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柳秋生,男,现年56岁,家住江西省九江市都昌县,原国家统计局都昌县调查队的公务员,一直工作了二十五年。他为人正直、善良、工作勤恳,助人为乐。一九九六年八月,柳秋生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健康、道德提升。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他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曾五次被中共不法人员劫持,非法关押、罚款,劳教、判刑,工资被连降三级、被开除公职,丧失经济来源。
被打伤后的柳秋生 |
再被公安绑架、抢房款 枉判五年入狱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日,柳秋生再次被九江市三里街派出所警察绑架,警察非法抄了他的租住房,抄走家中六万元现金、存款和五万美元的存单。这笔钱是柳秋生家中房屋的拆迁款,五万美元的存单是柳秋生在银行的同学帮助存储的,是留给儿子读大学用的。
在绑架过程中,警察们暴力殴打柳秋生,在租住房外面,都能听到警察凶狠的咆哮声、暴力殴打声,还有柳秋生抵制迫害高呼“法轮大法好!”的喊叫声。
中共警察意欲抢了这笔房屋拆迁款,就制造冤案,构陷编造柳秋生“里通外国”的罪名。
柳秋生被非法关押一年多后,在永修县法院被非法开庭。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八日,柳秋生一审被枉判五年刑期,勒索罚金两万元。
柳秋生不服,向九江市中级法院上诉,并委托两位律师为二审代理辩护人。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九日上午,九江市中级法院不通知家人,不通知代理律师,对柳秋生二审视频开庭,草草结案,维持枉判。
目前,柳秋生再次被关押到江西省豫章监狱,遭受身心折磨摧残。
屡遭迫害 身心俱伤
柳秋生修炼法轮大法后,体验到法轮大法的纯正和美好。二零零零年七月,柳秋生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非法关押。他母亲法轮功学员余凌花在巨大压力下,脑溢血去世,家人要求公安局让柳秋生见亡母最后一面,却遭到警察拒绝。
二零零五年,柳秋生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九江市马家垅劳教所备受折磨。返回单位都昌县调查队上班后,行动上受到严密监控、精神上受到歧视,工作待遇降到了最低。在所谓的敏感时期,还经常受到“610”(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人员和国安大队警察的非法盘问、骚扰,甚至非法抄家。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九日上午九点多钟,都昌县国保大队的警察伍尤龙与城镇公安分局一男警闯到都昌调查队,欲对正在上班的柳秋生强行拍照、恐吓并非法讯问,遭到柳秋生的凛然拒绝。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五日,都昌县国保人员洪流、谭新民、曹振、伍尤龙及方长根等六、七个人,窜上三楼,强行将柳秋生拖下搂,抬上警车。曹振和吴姓俩警察,疯狂毒打柳秋生的头、胸及腹腔,柳秋生肋骨被打断两根、遍体鳞伤。过程中他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说:“做好人没有错,你们迫害好人,将来会遭到恶报。”后柳秋生遭非法拘留半个月。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二零一一年八月份,都昌县公安局又要绑架柳秋生。为了避免再次遭到迫害,柳秋生不得不流离失所在外。在半年多颠沛流离的艰苦生活中,他露宿山头、讨饭度日、到处找工作养活自己,饱尝了种种艰辛。同时,柳秋生的家庭和单位也承受了重重的苦难和高压。
二零一二年元月五日,柳秋生一直跟省、市、县经济调查队领导讲真相,并向领导提出了三点要求:1.要求恢复工作;2.要求补发从二零一一年九月份以来被扣发的工资;3.要求提前退休。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柳秋生到九江市调查队要求恢复工作;二月七日,又赶到江西省社会经济调查总队,要求恢复正常工作、或提前退休或离岗退养。
都昌县调查队队长彭宝松却坚持要柳秋生到县公安局所谓“自首”后,才能谈及恢复工作一事。因不愿再次被劫持,柳秋生不得不离家出走、再次流离失所在外。
因父亲被中共迫害,柳秋生未成年的儿子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妻子长期遭到县政法委、610人员的骚扰迫害,也只得离开原单位、外出广东打工。高压之下,妻子被迫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柳秋生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被迫害的分崩离析。
在监狱遭受酷刑:关囚笼、毒打、暴晒、锁老虎凳、“熬鹰”、高分贝噪音……
示意图:烈日下暴晒折磨 |
二零一四年元月十三日上午,柳秋生与另一法轮功学员到徐埠镇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当地村民蔡乃昌恶告。随后该镇派出所出动四、五个警察,驱车将柳秋生两人拦截,并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审讯,劫走他们随身携带的现金三百多元,真相小册子和真相不干胶二百多份,真相光盘五、六张,手机一部,还有两串钥匙。
柳秋生被关押到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柳秋生遭狱医邓某扇耳光、踢脚。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八点半,都昌县法院非法庭审柳秋生。北京律师为他做了无罪辩护,柳秋生也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修真、善、忍做好人没错,信仰合法;无故迫害好人,执法犯法。”
后来,都昌县法院对柳秋生非法秘判三年零十个月刑期。同年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柳秋生被强行送往江西省景德镇市第三监狱非法关押。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一日,柳秋生又被转往江西省豫章监狱非法关押。在那里,柳秋生经历了种种非人的酷刑折磨。
2.非法关押到“严管队”
刚进入监狱,柳秋生就直接被关押到“严管队”的囚笼里迫害。当时正值摄氏40度以上的酷暑高温天气,柳秋生穿着短衣短裤,整天整夜汗流浃背。在又脏又闷热又潮湿的囚笼里,白天都是蚊子飞舞,晚上更是被蚊子叮咬的满身是包,几天几夜煎熬,根本无法入睡。每天高温太阳底下,柳秋生被强制跑步、走队列、单脚着地定型站桩半小时、一个小时的面壁罚站,每餐只给他小半碗稀粥吃。
一天上午十点钟左右,柳秋生高喊:“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无罪”,两个狱警咆哮着从值班室冲出来,指使两个凶残的事务犯,将他拖进厕所,拳打脚踢,当即他的头顶就被墙角撞出一个窟窿,鲜血直流;又用胶带把他的嘴巴封粘上,将他锁到了老虎凳上。
酷刑演示:老虎凳 |
3.超体力迫害
柳秋生每天经历着面壁罚站、背监规、唱狱园歌曲、跑步、走队列、定型站桩、做奴役、长时间正襟危坐小塑料凳、看洗脑电视录像的迫害,日复一日循环往复、没完没了。
他还被剥夺了“会见权”,不让家属会见、不准打亲情电话;被剥夺了“购物权”,不准购物。
有一次,柳秋生趁坐在小凳看监规时,默写《论语》,被监控的警察发现,被面壁罚站。
4.关禁闭
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柳秋生被关进狭小阴暗、肮脏潮湿的小号禁闭室,里面只能容纳一张睡铺、一个便桶。头上面有摄像头,由警察监控,事务犯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管。
柳秋生被命令面壁、罚坐。小号内的居住环境非常恶劣,时不时的有蜈蚣、百脚虫、蟑螂、臭虫、跳蚤等爬来爬去,甚至还有老鼠爬到被窝里。
最恐怖的还是每当高分贝的马达噪声持续响起,柳秋生就被折磨的头脑发胀发狂,中枢神经紧绷,整个人都要精神崩溃。就这样,柳秋生在禁闭室一秒一秒的艰难熬过了二十多天。
5.狱中狱——洗脑班
紧接着,柳秋生又被投进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全天二十四小时,被强制坐在塑料小凳上观看洗脑录像带,连篇累牍、重重复复地播放造假诬陷法轮功的影片,还有各方面的洗脑迫害的资料。
监狱安排了八个包夹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监督他看录像、写“转化”材料,不准他打盹。
教育科科长孙晓明、专教办的向主任、二监区大队长童某、六监区大队长张骏及副监狱长徐国梁参与监督,轮番施压、恐吓威胁柳秋生;如不“转化”,就一直办班下去,再关禁闭,直至将他迫害到死。九天九夜,不准柳秋生合眼,柳秋生的臀部都被塑料凳磨烂了。
6.被无理开除公职
柳秋生在豫章监狱三年多被迫害期间,单位不但停发了他的工资,开除了他的公职,还撤销了他的住房公积金、公费医疗等,连最起码的养老保险(社保)都没有给他缴纳。
二零一七年四月,柳秋生结束三年多冤狱摧残,被释放回家,他失去了一切经济来源,生活异常艰辛。
如今,柳秋生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再遭邪党人员迫害,又陷冤狱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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