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到洗脑班的前前后后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三日】今年六月的一天,学校负责监视我的副主任打电话给我,一见面,就小声告诉我,县政法委和教育局要办一个“法制学习班”,为期三天,他们领导班子也不愿意让我去,但没办法,这是上面通知。现在,派出所也来人了,说他们警察也不敢随便抓人,抓人要有信函,有理由。只是上面要他们过来配合一下,现在就在楼上等着呢。我说:“我不见,也不去。”他说,别难为他了,还是去见一下。

这事来的突然,我只好到了会议室,進门,大声问:“谁找我?”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忙陪笑脸,招呼我坐下,我说,“你是客,我是主,我招呼你才对,你们到学校来了几次了?”他说两次,我纠正说是三次,“还有一次我请假,你就跑到学校里找我,校长说我是请假,你们监听我的电话,监控我,我不归你们管。”

学区领导说,“是县政法委和咱局里要举办一个‘法制学习班’,决定让你去,”我说:“你作为父母官,作为领导,不保护你的职工,还叫(派出所)人来抓我,迫害我。”他委屈的忙解释说:“人不是我叫来的。”

我转过身对两个警察说,“你们也是老师教出来的,你们的老师被这样对待,你是啥想法?有句话说,跪着的老师培养不出站着的学生。一个老师是要有骨气的,你们多次到学校骚扰我,给老师和学生造成啥影响?别人怎么看我?”他们不说话,其中一个低下了头,邪恶因素动不动就暴力征服,想用警察吓唬我,没想到,被我镇住了。本来他们就违法,还故做姿态在执法。

我接着说,“我是教师,知书达理,遵纪守法,年过半百,到头来,还不知道自己是好人坏人?是错是对了?还要让别人给我办‘法制学习班’,真是笑话。真、善、忍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的精华,谁要把真、善、忍说成‘×教’,那就得把头颠倒过来走路。”

主任忙打圆场,让警察先到另外房间里去等,说让副主任陪我,让某某老师陪伴我有病的儿子和我一同去县城住下,好让参加洗脑班。再一个方案就是在我们镇上租宾馆,让省里来的专家住下,给我洗脑。

我说,二十多年来受的迫害太多了,现在不想再受这种迫害。转身离开会议室,回家带上由于邪恶二十多年对我的迫害而导致精神分裂的儿子,来到朋友家躲避迫害。

到了朋友家,说明来意,朋友也愿意留我们。吃过饭后,我说,想回家看一下,然后再回来,心里想,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回忆师父的讲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1]洗脑班是放毒,是污蔑大法,给人头脑中灌不好的东西,我不应该去。可我现在离校,像流离失所一样,以后的生活咋办?

走着走着,看见每天给学生拉营养餐的出租车司机迎面而来,他看见我后,就停住车,我猜想,他会打电话通知学校,果然,很快男教工们跑来了,一伙人围住我,说洗脑专家来,都走了,让我回校。原来他们采用了第二套方案,让省市县六一零的人到学校里来给我洗脑。没想到我躲了,扑了个空,好扫兴,一级压一级,一个骂一个,所以派人到处找我。

我对他们说,我不签字,就会影响全区一百七十多名老师的奖金,我于心不忍,还是辞职为好,我不回学校了。借机再讲真相。我们边走边聊。没走多远,迎面停了一辆车,主任向我介绍说是我们的某某局长。局长让我坐他的车,回到了学校。

主任问局长在哪里给我谈话,我说,在我房里。局长说,“就去你房里。”局长责备我躲避逃跑,害的他们挨骂,要我签字。我告诉他,我是安排儿子去了,儿子是因为这事刺激有病。旁边的人说局长和我是同一所大学毕业,又同是汉语言文学专业,于是我和他谈反映“文革”时期的“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接着谈到“六四学潮”的见证人。那是我县的一个名人,现任中国核能物理研究所领导。那是我们都认识的人,谈到这位名人同学当年告诉我的“六四”真相,自然而然的引到了“天安门自焚”真相,谈到大学里课本上节选的《圣经》。

局长明白了,动情的说:“难道你要做一个悲情的殉道者吗?”我为局长的明白而高兴,他问了我法轮功有几套动作,我背课文一样的向他做了回答,就像二十多年前洪法时那样高兴。他说,“你很善良,也很诚实,我出去一个小时,再回来,你就把字签了。”转身离开我房间,再没来逼我签字,直到现在。看来他是明白了真相,不想再参与对我的迫害了。事后说起,副主任说,是局长早早就到他的房里睡觉去了,害的他在教室里睡了一夜。

局长走后,我们镇教育办领导班子的人三三两两轮番到我房里来,与其说是聊天,实则是看守我,怕我再次走掉。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再讲真相,给他们背《洪吟》。一直到夜里两点多,我劝他们回房间睡觉,不要影响明天工作,他们不肯走,我说,“放心吧,明天我们一块去,如果我是菩萨,你们就是菩萨旁边的护法神。”其中一个高兴的说,“就是”,语气干脆利索,也许在他的心灵深处也有修炼的愿望。

后来他们确实保护了我,在被六一零的人强制洗脑过程中,他们多次向相关人员反映我身体不好,不敢搞得厉害。一会装样子问我吃什么药,他们去给我买药,我没病,也没吃药,一会要带我出去透气,我知道他们是找机会要带我早点离开这害人的地方,证实了他说的“(教育办)领导也都不想让你去”的那句话。一会要带我量血压,对六一零的人说,我身体不好,昨天就没吃,早上吃了一点。把枕头拿来,垫在我腰里,不像单位的领导,倒像医院里的护士。连省六一零的人都说,你看他们对你多好。气氛由开始的肃杀渐渐变的轻松。这么多年了,他们了解我,也了解大法,自然选择了保护大法弟子,给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邪恶的洗脑班想出一套套整人害人的方法,无非就是精神恐吓,荣辱威胁,生存威胁,生命威胁,金钱利益诱骗。在那个时候,真有点怕,因为恶的人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多想有个好环境修炼,不想让邪恶破坏了目前仅有的生存环境和修炼环境。

恶人企图逼迫我们背叛大法,跟着它给大法造谣,然后再回家偷偷炼,做两面派,人不人,鬼不鬼的,把人的灵魂扭曲,这就是中共邪灵。在那个场中,真难受,心里很苦。就像在听坏人侮辱自己的父母一样,在逼良为娼一样痛苦。看上去他们是人,是国家领导人员,是权威专家,所做的事真让人恶心难受。我只有默念大法,回忆师父的话,排除他们的鬼话。

在这期间,有个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一看是放孩子的那家,就没接。微信又响,我打开一听,是朋友发现孩子不正常了,要把孩子送回来,问我是送学校,还是送家里。他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怪我不接电话。我把这事一说,主任马上给局长说,给政法委反映,他们一商量,万一孩子出了事,就麻烦了,决定让我回家。

我知道,是伟大的师父保护我,不让我再受迫害而演化出来的,是孩子在我过关的时候,替我承担了一部份。顿时百感交集,忍不住流下了泪,师父啊,您就在我身边。是您替弟子承担了一切,我两次被非法劳教,都因病拒收,平安回家,都是您的护佑。

在场的警察不忍心看我流泪,悄悄溜下楼,在场的人给我递过纸擦泪。他们以为我是担心孩子,其实我是感激师父,修炼这么殊胜,妙不可言。我们真的有师父保护。不到半天的时间,我就走出了洗脑班。

回到家一看,孩子一切好好的,正在烧水吃泡面。

我们乡教育办主任年轻,把升职和自己能力看得很重,虽然明白了真相,但担心别的单位大法弟子签了字而我不签,会影响他的能力和形象,多次这样对我说,想让我签字。现在一看,被绑架去洗脑班的四个大法弟子一个也没签字,连省上的六一零都没办法,更何况他呢?!

现在,主任一改往日的强势,当上面让补照几张他给我做工作的视频时,直接说“不照了”。他知道这个工作毫无意义,这个“转化”不得人心。他们不了解法轮功,怎么能给法轮功学员做工作呢?!这个“转化工作”逼的人伤心流泪。这个工作不是能力的体现,是良心的体现。

后来,见了派出所的那位警察,我主动打招呼,他也很高兴,没有歧视和恨我的表现,也没再来骚扰我。他们都知道我没有签字,一定是明白了真相,才对我露出和善的态度。谁都喜欢正直诚实的人。

教育局的一位督导和我聊天时说,他以前看过《转法轮》,就是理解的浅,他说,法轮功确实能祛病,法轮功没有危害社会,政府不应该限制。督导是副局长级别的人,他知道我不签字,才敢这样说的。我为他的正直坦率高兴,更为他能为大法作证高兴。他为大法作证,大法会赐给他更多美好。

逼我签字引起社会的议论,有人让我“别怕,放硬点”,有人说“一定要想开”。有的问我啥时候被放回来的?有的常人开玩笑说:“住宾馆,吃好的,咋不叫我去?你的字这么值钱?!”

出租车司机遇见我说,那天不是他汇报的,是学校会计散步时发现的,叫他开车过来,说那天,他终于听明白了(法轮功)是咋回事。他还对别人说我讲的有道理。

这次最大的遗憾的是,在面对省城来的六一零人,我只是简单的说大法教人向善,我们是做好人,信仰自由。对他们给大法和大法弟子强加的“搞政治、反党、反社会、×教”的污蔑没有制止,没有辩论,对他们的错误言论,没有慈悲指正,任由他们造业犯罪。

我知道,我二十七年的学法修炼,正悟的法理一定能破除他的谬见,只要我讲,他们一定也会有所思考,因为他们的手里就拿着《九评共产党》,他说自己看了三遍《转法轮》,真相就在他手里,在他心里。只是在魔鬼的统治下,他看不到希望,只有这样麻木的活着,麻木的迫害着大法和大法弟子。他们知识高,见识广,一定能分辨出真真假假。我应该因势利导,让他们得救,但又怕省市六一零把我列为重点迫害对象,再被迫害。人的狡猾虚伪的一面暴露无遗。

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我只是一味的发正念,铲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对人的这面却没有去善意的去讲。反思自己,真是汗颜。只有用师父的法勉励自己,“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3]。

一次经历,写出来,与同修共勉。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理智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