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有五、六分钟时间,我才喘过气来。扫垃圾的人见我能动了,才问我:“有没有事呀?”我吃力的说:“没事。”他又问:“你能不能走?”我坚定的说:“能!”想起师父说的:“好坏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儿说:哎呀,我不行了,这不行,那不行。那么可能就筋断骨折了,瘫痪了。”[1]
我就慢慢从电动车上爬了起来,身子靠着垃圾车定了定神,让自己清醒清醒,心里想的是:“师父!我要回家,请师父帮我。”
歇了一会,我试着把腿扶起来,慢慢的骑上车回到小区院里。由于身体剧烈的疼痛,想把电动车放在车棚里面都太吃力,我只能把车放在了楼门口,不影响人们進出的地方,忍着剧痛,慢慢爬上楼。
一進了家门我赶紧向内找:是因为早上和丈夫吵了几句嘴,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引来了这场魔难。
左腿疼的厉害,感觉内脏都在剧烈的疼痛,全身几乎不能动。下午四点丈夫每天都要出去蹓跶,我就跟他说:你今天早点回来,我撞车了,浑身疼的厉害,晚饭你自己做吧。他看我一眼说了句:“你就别装了!”甩门出去了。看到他这样,我没动心,求师父加持我,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做好我该做的。忍着疼痛给丈夫热好饭,发完六点正念,这时正好丈夫回来了。我说:你吃饭吧。这时丈夫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他讲了我撞车的过程。
晚上八点丈夫要去上班,问我需要给女儿打电话吗?我说不用了,丈夫出门正好迎上了来找我的同修。同修问我疼不疼?我说:你承认它,就疼;不承认它,我不疼它疼。这剧烈的疼痛其实都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我提醒自己一定要分清真我假我,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切,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同修告诉我后天周六在某同修家开法会,我求师父加持我,让我尽快恢复,我会加强炼功,多学法,赶快走出去做我该做的事。
我靠着床边,炼了一个小时的动功,炼完后,我的双脚能放平站在地上了,左腿也能弯了,我立即双手合十,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第三天我正常参加了法会,家里的事情什么都没有耽误,仍旧能出去讲真相救人。
讲真相救众生这是师父叫我们做的最正的事,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我把讲真相救众生溶入到我的生活中。虽然共产邪党长久以来对修炼人的迫害给同修们造成了阴影,但是我们没有因为惧怕而放松救人的步伐。其实讲真相的过程也是我们修自己、去怕心的过程。
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一个中年男子,我给他讲真相,他反问我:“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国保大队专管法轮功的。”我立即发正念解体他背后的邪恶因素,用平和真诚的语气说:“你明白了真相,醒悟了是不会去做不该做的事的。”他面色从严肃转为微笑。我又说:“不管你是警察也好,交警也好,你脱掉这身衣服和普通百姓一样,你也是这个空间的生命,我要对你生命负责,所以必须告诉你真相。你只要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遇到灾难就能逢凶化吉,得福报!患武汉肺炎后因念‘法轮大法好’而康复,平稳走过来的人可多了。普通老百姓得肺炎住不進医院,说没有床位,也治不起。大法是来救人的,所以只要念‘法轮大法好’就能保命。”我说:“你也常念吧。另外,把你的党团队都退了,这样你就平安无虑了。”我给他起了个化名让他退出中共邪党组织。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你赶快走吧!”
讲真相救众生,在我已经是一种习惯和自然,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每天劝退的人数少则三两个,多则十个八个,无论经受多大的魔难,无论条件多艰难,我从没间断过每天凌晨三点的晨炼。我知道自己还有太多的人心没有去掉,师父也在成就着弟子,每时每刻都看护着我,保护着我,点悟着我,让我把我的各种人心暴露出来,修去它。
今后,在修炼的路上,我会严肃对待修炼,更加坚定的实修自己,理智管好自己,无论遇到任何关难,就记住师父所说的“不管谁在干扰,那都是暂时的,都是假相,都不是主体,都是一种象空气一样的流通”[2],都能过去。
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