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早上,本村和附近村子的大队喇叭里开始广播:不要出门,不要聚集,都要呆在自己家等等。下午,大队就安排人员开始把守進出村子的路口,登记出入人员的信息。
初六那天,邻村同修打来电话让我们过去。到了那儿同修说他们村开始大面积散发资料。《刘伯温碑记》刚下来,问我们要不要。经过商议我们决定要一千份。回家之后疼了好几天的膝盖不疼了。
救人刻不容缓
邻村同修当天晚上就开始打印,第二天下午我就取回资料装订,装袋,一夜没睡觉。第二天包装好后去本村同修家商量。她说当晚散发,我俩一人五百份,并划分好各自负责的片区。
我就给她送去五百份。
当晚九点多,我拎着五百份资料出去了。本村做生意的人很多,养狗的也就多,摄像头也特别多。我就把只有内存卡的手机插上耳机,边发边听师父讲法,自己的胆量一下变大了。有的胡同几乎每家有两个摄像头。有的家刚走近,还没发呢,大狗就汪汪叫了起来,门口的人体感应灯突然亮起来;有的刚把资料放下,大狗一叫,主人就出来查看,我就赶紧到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狗的人家的大门外边躲起来,一边求师父保护,一边发正念让那家的主人回家。一会儿那人就回家了,我就接着发。
还有大约八十份的时候,突然听到警车的鸣叫响个不停,我心想:是不是被摄像头拍摄到了,有人报警了?那就躲在别人大门底下歇一会吧,反正腿也累得快走不动了。发了大约十分钟正念,警车的警铃还是响个不停,我想的是:“疫情严重,人们等着得救呢!我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护法神也在身边保护我,警察找不到我!于是就不再躲藏,继续发资料,让这一片的人家都得到了资料。回到家,差十分钟凌晨两点。
别村的村民也要救
我们三个村子的同修把自己村的人家都发完了,我们决定开车去北边村发资料。共五个同修,二人一组,一人看车子。我先把资料用透明袋子装好,然后去各村通知当地同修几点到什么地方集合。尽量躲避开各村大队人员的盘查。
发完北边的四个村子,第五个村子里有三位七十多岁的同修。一位同来的同修建议我去找她们商量,她们能不能自己在本村发,如果她们不发,我们再去。这样我就去找她们。但是每个村子都封路,我只能从地边小路進村,转了约一个小时也没找到她们的家。我们当晚就回家了。第二天与她们联系,其中一位就告诉我她家在哪一排。
第二天我就从公路上直接去找那位同修。但每个路口都封了。我正在找進村的路,这时大队人员过来说:“姑娘,第三排能進村。”我说“谢谢!”我就骑着电动车过去了。那里有不少人在路口等着呢。我一看这个路用一米五的红布挡着,不能过呀!可是村干部说能進村。我就骑着电动车把红布一撩就進去了。按着同修告诉我的排数没找到。心想:来两次了都找不到,求师父指点吧!自己就在附近骑着电动车转,不经意间找到了。这位同修大娘说给她们250—300份就可以了,但是她说另两位同修不想发。大娘说那两位同修下午六点半以后到她家来学法让我第二天去和她们切磋。
第二天下午发完六点正念,我就带着大约三百份资料去了。到了北边第一个村子,看到村干部,心想,不许盘问我,结果人们都背过身去,我骑着电动车过去了。到了北边第二个村子,心想你们也不能盘问我,结果路口一个人也没有。我就在挡车横杆和他们的帐篷缝隙间骑车过去了。地边小路没有路灯,又不熟悉骑车好长时间也找不到進村的路。在路上看到两个男人,看走路姿势像是大队人员。心想:问路?但又一想,不能问,如果一问说话口音不对,又是疫情封村期,别找麻烦了。有师父法身的保护,我一定可以找到的。那就继续找吧。
又骑了大约十多分钟看到進村的路,找到同修家和那里的同修一起学法。我带去的是师父的《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师父说:“如果我现在结束这件事情,未来的生命就销毁的太多了。下来得法的那些人、为得法而来的人,就白来了。当初哪,这些生命,不管他现在是干什么的,他们都是神,看着这里头这么可怕,就敢一头扎進来,就敢来,为什么哪?他们是对正法、对大法抱着希望,非常坚定的信念,来了。不管他现在表现的怎么样,也得看当初,也得看历史,也得看这个生命的过去怎么样,尽量去救度他们。毕竟是宇宙大法,面对无量的众生来讲,机会难得,就这么一次,留下来就留下来,不留下来就永远的消失了,所以我觉的我们还得做、还得救。”(《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学了师父的讲法,同修们正念强了,每个人都说一定去发。于是就把资料分了。
回家的路上发现每条路都被用土堵住了,只好下车把电动车搬过土堆,后来才知道回家的路我走的是和去的路不同。回到家九点多,心里琢磨:回来的那条路我从没走过怎么会拐到那儿去了?想来想去我明白了,是师父的法身保护了我:去的时候正刮大风,很冷,人们都躲在帐篷里吃饭呢。如果回来的时候还走那条路,就会被盘查,所以师父就让我拐到了另一条新路上去了。
扩大发范围救人
大约两个月后封村封路解除了。我又从明慧网下载了并打印了560份资料。我找到那位有车的同修,说明想去第一个感染瘟疫的M村发资料。于是连同司机共四个人,仍然分成两组,很顺利的去那个村把资料发完了。资料少了,大约有四十户人家没得到资料。我们准备以后再来补齐。
过了一星期,我们准备去M村东边的D村发。这个村是一个没有去大面积发过大法真相资料的村子,那里没有大法弟子。在去之前我查看了路,但是我们到了D西边的B村,却找不到去D村的路了。B也是没有修炼人的村子。经过商量决定就在这个村子发资料吧。虽然这个村子比较大,但是我们很顺利的让每一户都得到了资料。
在散发资料的过程中我和司机同修一组,他拎着两书包资料不容易散发,我拎着一个书包就慢跑着发。一个半小时后到了一家没有大门的住家,司机同修朝着这家走去,我以为他去这家的厕所了,自己就去东边散发,一看东边发过了就回来了。回来就找不到他了,就小声喊,也没人。这个村子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还有很多路是死胡同,千万不能走散。找不到人了这可怎么办?按着发资料的路往回走吧!一边走着,心里求师父:让他在一个地点等着我,别动。我走到小公路上,司机同修就在公路南边站着等我呢。“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司机同修朝我走过来,我们作伴把资料送给其他人家。
七天之后,准备好资料我们又去D村。这个村子街道非常窄,就只有南边一片空地可以停车。车刚進村子,听到几个人在聊天。司机就把车退出来。我们几个同修开始发正念。半小时之后听不到说话声了,我们才進村发资料。还是分成两组,每组两个人。
我们这一组从南往北发。发了一会,突然一只狗跑过来冲我们叫,我就对它说:你如果想進入新宇宙就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继续吼叫,引来你的主人对我们不利,你将犯下多大罪,你知道吗?它停止了吼叫,转身朝着它主人的叫声回去了。
大约晚上十一点多时,听到街上有人在遛狗说话。经过商量,不能因为一个人而让还没发到的十来户人家看不到资料,我们就从一头发,发到说话的人家的前一家,原路返回,然后发下一排人家。我们继续往北走,这时一个人拿着手电筒朝我们走过来,还一直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我和同修继续往前走,一句话不说。因为我们说话的口音与这个地方的人的口音不一样。到了村边无路可走了。我们就拐弯朝东走,这是唯一的路,但是路被树干、树枝等杂物堵死了。我和同修说:“姐,别怕,我们都有师父法身的保护,护法神也在保护我们,坏人追不上我们的。”就这样踩着杂物我们走了出去。在路口,看到一个帐篷,这是封村时村干部使用的,但是里边一个人都没有。我们继续发资料,刚发了两户,就看到手电筒光摇摇晃晃的。我们就在一家人家的大门口躲了起来。一边求师父保护一边发着正念。大约十分钟后,一切恢复正常。我们继续发。转完了整个村子找到了同修的车。我们安全的回到家。
我们这个地区同修少,环境很邪恶。还剩一个村子没发呢。我们去了之后看到每两家门口就有一个路灯,还有摄像头。司机不同意在这里发,我们就回去了。过了一段时间,另一同修听我说了情况,建议下雨天去那个村发。我们就选了一个下雨天,带着雨披,穿着雨鞋,由这位同修的丈夫开车带我们去了那个村,了却了我们的心愿。
这半年来,我和本村同修主要是发资料救人。现在国内疫情比去年更加凶猛,我们会继续做我们该做的,还要做的更好,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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