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真相资料被举报,在我被跟踪了一段时间后,在一个多月前邪恶实施了统一行动,绑架了我,同时绑架了平时跟我联系比较多的同修。被绑架,我从来没经历过,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邪恶把我带到了派出所审讯室,审讯了两天。因我平时就没怎么做过面对面讲真相的事,所以我几乎没说什么话,只是在他们不审讯我时,我就跟看着我的协警勉强讲几句真相。第三天送我去看守所,在警车上碰到了其他几位同修,我们用眼神相互鼓励着。到达后因体检不合格,全部被拒收。回来后给我们做了取保候审就放回了家,回家后得知还有一位同修被批捕关進了看守所。
这三天,感觉自己也没怎么害怕,心里也没其它的念头,就只是想我的一切谁说了也不算,我只归师父管,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即使我有错其它任何生命也不配管我,其它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反而心里比较平静。
等到家后,听家人说了一些同修和我家被非法抄家的一些事。我跟老母亲同修一块住,家人怕邪恶再来,把家里有关大法的东西全部毁掉了,只给老母亲剩了一本《转法轮》。想想同修和家人因我没做好而受到了牵连,我这个自责啊!眼泪止不住的流,每天跪在放师父法像的地方哭(因家人害怕把法像拿走了),也不知哭了多少遍,法也学不進去,整天心里总在想:哪天跟谁谁见过面,她们没事吧?还有谁谁也没事吧?越想越害怕。想哪位同修快来告诉我一声他们都平安,又想同修可千万别来我这里,不要再牵连他人了。
当时我被监视跟踪的很紧,连我的家人出行也受到了监视。家人一周只来一次,看看老人,给老人买点吃的,也不敢跟我多说话,说家里好象有摄像头监听器。
就这样我哭了十几天,有天有个大姨在外面按门铃,她说是大姨。我当时眼泪唰就下来了,我说大姨我这儿太危险你走吧。她说我想你。我说不行,我挺好的,你走吧。大姨说那你去我家吧。我说不行,就强行把门铃扣了。
坐那儿哭了会儿,觉得心里敞亮了些,就又继续学法发正念。这十几天来,不管自己学的進去学不進去,我都逼着自己学,并且我要是白天非常纠结或担心一件事的时候,晚上师父总会用一个梦点我一下。突然有一天早上醒来,我心里不难过了,觉得该干点什么了。想起前几天听了个交流是关于自辩的,于是我在学法发正念之余,开始搜集这方面的基本资料。搜集好之后,我想首先让现在取保候审的同修先掌握起来,我们不是在求什么,但我们应该知道,即便在邪党的法律中我们也是完全合法的,是他们在违法。
可传递这个又成了困难。我们两头都被监控着,谁都害怕;而我们直接接触更困难。在这事上让我对同修又有了怨恨心。在我又進入消极状态时,在偶然的机会碰到了一个乡镇同修,见面后她首先问:“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因在这次邪恶的行动中,她也受到了骚扰,被关了一晚上,因此我说没有。虽没敢说,就因她这一句话,我心里正念信心增强了很多,不觉得那么孤立无援了,也不那么怨恨同修了。
又过了几天的晚饭后,我正在洗澡,门铃响了。我没听出声音来,又问了句,她说我是某某。我立马穿上衣服开了门,她是从明慧网上看到消息来的,進门第一句话:我们能帮上你什么忙吗?真的,这时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同修说外面还有两个同修,是我不认识的。我说太危险了,你们走吧,加持我们的正念就行!
同修走后,我坐在床上,想了这些天的事,事发生了就有它的必然性,该怎么做自己去衡量。因每个人的心性层次都不同,我们无权去要求别人怎么样,但我们却可用大法要求我们自己怎么做。至此我对同修的怨恨全部消失,也不那么自责了:有这么多的好同修,关键是我们有巨大的靠山——我们的师父,有什么过不去的?都能过的去的。
通过我自己这一个多月的经历,我深切的体会到:在难中的同修,尤其又在接触不上同修的情况下,那时就是同修的一个眼神,不用任何的话语,都是一种莫大的鼓励。同修,对处在难中的同修,不要吝啬您的一个眼神。看到这里,有的同修可能会说,我们依靠的是大法是师父,一切都会从法中来。这很对,只要学好法,一切都能解决,大法无所不能。可我们现在还是修炼人,不是神在修炼。有了法的威力,有了师父的加持,再加上同修实实在在真切的鼓励,难中的同修可能很快就会走出低谷,也可能根本就不会落入低谷,直接跟同修一块前行。
修到现在,每个同修遇到关难,自己都会首先多学法,发正念,然后查找自己的不足。同修啊,千万不要在同修还没走出魔难时,在背后帮同修找漏洞了。同修当时身处的环境怎样、心性当时处于何种位置、在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你们清楚吗?听到同修一点事,还传的沸沸扬扬,你们有胆量相互接触传这些,为什么没有胆量给同修点有用的东西呢?即使你什么都做不了,给同修加点正念也行啊。我不是指责同修,只是想咱们相互支持、共同走好最后这段不长的路吧!
层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编注:本文代表作者当前修炼状态中的个人认识,谨与同修切磋,“比学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