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的苦难人生
严二新出生刚三天,奶不吃,眼不睁,臀部长了个脓包,流了一碗脓水,身体也凉了。母亲认为她死了,要她父亲把她扔了。她父亲舍不得,给她盖了一件大皮袄,准备第二天扔了。第二天,她父亲一摸,她身上热乎乎的,还活着。
三岁时,严二新和家人入了一个所谓的道门,天天跟着大人在家里很虔诚地磕头。她记事起,身上就长一种小米粒似的疙瘩,奇痒无比,睡不了觉。为治疙瘩,吃了三个多月奇怪的偏方,找人用针扎指甲心儿,针带出三、四寸长的黄脓丝,挤不出血,受了不少罪,也没好。
严二新被疙瘩折磨了十多年后,用山药叶水,搓了几次,才消失。十来岁时,几次睡着觉,就死过去了,不知不觉又活了过来。父母带她去看医生,医生也检查不出病因。十七、八岁时,脖子上长了淋巴结核,手术后,刀口不愈合,用偏方才治好。两年后,严二新又得了肺结核。到谈婚论嫁时,严二新身体才好。
结婚后,也没改变严二新悲苦的命运。丈夫和她说不了三、两句话,就吵起来,还多次动手打她。一次,她丈夫在离家不远处,一脚把她踹倒在地,拽着她一条腿,把她拖到了家。她绝望了,拿起农药瓶就喝,被她丈夫及时发现,夺下了药瓶。此后,她丈夫不再打骂她了。
然而,苦难并没结束。一九九七年七月,她帮娘家给果树打药时,从离地大概有一米多高的树杈上掉下来,下肢摔瘫痪了。在医院手术时,她的脊椎打了七节钢板,后大小便失禁。住院半个多月,花去一万多元。
婆婆整天拉着脸,说些难听的话,丈夫也是心中不快。婆婆家人要她丈夫和她离婚,一个好心的长辈极力劝说,这个家才得以保全,当时她女儿五岁。懂事的孩子天天守着妈妈端屎端尿,年迈的母亲给她洗洗涮涮。哥哥愁的一夜头发白了一撮儿。
她母亲一筹莫展,找当地一位老中医给她治。老中医对她母亲说:“你别看她现在这样,她以后大富大贵,她是‘死不了儿’。”当时她只为了孩子艰难的活着。
一九九八年,严二新的身体恢复到能艰难的拄着双拐走路了,还能跪着、爬着做简单的饭菜了。当年六月的一天,她丈夫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但身体没有大碍。休息几天,就外出打工去了。一天,他打工时,坐在机动三轮车上,被挤在一根电线杆上,把他一侧软肋挤伤,带着伤痛回家了。因家中没钱,不敢去医院,疼得怎么难受,也得硬挺着。
她看着受伤的丈夫、幼小的孩子,自己还驾着双拐,痛苦、悲伤、绝望到极点。这日子没法过了,她要求丈夫送她回娘家。
得法修炼 人生出现转机
严二新的丈夫无可奈何把她送回娘家,邻居告诉她:她母亲到某某家去看法轮功讲法录像去了。她就驾着双拐,去找母亲。到那后,也跟着看录像。看完后,严二新对母亲说:“这是佛家功,这功法太好了。”
严二新一连去了九天,看完了录像,辅导员对她说:“法轮功讲不二法门,你到底修哪个?”她毫不犹豫地说:“我要修炼法轮功,再苦再难也不变。”她从辅导员那里请了一本宝书《转法轮》。
当严二新看完第一遍《转法轮》,她悟到大法是真正的佛法。可是那些练某某道的人每次见到她,都要劝说她还回那一门,她拒绝。
严二新在娘家学法炼功半个月,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心情开朗,便回了自己的家,多年的胃病不知什么时候好了,大法挽救了她即将破碎的家。她丈夫和孩子特别支持她学炼大法。丈夫和孩子外出打工,她一人操持家里地里的活,日子过得越来越顺。
严二新觉得自己真是大富大贵,能得着佛家上乘修炼大法,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母亲欣慰地说:“现在我可放心了,你有师父管了。”
屡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腊月的一天,神星镇政府三人突然闯进严二新的家,并进屋非法搜查,抢走四本大法书籍、一盒炼功磁带、一些大法真相资料。
几天后,镇政府两人再次闯进严二新家,把她绑架到乡政府,关在一个屋子里,国保大队长赵玉霞非法审问,严二新不配合,赵玉霞便左右开弓打了她无数个耳光,严二新的脸都被打木了。
一个男子威胁她说:“你再说炼,就给你上老虎凳。”随后,严二新连夜被赵玉霞等人劫持到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严二新被非法关押两、三天后,邪党人员对她非法提审、录像。一人问她为什么炼法轮功?还说:只要说不炼,就放人,说炼就关起来。严二新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讲大法真相。那些人让她写申诉,天天让她写,就是不放人。
一天,赵玉霞来看守所问她:“你想家吗?”她说:“想,我家中还有九个月大的儿子。”刚说完,赵玉霞狠狠地打了她两个耳光。严二新绝食反迫害,绝食八天后,瘦得皮包骨,家人花了两千元钱,她才被放出来。其中一千元给了镇政府,一千元给了看守所,都没开收据。此次,严二新被非法关押了十天。
回家后,乡政府人员三天两头上门骚扰。一次,省、市、县、镇一群邪党人员闯进她家,强制给她录像,她不配合,那些人就追着给她非法照相。邪党人员上门骚扰不断,一直持续了三、四年。
二零一五年,严二新依法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镇政府的两个邪党人员闯进她家,威胁她不许她再告江泽民。
二零一九年,邪党人员上门骚扰她两次。一次是两个邪党人员拿着一张纸,谎说让她举报私藏炸药的人。第二次是两个邪党人员谎称为森林防火。两次都在她不注意时偷偷地给她非法录像。
二零二零年,两个警察身上带着执法录像仪,闯进她家,给她非法录像。
二零二一年,三个警察闯进她家,问她家人在哪上班,在故意搭话中,非法给她录音、录像。
严二新在学大法之前,被各种疾病折磨,摔残不能自理、穷困潦倒、即将家破人散,政府人员没一人关心询问,现在她通过修炼大法身体健康,家庭美满、幸福,却遭到邪党政府人员的上门骚扰、威胁、抄家、勒索钱财、绑架、关押、照相等,对她的正常生活造成了严重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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