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过病业关
大约是二零零八年,单位要求女老师到计生委做体检。几个做体检的医务人员脸色很凝重,对我说我是重度宫颈糜烂(3度),是所有体检人中最严重的,如果不抓紧医疗,下一步就是宫颈癌,并向我推荐几百元的药。我以“没有带钱”为由离开了。
我的心很平静:一九九七年得法后,我从体弱多病变的身体非常健康。我修大法这么多年了,不可能有病。可是时间不长,自己感觉小腹越来越难受,明显感觉宫颈肿疼,并压迫的腰也疼。睡觉躺着只能一种姿势,翻身很困难,丈夫说我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
这时我心里不再平静。“人心勾得鬼上门”!一天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她有个朋友要来介绍妇科知识,让我去给捧捧场。我不好意思推脱就去了。那位女士先放映了一段视频,里面提到著名演员某某某得乳腺癌去世;另一个著名演员得宫颈癌去世,最后说:“宫颈癌晚期宫颈会象一个菜花”。这话给我的印象很深。之后去买菜时,只要看到菜花就会联想到宫颈癌,从此买菜再不买菜花。
再后来脸上长了一圈红黑色的色斑,丈夫说我的脸象熊猫。我曾听到有个常人说:“女人的脸是子宫的第二张脸”,意思就是说妇科有什么疾病会在脸上显现。一次我去日化店,刚一進门,店主把我前额的头发一拨拉就说:“你妇科有病。”我立即转身冲出店门。
我意识到自己虽然不承认是病,但已经对这个病业有了怕心。
姑姑家的表妹来给我奶奶烧纸,我随口问她现在在北京做什么工作?她说给一个宫颈癌患者当保姆。当时我的脑子就“嗡”的一下,她却兴致勃勃的谈论起患者的症状。有些症状我也有,这更加剧了我的担心。她再次来烧纸,我问她患者的状况,她很平淡的说“死了。”就象晴天霹雳,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过后知道我自己对这个病业的怕心已经很重了,否则我不会是这种反应。我除了不断向内找,让同修给我指点不足,在法上归正自己,特别是延长时间发正念,有时候发半个小时,有时是一个小时。
发正念时我很明显的感觉小腹部位呼呼的象在刮小旋风,凉飕飕的,即使是酷暑也是这样,每次我都发到感觉热了才停下来。每到冬天我就觉的冷的简直受不了,手脚冰凉,晚上出去我要穿上厚厚的棉衣,戴上帽子,即使这样还是冷的难受,同修们都说我不正常,可我就是怕冷。这个病业持续了好几年的时间,有时候半夜疼醒,有时候气若游丝,感觉一口气上不来就可能离世,但就是靠信师信法,持续不断的发着正念。
有一天我突然感觉发正念小腹不再刮“小旋风”了,而是热乎乎的,越来越热,冬天出门那种冷入骨髓的感觉消失了,手脚不再冰凉,小腹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我终于闯过了这个病业关!
感恩师尊为我调整好了身体。不知何时脸上的色斑已无影无踪,脸上白白净净的,白里透红,用同修的话说,一看就知道是修炼人。
疫中救人
二零二零年初,本计划利用寒假多做救人的事,没料到大年初一就因武汉肺炎封城封村了。师尊多次讲过瘟疫淘汰人的法,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我感到时间的紧迫。封村不能把心封住,我们应该多救人,救更多的人。和同修交流达成共识。
农村的街道四通八达,虽然主街村口都有人把守,出入要登记,但其余的出入口只是用土堆挡着。村干部几乎每天都在大队喇叭里广播:不许走亲访友,就连中国古老的习俗拜年都禁止了,街上的人寥寥无几。这给我们白天去外村救人增加了难度。因为对外村的封路状况不熟悉,所以我就白天先骑电动车去那里看看出入路口状况,晚上和同修配合去贴明慧传单,告诉人们避疫良方,附近只要是电动车能到的地方我们都贴了一遍。然后我们就开始大量散发相关的真相期刊,几乎家家不漏,把真相送到了千家万户。
在这救人的过程也是提高心性的机会。仅举一例:
一次我和同修梅晚上去发真相资料,因她骑车技术不好,所以我骑车载着她去。她钻進了一个胡同去发资料,却一直不出来,而我停车处那家院子里的狗狂吠不止,我又不能挪地方,怕她出来找不到我着急。
我告诫自己这是在去我的着急心,我不能着急,同时不断发正念,等了好久她终于出来了,我告诉她去北边的一条大街,一定要返回来。她答应后朝那边走了,我把附近的人家发完了,就耐心等她,等了很久也没回来,我决定去找她,兜了一圈也没看见,我意识到她又去别的巷子了。我平生最不喜欢说话不算数的人,这时我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动心,就往另一条大街去找,心里没有指责,没有埋怨,我觉的这是提高我心性的好机会。终于找到了,我问她为什么没有返回去,她说一条狗追她,主人出来了,她只好钻了小胡同。
师父说:“就象这个拳头出去,大家攥在一起才有劲。”[1]我在与同修无数次的配合中,无论出现什么事,都严守心性,默默的无条件的圆容与配合,不动负面思维,所以同修都愿意和我配合做事,说和我配合的很默契。
感恩师尊给我安排了这么多好同修,使我们在共同兑现救度众生的史前大愿中锤炼。
放下生死 给各级有关领导人讲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的几年中,在遭受邪党多次抄家和绑架后我生出了怕心,做了对不起师尊的错事,过后感到绝望。感恩师尊不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学法中我认识到我必须从新做好,弥补过失,但因怕心一直走的跌跌撞撞。
去年,因同修间产生矛盾,我开始大量静心学法,师父说:“修炼是严肃的,你必须得抱着纯净的状态,非常坦诚的去看、去修,才能有所提高,才能有所收获。”[1]
我在法中不断归正自己,提高心性,感觉自己象火箭似的往上冲,明显感受到身体在被高能量物质同化,随着层次与境界的不断提升,从而倍感法的珍贵,几乎每次学法都有收获。师尊每次讲法几乎都提到要多学法、学好法,我真正领悟到师尊的良苦用心,体悟到:只要我们扎扎实实的做好师尊要求我们做好的三件事,生命同化法,层次与境界真的是在飞升。
今年六月十五日,校长打电话说让我去学区,学区校长找我。我感觉是与炼功的事有关,心里很平静。见到学区校长后他对我说是镇政府人员要找我,估计是炼功的事,并说让我配合他们就说不炼了。我笑着说:“那可不行,我是修真善忍的,得说真话。”他让校长陪我去。
我先见到了镇政法委的宋书记。他说我是他的“帮扶对象”。我说:“我按真善忍在做好人,你把我帮扶到哪儿去?帮扶到假恶斗去吗?”这时人大李主席开会回来,進门后看看我说:“你就是某某吗?真年轻啊!”我说:“是的,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会使人变的年轻。”他笑了笑说:“还返老还童啊?炼功有什么好处啊?”
我就从身体和性格的变化方面讲起了真相。宋书记问我:“你觉的炼功之后对你教学有影响吗?”我说:“有。”他和校长都怔住了,我接着说:“我炼功前,学生犯错误或考试成绩不好我就会很生气,炼功之后,我不会再生气,变的平和。”校长长出了一口气。这过程中,宋书记让一个女职员给我照相,我脑子里虽然想着师父说过:“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可是为了让他们听大法真相,我没有制止他们。
过后我想为什么在邪党十九大前,恶警骚扰录像我能义正词严的制止,而这次却没有制止呢?我想应该是被伪善所欺骗,我应该给他们讲清利害关系,这是我没有做好的地方。
第二天中午,校长打电话跟我说城里的上级领导要见见我,我问:“不去行吗?”他说不行。到了学校,他让我们副校长开车,由两个关系很好的同事陪我一起去。两个同事以前听过我讲真相,但还没给副校长讲过。在路上我给他们讲了大法真相,告诉他们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避瘟疫。
到了地方,见到了李主席,还有很多人在那里,门口挂的牌子上写着:关爱中心。
我对副校长说:“关爱中心?这象是洗脑班。”他看了看说:“我觉的也是。”我让副校长把李主席叫出来,我对李说:“我认为这是洗脑班。我不该来这里。我進去可别出不来了喽!”他说:“你想多了,你要走不了,我天天来给你做饭。你还想待几个月啊?”我说:“我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待。我看你慈眉善目的,可不要迫害法轮功。”他说:“我不迫害。”
两位同事在一旁玩手机,我静静的发正念,人越来越多,通过旁边人的谈话,我知道这儿来的人有大法学员、学员家属、村干部,还有各乡派出所、司法所、乡政府、市政府、公安局人员等等。
同事说要上厕所,于是我们走出这个巷子。发现两边停放着很多警车,我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就把手机和U盘交给了同事。
我随副校长進了洗脑班。我被安排在一间小屋,床上坐着在外面曾看到的两个同修。我思忖着师父的讲法,用法衡量自己该不该来,但马上另一个念头出现:从九九年法轮功遭迫害,我一直希望能给政府领导讲真相,现在领导要见我,这不正是讲真相的机会吗?
师父说:“你平时去找人家讲真相没有理由,平白无故的去找谁还不愿意见你,干扰不正好使你有了接触的机会了吗?你不正好去讲真相吗?大法弟子除了自己修炼之外,你们最大的责任就是要救度众生。”[3]
这时心里踏实了,背诵着师父的法:“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4]
同时发出强大正念解体洗脑班另外空间的邪恶!我的正念更足了,我想,无论邪恶让我做什么,就是死我也不会配合,将生死完全置之度外。
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5]我不停的发着正念解体洗脑班另外空间的邪恶。
这时宋书记進来叫我出去,和他一起来的人看了看说:“这不是三个人吗?我一块儿见见吧。”他先问离他最近的同修是怎么走入修炼的,现在还炼不炼?同修说是因病走入修炼的,现在看孩子不炼了;第二个同修也说自己是因病走入修炼的,现在农活忙没空炼。
我静静的听着,不停的发着正念,他们说完了,那个人把板凳挪到我跟前说:“看你很年轻,你怎么不说话呢?我离你近点。”这时我就打开了话匣子,说:“她们说完了我就说。”我讲了自己曾经体弱多病的痛苦经历以及得法后身体的转变,我站起身让他看我一米六三的个头,因为修炼从九十多斤长到一百三十斤。我接着说:“中国有句话叫‘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句话对修炼法轮功的人来说就不适用了。我以前脾气不好,性子急,还爱生气。我修炼真善忍后,从约束自己到后来自然而然的做到了脾气温柔平和。”
宋书记时不时的从门口探头看看我,我讲的这些他在门口应该都听到了。
我讲的很投入,对方听的也很认真,时不时的睁大眼睛问:“啊,是吗?”他问我讲真相的事,我理智的说:“大法弟子本身的变化就是真相。人们从我修炼前后的对比中就能看到法轮功的真相。”最后他站了起来,还双手合十对我们三人说:“由于时间关系就说到这儿,谢谢你们!”他居然双手合十,我感到很惊讶!是啊,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众生都渴望听到真相。
那些人都出去了,这时我们三个有了说话的机会,我问她俩还炼吗?她俩用力的点点头。我问:“那你们为什么说不炼了?”她俩觉的很惭愧,说我法学的好,讲真相讲的好。我说我只是在我现有的层次和境界做了我应该做的,离师父的要求还很远。从交谈中我得知,这两位同修都被非法劳教过。我坐在她们中间,握着她们的手。大法弟子无论走到哪里,虽然素不相识却感到那么亲切!这是万古的圣缘,因为我们同修一部大法,拥有一个共同的伟大师父!我鼓励她俩回去一定要多学法,走好最后的路。
一会儿的功夫,几个工作人员回来了,我告诉他们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个避疫良方,他们都点点头。我们问他们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人?其中一个人说:“是中央的。”后来从本村给镇政府书记开车的同修家属那儿得到证实,说是中央巡视组的。
向中央的人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也是我多年的愿望。表面上这是个干扰,但我将计就计把握好,把它当成好事,没有愧对自己,更没有愧对师父。
从洗脑班出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外走,我和李主席并排走着,他打电话让我们学校的校长来接我。他刚挂上电话我就赶紧告诉他避疫良方“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嘱咐他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他侧着身子,认真的听,虽然没有说话,但我能看出他很高兴。
在回家的路上,副校长说他心里一直敲着小鼓,真的怕我回不来了。
因为迫害,大法弟子的亲朋好友都在为我们提心吊胆,所以我们更应该做好,更精進。师父说:“精進那就是说他能够时时刻刻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注意到自己的思想反应,能够严格要求自己,经常的能严格要求自己,这就是在个人修炼中比较精進的。”[6]
能在网上与同修交流我的点滴体会,我感到很高兴!不足之处也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