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次進京
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的,刚修炼一年,中共邪党就开始迫害。面对江泽民集团铺天盖地的抹黑和造谣诽谤,我决定上北京上访,想告诉政府大法是好的,政府弄错了。为了让领导明白我的去向,我写了辞职信,说明了原由,把信往领导办公桌上一放,就跟同修一起赶往北京。刚一到北京,就被户口所在地的人截回,非法拘留十五天。
这期间,就觉的自己法学的太少了,必须多学法。于是,我带上《转法轮》、《精進要旨》第二次上北京。结果我跟同修走散了,自己拉了横幅,就又被恶警绑架了。在里面我坚决要学法,一群警察围着我要抢大法书时,我大声严肃的对他们说:“书在人在!这大法书比我生命更重要,我是修炼人没书我怎么修?”就谁也不敢动我了。我每天背法、炼功。恶警看我炼功,扑过来有的拉手有的拉脚,甚至把我整个人抬起来,我双盘的腿就是没散开、没掉下来。他们揪起我的衣服,往里面浇冷水。当时的天气还是很冷的,但水浇在身上却一点也不觉冷,反而感觉暖暖的。我明白,是师父在保护我。他们见我不为所动,居然拿来干衣服叫我换。有次我见他们围过来,我就按铃,话筒那头问我:“你要干啥?”我大声回答:“我要炼功!”那头什么话也没接,这边围过来的人也散开了,不再动我了。虽然学法未深,当时的我也未明白更多的法理,但我非常明确,我不是要逞什么英雄,我就是要“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1]般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就算是接下来又再一次被接回户口所在地非法拘留十五天,甚至被单位骗到一个旅社,非法软禁了一个月,各种威逼利诱,都没能动摇我的心。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突然有一位外省的同修来到我家,说来这里找工作。我告诉她:“我正准备明天步行去北京信访办。前两次去了都找不到说话的地方,只是拉横幅,这样步行能遇上有缘人,可以一路告诉人们法轮功是什么、为什么我们要上访,还有主要的可以一路学法。”她说:“我和你一起去。”我明白,这是师父的安排。我们就带着《转法轮》和《精進要旨》,还有一斤红薯干,出发了。同修能背整本《洪吟》,走路时就带着我背,坐下歇息时我们就一起学法。我们一边走一边向遇到的人问路,同时告诉人们我们的意愿。现在想来,从那时起,我们就开始了为走出来向世人讲清真相打下了基础。
我们走了一夜進了省城,不知东南西北,路人告诉我们北边,我们绕了半天回到早晨的起点。我们停下来学法,也不懂怎么悟,最后决定坐火车到郑州再走路。
虽然有时走个大半天,连一个人影也没见,但一想到还有同修,还有师父,就有了力量,走路“云游”一点也不觉得苦。当我们走到接近黄河大桥的尽头,我的腰僵硬的弯不了,这时看到地上有几个大橘子,我想是师父在鼓励我们(修炼前我的腰就有毛病,就在这次两天的消业过后就一直不再出现不正确状态了。)过了桥天已黑,我们坐在路边吃橘子。这时来了位男士,问了我们情况,就写了个名字,指给我们方向,叫我们去那打听找当地的同修。找到了同修,他们有十几位正一起学法。由于当时通讯还较封闭,他们对外面的情况还不太了解,我们就跟他们交流了当下的情况和我们的想法。听到那么多大法弟子進京护法,同修很受鼓舞。同修见我走路走的满脚是水泡,送了我一双自己手工做的布鞋,一试不大不小刚刚好。有同修表示要跟我们一起走,但我担心他们没经历过,怕承受不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对不对,就让他们“先根据自己的条件做吧”。
见到同修就像见到家人一样温暖。而我们走在修炼的路上,更能感受到师父时时刻刻的看护。
一天我们走在一条小路上,很热,很渴。眺望四周,除了我俩,没有第三个人,只有两边一望无边的麦田,但田里也没水。我正想着“要是有嫩点的草我也吃啊”,突然发现几棵新鲜的大菠菜在前边放着,真是常理无法解释。当晚,我们走到一处只建了三堵墙,也还没盖屋顶的房子。见隔壁有位修摩托车的,我们照样讲了我们的来历和去向,问他能否在隔壁借宿,他回答可以。这时一位老太太走过来说;“不能在这过夜,晚上很冷的。”她领我们去她家。刚一進门,老爷爷说:“来了就好”。端着热乎乎的两碗稀饭和馒头,一边说:“我今年七十岁从来没有多准备两个人的饭,今天是为你们准备的,快吃吧。”我们感动的谢过二老。吃完饭,就来了个小伙子,说带我们去他家,他的父母也是修大法的。到了那里,再次见到有好几位同修在一起学法,真是高兴,能跟同修在法中互相促進,真是感到幸福。
这样的经历,听起来像神话一样神奇。也确实,在当时,好像走到哪都能遇到同修。
有一次,遇上一位开三轮车的,天已黑了,他告诉我们说:“从中午就看到你们在走路了,上车吧。”路上通过交谈,他说他也是同修,待会到了可以给我们找地方借宿,说他已经帮拉过好些个像我们这样去上访的同修。到了目地地,他带我们到一个房子里,里边是北方的大炕。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是《转法轮》。他随手一翻,翻在了“男女双修”的章节。我说:“我们没有男女双修,你不要乱来。”因为路上他说他是同修的时候,我发现在他鞋边有烟头,就有点怀疑。交代了几句,他说他要回家去睡,就出去了,门顺带关上了。因为太困了,我们就在可以睡一家人的大炕上挨一边睡下了。一觉醒来,居然发现那个开三轮车的睡在我边上,而且正要动手非礼我。我一下子吓醒了,挣脱他并大喊:“李洪志师父救我!”那人一下吓的跑的无影无踪。
经过这件事,我才开始认真的检视自己:“究竟是什么原因招来了色魔?”才理清了头绪:年轻的时候,有一位自己心目中爱慕的男子,一心想着希望和他在一起,结果却未能如愿,最近思想里经常出现他的影子,真是执着什么来什么。心里放不下的执着招来了色魔的干扰,找到了就必须去掉,分清它、排斥它、反对它。就这样,我感觉我的空间场越来越干净了。
随着越来越接近北京,感觉气氛越来越紧绷。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们坐上了一辆蹦蹦车。开车的听了我们的讲述,开始给我们讲了一个很感人的古代人修炼故事。车开了很长时间。最后他告诉我们,他绕了小路,如果走大路,根本过不了那么多个关卡。
就这样,经过了十四个日夜,我们走進了北京。
在路上,我们就讨论过一个问题,就是:“上访后,有什么打算?”同修说她打算回家,还得打工赚钱养家呢。我则说:“没打算,无所谓,就是進去了也只不过换了一个修炼环境。”结果,后来她就真的回家了,而我又被非法关押三个月,紧接着劳教一年。过后我才明白过来,当时她的想法是为他的,而我是为私的,不一样的出发点,就有不一样的结果。
二、抓紧救人
二零零五年,由于同修间电话联系的不理智做法被邪恶钻了空子,邪恶同时绑架了几位大法弟子,我也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八年走出黑窝,一看三退的人数,觉的太少了。我决心一定要把三年来的损失弥补回来,因为讲真相救人是我们的誓约。
为了尽快调整好状态,我开始大量的学法。有一段日子,我一天学三讲《转法轮》,看师父各地讲法,同时加强发正念。没多久,我就觉的我应该走出去了,哪怕一天只劝退一个人,我都觉的没白做。为了拉近与人的距离,我经常会买些当天要吃的菜,拎在手里,一走几个小时,这样走街串巷,在这个人口流动量较大的城市,看起来就是“住在附近的邻居”,很自然的打招呼。
慢慢的,正念越来越强,劝退人数越来越多,经常带出去几十份真相资料,带回来几十人的三退名单。我知道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嘴,只要有救人的心,只要走出去,师父就安排有缘人来听真相。
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我几乎每天出去讲真相,已形成自然,是生活的主要部份,心情特别愉快,保持端庄、礼貌、微笑,纯净心态很祥和,感觉说出的话能量很强,而且智慧源源不断。
记得一次我和一位同修一起出去讲真相,在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我提议到路边避避雨,待有缘人来,给他讲真相。没一会儿就来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我走过去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却一脸阴沉勉强回应我。我意念打过去一个“灭”字,他立即变了个人似的笑脸相迎。我问他是否入过党、团、队,他说入过少先队。我就说:现在有三亿多人退出党、团、队了。我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是讲道德良知的,相信人在做天在看、善恶有报的。共产党是从苏联引来的,讲无神论,反对神佛的,抢地、斗地主,什么恶事都敢干。修炼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人修炼,只要走入香港、台湾都可看到,在大陆却遭到迫害。中国的电视、报纸都是中共控制的宣传工具,“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为了制造恐惧和仇恨导演出来的。中国不等于中共,爱国不等于爱党,人不治天治,咱们老百姓不当陪葬品,顺天意保平安才好,给你取个化名叫某某退出吧。他回答说:“好,谢谢。”我要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又欣然答应了。雨停了,我们看到他往来时的方向回去了。同修说:“看他不像一般百姓,像是什么‘部门’上班的,从谈话中可以看出来。”我说:“不管这些,不管他什么身份,就是来听真相的。”
是的,我们不挑身份讲真相,我们只注重针对不同身份调整话题,让对方能明白才是关键。这些年在外面走,碰到的世人贫富贵贱、社会阶层高低什么样的都有,随着时局和天象的变化,每个人内心都有一番感受,只要是良知尚存,都是在苦苦的等待着被救。很多时候,对方听完真相,真的能让你感受到那种得救的喜悦和感恩。有时当我告诉“给你取个化名退出吧”,对方却说:“不要,用我的本名退!”有时碰上卖东西的,会激动的往我手里塞他卖的东西;有的道别的时候一再嘱咐:“你可要常来,你文化这么高,听你讲真好。”其实,我哪有什么高文化呀,一切智慧都是师父给的。总是在面对怎样的对像,需要讲怎样的话,头脑里就“自然”的反映出来,“自然”的就说出来了。
当然了,这么多年,我也深刻的体会到讲真相的过程就是实修的过程。如遇到个别不退的,我都要找原因。哪里没讲好?不用心讲还是跑题?还是因为心急?都是什么执着心导致的表现?
有同修问我:“这么多年了,你三退的人数应该达到很大的数字了吧?”我回答说:“这不是我们的成绩单啊,我从来没觉的是我退了多少人啊,所以没去统计过。这是我们该做的,就只管去做好了。”
好几次,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起“众神不度待劫完”[2],想着还有多少世人不明真相,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当想到师父说:“如果大法弟子不去做,没有人替你们做,因为人都在等着你们救。真正被迫害的不是你们而是世人。”[3]我就明确:我不能站着,我还有很多路要走。
结语
这条路,不管多少坎坷、多少风雨,我已经走过了二十二年。感恩师父一路保护!感谢同修一路扶持!为了救人,为了兑现誓约,我将一如既往的走出去。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静观〉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