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市法轮功学员何鹏飞,遭受五年半冤狱迫害,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七日冤狱期满,从福清镜洋监狱回到家中,才得知已在二零一七年三月,被原任职单位福州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非法开除,三十五年工龄被清零,工资、社保、医保、公积金等本因多年工作后应得的合法收入,全部被剥夺,生活来源被截断。
一、修炼法轮功 身心健康
何鹏飞,一九八六年入伍消防兵;后考入警校,并于一九九零年毕业;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从部队转业,到福州市广播电视局稽查队工作。二零一一年单位合并后,转到福州市文化市场综合执法支队当科级干部。因为他工作勤勤恳恳、积极肯干实干,二零一二年底被福州市文化局派往省文化厅挂职。期间,受到省文化厅和原单位的肯定、表扬,次年被提升为主任科员。
在长期的部队训练生活中,何鹏飞落下了许多身体的疾病,转业到地方后。此后不久,他从网络上找到了《转法轮》,从此他走上了一条修炼法轮大法的路。
修炼法轮功后不久,何鹏飞发现身体原有的颈椎病、肝囊肿、肺部阴影、荨麻疹、前列腺增生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健康、受益。
二、讲真相 遭警察、便衣暴力相向
当何鹏飞明白了法轮大法有这么神奇、这么好的效果时,他就很想让周围更多的亲朋好友也受益于这么好的功法,要告诉他们法轮功不是共产党诬蔑诽谤的那样,不是×教(共产党是真正的邪教)。他喷涂了不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共是邪教、天要灭中共、三退保平安”等真相标语。二零一五年六月,何鹏飞写的真相标语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
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中午11点左右,何鹏飞在他自家小区门口车上,被福州市国保支队、市610、仓山区刑警队等多名着便衣人员,强行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他们在未出示证件的情况下,粗暴的将何鹏飞打翻在地,并往一部面包车里拉,致使何鹏飞当场面部流血,血溅了白衬衫一片。
在车里,何鹏飞再次质问便衣人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非法抓人”时,一个年轻男子才出示了证件(警官证显示姓名:潘华),说:“是福州市仓山公安分局刑警队的,配合市国保支队来执行任务。”他们强行将何鹏飞带走。何鹏飞随后被非法关押在仓山金山派出所,被非法审讯两天两夜,时间超过了48个小时。
部份警察随后对何鹏飞的住所进行了非法抄家,抄家时,也没让何鹏飞本人在场,非法抄走了大法师父法像、大法书籍、各种真相资料:包括《九评共产党》等书籍数十本、台式电脑二台、佳能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手机3部、硬盘一个、上百张光盘等私人合法物品,连上千元人民币都卷走。更为恶劣的是,何鹏飞的那件带有血渍的衣服和背心(可作被实施暴力证据用)也被抢走。他们翻箱倒柜,家里一片狼藉,这些强盗行为把何鹏飞的妻子和女儿都当场吓傻了!何鹏飞的妻子和女儿也被非法带到金山派出所连夜审讯,这给何鹏飞的家人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创伤和心理阴影。直到现在,何鹏飞的弟弟和女儿还生活在恐惧和忧虑的高压中。
三、被非法提审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日凌晨四点钟左右,警察将被非法审讯得疲惫不堪的何鹏飞劫往福州市第二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
何鹏飞被非法关押在金山派出所的第二天(6月8日)上午九点左右,福州市公安局黄副局长领着仓山公安分局李副局长等一帮人,到金山派出所蹲点非法提讯何鹏飞,说是中央政法委挂牌的案子。黄副局长问何鹏飞:“你是党员,怎么还干这种事?难道你不知道在中国是共产党在统管一切吗?”何鹏飞平静的答道:“我曾经是党员,现在已明白了真相,知道了共产党在历史上害死了很多人,所以退党了。因为共产党坏事干尽,要遭天谴,天要灭中共,希望你们也要退出来,不要迫害法轮功,退党可以保命保平安。”何鹏飞接着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五条明确规定: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而共产党也只是所有组织中的一个组织,怎么能超越宪法呢?更不可能管一切了吧。”黄副局长等人听后一言不发,没有了进来时的嚣张气焰,只好带着一帮人悻悻地离开了。
过了不知多久,其中一人又窜进审讯室,对着何鹏飞气急败坏地吼道:“何鹏飞,我发现一上午感觉不是我们在审你,好象是你在审我们。”何鹏飞冷静地回了一句:“我哪有资格审你们,我只不过和你们在讲道理啊。”
何鹏飞在被非法关押金山派出所期间,始终都被铐在一张铁制的酷刑凳上,双手被囚卡。提讯室内开着最大的冷气,连提审的警察坐在里面一小时后都不停地打喷嚏,何鹏飞却只穿着一件单衣、短裤。最后警察因找不到空调的遥控器,都离开房间一段时间后,再进来继续提审,非法提审何鹏飞的警察不断地轮换,前后时间超过两天两夜。因何鹏飞拒绝配合警察的非法提审,其中一个自称姓杨的国保警察恐吓到:“何鹏飞你要不配合,我就建议检察院和法院至少要重判你8年以上。”
从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一日开始,当时连续几天室外气温高达38度以上。福州国保、市610调集了台江、鼓楼、仓山、平潭等处的国保警察,每天二班倒,派人到福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提审何鹏飞。期间,市610还专门请了一个自称是福建师范大学宗教系的一名留校学生来欺骗何鹏飞,企图让何鹏飞放弃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后因何鹏飞的坚决反对并指出这种阴谋伎俩时,这名留学生才灰溜溜的离开。
后经证实,该留学生其实就是市610人员从福清监狱带来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在职狱警黄易橄。之后,何鹏飞又多次被非法提审。面对610和国保警察的恶意构陷,何鹏飞都明确拒绝在所有的文字材料上签字。
四、被非法庭审、判刑
二零一六年五月三日,福州市仓山区法院送非法传票到市第二看守所给何鹏飞,在五月十一日开庭前一周左右。法官刘文锋到看守所提审何鹏飞时,何鹏飞就告诉刘文锋法官说:“我信仰真、善、忍,并没有犯罪,希望你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那会对你不好,我知道你们也是被‘绑架’进来的……”刘文锋法官打断说:“我们也很无奈。你有话可以到法庭上慢慢讲,今天不说那么多”。
到了五月十一日非法开庭那天,何鹏飞在为自己陈述无罪理由时,刘文锋法官却不给何鹏飞足够的时间,催促何鹏飞要简单说说就行。最后,当法官宣布何鹏飞案件休庭时,何鹏飞在法庭上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九日,何鹏飞收到仓山区法院寄来的非法判决书(2016闽0104刑初212号),何鹏飞认为该判决书在法律层面上根本没有法律依据,所以不成立,不承认有罪,何鹏飞拒绝签字。何鹏飞想请正义律师为自己上诉辩护,受到阻挠。他就自己写上诉书,并于二零一六年十月九日寄往福州市中级法院上诉庭。十一月中旬,中院法官高怀宝到看守所见过何鹏飞,问了何鹏飞上述的理由是什么后就离开了。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八日,市中院回复,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何鹏飞被非法抓到福州市第二看守所期间,被强迫劳动,生活条件很差。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七日上午10点左右,何鹏飞突然全身无力,身体左侧肢体尤为明显,失去感知,呈半瘫痪状态,同监室的在押人员报警后,看守所只对何鹏飞做了简单抽血检查就算完事了。
当天傍晚,何鹏飞症状加重,看守所派车将何鹏飞送往建新医院抢救,建新医院一听说是法轮功学员,就拒绝接收,声称他们救治不了,要送往地方医院救治。后经看守所与建新医院几番推诿交涉,建新医院才勉强同意给何鹏飞做了验血和CT两个项目后,又将全身虚脱无力的何鹏飞押送回看守所。不再做任何处理,扔到看守所监室不管不问。同监室的所有在押人员看到这一切,都气愤地骂看守所和建新医院没有人性。
五、在福清监狱受摧残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何鹏飞被绑架到福清监狱。三月五日,何鹏飞因为拒绝配合中队(七大队二十分监区)狱警余立峰的无理要求,就被带到监狱“攻坚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继续迫害。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个警察是:邱庆学、黄易橄、何方、陈志敏、朱信斌、钟必勤。
狱警利用二名骨干犯人(黄修捷、蔡作华)对何鹏飞二十四小时轮番盯梢、监视,何鹏飞的一举一动,包括说了什么话,啥时上了卫生间,情绪状态变化等等,他们二人都一一记录起来,第二天上午向狱警报告。然后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狱警根据掌握的情况,制定所谓的“方案”,进行对何鹏飞实行“关心”、“安慰”、“谈心”等等工作,其实就是为了寻找和打开所谓“转化”何鹏飞放弃对“真、善、忍”信仰的突破口做准备而已。
何鹏飞坚定对法轮功“真、善、忍”信仰的态度,于是这种表面好意的“待遇”没超过一个月就马上停止了。接下来,何鹏飞吃的饭菜量就少了一半,还被限制上厕所次数、限制洗澡、限制购物、限制接见等等,一步步的折磨、迫害升级。严管队里有个陈姓骨干对何鹏飞说了这样一句话:“他们还有很多的“菜”(指迫害手段)会端出来让你吃的,你要做好准备。”
从那天开始,何鹏飞被强制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一点三十分,要保持一种站姿立在那不动。就这样,一站就是几个月没完。每天狱警还要轮番到监室里来对何鹏飞不停地进行各种歪理邪说的灌输和威胁恐吓,逼迫何鹏飞放弃信仰和承认有罪。有一次狱警何方试探性的对何鹏飞说:“你在这里还有将近四年的时间,你承认一下,我们马上让你回去中队,否则,以后每天都是这样,看你还有没有命能坚持到你出这个监狱的门。”看到何鹏飞没有一丝配合的迹象,狱警何方指着另外一间关着被骨干犯打得屎尿都拉在床上的犯人对何鹏飞说:“你要不认罪,不写悔过书,很快你就会跟他一样。”
何鹏飞对狱警何方讲:“我没有犯罪。法律上也找不到依据条文,法院判我就是栽赃陷害,无中生有。我不认罪是理所当然。我信法轮功真、善、忍,你让我‘转化’到哪里去呀?真善忍的反面就是假、恶、斗,你要我‘转化’到坏的方面去,你不是善恶不分了吗……?”没等何鹏飞说完,狱警何方一记重重的巴掌已经将何鹏飞打的踉跄跌坐在地上。
象这样的耳光,狱警何方对何鹏飞实施至少有三次,何鹏飞一颗大牙就这样被打松动了,不久就掉了。后来一个有正义感的犯人对何鹏飞说,可以把被打掉的牙齿留下来当证据以后告他们。何鹏飞说:“狱警指使包夹犯都把他所写的私人笔记都搜走了,牙齿可能也留不住。”
二零一七年春夏的一天,狱警陈志敏以帮助何鹏飞检查身体为由,让何鹏飞测量体温,当第一次看到体温计刻度达不到他们的要求时,狱警陈志敏居然怪何鹏飞没有将体温计夹紧,就唆使2名包夹将体温计再次放在何鹏飞的腋下,然后紧紧按住何鹏飞的臂膀。最后狱警陈志敏拿着体温计说:何鹏飞,体温计显示你的体温已超过38ºC,是感冒发烧了,我们为了你的健康要带你去医院。不容何鹏飞半点辩解,强行将何鹏飞双手上铐带往狱内医院检查。
陈志敏勾结医院的医生,开了许多的西药逼着何鹏飞吃。何鹏飞坚持认为自己很正常,不需要吃药。第二天,五、六位狱警全部都来监视,带着几个身体强壮的骨干犯,将何鹏飞按在地上坐着,然后将何鹏飞的头仰面揿在床沿边,手和脚分开按在床架和地上,由三名骨干犯死死地按住,一名按住何鹏飞的头部不让动弹,另一名则将何鹏飞的嘴和牙用外力强行掰开,粗暴地对何鹏飞进行灌药。狱警黄易橄拿着记录仪进行拍摄,其他狱警则站在一旁指手画脚,制造恐怖场面,十分吓人。
接下来的日子,何鹏飞的处境更加艰难。包夹在狱警的指使下,给何鹏飞每天的饭量只剩下最初时的三分之一,根本就不够吃,何鹏飞经常半夜饿得醒来。加上白天狱警不停的常年洗脑迫害之后,何鹏飞的身体极度虚弱,被摧残的走路都需要扶着墙走,视力变的很模糊。有一次因为看不清前方,不小心撞上狱警陈志敏,陈志敏破口大骂,叫嚣到:何鹏飞你再这样,我就要以涉嫌袭警行为干你了(意思是用电棍击人)。何鹏飞在精神上更是被迫害的意识涣散,思维不能集中,半夜常常因惊吓而喊出胡话。
对何鹏飞罚站了几个月后,恶警就不断变化方式继续折磨。狱警何方就这样对何鹏飞说:“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就陪你一天,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想死都没有那么容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何鹏飞在监狱里面被迫害蹲部队的蹲姿,起步就是一小时,然后天天加码,最后每天至少要蹲10小时以上,何鹏飞双腿都蹲失去知觉了,也不让休息片刻。二个包夹还继续丧心病狂的将跌坐在地上的何鹏飞从后面抱起,另一人将几乎全身的力量压在何鹏飞身上,按的何鹏飞的肋骨疼痛难忍,还造成何鹏飞右脚趾的一条筋被压断,至今未愈。狱警朱信斌还特意在寒风刺骨的十二月值班当天,让何鹏飞蹲到筋疲力尽时,将冰冷的自来水倒在何鹏飞臀部下面。
何鹏飞在分监区12中队期间,常被中队主管干部刁难。最典型的一次是何鹏飞与一个老年犯在正常交谈时,被其他犯人诬陷举报,庄姓中队长和林副指导员马上不分青红皂白对何鹏飞进行做笔录,然后将何鹏飞再次押往高危监区“攻坚组”实行非人的迫害。为此,狱警何方还得意洋洋的对何鹏飞说:“何鹏飞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放到12队吗?实话告诉你,你们12队的庄队长,是我一手培训出来的。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中。你们法轮功到处讲真相三退,其实就是在挖共产党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