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念显神奇,师父在身边
在修炼过程中,大法修炼者可能都有这样一个体会,心中动真念时,事情就会成,就会真正切身感受到大法的力量。
在二零零零年上半年,我因为不愿做出学校要求的口头“保证不炼法轮功”的要求,在大学仅还剩不到半年即将毕业的情况下,仍被无理开除。同时也听说身边有大量同修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被迫害说句公道话,因此,我也想去北京。
可是,当时我是刚被迫离校的学生,身上的钱不够坐车,怎么办呢?我就心里说:师父啊,弟子想去北京,可身上钱又不够,可又不好意思向身边认识的阿姨同修开口借钱,如果阿姨同修自己提出来就好了。
过了几天,在一个阿姨同修家里,听到有同修也去北京,我就表示我也想去。谁知我刚说完,阿姨同修就说:我这里有五百元钱,你拿去路上用吧。我感动不已,拿了三百,表示以后还给她。事后我心里充满感恩:师父啊,谢谢您!
二零零四年左右,我的手脚很多处突然起水泡,感到每个水泡里就象烧开的沸水一样滚汤,导致全身就象在火里一样,大脑也烧的昏昏沉沉。
同事看到这种情况,就要带我去医院,此时我也没什么正念,就去了。医生打了一针,开了近千元的药,而且还说,你这么严重的情况,身体不能碰水,至少要个把月才能恢复。
我回厂后,感觉状态更严重了,象随时要死去一样。我想起来要炼功,在炼的过程中,我突然象醒了一样,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动:我是一个大法弟子,出了问题,怎么想到医院去解决呢?虽然不争气,没听师父的话修好自己,要决心以后做好才对。我的生命能在今天还活在世上,是因为师父的慈悲。以后做好,去留交给师父。
我心中升起了一切交给师父安排的正念,同时感到身体好一些。随后,我决定打个电话,给大学时就认识的同修,把我的情况告诉他,说想请假几天,去他那儿走走。同修鼓励我:不要犹豫,现在就买票过来。
挂了电话后,我把医生开的药全部扔掉,决定去异地同修那里交流。坐上车后,我就感到手脚上的水泡不那么发热了,在变小,脑袋也不那么发烧、发昏了,状态开始好起来。
七、八个小时后,风尘仆仆到了同修家里。同修很高兴,说快去洗个澡,差不多就可以吃晚饭了。我一听:啊,我记得好象医生说过,不能碰水呢?!接着心里又升起另一个念头:你都走到这一步了,常人的这一观念还放不下吗?什么不能碰水?不是说把一切都交给师父安排吗?还想保留什么?我心一横:洗个澡还怕吗?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第二天,手脚上水泡不仅更小了,而且发黄,也不那么疼了。再过了几天,水泡不是破了变小,而是慢慢变小,消失了。
在二零零零年左右,我深深感到,在师父强大的功力加持带动下往上走,自己具有很大能力:想什么事就成,还能预感将要发生事情的日期。
几年后,看到师父在法中说:“那个时候很多学员都感觉到只要一学法、一炼功,自己就象火箭一样往上窜、往上飞,层次的突破非常的快,你站着坐着都在突破,你走路、吃饭都在突破!那个时候真的是只要你学法,就给你往上推,必须在一定的时间把大法弟子都推到位,到时候好救度众生。旧势力真的要行恶,迫害真的起来了,好能够抵挡的住。”[1]
在我被非法关押转到北京东北望看守所,两、三个警察硬按着我,并狠狠的踢我的脚,让我下跪,我心里想:除了跪师父,没人可以让我下跪。他们没得逞,说来奇怪,我看起来身子骨这么弱,为什么力气这么大?!
他们就在夜里把我锁在园子中间一棵树上,天阴沉沉的。我想:来一场暴雨吧,电闪雷鸣中,震慑这世间的邪恶吧。没过多久,园子上空,狂风中夹着雷电,暴雨倾盆而下。
我被带回到江西老家县城看守所,里面有很多街上的小混混,时常以欺负人为乐。有一次,他们中有人用被单蒙在我身上,随即,我就感到身上落下很多拳脚。我心想:等会儿必遭恶报。没多久,那个混混的头头不知什么原因,摔了一下,很艰难爬起来,然后,过来问我:是不是我刚才打你,遭的报应?
那个时期发生很多这类事,只要动念,就起作用,没有想太多,只是觉的有些奇怪。后来,学到师父在《什么是功能》的讲法才知道,师父说:“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经充份发挥着功能的作用。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纯时功能运用的很全面,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随心所用,几乎是用什么有什么,如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坏人定住,只说一声“定”,或者说“你站在那儿别动”,或指着一群坏人,就一定动不了,过后想一下“解”就解除了。其实对于那些没有人性的邪恶之徒,如打死人的、强奸女大法弟子的禽兽不如的坏人或那些为首的邪恶之徒,可使用意念指挥──叫其干什么,邪恶的坏人就会干什么。”[2]
还说一件事情,二零零零年初的中国新年,我和大哥去村里大伯家拜年,刚来到他家,就遇上大伯母在唱歌。
先交代一下大伯母的情况:她七十岁左右,某一天,被另外空间的生命附体,按大伯的话说,那个是二十岁左右的“女仙”,只要一放爆竹,就会上她的体,上体前,身体会不断的打嗝,然后就开始唱歌,(声音确实是另外一个十七、八、二十岁女子的声音,完全不是六、七十岁老人的声音)唱的都是别人以前的事,而且听说很准。但一般唱出来的别人听不清,也听不懂,可大伯听的懂。被附体后这段过程,她本人没有任何印象,不记得任何事。这种人我们这边农村俗称之为“小姐”或“神仙婆”。
当时,我们说:姆姆,向您拜年。她好象没听到一样,一味的唱她的歌,唱了好半天。我们听不懂,我问大伯,她唱的啥呀?大伯说:她在说你,说你坐在那炼功,这么盘腿,还说你喊三声师父,你师父就出现在你身边……
我炼功的事,亲戚根本不知道,还知道我坐在那怎么盘腿,还有师父在身边,我很惊讶,其实,在另外空间都是真实存在的。
二、父亲闻听佛法,多次大病痊愈
父亲在家中给我们兄弟姐妹从小到大的印象一直不好,酗酒、抽烟、不赚钱供我们读书、生活,还败家,把自己身体搞的很糟,把生活的重担全压在妈妈一个农村妇女身上,所以我们多不待见他。但我是学大法的,而且在九九年前,因方便,我早晨在家炼功,父亲还给我创造过条件;我被邪党非法劳教结束后,他还来接过我回家,所以我也一直排除内心从小形成的偏见,希望他有缘得法。他因酗酒而导致多次严重吐血、便血,看起来就象快不行了,身边人看这严重样子,都会吓得不行。
每次我都读《转法轮》给他听,他也听,也不排斥。过了半天、一天后,父亲人看起来除了身子有些虚弱和憔悴,象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正常。可让他自己学吧,他看看就放下了,而且身体恢复后,他又开始酗酒,自己说好的戒酒、戒烟又忘了,反反复复。
二零二零年下半年,有一天,大哥打电话给我说,爸好象不行了,一早吐了、排了大量的血,送县医院急救,好象县医院也无法止住血,可能要转到市医院;还说我们三兄弟回去吧(我们都在外地),可能他这次真的挺不过去了。我一听,没有兄弟们这样的负面想法,只是想起父亲曾经对我的好,我就决定马上请假回去,加持他的正念,让大哥、小弟放下心,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
由于父亲已转到市医院急救室,我就在那陪着他,给他听师父讲法,让他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到了下午,父亲已看起来正常了,能坐起来,只是身体非常虚弱,第二天,就转到普通病房了。
之后几天,父亲排出来的都是沥青一样黏稠的东西,精气神越来越好。我在医院陪了他四天,感到没什么问题了,就上班去了。
三、堂妹历险为夷,入道得法
九八年左右,我上大学时的一个暑假在家。家里的几个亲戚小孩(十岁左右)喜欢来我家和我玩。有一次,几个小孩和我在厅堂门口,我正教他们炼功,十一岁的堂妹突然跟我说:哎呀,我看到一个好大的佛在盘腿坐着呢。我听到后,问了几遍,确定她是真看到了,就指着香台上的师父的法像,对她说:你看到的是师父的法身,说明你和法很有缘。
二零一一年左右,堂妹在我店里帮忙。有一天,她脚、膝盖处摔破了,一个正在我店里聊天的同行就用消炎药给她涂抹,谁知刚涂几下,堂妹脸“唰”一下变的象纸一样惨白,瞬间大颗大颗的汗滴从脸上滚落,头往后面椅子上一仰,人处于昏迷状态。
那位同行顿时吓的手脚无措,说赶快拨120。我说不用,我有办法,然后,我马上把堂妹半抱在怀里,凑到她耳旁,跟她说:如果你能听到我说话,跟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停。并同时半抱着她走到门口。
此时,她从外表看还处于半昏迷状态,手脚不停的抽搐,两只手不由自主攥紧拳头,青筋直蹦,我用力想把它掰开,都不行,只能在她耳边重复:跟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停。二、三分钟后,她睁开眼睛,并能自己站着走动了,但手还是紧握拳头状态,无法展开。
我让她继续心中默念九字真言,不要停。又过了几分钟,堂妹就恢复正常了。正常后,她控制不住大哭,可能自己也被自己这种状态深深后怕吧。从此以后,她慢慢的也能去看大法书了,以前怎么跟她说,都是听了就听了,这么多年一遍都没有看完。而当一个生命亲身感受到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力量时,她是会珍惜的。所以,邪恶在迫害大法弟子时使尽招,也无法改变一个生命对大法再造的感恩和坚信,因为那是一个生命经历的真正现实和证悟。
还有一次,她在街上逛街,突然头昏摔倒。在昏迷的那一瞬间,她思想中想起九字真言并不断地背,随即人就爬起来了,扑了扑身上的土,象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今年中国新年期间,堂妹和本地一个相亲的男士去一个名山景点玩。下午四点左右,她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全身感到冷飕飕的,就想早点下山回家,可因为山上人多,排了很久队,才搭上缆车到停车场。
坐上相亲男士的轿车往下开,在一个地方不知什么原因,车子突然猛烈撞上道路中间的护栏上,然后又原路弹回来。堂妹就在意识到要出车祸的同时,闭上眼睛,默念起九字真言。汽车里的气囊弹出,车子停住后,她推开车门,车子也起烟了。那男的夹在车子里动不了,她赶紧把他从车里拉出来。随后,看到整个车基本面目全非了,轮胎全没气了,前面保险杠和车牌都掉下来了,可想撞得有多厉害。但除了堂妹额头擦了一点红红的痕迹,那男的脚趾蹭破一点皮外,两个人基本毫发无伤。只是有些后怕,当时身边没其它车子,如果后面有车追上来就更危险了。
以上是我或亲人在大法中感受到的恩泽,仅择取几例写出来,见证大法的神奇和洪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什么是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