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下 警察扮起土匪来

——安徽老人耿宏兰被绑架、强制按手印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安徽报道)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四日,安徽省合肥市老年法轮功学员耿宏兰,象往常一样去买菜。回到自家楼下,一群人上来,蜂拥的将她绑架。

这些参与绑架的人有:合肥市肥西县丰乐镇派出所、政法委、双枣村书记、芜湖路派出所警察等七、八个人。耿凤兰被劫持到肥西县严店乡派出所。

在严店乡派出所,警察强迫耿凤兰按手印,她拒绝按手印。有个政法委的人抓住耿宏兰的手,往板上使劲摔、使劲掼,直到把她的手弄得出血、麻木了。又上来几个人,粗暴地使劲按耿宏兰的手,强行取手印。历经这些不法人员几个小时的折磨,耿凤兰流着泪走出了派出所。

光天化日之下,一群政府官员、警察,扮演土匪的角色,绑架一位老人,一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并强取手印,其流氓粗暴行为给耿凤兰的身心造成很大的伤害。这伙人中还有人说:要是遇到你的儿子刘乐存就会一起抓捕,不会马上就放。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至今二十二年来,耿凤兰一家饱经迫害,家中多次被中共的不法人员闯入抄家;耿凤兰多次被抓、被关进看守所、洗脑班;她儿子刘乐存、儿媳张和平也多次被抓、被关押看守所、劳教、判刑。每年中共所谓的敏感日,居住地派出所、户籍地派出所、综治办等等无数次的上门骚扰恐吓,甚至当年全家被非法关押,不满四岁的孙女也同她一起被关在洗脑班迫害。

以下是耿宏兰一家四口三代遭中共迫害的部份事实。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合肥芜湖路派出所警察刘思俊,以查户口为名,将耿宏兰儿子刘乐存家几部珍贵的大法书籍抄走。刘乐存索要,警察不给。无奈,刘乐存遂和妻子依法上访,被押回肥西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半月,其妻关了十二天。期间,肥西县政保科肖科长率六、七恶人将其家门骗开,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刘乐存与附近几位邻居法轮功学员一起谈话,被合肥西市公安分局扣以“串联”、“集体炼功”为借口非法送到合肥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半月,其妻被非法关押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刘乐存到芜湖路派出所,打听母亲耿宏兰情况,又被无理关押两个月。耿宏兰依法上访,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后被芜湖路派出所警察刘思俊骗送到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脑班,连同三岁半的小孙女一起被关押了一个星期。此时,耿宏兰的媳妇张和平因上访讨还公道,又被合肥公安非法关押一个半月。

二零零一年三月底,一天半夜十二点,合肥西市公安分局警察黄峰、黄涛、刘某伙同刘思俊等十几人,身着便衣,到刘乐存的店里非法抄走大法书籍。随后,又开着110警车到刘乐存家,强行砸坏防盗门,欲抓人抄家。刘家人大声呼救,邻居们闻声赶来,这帮无法无天的歹徒才撤走。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二日下午两点,刘乐存正在上班,早已暗中监视行踪的数名警察冲进店里,不说缘由,强行给他戴上手铐,就往外拖,把他塞进准备好的轿车,开往芜湖路派出所,并非法搜走他身上的传呼机、电话簿、家门钥匙。随后,不到半小时,合肥公安局一处处长丁涛、芜湖路派出所片警赵福安及金水物业公司保安范希平、姚胜等十几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入室非法抄家。他们撬开钱柜,非法劫走刘乐存准备交房租的现金七千四百九十元、随身听、照相机、传呼机、电话簿、大法书籍、录音磁带等等。耿宏兰的媳妇张和平被迫离家出走,流离失所。家里无钱买米买菜。

耿宏兰带着年幼的小孙女去芜湖路派出所,要自己的家门钥匙及合法私人财物,却被丁涛、赵福安推来骗去。这帮人一会告诉耿宏兰:“这是你儿子的钱,让你儿子出来拿……”他们却将耿宏兰的儿子送进了合肥看守所。一会儿,又说:“处理这件事(即迫害刘乐存),我们要吃饭,要开支,都要从这笔钱里出,不能还”。悲伤欲绝的耿宏兰和小孙女被推至门外,无人理睬。

自从二零一四年以来,肥西县丰乐镇派出所警察及双枣村书记侯炯,几乎每年都来骚扰刘乐存及其母亲耿宏兰,甚至一年多次。

二零一四年十月,他们把耿宏兰送到洗脑班迫害,到刘乐存经营的公司骚扰两次。

二零一五年六月,在耿宏兰的老家双枣村,侯炯打电话给丰乐镇派出所,警察将耿宏兰按在地上殴打。

二零一五年十月,警察把耿宏兰绑架到合肥市芜湖路派出所。

二零一七年,警察打电话骚扰刘乐存和他母亲耿宏兰。

二零一八年七月,警察猛烈敲门一个多小时,为达到目的,大热天,把楼下电闸关起来。

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十点,丰乐镇派出所警察和双枣村书记侯炯又来耿宏兰家骚扰,要求她开门。她说:“有什么事?”村书记侯炯大吼:“你快开门,不开门,我就敲你家门。”耿宏兰说:“我们是好人,你们老是骚扰我家,你们做点好事,对上一代下一代有好处。”一个女警察说:“我俩对面讲。”耿宏兰说:“隔个门,也是对面讲。”

当时,保安把一楼门打开后,他们上到楼上猛敲门。期间,村书记侯炯打电话给刘乐存说:“你在哪里,回家开门,不开门,马上撬门。”刘乐存说:“你们做坏事,做违法的事,是助纣为虐。你撬门,就是私闯民宅,我就报警。”最后他们没有得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