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很荣幸有机会提交这份修炼体会,特别在这正法最后时刻,每一次交流都非常珍贵。下面,我把这十多年的修炼,抽出一些片断,这些片断有做得好的,有做得不足的,在这里和大家交流。
从怀疑到正信、从常人到修炼人的转变
静心回顾这十多年的修炼路,这是一条从怀疑到对师父对大法建立正信的路。从开始的不相信,到感性上的半信半疑,再到法理上的明悟,然后是感性上的更深感悟,再到法理上的進一步明晰,就这样不断的升华,到越来越坚定,一步一步,在修炼中建立起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
我早在一九九五年就有幸接触到《转法轮》,但只是拿起来读了几句就放下了,因为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那时的我满脑子都是赚钱,心想:“这个社会大家都在想尽办法去赚钱,这个时候还有教人做好人的?”
后来到了海外,我有机缘从新接触《转法轮》,第一次完整看《转法轮》,是带着满脑子中共灌输的不好的观念来看的,从而招致困魔的极度干扰,无论是坐着读、跪着读、站着读还是边走边读,我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困得進入睡眠状态,不过这种干扰反而令我对大法生出珍惜之感:这真有意思,你越不让我看我就越要看。
可能因为这一念,在第二遍看《转法轮》时就感受到了师父给我调理身体,十多年的胃病很快痊愈,后来在打坐中天目出现刺眼的白光,从而在感性上体悟到,大法可能是真法。
我得法是在二零零四年初,由于中共的谎言宣传,那时常人对大法的态度还是相当恶劣的,当时周围的同事朋友知道我修炼大法后,他们大多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的确内心有过动摇,甚至偷偷给信得过的老同修打电话,问他如何看待师父?老同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告诉我:你只需要看师父讲的有没有道理,真善忍对不对,如果你认可这些,你就按这样的法理去做人做事就好了。
老同修的话点醒了我,我对自己说:真善忍是正理。自己从小父母言传身教,不做亏心事,就能心里踏实,半夜三更也不怕鬼敲门。所以,真能做到真善忍,心里的那个踏实是不用说的了。好,这个法我修了。
当时还不太懂这是正念,但此念一出,大法就再次展现神奇。那是在学大法大半年之后,有一次打坐,突然感觉小腹部位有东西在转动,而且非常明显,瞬间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师父说的法轮是真的!真有法轮!师父给我下法轮了!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被震撼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从那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打坐都能感觉到法轮的旋转,甚至一静下来都能感受到。感谢师父用这种方式,帮我消去了很多挡着我信师信法的观念和因素!
修炼一年多后,我开始加入大纪元项目,当时的主编对我们这些新学员的学法抓的很紧,每周都会有一次到两次的集体学法。学法后不谈项目,就是在法理上交流,就像我们今天的面对面每天集体学法一样。那段日子让我慢慢懂得了什么是修炼,也很庆幸自己没有痛失这万古机缘。
在学法中我也渐渐明白,为什么我没有与大法失之交臂。师父说:“走回传统路通天”[1]。回想起来,我的父母不可能知道这个天机,但他们很朴素的很传统的做人准则,在不知不觉中给我奠定了传统的根基,正是这点根基,让我在纷繁的常人洪流的干扰中,能抓住师父给我苦心安排的种种得法机缘,有幸得大法。所以我在对孩子的成长教育中也很注重传统的教育,孩子也已经是一个天天学法炼功的年轻弟子了。
大约修炼三年后,我经历了一个大的病业关。一天凌晨,无法忍受的腰痛把我从熟睡中痛醒,而且从早上大约四点钟不间断的持续到下午四点左右。事后我相信这次有旧势力干扰的因素,也有师父将计就计的神迹展现。
这种痛来的突然而且猛烈,剧痛令我的意识很快迷糊了。那时也不是太懂得旧势力是什么,但我很警惕,告诉自己,不能迷糊过去了,赶快叫醒家人同修帮我发正念。家人同修马上给大纪元的同修打电话,同修也帮着发正念。
剧痛中,不断有这样的念头往自己的脑子里钻:这是取命来了,上医院吧,上医院就安全了。脑子越痛的迷糊,这样的念头往里钻的就越厉害。但是,修炼人的正念也非常顽强的打進来:大法师父说了:“真修的人没有病”[2]。我没有病!不是病,那我上医院干嘛!就这样,人念和神念交战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到了下午四点左右,突然,前一秒还痛的死去活来,后一秒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感觉天清体透了。
这次经历让我实实在在体验到了什么是旧势力,我悟到,能让人痛晕过去的,也就是让你的主元神没办法主宰自己的身体,那只有旧宇宙中的败坏旧神,也就是旧势力,才干得出来的,极端的利用着我们修炼人存在的一些业力,企图把修炼人往死里整。
同时,我也明白了,整体的发正念对病业中的同修帮助会有多大,我相信,大纪元同修的整体发正念,减轻了邪恶对我的迫害,让我不至于完全昏迷过去,这样,我作为修炼人的正念,就会在我主元神清醒的状态下发挥作用。
当然,从这次魔难中,我最大的收获就是,我明白了什么是正信,什么是师父的无所不能。当我在正念中承受完我该承受的,师父瞬间就把那些业力清掉了。这种神迹的展现,我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然后,在不断的学法中,法理也在渐渐的更加明晰,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也越来越坚定。跟同修的交流也能条理清晰的在法上交流。
修炼大约六年后,我又经历了另一次生死大关。有一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左右,我去修一个在路边的大纪元报箱。那时夜深人静,街上没有什么车辆,我就把车直接停在报箱旁边,准备下车修报箱。
我把车门打开,身体向外向后踏出驾驶座位,随手在身后把车门关上,这时看见一辆车摇摇晃晃向我冲过来,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谁在跟我开玩笑吓唬我?也就是一瞬间,车子冲到跟前,这时我脑子一闪:啊!不是开玩笑,是来撞我的。下一个念头是:我被撞倒了。再下一个念头是:我没事!人下意识的要从地上爬起来,突然感到腰部有疼痛传来,这时脑子的念头是:我肯定没事,我是修炼人。就在这一念间,我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我当时心里不但没有害怕,还很高兴,心想这次消掉了一块大业。
这个过程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时间,来不及细想,都是下意识的反应。肇事司机是个西人,他把车在前面二十多米处停下来,他下车走到我跟前时,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他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上医院?我说,我没事,但如果我不是修炼人,今晚就是大事了,而且我一个电话报警他就得進监狱过夜。然后我趁机给他讲大法真相,他了解了真相,说回去后要好好了解法轮功。
把车开回家,坐下来才发现,裤子在臀部的位置破了一个大口子,一条裤腿从脚腕到大腿,一条车轮印清晰的印在上面,我突然浑身抖的厉害,心里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后怕。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可是来取命的!当时我的车子贴在身后,挡住了我逃命的空间,我是被直接撞倒在地,车子从我腿上身上碾过,从人这一层来看,我是不可能躲得过去的,而我却安然无恙!这次不是消掉了一块大业,而是师父帮我还了一条命!
这次事故让我在我的修炼层次中真真切切的体悟到了什么是修炼人、什么是正信、什么是“佛恩浩荡”!
瘟疫来袭 修炼人如何面对
二零二零年二月份开始,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在中国大陆爆发,爆发的时候,我像不少同修那样,觉得这也许就是大淘汰的开始,认为我们是修炼人,这些瘟疫对我们不起作用,也不会攻击我们。
到了三月份中共病毒在美国爆发,从三月初的几百人确诊到三月下旬的短短三周内增加到二十多万人,而且重灾区就在纽约和新泽西,也就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瘟疫就发生在身边,不过,那时还是觉得这与我们修炼人无关。
三月二十号师父的新经文《理性》发表,读完师父的新经文,我心里既安心又隐隐不安。安心是因为师父说:“但是目前“中共病毒”(武汉肺炎)这样的瘟疫是有目地、有目标而来的。它是来淘汰邪党份子的、与中共邪党走在一起的人的。”[3]不安是因为师父说:“大法弟子中不精進的、走极端的,马上归正自己,真心学法、修炼,因为你们在最危险中。”[3]
审视自己,虽然自己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不可撼动,但自己修的精不精進自己还是清楚的,各种执着心都有: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色欲心、不能被说的心、安逸心,等等随便都能数出一堆来,甚至多的都有点麻木了;而且最近学法走神、犯困已经成为常态,在这之前也知道这个状态不对,也尝试过采取各种各样的方式突破,但都收效甚微。
师父的经文就像一个重锤给我来了一记猛敲,我知道自己要马上归正!要归正就必须让法進入心中,那学法犯困就等于得不到法,法不能入心,如何归正?所以下决心,跟同修一起每天晚上在家集体学法,学法时告诫自己,要用自己的主元神,一个一个字的读,往心里读,走神了立即把思绪拉回来继续专注读法。
在师父的加持下,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在突破,走神越来越少,犯困也越来越少,几天后,我欣喜的发现,自己学法不犯困了,也入心了!我也从新在法上归正自己。
但过了一关另一关马上就来。進入四月份我们开始大量印制中共病毒特刊和杂志,同修们加班加点赶制。四月初的前两个星期,每星期都出了一百二十多万份特刊。
就在这紧要关头,几位同修接连出现类似中共病毒的消业症状,为此我们召开了几次小型的紧急交流,交流中大部份同修都认为,这不是中共病毒,而是旧势力的干扰,干扰我们大量印制这些救人的刊物。所以我们加强发正念,没有强制有消业症状的同修回家,也没有强制要求戴口罩和用消毒液清洁,只是在進门处准备了消毒液,方便大家和应对检查。
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有更多同修出现类似的消业状态。这时,政府部门突然派人上门查验,并建议我们要戴口罩,同时同修们的各种各样的反应也汇集到我这里来了。有的同修说,这些症状是干扰,就看你念正不正,强不强,正念强一下就过去(这些同修确实在一到两天就闯过去了),正念不强去做这些常人的措施,你一做就错;也有的同修说,不是每一位都修的那么好,每个人的状态不同,我们要采取措施,不能不作为、置同修的安全于不顾,有的同修甚至建议紧急关厂两个星期全面消毒。
在那种情况下我必须快速作出决定,我反复诵读师父的经文《理性》,我觉得因为每个人的修炼状态不同,不采取措施确实有风险,而且政府也建议这么做。所以跟项目协调人请示后,我告诉人事部发出通告:有症状的同修必须回家休息、進厂必须戴口罩,必须用消毒液清洁双手。
通告出来不久就有同修找我说,那个通告一出,马上好几个人倒了,言外之意这是一个错误的实施。另外,有症状的同修有些不愿意回家,继续上班,认为这是干扰,回家就等于承认了这种干扰。
与此同时,也有同修很着急,看到很多人都还是不戴口罩不消毒,身体不舒服了还在上班,很是生气,认为管理层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甚至有同修直接质问我:难道你要等到有人死了才采取行动吗?
种种纷争让我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加上超常的工作量,有一天我也出现了低烧,当天晚上跟同修连续读了两讲法,低烧消退了。但第二天下午,低烧又出现了,晚上读了一讲法,低烧还在,这时心中突然冒出一念,是不是我也中招了?此念一出就觉得不对,但当时已经极度困倦,没有正念再继续多学一讲法,想着好好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但第二天醒来低烧不但没退,还不能吃东西了,吃什么吐什么,还拉肚子,这上吐下泻一来就是一个星期,人一下子就虚弱的不得了。
修了十多年了,魔难来了自然知道怎么去悟、去做。在这过程中我就守住一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对我的安排大法师父说了算,其他的都不承认。同时在心里反复默念九字真言,能想到什么法,一句两句的也好,就在心里反复背,稍微好一点就发正念和读法,就这样两个星期后闯了过来。
这次魔难让我更深切的体会到了修炼的严肃性,也体验到了师父说的“因为你们在最危险中”[3]的法理的真实体现,到目前为止我还未能很清晰的找到造成这次魔难的执着是什么,虽然闯过来了,但也知道了自己在修炼上不扎实,被钻了空子。
就这样在这十多年的修炼中,我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今天。不管走的好走的不好,我总是心怀感激,感激师父的安排,感激师父让我不错过这万古不遇的修炼机缘!
谢谢师尊!
谢谢大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五》〈再造〉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
(二零二一年国际网上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