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几个星期前做的一个梦:我拿到了一张考卷,考卷上面的题目好象都是带图的。我心想:只有小学生的题目经常是带图画的,就断言:简单,我都会做。然后就醒了。醒来后还暗自高兴,这题我都会做。可转念又一想,修炼是多么严肃的事情,怎么会简单呢?看看自己的修炼状态,每天忙于做事,并没有时时刻刻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妒嫉心、争斗心、安逸心、显示心等等在不精進的状态下都很难抑制住。所以看似简单的题目,还是答不好,也没修出慈悲心来。现在师父的正法已经接近尾声了,对我们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了,我必须严肃的对待修炼,精進实修。
在看守所里坚持炼功
初夏的深夜带着几丝凉意,清风一吹,感觉有点冷了,我就想用炼功驱一驱寒意。我就静静的开始炼功。炼完五套功法,天已经蒙蒙发亮。不知不觉中,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我听到了一个声音:“走好以后的路,那将是金光闪闪的。”我一下子就惊醒了,是师父,师父在鼓励我!
第二天,警察去抄了我的家,然后把我非法关進看守所。体检时,我不听他们的指使,拒绝照相、按手印。几个警察轮番上来掰我的左手手指,掰不开,又换右手,还掰不开,再换左手。我攥紧拳头,求师父加持我,我变的力大无比。我一个近六十岁的老太太,那几个警察折腾了半天,硬是没有按成手印。最后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说:“算了。”不了了之。
進了看守所,一个警察让我穿号服,我告诉她:“我是炼法轮功的,不穿号服。”她马上急了,说:“我们这的每个人都得穿!”我说:“炼法轮功的都不穿,坚决不穿!”她说:“你这个衣服不行,有扣子,有拉锁。”我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说:“那你就剪掉吧。”这时她软了,说:“那我给你找一个大背心吧。”我说:“好吧,谢谢你!”一会儿,她给我找了一件长袖棉毛衫。
進了监室我才知道,屋里的空调开着,室内很冷。师父再一次帮助了我,让那个女警察给了我一件长袖毛衫,比我自己穿的那件衣服暖和多了。已经是半夜了,我轻轻躺在铺板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心里想:既然来了,我就要在这里证实大法,做好三件事,把在这里遇到的一切都当作是修炼,不用人心看问题,不辜负师父的关怀和厚望。
第二天深夜,我小睡了一觉。监室里电灯长明,监控器就在我的头顶,巡监的警察半个小时来巡视一次,铁门“哗啦”一响,随后就能听到他的脚步声,铁窗外一片漆黑。我想:我要把这个环境开创出来,我应该起来炼功。于是我轻轻的坐起来,双盘腿,立掌发正念,发正念中也发出一念,让这里的所有众生都对大法升起正念;然后一气呵成,把五套功法全部炼完。从此以后,我就天天坚持炼功。
刚被关進看守所的时候,我觉的自己是新来的,什么都不大清楚,好象心里没底,动了人念。炼功的时候,就经常招来狱警的训斥。有一天,夜深人静,我站在那里炼第二套功法抱轮,由于监室很冷,我就尽量抑制着身体别打哆嗦。突然,监室的小喇叭说:“某某,别炼了!睡觉!”把我吓了一跳,胳膊、手、腿都不停的抖了起来。我想,这象什么大法弟子?可不能叫她看出来。我开始默念师父的诗词:“坦坦荡荡正大穹 巨难伴我天地行 成就功德脑后事 正天正地正众生 真念洪愿金刚志 再造大洪一念中”[1]。念着念着,我的心稳下来了,身体也不抖了,不再理会她说什么,闭着眼睛炼功。每天炼功我都努力抑制自己的负面想法,守住一念:“让所有众生都对大法心生正念。”
几天后,我又做了一个梦:我去拿图纸,打开抽屉,拿起一个带红章的半透明图纸。这时一个姓正的人来了,从我的手中把图纸拿走了。我看到抽屉里还剩下一张半透明的空白图纸。醒来我悟到:是师父把旧势力给我安排的图纸拿走了,我走在了师父安排的正法修炼的大道上。
慢慢的,我炼功,警察也就不怎么管我了。其中一个看到我还说:“某某,你就晚一点起来炼吧,多睡一会儿。”这些警察们在一般的嫌犯面前说话时,个个盛气凌人,没有人敢冒犯她们;但是面对法轮功学员,她们每次发威,对我们都不起作用,反而让她们一次次丢面子。同屋的嫌犯都说:“她们拿你们法轮功就是没办法。”
一次,一个警察不让我炼功,气急败坏的让同屋的嫌犯拽我,同屋的所有人都被吵醒了。我听见有人起来了,我心想着:“让所有众生都对大法心生正念。”就继续炼功。这时听见有人走到我身边,嘀咕两句:“叫我怎么拽,我管不了。”去了一趟厕所后,睡觉去了。之后我听到又有几个人起来了,也都上个厕所睡觉去了,谁也不管。早上起来后,她们说:“人家法轮功又不吵人,轻轻的炼功。你们(警察)就别管了。你们一嚷嚷,吵的大家都没法睡觉。”你一句,我一句,都在为我说话。这时我感到了大法的威力,我炼功证实了大法。
慢慢的,我炼功再也没人管了,这个环境开创出来了。我在监室里就是白天背法、发正念、讲真相。因为大法带有纯正的能量,所以大法弟子讲出的话,即使讲常人中的这层理,人们也都很愿意听。当然也有的人对法轮功完全不理解,因为满脑子装的都是中共媒体的诬陷谎言,就说:“你说什么都行,就是别提法轮功。”我就耐心的疏导她,使她去掉恐惧不安的情绪,渐渐的接受一些大法的真相。自那以后,我发现她特别愿意挨着我坐,总喜欢听我讲话。不知不觉中,她就变了,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祥和,大法的美好,内心的恐惧慢慢消失了。
有一个年轻妈妈,让我教她炼功。她很聪明,第五套功法的动作很快就学会了。后来就时不时的给我比划一下,很得意的样子,显然她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
还有一个年轻人,开始看她坐在那儿总是哭,平时不知谁的哪句话触动她了,她眼泪就下来了。我就从生活上关心她、帮助她,给她讲人世间得与失的关系,给她背师父的法:“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2] 她听了,马上感觉心里舒服了,踏实了,所以她也与我一起背。
有一个学佛教的人,因为医疗纠纷被关了進来。我和她谈修炼,我说:我们在哪里都应该是个修炼的人。我讲了许多大法的法理。晚上做梦:我和她坐上了一架直升飞机,一起飞上了蓝天,然后又飞了回来。我告诉她我的这个梦,她听了很高兴。
师父安排了许多有缘人在这里,让她们明白了真相,生命得到了法轮大法的护佑。
正念抵制洗脑班
从看守所一回到家,我就又被派出所、街道、居委会看管起来,单元门口有两个保安把守。两天后,不法人员又把我强行绑架到了洗脑班。对洗脑班的恶行我早就有耳闻,所以在路上我正告那些送我的人:“到里面不许打人、不许强制,如果谁打人,我就给谁曝光!”她问:“往哪曝光?”我说:“往国际社会曝光,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无语了。
到了洗脑班,一看有十几个人已经等在那里了。许多人都拿着手机在给我录像,我想的是: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一个维护宇宙真理的生命,我才是这里的主角。我让送我的街道干部告诉他们:“不许打人、不许强制。”她无奈的把我的要求告诉了洗脑班主任。然后我被送進房间。
房间可以住四个人,两张床,上下铺,我睡一个下铺,另外是三个保安,她们对我進行24小时监控。一進房间,我就坐在床上,双盘腿准备发正念。房间里的几个女保安都急了,不让我盘腿,又叫来了男保安、还有负责转化的所谓“帮教”等等。他们都来拽我的腿,说:“这是这里的纪律。”我说:“哪条法律不许人打坐?这是我的权利。”他们七嘴八舌的强调这是“学习班的纪律”。
我没有害怕,只是心里想:这么多人对我这样,是不是我有争斗心啊?又想,我在这里代表的是大法弟子的形像,如果他们迫害我,我就绝食抗议。但是以往绝食的经历也告诉我,这样做会使周围的人不理解,给大法造成损失。怎样才能让世人能接受,从而理解大法,了解真相,我个人的事我可以退让,但是维护大法,洪扬大法的事坚决不能退让。发正念我怎么都能发,不一定追求那个形式。我的心态一变,环境马上就变了,大家都很快散去了。
第一天上课,我就针对当前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瘟疫,给他们讲了明朝宰相刘伯温的预言,在《陕西太白山刘伯温碑记》中他用字谜的方式,告诉了人们救世的谜底:“七人一路走,引诱進了口,三点加一勾,八王二十口,人人喜笑,个个平安。”这个谜底就是“真、善、忍”。知道并认同的人,会“人人喜笑,个个平安”,走出劫难。几个“帮教”都觉的很神奇,让我写下来。我把字谜写下来,又逐字分析破解。他们说:“还有这样的哪?”“是这样的啊?!”半信半疑。
第二天,那几个“帮教”给我讲了他们掌握的所谓情况来栽赃陷害法轮功。我说:“中共历史上从来都是这样骗人的,它说的话我不信。”晚上,“帮教”说:“我们讲了一天了,你也理解理解我们,把体会写下来。”并说:“你也可以说你不清楚事实情况。”于是,我写了几个字:“对某某事,具体情况不清楚。”之后,我发现每讲一个问题就要写一个认识。所以我说:“以后一个字我都不会写。对你们讲的,我会告诉你我的看法,但是一个字都不会再写。”
我每天抬头挺胸来到教室坐正,让自己象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他们提的话题如果我觉的对他们有好处,我就讲我对这事的理解认识。如果没有多大的帮助,我就不断的发正念、背法。几天后,一个“帮教”不见了,过了好多天才回来。后来她说:“没敢告诉你,怕你认为我生病是你发正念发的。”大法慈悲而威严,这不是在警示那些还在对大法起负面作用的生命吗?
晚上,她们还要求我写什么作业、体会,我说:“不写,一个字都不写。”之后的几天里,每天都这样。最后她们不得不拿出她们的邪恶招数,开始惩罚我。课不上了,每天坐硬板凳,不让站起来,“帮教”还说:“你不是忍吗?你就忍着吧。”我说:“我干嘛要忍呢?没有必要,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坐在那儿,正好我有更多的时间背法、发正念。室内的保安对我挺好,看我坐的时间长了一点,就说:“阿姨,您也起来活动活动,走走吧。”
几天过去了,作业还是没写一个字。“帮教”又开始换招了,不让我正常睡觉。来了一个说话生硬、态度蛮横的A男保安看着我、恐吓我。我坐在那抬了一下头,他就喊:“不许抬头。”我说:“谁说的不许抬头?”他说:“就是不许抬头!”抡起胳膊就对我打来,可没敢直接打我,“啪、啪”打在了我的椅背上,下手很重。他的手很疼,就又出去找了一个拖布的木杆,发狠的打我的椅子,“啪、啪、啪”打的很响。屋里的人都惊呆了,我说:“你们都看好了啊!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人!”A保安说:“我打你了吗?我打你了吗?”我大声的正告他说:“你这是故意伤害!”周围的人都吓的不敢说话。
A保安觉的理亏了,用木棒在我椅背的缝隙中,轻轻的捅了我两下,说:“我没打你,我打的是椅子。”然后灰溜溜的走了,一场疾风暴雨过去了。我有慈悲伟大的师父保护,谁也动不了我。
几个“帮教”每天频频开会,讨论怎么对付我。甚至想要找我母亲来看我,用亲情来动摇我。我说:“谁也不许动我母亲,我母亲那么大岁数了,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必须负责!再说,她也管不了我。”其中一个问:“你妈妈真的来不了吗?”我说:“来不了,出了什么事,你们负责!”
搬不动我母亲,他们就又找我们单位的领导。领导来了,对我说:“国家不允许的就不要坚持了,不要吃眼前亏。”等等。我说:“基督教出现的初期,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法轮大法也是一样,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使人们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是人类未来的希望。我维护的不是我个人,我要做一个维护宇宙正的因素的生命。”看的出来,单位的领导已经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圣和威严,所以临走的时候,她很诚恳的说:“某某,来,抱一下。”我们拥抱了一下。她内心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佩服已经尽在不言中了。
洗脑班没达到目地,就又找来一个搞人体科学研究的所谓“科学家”与我谈话。我给他提了有关特异功能的问题,这个教授解答不了,就自己想象了一个解决的办法,又很难自圆其说,当时我就给他揭穿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作业还是没写一个字。“帮教”们拿出了最后的招术:那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洗脑班主任和一个所谓管我案子的政法委警察及所有“帮教”都来了。两个男保安身穿制服,手里拿着黑色的打人橡胶棒站在旁边,好象准备随时听指挥打人的架势。“帮教”又开始威胁我,让我写所谓的“作业”。我平静的说:“不写。”他说:“你不是‘取保候审’吗?不写就给你送看守所!”我说:“我就这百十来斤,我什么都放的下。”这些人看威胁恐吓都不起作用,就都出去了,留几个保安看着我。
一个男保安说:“快写,不写就揍你!”过了一会儿,我说:“我要去卫生间。”上次那个动粗的A保安拿着棒子敲着地大喊:“不行!”这时,洗脑班主任進来了,厉声制止了他的无理行为。我从卫生间回来后,洗脑班主任说什么国家不让炼了,就不要炼了,是为了我好等等。我也心平气和的再次给他讲了法轮大法的美好,我说:“这不是为了我个人,我要做一个维护宇宙正的因素的生命。”洗脑班主任显的很无奈。我感觉他很可怜,被中共谎言洗脑毒害,无知的做着迫害大法弟子的坏事。同时,我也看到了他内心善的一面。
已经夜深了,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女保安進来了,她说:“可以回去了。”我说:“回去还要干什么?”走出房间,她轻轻的告诉我:“睡觉。”我知道这一关又过了。
这次经历让我感到实修太重要了,修炼的人要按照师父说的“大法不离心”[4],“时时修心性”[5],才能在难中不迷航,才能走出劫难,兑现誓约。
回想自己的修炼历程,无比感恩师父的一路保护,在难中时时给我鼓励、给我希望。师父不知为弟子操了多少心,承受了多少魔难。今后我要更加精進,在师父正法的大熔炉中,炼就成纯正的大法中的一个粒子。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一念中〉
[2]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圆明〉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真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