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春天正月初七得法的,当时四十八岁,得法之后两个来月身体就健康了。我原来主要是胃肠不好,上医院去检查,大夫告诉老多样东西不能吃啦,还不能吃饱,吃太饱了也犯病。胃肠挺严重,还导致后脑勺里头疼。学法、炼功两个来月,这些病都消失了。原来我都出不了屋,后来能出屋了。
学好法是修好自己的保障。按照师父的要求,我还注重发正念,清理邪恶生命与邪恶因素。在二零零一年,师父授予弟子发正念口诀后,我当时在烟厂干活。我往县政法大楼发正念,公检法部门都在那里,是邪恶集聚的地方,邪恶多。有一天晚上发正念,我念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1]最后念一个“灭”字,就看那个“灭”字把政法大楼从楼顶盖上了,我看到这个情景,我就接着念这个“灭”字,念一回就看到“灭”字把政法大楼盖下来一些,念一回盖下来一些,最后“灭”字就把那个政法大楼全盖上了。
我们在讲真相之前都发正念,离家出去就发正念,清除一路空间场、所到之处空间场,影响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邪恶因素。在街里我和同修俩环境允许的话,能讲真相就讲真相,不能讲的时候就在心里发正念,很少有说闲话的时候。我和同修配合讲真相时,有时两个人在一起,有一个同意听的,还有一个不同意的。看有一个人不听的,我就在一旁发正念,让他把嘴闭上,不听真相就把嘴闭上,别影响别人听真相得救,他不捣乱,另外那个人就能听真相得救。
师父告诉我们:“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2]
早在二零零四年,我就和附近的甲同修搭伴讲真相,一直坚持到现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为了维持生活,我还出去干活,不是天天出去讲真相,是闲着的时候讲真相。最近三、四年,我不出去干活了,几乎天天出去讲真相,只要不下大雨,下毛毛雨都挡不住。
我一般是凌晨两点就起来炼功,五点炼完好做饭,因为我和同修俩约定的出去讲真相的时间早,是七点半(这是夏天的时间,到了秋冬季节,八点、八点半见面)在市中心碰头。我要骑自行车,我七点十分就得从家走,因为我在城外住,骑自行车还得二十多分钟。和同修见面后,就开始行脚云游讲真相,讲到中午要做饭的时候回家,一般是上午十点半左右。
我俩在车站、各医院、市场、早市、市里各个地方讲真相,我们不固定地点,经常换地方,没有目标就是往前走,走哪算哪。我俩说:有缘人哪都有。我们几乎天天这样。遇到有缘人,我一般是这样说的,我告诉他(她):法轮功是佛法,是救度众生的,让众生永远幸福平安的,我告诉你就是让你永远平安,你生命好得救,咱们摊不上灾难,不光是这一个灾难,现在是特殊历史时期,灾难多,各式各样的灾难,你都摊不上,让你永远幸福平安。他就高兴了,答应三退了。他答应后,我就告诉他:回家跟家人说说,因为你们家人我们接触不上,你传给他们,叫他们也平安,全家人平安才是福。他就高兴了说:回家告诉他们。
现在出去讲真相,因为年头多了,同修们都讲真相,我首先就问:大姐(或称呼某某),有没有人给你说,躲过疫情,永远幸福平安的?有的说:说过了,三退了。我说:说过了就好,说过了你就永远平安。有的说:不知道哇。我就从头给他讲,他同意了,我就告诉他,回家给你家人说说,全家平安才是福。他乐呵呵的走了。
去年我遇到一个大学生,长得象小孩一样,我问:你咋没上学呢?他说:我上大学了。我说:我没看出来你有那么大年龄,我还以为你是小学生呢。我问:你咋没开学呢?他说:因为疫情,延期一个月开学。我接着给他讲真相:大法怎么好,大法是救人的。开始他不反对,也听,但不那么愿意听的样子。后来我又跟他说:你这么好。学习也这么好,是国家的未来,建设国家需要你们,你爹妈把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了,你要是万一摊上疫情,你爹妈是不是没有办法了?他就笑了。我就给他讲三退保平安的事,后来就同意退了,并说:谢谢奶奶!
讲真相有顺利的,也有不顺利的;也遇到骂人的、说难听话的。有一次在一个果品商店给一个人讲真相,对面就是派出所。那人说:你再说我举报你!我说:你不能举报我,我是为你好,是救你命的,说白了是保命的。我说:你是好人,你不能干那事,那是坏人干的。后来他就不说了,不吱声了。过后我想:当时我要不跟他说这些,我要起来就跑,说不定他就去举报了,因为对面就是派出所。我遇到这样的人,我就说我是为你好,这是特殊历史时期,你从来没有听到有人告诉你这个,这就是为了救你命,叫你平平安安的。他听進去了他就不说什么了。
我讲真相时,也有人问:给钱吗?我说:这钱不是万能的,钱没有不行,有也不是万能的,你有多少钱,你有多少亿你买不来命,我告诉你的,这是救命的,比你那钱还值钱。有的就听、同意三退了;有的还是不听,他不说啥了,起来就走了。一般遇到这样的人,我俩就是这个想法,他不是这里的众生,跟咱们没有缘份,他得找有缘的人,才能救他,他走他的,我们再找下一个人讲真相。
面对的人,我们看环境,农村来的人比较好讲一些,但是我们不是单独去挑人,我们看环境,看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人多有不听的他捣乱,其他人也不听了。有一次一个人,我连着三天给他讲才讲退。当时我就想:那时候讲真相没有时间总给他讲,我就想:哪个地方我不符合法了?我就回家没事好好想想。有时候不光是心不好,有时候哪句话不符合法了,他也拧劲。回家找到说话不对劲了,还是想啥不对劲了,要是找到了,赶紧发正念解体,第二天出去可顺了。
前两年,我骑自行车从家到客运站,这段路人少,没法讲。把车放在客运站,就走着到市里和同修见面,我俩转一圈讲完真相分手后,回来我又走到客运站,在路上碰到有缘人还能讲一个、两个,到客运站骑自行车回家。去年没有把自行车停客运站,骑自行车一直到市里,因为是疫情期间,客运站不通车,客运站附近人少。有一天下雨,我打着伞走,那天效果好,有单个人在路上行走,我走到市里和同修会面的地方,这一路劝退了四人。
为了能讲好真相,《明慧周刊》我是期期不落的看,有很大帮助,看同修讲真相好的做法,我就多看看,哪句话对讲真相有利,我在脑子里记,记不住就写下来,看人家是怎么讲的?人家遇到难讲的人是怎么讲的?人家遇到关怎么过的?人家是什么心态过的这个关。时间少我就先看交流文章,时间够用我就全部内容看完。我们几个同修看一本,我先看,到时间不管我看没看完,必须给其他同修看,不影响别人看。
最后在有限的正法修炼路上,我是这么想的:得多学法,炼功得坚持,才能多救人。
我天天都想:没有师父的慈悲救度,就没有我的今天!给师父敬香时,天天都谢谢师父!
以上个人体会,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