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天安门难忘岁月

更新: 2021年07月22日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二日】一首《天安门广场,请你告诉我》的歌曲曾经感动过多少中西方国家的人,让无数听者为之动容而落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前党魁开始对法轮功发起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残酷镇压。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们陆续進京上访,走上天安门广场,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当年在天安门广场上,随处都可见“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

'图: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法轮功学员们陆续走上天安门广场,高举横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图: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法轮功学员们陆续走上天安门广场,高举横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那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

孟军原是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教师,因修炼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入冤狱十年,后被营救到澳洲,目前担任一家IT公司高级软件工程师。他表示:“多年过去之后,再回头看当年无数法轮功学员走上天安门的壮举,那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将永远在历史上留下光辉的一页。中共终将在迫害善良中走向灭亡,而法轮功学员的付出将永远照耀历史和未来的人类。”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孟军就听到身边不少学员交流去天安门广场后,被警察暴打,有的甚至被打的全身青紫,昏迷后被警察拉到郊外丢在路边,醒来后又走回北京的。也听到有的学员去了天安门广场后直接就回来的。无论是哪种情况,孟军心里觉的自己迟早也应该去天安门,他说:“在难中如果我退缩了,我会觉的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和大家共患难对我来说是必须的。那时只觉的大法弟子都是兄弟姐妹,看着别人受难心里是过不去的。但是要真的迈出那一步,是不容易的,主要怕失去正常生活,怕被迫害关押。”

在犹豫彷徨了一段时间后,孟军决定至少先去天安门广场看看,于是二零零零年的一天他也来到了天安门,当天就看到了有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炼功,但很快就被警察殴打并抓走,也有的是警察找来的流氓帮着打人,抓人。他说:“看到农村来的很淳朴模样的学员被流氓掐着脖子抓走,心里很是难受,但是当时没敢站出来。回去后又经过了几天,思前想后,最终总结出一条:就是一横心,别的不想了,就站出去了!我做了点简单的准备,把所有的身份证件都托人保管,只带了一瓶水和一顶遮阳帽就出发了。”

“六月份的北京天气已经比较热了,天安门广场游客不少,我刚到广场,就看到一个便衣手持微型摄影机在人群中录影,我没有理会,走到了一边,他又对着别人去拍摄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在纪念碑的方向突然一群人,紧接着传出了“法轮大法好”的呼声,我看到便衣在人群中大打出手,正在攻击学员。有的学员开始炼功默默的请愿,我当时立刻脱下鞋,往地上一坐,开始炼第五套功法。大约过了两分钟,我被一个穿警服的警察拽着从地上起来,那个警察抓住我的后脖子推着我往一辆警车那里走,一边走一边用另一只手使劲掐我,后来又挥起右拳猛砸我的后脑。后来陆续又有几个学员也被送上警车。我们被拉到了天安门警察分局关進了一个大铁笼。铁笼里面装了几十到上百人。晚些时候我们被分别带上了大巴,我乘坐的大巴来到了昌平区的北京市第十三处看守所。我被没收了随身物品后,被投入了一个监室,在那个看守所我度过了五天。”

这次去天安门的经历,在孟军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说:“我亲眼看到和经历了中共的残暴和对人权的践踏,也亲身经历了在中共统治下维护自己信仰自由权的艰难。在天安门广场上和学员们同生共死的那一刻,使我感到一些内心的安慰:我没有退缩,我走出来了,虽然我做的不是太好,但是我并没有袖手旁观。”

“天安门之行让我坚定法轮功是正法!”

艾玛是一名青年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四年她从中国大陆来到澳洲留学,现定居在昆士兰。艾玛于一九九六年在中国跟随父母修炼法轮功,父母修炼后身体都变好了,家庭关系也和睦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她不被中共谎言所动,跟随父母一起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回忆起那段岁月,她坚定的说:“天安门之行让我坚定法轮功是正法!”

“一九九九年年末(当时艾玛十岁),我们全家和家乡的其他几位学员连夜搭上了去北京的列车。经过了几天几夜的长途我们终于到了北京,等待着来接应的北京学员收留我们暂住一晚,我们后来被安置在了一栋单元楼里。進了房间,里面已经有很多来自各个地方的学员了,大家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都感到很亲切,一些学员把从家乡带的馒头、咸菜放到桌子上招呼大家一起吃,虽然当时为了充饥嘴里嚼着又硬又冰的馒头,可是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搭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天安门广场,四处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息,特别是到靠近金水桥那里,很多路人经过那里就被便衣拉着强迫说一些辱骂法轮功的话。后来天安门前的汉白玉柱子(华表)下面,我的父母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同去的其他学员都站在横幅下面炼功。不到一分钟,我就听见远处警车的鸣笛声,立刻来了好几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一拳把我父亲打倒在地,其他警察开始分别抓人。我们先是被带到一个面包车里,我父亲的脸一直在流血,血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后来我们被带到了广场派出所,我父亲和另外一个大学生被关在了另外的房间里。不一会我就听到了那里传来了一阵又一阵鞭子抽打的声音。我们呆的这个房间里:一个警察把拳头快举起来,对着另外一个女孩進行恐吓。另一个警察把擦鼻涕的纸扔在我母亲脸上。母亲不仅没有生气还把地上乱扔的脏纸捡了起来。一个女警察让一个大姐姐写悔过书。那位大姐姐写完后女警察看了很生气,因为大姐姐写的都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好。我当时看到这些场景对身边的法轮功学员都心生敬佩。到了晚上警察开始对学员上“斜背铐”(将一个人的两只手,一只从肩膀上面背过去,一只从背后背过去,然后两只手铐到一起)。到半夜的时候我和母亲被关押在北京的一个四合院里,我被一个警察带到厕所搜身,连袜子都被要求脱掉。第三天晚上刚好是除夕夜,我们被从北京带回家乡,一路上我的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父亲不知在何处,也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又是什么。”

从北京回到家乡后,艾玛的父亲被中共陆陆续续迫害关押了八年之久,母亲也被关押了近五年。面对如此大的家庭变故,年幼的艾玛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决心,她认为那段难忘岁月留给自己更多的是法轮功学员们敢为真理付出一切的宝贵精神,她说:“被中共统治下的中华民族经历了沧桑变故,现在中国大陆的社会道德下滑,能有法轮功学员这股清流,每一个中国人真的都应该感谢他们,他们真的是用自己的生命在实践着真善忍原则,潜移默化的改变着那个社会。”

中共的恐慌

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纷纷走上天安门广场向世人证实法轮功的清白。法轮功学员敢于为真理付出一切的行为让中共感到恐慌。​​​​​​​​​​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中共自编自演策划了了“天安门自焚”伪案,试图煽动中国老百姓对法轮功的仇恨,然而该事件上演没多久,就被全球各个机构和组织证实“天安门自焚”事件纯属造假行为。

“国际教育发展组织”于该年八月十四日在联合国会议上,就“天安门自焚事件”,强烈谴责中共当局“国家恐怖主义”的行为,指控“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对法轮功的构陷,涉及惊人的阴谋与谋杀。声明中说:从录影分析表明,整个事件是“政府一手导演的”。中国代表团面对确凿的证据,没有辩词。

约翰·道伊(John·Dowie)是澳洲昆士兰的一位西人法轮功学员,他记得在二零零一年“天安门自焚”伪案后,有一个不了解法轮功的朋友前来跟他说听说法轮功学员在中国自焚,约翰听到后几乎一秒钟都没有想,就告诉他那位朋友:“自焚的绝对不可能是法轮功学员,他们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之后不久他们就得到了一个视频,那个视频非常详尽确切的揭露了自焚的疑点。他们就把那个视频发给了更多人去讲述中共是如何造假污蔑法轮功的。

约翰于一九九九年四月在朋友家里得知法轮功,在恭读了法轮功著作《转法轮》后开始修炼。他说:“我是在七二零迫害之前在澳洲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之前就听说过一些流言:法轮功可能马上在中国就要被禁止。后来就真的听说法轮功在中国被禁止了,这让我感到难以置信,因为法轮功真的是太好了,不仅可以免费学功,还让人身心受益。”

约翰表示,刚开始的时候西方法轮功学员们对中共迫害法轮功感到很生气,不明白为什么法轮功在中国会被禁止?虽然很着急,但是他们还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中国的法轮功学员,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要走出去跟人讲清法轮功真相,揭露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真的不容易!”

安娜·赵是一位定居在澳洲昆士兰的个体经营商,她于一九九八年在北京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心受益。回忆起一九九九年那段难忘岁月,她感慨的说:“每次回忆这些都让我感到很心痛,当年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真的是不容易!从七二零开始就一直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历时好几年,天天都有法轮功学员,真的是很震撼!”

“当时各个道口都有被拦截的学员,凡是开往北京的车都要检查证件,挨个问你是不是法轮功学员,如果是就不让你去北京。很多学员利用各种智慧的方法,打车走小道也要去北京上访。大家去北京就是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政府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但是走到北京信访办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工作人员听,直接就被警察拉走了,那后来学员们就不去信访办了,直接去天安门广场。当时每天都有学员去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真的是非常震撼,好多学员打出横幅后那些武警和便衣扑上去就劈头盖脸的打,那一幕就是现在想起来我的眼泪都要往下流。”

那时安娜修炼法轮功还不到一年,中共的迫害就开始了,当看到电视上各种对法轮功的污蔑后,安娜感到很惊讶。她回忆当时的情景说:“按照我修炼法轮功的受益情况,我就觉的谁因为看到这些东西而不炼法轮功了那真的是很傻。但是当年所有的电视台都滚动播放他们提前录制好的一些造假宣传片,很多不了解法轮功的中国人就这样被洗脑了。”

一九九九年七八月的那段时间北京的气候异常炎热,安娜和她的姐姐都是北京当地居民,看到全国各地每天那么多学员克服重重困难来到北京上访,很多人经济条件也不好,他们就在那里等着,希望政府能给个说法。于是安娜和姐姐也想做点什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几天的一个中午,安娜当时还怀着五个月的身孕,和姐姐买了好多吃的去了天安门广场发给那里的学员。安娜的姐姐还带了很多打印的新经文发给学员,当时有一个学员把这些资料都接过来了承诺会发给附近的其他学员,后来在明慧网上安娜得知那位学员被中共迫害致死。

安娜在孩子出生后七个月的时候抱着孩子又一起去了天安门广场,当时外地的法轮功学员在打横幅,她就抱着孩子跟旁边的民众讲法轮功真相,结果当天被关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她在孩子十个月的时候再次去了天安门广场,这一次她被关到了东城区看守所,她回忆说:

“当时跟我一起去上访的有一个山东的学员,她的孩子看起来也是十个月的样子,后来在明慧网上看到有一个十个月大的孩子被迫害离世了,我就一直很伤心,都不敢回忆这些,因为发生了太多难过的事情了。共产党的邪恶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是不管怎么样,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还是失败的,中国大陆的学员依然坚持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