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鲁永凤揭露中共邪党对她的残酷迫害
我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鲁永凤,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修炼前,我是做服装生意的,由于服装加工量大,每天晚十二点以后才休息,由于长年超负荷劳动,身体各方面出现问题,肾衰竭导致多种疾病。有幸得到高德大法法轮大法,开始修炼。炼功不长时间身体所有不好的症状全没了,走起路来一路风。师父教我们做人道理,按真善忍做好人。对家、对社会都有益。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利用中共手中的权力非法打压法轮功诽谤师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街道办事处一个姓安的主任和另一个女的到我家看着我们。街道张书记一大早就到我家不让我们出去炼功,在外面安排人看着我们。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进京上访回到家,正赶上我公公突发脑出血进医院,我急忙去医院看病情如何。牡丹江市西安公安分局芝和派出所曹小冬和另一个警察连拽带拖把我拽上车,把我送到牡丹江市东安分局七星派出所。曹小冬打我耳光,还把我和一位男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铐在一起关押在一起。第二天早上上班,曹小冬说:我昨天打你嘴巴子胳膊疼了一夜不能睡觉。这时过来一个警察来审我,让我从五楼跳下去,我心想,我没有犯罪,他强行让我跪下,我当时把眼一闭,这时他抱着我的头,恰巧这时来了一个警察,他把我放开。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后来知道审我的那个人叫藏永胜,他把我带到东安公安分局审讯室,锁在铁椅子上,直到第五天晚上,把我送到海林林业看守所。在车上三警察,一个叫张楚、藏永胜、另一个不知姓名。藏永胜摸我的手叫张楚看见了,张楚说现在的警察素质这么低。
到海林林业看守所,晚上我炼静功,过来一个30多岁的警察他拿电棍电我,拿鞋子打我,直到累了为止。第二天早晨站排洗漱时,他对我说:我打你疼不疼?我说:不疼(其实都是师父在替我承受)。我告诉这个警察你看一看《转法轮》这本书,里面是教人做好人的。这时他哭了,他说我不干这活了。我为他善良本性所感动,我希望他能够为自己选择美好未来。后来我知道他是副所长。在林业看守所里,一个警察对我说:你偷个东西或跟人家跑了进这里也值得。我当时一愣,心想警察怎么说出这种话,人类真是没有道德而言了,只有法轮大法能救了世上的人。
东安公安分局来林业派出所提审我,藏永胜给我跪下,用哄骗的手段让我签字,说我要不签字,他就没有饭吃了。我出于心软签了字,上他的当,被非法劳教一年。
七星派出所姓边的警察让我家送来一千元钱,送我到齐齐哈尔劳教所,到劳教所他没给我存一分钱,被他自己占有了。到了齐齐哈尔劳教所第二天,我被分到第一大队,有三个大队长,一个姓张、一个姓刘、一个姓谷。领我们上四友化工厂灌农药,从早上灌到半夜,超负荷劳动,吃饭时间很短,农药是有毒的,造成我的脸肿的变形。
二零零二年,二姐在外地做生意,让我把她的房子租出去。我去给租房人送电费票子,当我敲门时,出来四个警察把我拽到屋里,抓我的头发连踢带打,给我戴上手铐。我当时懵了,当我清醒时,我问你们是哪的?你们为什么打我?他们说是爱民公安分局的。我说:我是给房户送电费票子的,你们为什么打我?警察说这是法轮功住的,他们印资料。我说:我不知道。其中一个警察过来说:她是不知道。
酷刑演示:塑料袋窒息 |
他们给我带到爱民分局提审我,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小警察,他们把我的两只胳膊往后拽,腿往前拽,把我的腰往铁椅子上撞,造成我下身流血;用芥末油往鼻子里灌,然后用塑料袋套在头上,套了几层我就窒息了。当我醒来时,所有的人都走了。当时我就哭了,这时我才发现床上有一个睡觉的警察,我说: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我炼功只想做个好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正说到这,先前打我的那四个警察和审我的人都回来了,继续审我,我不签字,他们就打我嘴巴子,拽着我的手强行让我签字。晚上把我带到看守所,在去看守所的路上一个警察告诉我,你不知道就不签字,看来他们也有明白的一面。
在看守所里,我反迫害绝食,所长于成龙让狱医给我灌食,插管往鼻子里插,当管拿出来时,插管都是带血的。在看守所跟犯人发生争吵,所长让狱医和狱警给我抬到另外一个屋里,用脚镣、手铐,把我钉在地板上。胃里插着管,全身动不了,让包夹侍候我。不知多少天,胃管拿出来时都变成黑颜色的了。因为戴脚镣,造成腿肿的象腰那么粗。他们带我上红旗医院检查,医生说:因患腘窝静脉血栓,必须住院把腿截肢。当时把狱警、狱医吓得够呛。他们把我抬回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爱民法院诬判我六年。因为我当时不能自理,看守所把我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监狱拒收,又回到牡丹江看守所,看守所怕承担责任,推卸责任,给我办了保外就医。用汽车把我送到门口就走了。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牡丹江市“六一零”主任姓杨,女的,和看守所所长谢辉强行把我抬回看守所,然后抽血,第二天早晨就送我去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到女子监狱拒收。当时我在车上,看守所警察黄宗给牡丹江司法局打电话,电话里面人说:她已经刑期满了。黄宗把我送到哈尔滨看守所寄存,第二天,早上拉我去公安医院检查,下午黄宗强行把我送到女子监狱九监区。在监区坐小板凳、面对墙站着,不让睡觉,天天强行让我听看诬蔑大法的光碟,让犹大转化我,对我进行非人性转化。把我分到干活的监区,装牙签、搓棉球、编车坐垫、做棉衣等奴役。
二零零九年十月出狱回家,又被非法关押两年半。
这些年中共恶党及所有公检法司的人员给我们夫妻及家人造成极大的伤害痛苦,包括精神、经济、身体。至今我们还在外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岳兴田自述经历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炼法轮功。妻子先炼了法轮功,我看到妻子身体的变化,她原来的身体不好,有多种病如:胃病、胆囊炎、肝病、肾衰竭,通过炼功不知不觉身体没病变成健康人。师父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为别人着想。因此我也走进来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非法打压法轮功,不让炼功,对大法和师父进行诽谤和污蔑。街道办事处张书记(男的)早四点来钟到我家看着我,不让出去炼功,我说那你就坐着吧,我们在屋里炼。有一天街道办事处主任姓安(女的)来到我家,拿了一本佛教的书让我们看,不让看《转法轮》。我和妻子谁也没看那本书,然后她把书拿回去了。
为了还大法和师父清白,我与妻子去北京上访,不在家,回来后听同修说西安公安分局芝和派出所警察曹小冬砸坏我家阳台玻璃入室,非法把我女儿带到派出所审问。当时派出所里有几个从北京回来的法轮功学员,一个女学员说:她就是个孩子,她能知道什么?后来曹小冬让孩子回家。这件事给孩子造成极大的伤害,孩子受到惊吓,从此以后孩子不愿与人说话,精神上受到刺激忧郁。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们去北京上访回来后,妻子被关在芝和派出所。我被带到牡丹江市东安公安分局,藏永胜在东安分局他抽出我的腰带,强行把我摁到地上跪着,用腰带打我,把腰带都打断了。说:你们都谁上北京了。当天晚上东安公安分局的几个警察非法抄家,到我家乱翻,搜走了7800元钱。妻子被非法劳教一年,我被取保候审。曹小冬让我给他写的我妻子的材料签字。我一看上面写的什么犯罪之类的话,我说她(妻子)不是罪犯。他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当时街道办事处的姓安的说:他(指我)怎么那样啊?
在二零零零年冬天,曹小冬还有两个警察到我家,把我叫到派出所,让我写不去北京上访的保证书。当时我正在护理脑出血重病在床的老父亲,当时我一个人在家,妻子被非法劳教一年,他明知道我不能去北京还是让我写了保证书。过了一段时间,刑警张楚给我退回2900元钱,说那些钱他们办案用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晚上出去挂条幅,被西安公安分局和芝和派出所迫害非法拘留十五天。新来的警察姓罗来到我家问我,你怕我吗?我说不怕,我堂堂正正修炼做好人怕什么?以后他再也没来过。
二零零四年妻子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被酷刑折磨,腿肿的象腰粗。看守所给妻子办了保外就医,当时看守所所长是于成龙、欧世纪。看守所让我们交了二千元钱,否则不放人。交钱时收钱人姓赵的警察说:保管好收据,以后能要回来。与此同时,牡丹江爱民公安分局王立云让我交一千元钱,否则不放人。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牡丹江市六一零主任,女的,叫杨敏,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家,又说我手艺如何好,要加工服装。他们确定我在家后,来我家敲门,我拒绝开门,他们便找来开锁的,毁坏门锁破门而入。在这之前,因为不给开门,区六一零主任姓王,以及先锋派出所的副所长李志刚还有不知姓名的好多警察来敲门,他们通知市里看守所的所长谢辉,他们开车来我家,说妻子刑期未到,要把她带回看守所。妻子被诬判六年,身体被迫害得不能自理,监狱拒收,保外就医。我与谢辉理论,他们不听,几个年轻的警察强行把我妻子抬到楼下的警车,妻子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警车开走了。
先锋派出所警察让我带他去我姐家出租房住处抓那个诈骗人。回来的路上我对警察说:你走吧,我自己回家。那个警察紧靠着我不离开,我就感到情况不对。到家后,我看到警察把我家大法书以及光盘、资料装进一个箱子里,把我带到派出所,当时的片警是许庆伟,他给做的材料,让我签字。在派出所铁笼子里关押两天,先锋派出所女所长王丽萍问我家人的电话号,我心里知道她是要勒索(当时是二零零八年,几天就过大年了),我后来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看守所有个姓殷的狱警骂法轮功学员,语言低级、粗鲁肮脏。
铁笼子示意图 |
四月十一日那天离开看守所,李志刚和另一个警察给我戴上手铐,开车把我送到绥化劳教所迫害,非法劳教一年。
在绥化劳教所里要求十分钟吃完饭,吃不饱,每天还得长时间劳动,编汽车坐垫,做小饰品,身体极度不适。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干活时起来上厕所时突然昏倒。劳教所怕出大事,就给我戴上手铐、脚镣送到市医院输血。当时的劳教所所长叫刁雪松。晚上十点多才回劳教所。劳教所有个犯人叫张利民迫害法轮功学员,他打我耳光,刑事犯齐国军从我身后打我,踢我,我的牙撞到床沿上,门牙撞活动,吃饭困难(现在还镶的是假牙)。齐国军打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张树杰耳光,极其邪恶。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结束劳教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日去牡丹江市西安公安分局芝和派出所办第二代身份证,我去找片警,我拿户口和原来身份证去的,他一看就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就说:你赶紧把你户口调走,你是空挂户。我说我房子在这,怎么是空挂户。我说着就离开了派出所。
至今我和妻子被迫在外流离失所,不能回家。这场邪恶迫害,给我们家造成精神、经济、身体极大伤害。天理不容。希望那些迫害法轮功的人能够清醒,选择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