向他道歉。他乐呵呵的说:“回家领着老婆孩子一块儿学习学习。”
当然,也有不听真相的那种;也有刚想讲,就被挡开了没讲成的那种。最后,那些不听真相的人,都没通过预考,所以那次没机会参加考试。这样我们一共七个人参加了科目二的考试,成绩出来后,皆大欢喜,七个人全部考试合格,教练的脸上乐开了花。
我心里明白,他们这都是沾了大法的光。边上一个其他组的教练指着我说:“这都是你领导的好!”其实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在学员中也表现的默默无闻,怎么会是领导呢?
在整个考驾照过程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其他组的A教练。当他知道我修炼大法后,当着他那批学员的面让我给他讲讲。我见他一点也没有顾虑,正好借他的场,给大伙儿一块儿讲讲真相。
在我讲的过程中,有个男青年问我“天安门自焚”是咋回事?我故意提高嗓门把“自焚”中的疑点罗列了出来。最后,当我讲到三退保平安时,这位A教练当众举右手宣誓退党。
有一次,我们组学员去考试场地练习。当大家来到考场时,A教练远远的望见了我,他老远就大喊:“法哥!法哥!”我一听:“法哥?什么意思?”噢,原来是他给我起了个雅号呀!
他兴奋的把我叫过去,让我给他的四位女学员上课。我一听,真高兴,马上给那四位女士讲了大法的美好,中共的邪恶,三退保平安。结果,除一位女士外,其他三位都点头同意。A教练非常认真的把我给她们起的化名重复了几遍,让她们分别记住自己的名字。
讲完后,我从兜里掏出一本明慧期刊《明白》送给A教练,他把《明白》高举过头顶。那天考场上人很多,还有很多保安,可是他一点都不害怕,大喊:“看看啊!明白!看看啊!明白!”因为受这个气氛的感染,其他组的两位男教练也都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做了三退。
我最后一次去考场,是考科目四。到了考场,远远的听见“法哥!法哥!”的喊声,A教练又领着学员考试来了。看他那高兴的样子,象遇见了久别的亲人。
当然,在驾校学车过程中,我还接触过马路上卖盒饭的、给驾校看大门的老人等,我也都给他们讲了真相。很多社会底层的人很容易劝退,几句话就明白了真相,并同意三退。
我是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学员,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成熟了,心性修的越扎实,讲真相就感觉越有底气,有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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