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平,江油青莲镇西屏乡人。修炼法轮功之前,他身体弱,还喜欢打麻将,打牌赌钱。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赵海平以前失眠多年的症状消失了,身体也胖了些。内向的性格变的开朗,遇事学会了忍让,家中姊妹间少了吵闹,邻里之间关系溶洽了。赵海平也知道找正事做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赵海平多次被迫害,以下是他的一些经历。
一、到北京上访遭迫害,还被劳教两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为了向国家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赵海平在天安门广场上说出了心里话:“法轮大法好”。赵海平被警察强行抓上了依维柯警车。在车上,警察问赵海平的姓名、家庭住址,赵海平没有告诉他们,就被警察拳打脚踢,几次被打倒在车厢内。
之后,赵海平被非法关押在天安门广场站前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当时赵海平看到每个铁笼子里都非法关押了几十名法轮功修炼者)。第二天,赵海平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被送到了北京天坛派出所。在那里,被强制整天坐在凳子上,不准睡觉;有时被弄在院子里的雪地上,蹲在那里挨冻。
两天后,赵海平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崇文区看守所。在看守所警察办公室里,警察想知道赵海平的家庭住址、姓名,赵海平没告诉他们,就被警察用电棍电脖子至紫黑色,橡胶狼牙棒打全身一小时左右。之后,赵海平被非法关押十四天。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一年二月,因为赵海平一月份去了北京上访,江油市青莲派出所警察赵某和村支部书记付某,把赵海平从广州打工的厂里绑架回来。之后,被非法关押在江油市看守所。期间,在看守所的提讯室,赵海平被国保大队的邹世才用手铐将右手铐在水泥坐凳上,并扇赵海平的耳光。
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赵海平被送到绵阳市新华劳教所劳教两年(从二零零一年二月至二零零三年二月)。
他们想从赵海平父亲那里了解赵海平上访的情况,没得到他们想要的信息,他们就以此为借口,把赵海平的父亲送到了江油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四天。当时家里的秧田水干了,无人管,田里干的裂开了大口子,小秧苗几乎干没了。同时,赵海平的哥哥也被非法关押,被送到绵阳市新华劳教所劳教了一年六个月。
二零零一年,赵海平被非法关押在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时,劳教所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把赵海平和所有新去的法轮功学员以训练为名,在烈日下走正步、跑步、站军姿暴晒。有一次,赵海平被当场晒晕倒。在劳教所的楼道里,赵海平整天面向墙壁站、在睡觉的地方面向床站,站的双脚肿的连鞋都穿不进去。还被强迫整天坐小板凳,每天看中央台的新闻联播,被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片。每天被限制上厕所,早上洗漱限制时间,限制洗澡。吃饭前强迫唱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等红歌。每周写思想汇报等,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放弃炼法轮功。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早饭后,赵海平有点咳嗽,吐出来的是鲜血,不一会儿就吐了半痰盂,包夹吓坏了,马上报告给中队长。他们把赵海平弄去检查,说是右支喷门肺结核,赶紧把赵海平弄到劳教所的医院所谓的隔离治疗。半个月后的一天,赵海平从上午十点半开始肚子疼,痛的在床上打滚,一直到下午的三、四点钟。赵海平整个人虚脱了,脸煞白,最后把赵海平弄到绵阳市医院。第二天,劳教所怕赵海平死在劳教所,怕担责任,就让赵海平的姐姐们来,把赵海平接回了家。
回到家里,他们要求赵海平每天去村委会报到,不然的话,就把赵海平关回到劳教所。赵海平每天只管加紧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有了恢复。有一天,他们不知赵海平去了哪里,乡上主管赵海平村子的干部到赵海平家几次,问赵海平的家人:赵海平去哪里了?主要是怕赵海平又去北京上访,还分别派人到各个车站去找,还带上警察跑到赵海平的姐姐家里去找(赵海平姐姐是嫁到另外乡镇的)。直到下午乡干部见到赵海平为止。有了这次事情后,赵海平的姐姐和姐夫遭到当地片警数次的无端问责,给他们精神上增添了很大的压力。
二零零一年二月,赵海平被非法关押在江油市看守所里的时候,江油市国安大队伙同江油市青莲镇派出所警察、江油市西平乡凉风村村委会的人,没有向赵海平家人出具搜查证,强行闯入赵海平家,翻箱倒柜,非法拿走了赵海平的《转法轮》书。
二、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赵海平在四川省成都市郑清合科技有限公司打工。住在公司租住的出租房。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赵海平被一个自称是四川省成都市跳伞塔派出所警察的人和十几个便衣无端绑架。当时他们把赵海平背铐在那里,趁赵海平不注意向赵海平的眼睛喷了一种东西(后才知道那是辣椒水)。当时赵海平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眼睛没法看东西。
赵海平只是听到有很多人在每个房间里进进出出。因为当时赵海平一个人在出租房,是一厅三室的,公司储存了很多货物。赵海平打工的公司主要是经营电脑耗材、打印机及售后服务的。过程中,他们把公司储存的价值几十万元的货物全部搬走了,没有让赵海平签物品清单。然后把赵海平绑架到了成都跳伞塔派出所。
在派出所,赵海平看到了公司的其他员工,才知道住在公司其它出租房内的员工比赵海平还先遭绑架。两天后,赵海平和其他员工们被全部送到成都市郫县安靖镇的成都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25个月后,赵海平和汪洪波、李小燕、王建国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周亚平被非法判刑两年四个月;廖建埔被非法判刑两年六个月;谷怀兵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成都市武侯区跳伞塔派出所警察伙同江油市国安大队的人、江油市青莲派出所的警察、当地村委会的人,没有对赵海平的家人出具搜查证,就在赵海平家里乱翻。后来他们到成都市看守所问赵海平:你家箱子里的钱怎么回事?你家里的箱子里的证书是谁的?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赵海平被非法关押进成都市看守所。在监室里,白天不准随意的走动,整天都是坐在铺板上。没有床,都睡地铺,一个监室每个月最多关押的人数是55人左右,晚上睡觉睡不下。赵海平每天晚上站三个班,每个班两个小时。每天吃的是米饭加“漂汤”(“漂汤”就是一个大锅里面放了一点肉,放一点白萝卜或其它菜,加水煮。煮好后,肉就浮在面上,里面几乎没有盐味),一锅“漂汤”供三到四个监室的人吃,吃的时间长了,大便解不出来。每周星期五,在监室里抽背监规和行为规范,不背或背不出来的晚上就加班站。赵海平有时一个晚上就站四个班,一个晚上共五个班。
二零一零年四~五月间,赵海平的颈脖处开始长包块,最初是左耳后下面长。几天时间就长到有鸡蛋大,脖子转不动。管监室的警察把赵海平弄到医院去检查,说是淋巴结肿大长的包块,需动手术。警察把赵海平弄到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四楼住院(成都市看守所和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是签了合同的)。在医院的房间里,赵海平被用一条重15斤的脚镣锁在床上,脚镣是不解的,直到离开医院才解开。晚上睡觉还把一只手用手铐铐在床上,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才解手铐。
医生见赵海平的手术有很大的风险,就下了病危通知书给家里,要家里人和赵海平本人签字。后来得知赵海平的父亲、姐姐、妹妹大老远的来到了医院,也没见到赵海平本人,看守所不让见。做手术时,是一个实习医生给赵海平做的手术。一个医生在边上说,实习医生动手做的。在医院住一段时间后,赵海平要求出院回看守所。出院时,赵海平被锁脚镣的那只脚不会走路了,走路需要扶着东西才能勉强走。
回到看守所后一个月左右,赵海平做了手术的那个伤口,就流出黄色象脓一样的液体,而且赵海平脖子的其它部位又开始长包块。看守所的警察又把赵海平弄到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去住院。医生见了赵海平的状况,又下病危通知。可家里人来了,也见不到赵海平。赵海平也没收到家里人送的钱、物,几次都这样。
每次去医院,总是能见到的不认识的实习医生,而且所谓的治疗几乎都是实习医生操作的(在赵海平住院期间,就见到过其他的住院的在押人员,在治疗过程中就死了)。第二天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主管他的医生和一起的实习医生再来上班。
赵海平的所谓案子曾被武侯区检察院三次退回办案单位。赵海平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25个月后,才所谓的开庭。律师为赵海平做了有理有据的辩护。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可赵海平仍然被武侯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赵海平抗议法庭的判决,拒绝签字。
三、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赵海平在家被以江油市西平乡乡党委副书记肖某为首、江油市青莲镇派出所警察唐洪全、西平乡综治办主任刘英豪等一行人强行绑架到江油市松华岭洗脑班(原六二四招待所一楼)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
洗脑班负责人是谌文。谌主任在那个地方无视法律,独断专行。这次赵海平被绑架的原因是赵海平在成都市看守所没有配合他们,没有写所谓的“三书”。他们说只要没写这些东西,就一直关押,无期限。还威胁说把赵海平关到精神病院去。曾有个自称是绵阳市四零四医院的薛大夫跟赵海平谈过一次话(绵阳市四零四医院就是精神病医院)。
赵海平从一开始到洗脑班就吃不进东西,人虚脱了。他们把赵海平弄到江油市第三人民医院去输液(江油市第三人民医院也是精神病医院),输了什么液也不知道。
在洗脑班里,整天就是强迫赵海平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或是他们读诽谤法轮功的文章强迫赵海平听。他们除了安排两个贴身陪护外,还安排了江油市各乡镇的社区主任轮流来做帮教。谌主任还威胁赵海平说把赵海平的亲人、兄弟姊妹都弄来陪护赵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