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前,刘东云有严重的类风湿,手指都严重的变形了。每月一次的例假她都痛得打滚。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她的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类风湿病渐渐好了,手指不怕凉了,变形的关节也消肿了。痛经也好了,不用吃止痛药了。刘东云修大法后,在工作中处处按照真、善、忍做,任劳任怨,不讲条件,得到周围同事的一致好评,连续多年被评为厂先进生产者、三八红旗手、文明标兵称号。
刘东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早晨,在天安门广场,巡逻警察得知刘东云是炼法轮功的,就把她与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前门分局派出所。
酷刑演示:背铐(“苏秦背剑”) |
在派出所,由于不报姓名,刘东云被警察施用了“苏秦背剑”酷刑:两手背到后面,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扣上手铐;九十度弯腰,两腿绷直,一会儿就站不住了;双手肿的象馒头;带牙的铁环越勒越紧,肉被碾碎冒油;警察还时不时的从后背提起手铐,以增加痛苦;刘东云的两个手背呈黑紫色。
之后,刘东云被送往哈尔滨驻京办事处。第二天,动力进乡派出所及刘东云单位保卫科的人,一同将刘东云劫回哈尔滨动力公安分局。刘东云被非法拘禁半天后,被送到哈尔滨拘留所(也叫鸭子圈)非法拘留15天。
在刘东云被非法拘留期间,她丈夫找到时任哈尔滨动力区政法委书记兼区“610”主任金凤英,说明实际情况。金凤英说不写“三书”,不能放人。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刘东云被从北京绑架回哈尔滨时,她单位哈尔滨市汽轮机厂向刘东云勒索4000多元的“差旅费”。回到哈尔滨后,动力公安分局扣押了刘东云一台2000多元的摩托罗拉手机。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至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日期间,刘东云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强迫做奴工,每天缠牙签十多个小时,出口外国。
从一九九九年十月到二零零一年五月,在刘东云被非法拘留、劳教期间,被单位非法停发工资。二零零一年五月以后,每月只给刘东云200元的下岗(失业)费,共发了5个月。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九日,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刘东云拒绝参加劳动、绝食,要求无罪释放,被关进4号女监严管。她与另外八名法轮功学员炼功,被用小白龙抽打(1米长的胶皮管子,人被抽后,外表看不到伤,有内伤);用大本夹子打耳光;为限制她们的自由,给她们戴48斤重的脚镣,有拳头粗细;两人共带一副,睡觉、上厕所都很磨脚踝。带了一个星期,六角螺母扎进腿骨上,每动一下,象针扎一样的疼。至今,刘东云右脚踝还经常麻木。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日,刘东云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在万家劳教所期间,每天逼迫法轮功学员们看侮辱大法的音像资料;刘东云曾遭受过用胶丝绳捆绑双手,吊到暖气管子上12小时;唆使刑事犯毒打她;大小便时间限制在几分钟之内;不让相互说话;不让睡觉;接见日不让见家人,或监听接见电话;蹲小号迫害。
在万家劳教所,刘东云先后被强迫做出口日本的一次性拖鞋;缝纫玻璃丝袋子、缝汽车垫、工艺品等。
二零零零年的下半年,在七大队一楼的右侧最里面空无一物的空屋里,警察在地砖上泼水,刘东云被捆绑双手吊到暖气管上罚站,不让睡觉,持续4天3夜。一同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张宏、周雷、杨秀丽。
二零零零年八月,在万家劳教所开的加期大会上,因为刘东云等法轮功学员不念污蔑大法的材料,这几名法轮功学员被塞进小号,被用胶带封嘴;每天罚站15个小时以上,她们为此而绝食。万家劳教所的警察就叫四名刑事犯按住一名法轮功学员强制灌食。胶皮管子有指头粗,不消毒,在食道里来回上下搅动,憋气又恶心,十分痛苦。
二零零一年三月,刘东云与张宏在小号里被铐在监栏上两晚,每天只给两次一小盆底的稀粥。由于体力消耗过大,她们要求喝水。警察吴宝云给送来一小盆水,刘东云与张宏没看就喝下去了。喝下去后,才觉的不对劲。看到剩下的一点水象尿,有尿臊味,才知道吴宝云给她们喝的是小号厕所里的尿水。
二零零一年一月和三月,万家劳教所两次以“教育、感化、挽救”为名,把刘东云强行带回家,不是放人,而是在刘东云家秘密录像后,又把她带回万家劳教所。把给刘东云的录像公开在万家劳教所播放,并污蔑刘东云不念亲情,不愿意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刘东云在饭堂看到两名劳教所警察把一名满头白发的老年法轮功学员从饭堂拽着头发拖回七大队。刘东云见此情景,喊:“警察不许打人!”刘东云因此而受到几十个警察的疯狂群殴,刘东云失去了知觉。
当刘东云再次醒来时,已是趴在小号的地上。她看到满地是脱落的头发,摸到自己满头的大包,衣服上都是血。
有一次,万家医院的宋院长问刘东云:“你在小号待着舒服吧?”刘东云说:“好人不该呆在这里。”随后刘东云被叫出去,宋院长用胳膊肘疯狂砸她的后背,致使刘东云半个月胸腔剧痛,上不了床。
二零零一年三月,万家劳教所所长史英白领着黑龙江省卫视的人,到刘东云的母亲家录像,然后在电视上播放。史英白提前告诉了刘东云,让她在劳教所里看到她母亲在电视里对着镜头,痛不欲生的说:“东云,你快点回来吧!”这一景象至今在刘东云的眼前历历在目。江泽民发起的这场惨绝人寰的迫害,给刘东云及她的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精神伤害。
二零零一年的九月十一日,刘东云单位哈尔滨汽轮机厂“610”、工会主席(都是一人)向志伟及检查处书记彭启祥找她谈话,问她:“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刘东云就把在万家劳教所遭受的迫害讲给他们听。他们跟刘东云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些?”刘东云说:“我跟谁说的都是真话,这是我的亲身经历。”他们反而把刘东云说的这些迫害事实当作“死不改悔”并开除她的借口。
二零零二年,当时的中央委员黄菊来哈尔滨市,到刘东云所住小区所谓的探访下岗(失业)职工。进乡派出所和进乡街道办事处挨家敲门,不让法轮功学员出家门。
二零零二年,刘东云未修炼大法的丈夫被哈尔滨汽轮机厂公安处骗去,受到国家安全局3人近24小时的非法讯问,内容都是刘东云家人的电话录音内容,家庭通信被非法窃听。二零零三年年末,刘东云的丈夫被非法关押在进乡派出所,还坐了4小时的铁椅子。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刘东云被汽轮机厂非法除名,失去了工作。本人及家人多次找单位和起诉维权,未果。迫害给刘东云的家人和家庭都带来严重的无法弥补的伤害。精神受到的打击,经济上的严重压力,使刘东云从28岁到44岁,家庭几次濒临破碎。
全家生活只靠刘东云丈夫几百元的下岗(失业)工资生活,其余的生活费都靠亲属资助。因为没有独立住房,刘东云和丈夫只能挤到双方父母家暂住。
二零零三年春天,进乡派出所到刘东云家非法抄家,抢走香炉、佛龛。
二零零七年末,进乡派出所刘汉国和另一个警察到刘东云家,不经允许,进门就对刘东云拍照。
从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五日起,刘东云经历了哈尔滨市香坊区劳动仲裁、哈尔滨市香坊区法院、哈尔滨市中级法院一系列的维权,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