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身出国 重铸基础
来到国外之后,我几乎是一种独修的环境,当地的同修住的很分散,见一面要开车开很远,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炼功、学法。遇到问题再也不能缩在别人后面了,要自己迎上去解决。而我的学业负担压的很重,有时会觉的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甚至还有一个常人同学由于压力太大而精神崩溃不得不退学。可是随着在实修中不断提高,我相信师父比我们更了解我们真正的自己,只会给我们安排我们过得去的关。
另外,我意识到人生中所面对的关、难没有捷径可走。只有把它们踏踏实实的一个一个彻底解决掉才不会累积到后面。比如我在国内上学的时候总是表面差不多就可以,对知识一知半解,这些困难被我用“圆滑”的方式盖过去了,可是欠下的东西并不会消失,该解决的难题依然存在在那里。所以现在我来到一个新的环境,不光要补回之前落下的基础,还需要全部用外语来学,难度加倍是因为我之前做的不够好的累积。也并不存在到了国外就轻松了,一切都只是自身所携带的业力与机缘所定,在哪个环境都有在哪个环境的辛苦要吃,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承担起的责任以及要开辟出自己的路。
于是我戒骄戒躁,踏踏实实静下心来一门一门的攻克难关,不再去想时间够不够用。如果遇到讲真相的项目则是尽量以项目为主,因为当地同修太少了,如果我不做,那也就没有人做了。有时时间实在不够用我就用打坐代替睡觉,太疲劳了就背师父的法:“劳其筋骨,苦其心志”[6],还有“吃苦当成乐”[9]。有段时间白天上课听不懂,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在梦中看到师父站在黑板前面给我讲课,讲过之后师父问我懂不懂,我说不懂。师父就继续慈祥又耐心的说:没关系,不懂我就再讲一遍。慢慢的,我的成绩越来越好,临毕业的几次考试几乎都拿到了满分。
有一次考试,出题范围是两本书的内容。可是由于语言水平限制我只听懂老师说要复习其中的一本。虽然有认真准备,但卷子发下来之后有一半的题目我完全都没有复习,更没有一点头绪。我想凡事都没有偶然的,这也是要过的一关吧?于是我静下心来,先把会做的题目做完,再对着另一半试卷一题一题认真的读。我先读一下题目,然后在心里像面对一个朋友一样和题目聊天。比如题目是:“×××是什么原理?”我就对着“×××”的名字认真的读,一边读一边问这道题目:所以“×××”是什么意思呢?你能向我介绍一下你自己吗?问了两遍之后,题目居然在心里给了我答案,于是我记下这个直觉,根据这个直觉去想这样的名字背后可能蕴含着什么样的原理呢?就这样一边感应一边扩展思考答完了全部的卷子。考完试回家之后,我立即翻出没有复习的那本书,将考试中的题目重新查找一遍,结果发现我填写上的基本都是对的。原来只要把心放下,每一道考试题目背后都是有生命可以对话的。对于这件事情我的理解是,如果不认真复习,抱着投机取巧的心思是没办法看到神迹的。可是如果我们把自己能做的努力都做到了,由于自身能力有限而未考虑全面的部份,师父会给圆容的。基点还是要把自己做好才是第一位的。
临近毕业的时候我还差一点学分,于是学校决定让我延期毕业一年再修满两门课。不能如期毕业让我有些沮丧,可是还是得把因此生出的各种人心都放下。就在这时,神韵艺术团突然要来我们这个地区举办首场演出,需要开拓市场。而当地只有我和另一位同修在时间上排的开,我想也许这就是我的责任吧。协商之后由于另一位同修外语比我好很多,也有过操持大型活动的经验,因此我们的分工就是她去谈团体、工会,联系展览,而我负责挨家挨户发神韵宣传册。我们每天早起保证炼功、学法之后就开始分头行动。我会根据前一天晚上在地图上选好的区域背着满满的资料去挨户发放,并和路过的有缘人攀谈。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每一个人都知道“神韵来了”。由于没有车子,我几乎用脚走遍了那座城市的每一片土地。有些主流社会的人住在山上,每一户之间隔很远,师父就会安排有缘人站在路口,把他的邻居们主动叫过来听我介绍神韵。有时迷了路,也会有笑眯眯的好心人为我指路。
每天背着大包走街串巷,体力上的负荷还是很重的,有段时间早起双盘打坐象泡在醋里面一样,难受的不行。可是想想如果自己在自身修炼上不严肃就会影响救度众生的效果,白白浪费正法的时间和资源,就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了。有一天我简直累到了极限,走着走着突然腿不会回弯了,而又没有赶上回到住处的末班公交车,如果走回去还要两个小时,心里简直委屈到了极点,什么不好的念头都上来了。比如“再这么走下去腿不就残废了吗?”可是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哪吒。哪吒舍尽肉身,之后他的师父为他重塑了金身。而我正在经历的事情师父难道不知道吗?一切都在师父掌握之中,师父给安排的一定都是最好的,那我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我一步一步的蹭回家,只要有不好的念头上来就清除它,分清干扰,睡一觉之后第二天照常学法炼功之后出门,这个腿不听使唤的状态很快就过去了。以前读过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她是股骨头坏死,医院拍X光片子都是这样显示的,可是她自己走卧如常,感受不到任何“病痛”,因为真正支持她行走的是另外空间演化出来的密度更高的那个身体。我又進一步悟到,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这个法理,光靠人表面的物质很难冲过去的关,只有在精神上足够扎实才能站在更高的角度上去冲破表面迷的限制。
还记的神韵演出之前最后一天出门发资料的时候,我来到一座山谷,那里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绕过一座山之后空中突然出现一座大大的彩虹,那种美景沁人心脾,我想这是师尊对我走过这段路的鼓励吧。后来几场演出都票房爆满,我知道这背后都是师父的加持,我们只是跑跑腿罢了。
有次去另一个城市办事情恰好有半天空闲,于是我去旅游景点帮忙讲真相。旅游大巴一车一车的开过来,那些大陆来的游客由于被国内媒体灌输的仇恨,对着素未谋面的我什么难听的话都上来了,有的还没等我说话就恨不得怼我两胳膊。我尽力对着他们微笑,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打转,心里实在是太委屈了,更是对那些常年守在景点的同修表现出的平和感到由衷的敬佩。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把心稳下来,静下来,直到眼看着一大群没接真相的游客越走越远,我开始为他们感到特别惋惜。应该是慈悲心出来了,我觉的机缘难得,我得唤醒他们啊。就在我把对自己委屈的关注放到真心为对方好时,我下意识的对远去的人群喊了一句:“请看一看真相吧,自焚是假的”。结果那一车的人突然象定住了一样停下脚步,齐刷刷的回来了,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和我交流,还排好队每人拿了一份真相报纸。真象师父说的:“在讲真相中、在证实法中、在你们做的事情中发生难度的时候,调整调整自己,用正念来思考问题,可能会相当管用。”[10]
五、看破情关随其自然
在国外读完研究生之后我到一家研究机构做博士研究。由于大学会支付我薪水,我不必像之前那样在餐厅兼职赚取生活费用。随着自由支配时间的增加,我对婚姻的执着又冒出来了。眼看着到了三十岁的关口,一直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那颗想要找人依赖的心又出来了。我这边心一动,一个久未联系的老同学马上冒了出来,很殷勤的对我嘘寒问暖。不知不觉的,我那颗怕麻烦想一切都被安排好的心又出来了。觉的都是同学更加了解,省去了再谈、再接触的时间,毕业之后就可以马上结婚,还可以去他所在的公司上班,连工作都解决了,于是开始相处。可是慢慢的我觉的有些不太对劲,可是由于太执着于赶快结婚,也就一直以“忍耐”为借口不想去面对问题。我尽量对他好,可是他对我的要求却不断加码,后来开始闹脾气要求我立即终止博士学业然后去他的城市生活,并开始说一些对我家人不敬的话。
我坚持要对导师和项目负责,不肯半途而废,他尝试以分手相要挟,而在我同意分手之后他又马上反过来哄我,就这样反反复复拉拉扯扯。在现代人下滑后的观念中,我对别人的实心实意反倒被看作了傻气,進而被人轻视。经过几次难受的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之后,我开始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着急婚姻难道只是为了追求婚姻这个表面的形式吗?当然不是的。大法弟子还是在给未来人类开创文化和生活方式,对于婚姻的定义古籍中都有记载,是互敬互爱,相守相成,而不是在一时激情掩盖下的利益衡量。而没有厚重人品的对象是不能够托付的。如果从一开始两个人就缺乏坚守和信任,靠“聪明”和计谋来让对方妥协,那么到了后面又怎能共度一生呢?我终于认识到这表面上的“良缘”不过是又一次过关和对执着心挖根的过程。而再次在感情中受苦可能也是需要偿还些什么吧。当我越来越理性之后,这段关系也就结束了。
由于常人社会道德水准的普遍下滑,很多我们知道不能做的事情身边的人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还会反过来认为是我“老脑筋”,这也让我很难遇到合适的对象。自己有时执着心与情上来时也会想,要是太固守原则了错过优秀的伴侣是不是太可惜了?可是静下心来想一想,先不说世上的婚姻终是有缺憾的占多数,就算是完美的情侣也不过最多几十年,期间还充斥着生、老、病、死。如果为这几十年的欢乐而错过修炼的机缘,那才是悔之晚矣呢。
而且,当今社会里女性有自己谋生的渠道,就算不婚也不必承担过去那么大的外界指指点点的压力,也许这样独修的环境是更适合魔炼自己心性的吧,尤其能好好去一去自己的依赖心。自己现在衣食无忧,还有大把的时间做三件事,其它的缘份只要把心放下,随其自然就好了。就算并没有给我安排这方面的缘份,那大法弟子在各种环境,各种情形下,也都是在给未来开创修炼的形式啊。只要不是影响我做三件事的因素,就不应该太过执着。
我还找到一颗害怕孤独终老的心。可是这又是在用放不下的人的观念在衡量。难道進入婚姻就不会孤独了吗?也不一定啊。这些感受不过都是人心、业力和机缘的促成,而并不取决于物质本身。
由此我想到很多年轻同修在婚恋关系上想要找同修。诚然修炼人和常人的为人、思维方式已然拉开了很大差距,同修之间更有共同语言。可是这后面对一思一念的修炼也是马虎不得的。找了同修不等于上了保险,也不存在找一个同修就省事了。该去的执着,该付出的努力与相互珍惜,背后需要归正的对家庭的观念,都是需要一点一点魔炼过来,才会有好的结果的。
有些家长们也觉的孩子只要在学法,就不用自己多费心教育了,其实这背后同样反映出一种对自身责任的投机取巧。在修炼的路上我们是共同前進的同修,在家庭中作为父母的角色同样有他的教导与付出,一思一毫都不能偷懒。完成好每个人各自的角色,也是在圆容和开创这一层的理。
六、一切坏事好事,最后都变成了好事
从法中明白,神在安排什么事情的时候并不只有表面那么简单。经历了这些年的种种考验,我开始越来越领悟到虽然人生布满了挫折和不顺利,每个人有每个人必须要吃的苦,可是一切在师父的看顾下都会变成最好的结局,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自身的悟道、实修与提升。
师父说:“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11]同时只要真正的把心放下,散失的也总会以另一种形式弥补回来。师父同样在讲法中告诉我们:“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5]
比如高考失利让我進入了不知名大学,当时深受打击。可是当我進入国外研究所進行博士研究的时候,恰恰是因为国内大学的不知名而让我通过了外国国防部的审查,而当年比我大学有名气的申请者们全部都被驳回了资格,让我的导师都觉的不可思议。
与大学期间的男朋友分手曾让我痛不欲生,可是他在与我分手两年之后就发生了意外,才二十几岁就英年早逝了。人各有命,如果当时我选择过自己的小日子而放弃大法,哪怕与他再幸福也不过是两年的缘份,而我很可能会需要在他离世后成为单亲妈妈独自抚养孩子,用更多的辛苦去偿还。看似我失去了那段姻缘,但其实那段姻缘本身也只是份短暂的虚幻,不是我的留也留不住。而之前为他放弃好的工作导致的生活上的窘迫,日后又促成了我下决心只身来到国外打拼的契机。
我在大学毕业那一年曾有过保送研究生的机会,后来由于别人的暗箱操作给领导送礼而顶了我的名额。当时觉的忿忿不平,可是后面被保送的人全部要写污蔑大法的材料来通过政审,我的落选反而促成了另外一种层面对我的保护。
我在出国求学期间遇到了延期毕业,看上去是个坏事,而且当时还没有收入来源,压力很大。可是多出来的这段时间却让我有机缘全身心投入神韵推广工作,为救度众生出了一份力。而且延期的时间还让我在后面避过了与不合适的人迈入婚姻,没有在急急结婚之后才暴露出存在的隐患和问题。更意外的是,延长出来的时间还让我获得了申请所在国籍的资格,当一切发生过去之后,不由得感叹一切安排的巧妙。
我们生在一个特殊的时代,是带着使命而来。只有全身心的溶入法中,做好一个小粒子,才能圆容好整体的环境,那比光用嘴说多少话都管用。全宇宙的眼睛都在看着,我们也是人类未来的希望,我们做的被他们看在眼里,思考在心里,我们的存在成为对法的证实。
我小的时候随家人接触大法,不像大人同修经历过病痛的痊愈。再加上闭着修炼,也没体验过明确的功能、天目那些东西。所以每被常人朋友问及为什么相信大法时,我唯一的感触就是他实实在在归正着我的内心,并通过归正思维方式来重塑我的人生。人活在迷中,身边充满各种诱惑,一路走来也总有懈怠的时候。可是每当我回视过去走过的路,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当我放松自己偏离大法时,身心处在什么样的状态。而当我正念正行时,又是怎样一种状态,那是从层层粒子最微观的洗涤。只要付出努力不断舍弃不好的东西,不断同化大法,大法就在塑造我的生命。
希望接下来继续和同修们一起,修好自己,多救人。
注: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8]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9]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10]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1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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