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病一起治,到医院去看,中西医都看了,都治不好,越治越没法儿治。医生说:“你这病太杂了,没法治了,凑合着活吧,想吃啥就吃啥,想喝啥就喝啥,哪好玩就去玩玩吧。”我这精神一下就垮了,因知道再没有活路了,就想买些安眠药吃了,死个痛快,可是又不能这样做,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家里人怎么办?好死不如赖活着吧!
一、修大法三个月,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开始修大法了,在城里学炼一个星期,买了本《法轮功》,还买了个录音机。同修给我录了录音带。
回家后,我天天早晚各炼一次,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听师父讲法。三个月后,所有的病都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无病一身劲,力气活,重活都能干,也不觉的累,总觉的有使不完的劲。炼静功也能静下来,一年后,我能双盘一个小时了,我清楚的知道是师父给的功,法轮给我调整的腿,不然的话,我根本就盘不上去。
在开始修炼不到两年的一天晚上,我梦见我做在秋千上,一直往上升,往下一看,下面的人像一寸高,而我人还在往上升,我高兴的就在唱:感谢我们的李老师,感谢我们的李老师……正唱着,我丈夫蹬了我两脚,我就醒了。
学法炼功两年后,就背法,那时候我们炼功点上有10人以上,就背《精進要旨》,如〈真修〉、〈拜师〉、〈悟〉、〈溶于法中〉,回家晚上躺在床上,就背这几首,背着背着就睡着了。睡着了却好像没睡在床上,好像躺在空中飘着的感觉,脑袋一片空白,从来没有的那种感觉,舒服极了。
二、过各种病业关
刚开始炼功一个多月,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就像重感冒一样,全身都不舒服,就上医疗站去看病。医生给我开了三天药,还有打针的药,医生给我打针,我就晕了,我说:“你今天怎么给我打的,怎么这么疼?”他说:“你这块像牛皮,打不進去。”回家后,就喝了医生给开的药。然后就洗被子,洗衣服。因为后天就过年了,到中午的时候,功友来了,来看看我修炼的情况。我说我吃药了,他们说:“师父管你呢,给消业呢!”我明白后,就把药扔了。第二天,我就好了。
有一次,晕病犯了,天旋地转,躺床上,就晕的想吐,刚起身,差点栽到地上,就哇哇哇的吐,苦胆汁都吐出来了,吐完后,过一会儿就不晕了。我就起来下了一大碗面吃,吃起来却很香。以前头晕病犯了,要睡三、四天,看医生,吃药打针,现在这么快就好了,真是想象不到。像这样的消业过关过了七、八次,都是下午六、七点钟发作,20分钟就过去了,白天干活却从没有发作,想来都是师父的精心安排。
二零零二年打谷子的时候,我又过病业关。这次是尿血,血是糊糊状,往出滴,滴一点就感觉尿管都胀破了,疼的眼泪直流,每天数次,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头三天最痛苦,真是“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过了半个月,彻底好了,就再没犯过。我不知道师父为弟子又承受了多大的罪业?!当常人时,这种病是经常犯,不知吃了多少药了,也没根治,如果不是师父救我,我可能就死在这种病上了。我感恩师父,感恩大法!
我未修炼的时候,满口牙都是松动的,经常牙疼。修炼后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感觉口里刷刷刷三下,有点痛,就双手捧着脸,不到一分钟,牙就好了,从此以后牙再没疼过,是师父神奇的给我净化了牙。今年我都74岁,满口牙全是好的,现在吃硬东西都没事,只有一颗牙是坏的,因为说错了一句话。
我60岁那年,有天早上炼静功,双盘腿打坐,坐下就在刚要入静时,头顶部位刷刷刷三转,有点痛,还能承受的了,后来就迷糊了,啥也不知道了。最后我醒了,也不知道一个小时炼功音乐什么时候停的,我也成了散盘,感觉到处都是湿的。起来一看,才知道是尿湿的,我没劲就又躺着,一会儿同修来了,说你怎么了?我就说了我的情况,她就帮我把尿被子晾出去,因为我没一点劲儿。同修问我想吃点啥饭?我说我想吃菜豆腐,她就给我去做,连我丈夫的饭也给做上了。12点丈夫下班回家吃饭,吃得很高兴,还以为是我做的,因丈夫是常人,我有什么难关,什么症状都不敢跟他说,我要说身体哪不舒服,他就会说钱都给你了,你不去看,他会骂我的。那天的事情都是师父的巧妙安排。那一个星期都不能去田里干活,过后一切正常,再次谢谢大法,谢谢师父给我净化头部。
后来我大儿子修房子,我就没有时间炼功,也没有时间学法,因为是自己修房,没往出包。就在我们做准备工作还没动工时,我就又过病业关,是阑尾炎犯了。因为在没修炼之前当常人时,犯过一次,是腊月二十九,好一点的医院都放假了,就没做手术,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开了药就回家了。
炼功几个月后,师父给清理过一次,有一天肚子疼,真好像是阑尾炎,可是不像常人时疼得那么厉害,我就叫丈夫给用热毛巾托,托了40分钟就不疼了,不疼了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丈夫上班走的时候,他说你今天好好睡一天,别干活了,睡到中午我就睡不着了,就看《转法轮》,下午5点到外边转,走起路来,身轻如燕,轻飘飘的。其实那时我学法炼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也看不全一次《转法轮》。
这次修房子时,师父又给我清理,阑尾炎好象又犯了,中午11点就有点疼,没在意,到下午2点钟不能吃饭,到晚上就比较疼,还是丈夫用热毛巾给托,托了一个多小时后,半夜12点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上医院去,骑着自行车才出门的时候,什么反应也没有,骑着骑着,就觉的肚子里有个石头似的,沉甸甸的,也不疼,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阑尾炎疼坏了。要打针,吃消炎药,过后几天就每天去医院治,越治越觉的不对头,好像是不行了,精神先垮了,过了七、八天,我就想看书,可拿上《转法轮》,怎么也看不了了,看书上的字,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这是怎么回事?眼睛也不好使。我就想这么好的法,有生之年一定要把书抄下来。我就买了笔和本子抄写,第一天抄了半天也没写几个字,第二天接着抄,也没写几行,第三天还接着抄,就能写了,就一直写,写到“炼功为什么不长功”[1],我身体就正常了,又可以修房子了。
这其实是我悟性太差造成的,当时要想起来是师父提醒叫我好好修炼,不用去医院,在家看书炼功,休息上几天就会好,要不是师父帮我,哪能那么轻松就不疼了。没修炼之前那个痛,像刀子绞肠子似的,腰挺不起来,弯到九十度,痛的连喊带叫的。
三、修心性
我丈夫的妹妹上北京去证实法,被公安接回,关在当地的看守所,过了两个月后放回家。我和丈夫去看妹妹,丈夫和妹妹不知说了些什么,回家后,就给我找事。我没忍住,就和他吵起来,最后我想我是炼功人,不能跟他吵。
没过几天,他又给我找事,我又没忍住,又和他吵起来。当晚我就做了个梦,梦见我坐在车上往前跑,路边插着一个木板子,上面写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我醒来后,就知道是师父点化我。
又有一次,我丈夫又给我找事,骂我三天三夜,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骂了他个底朝天,结果就闹起来了,最后他说:“老子把你师父的法像给砍了”,说着就往屋里走,我上前一把抱住他,说:“这不是常人中的事情呀。”我当时要不去制止他,那天会出大问题的。
过了两天,我去发资料和粘贴,就在往回返的路上,过铁路地下通道时,就把我摔進一个大水坑里,自行车车筐里装的肉和菜都摔的老远,当时跟前有修路工在修路,他们想将我拉起来,我说:“别拉,我自己起来”,起来后,嘴里都是泥沙,就一口一口的往出吐,满身都是泥沙。修路工帮我把车子扶起来,肉和菜装好,我谢过他们就骑车回家了。丈夫和儿子看到了,吓坏了,说快去医院看看吧!我说没事,买张创可贴就行了。我就洗脸换衣服,洗脸不能擦,只能用毛巾轻轻的沾,将创可贴贴在鼻梁上,鼻梁的脆骨已经断了,一碰就疼,创可贴第二天就掉了,过几天我的脸黄得就像烧纸用的黄表纸一样,我就很少出门,在家学法炼功,一个月就好了,脸也不黄了,鼻梁也长好了,不疼了。
摔跤的当天晚上,我就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求师父点化我。睡梦中师父点化我学法的时候半靠在床上,偏左偏右,反正没有端正姿势。后来有一个房门上边写着“无生之门”,后面门上写着“水牢”。我就在水牢里,水位都高过胸部以上,当时,我都急醒了,我就下床去给师父磕头,说:“师父啊,弟子错了,以后再不敢犯这样的错误了。”从那以后,谁对我再不好,我还是对他好,不跟他计较。我在学法中知道,人有什么不好的事,都是自己以前欠下的业力造成的。矛盾的出现是让我提高的,同时消去业力。
二零一九年二月初十后的一天早上,我炼完动功、静功,发完正念6点15分,天还黑乎乎的,就想再睡一会儿,就睡下去了,是平躺着,一种蚂蚁上树一样的感觉,从脚尖往上上,很快就上到双肩,我就不能动了,成了木头人,心里很清楚,嘴张不开,眼睛睁不开,就在心里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六、七次。就又喊“李洪志师父救命”,喊了七、八次,就感到那个东西从双肩往下下,一直下到脚尖出去了,我哇的一声喊出声音来了,我就能动了,就拿手机看时间,6点19分,睡下去才3,4分钟的时间,这坏东西要是上到头顶,再扩散到全身,就可能成木头人了,或是脑梗,心肌梗塞或者一命呜呼,都是可能的。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三日晚上10点钟,我又过了一次生死关,是这么回事:
八月九日,我拿上一口袋菜籽去炸油,在那儿排队等着,我就给一个老汉讲真相,他很认同大法,他说他经常到城里去卖菜,城里很多人给他真相资料,他都知道法轮功的事。说话间我问他多大岁数了?他说74岁了。我说你属啥的?他说属鼠的,我说那你是1948年出生的,也就72岁吧,我是属猪的,比你大一岁。他说看你像60多岁,不像70多岁的人,我说你也不像70多岁的人呀。他说:“73,84,阎王爷跟着商量事。”
我也没在意,只当作是闲谈,就在八月十三日晚上10点多,突然觉的想解大便,急忙去厕所,什么都没有,连续三次,什么都没有解出来,后来肚子疼,疼的越来越难受,这时就想吐,跑着去厕所,从口鼻里往出吐,几分钟一次,连续跑了3次,还是那样的吐,后来半夜12点以后还是想吐,就拿了盆放在床跟前,坐在床前吐吐吐……吐到最后一口,差点把我噎死,吐出的也不知是什么。
接着肚子疼的不能用手去按,3点20分炼功时间到了,可是我的肚子疼的胀的没法儿炼功,我就向内找我错在哪儿了?我找到了!就在前三天那人说“73,84,阎王爷跟着商量事”,那是常人的理,人的观念,我们修炼人不应该有,修炼人的一生是改变的,不受低层法理的制约。又想起我25岁时得过肝炎,是不是肝硬化肝腹水,想到这,我立刻否定,我这不是病,我的身体是师父给调理好的,我这绝对不是病,是邪恶的迫害,强加的。
我就求师父救命,“师父啊,救救我吧,我承受到极限了,弟子不怕死,可我又不能死,我死了会给大法抹黑,会给师父抹黑,因为我们村里有很多人,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所以我不能死,我没有面对面讲真相,可我发真相资料也能救人,弟子还要救人,还要完成我的使命,我承受到了极限,求师父救命,求师父救命……”
经过了10个多小时,疼痛就缓解了,我就躺在床上休息。第二天早上9点多钟,手一摸肚子,都贴背上了,啥事也没有。我吃了一大碗稀饭,然后就开始学法,学到下午5点钟,又下了一大碗面,一口气吃了。
在我的思想深处,信师信法比空气都重要。要不是师父救我,我是过不了这些劫难的,弟子用千言万语都表达不了对师父的感恩,“师父呀,弟子给您磕头了”。
以上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