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信仰 南昌女教师刘桃英屡遭迫害

更新: 2021年12月02日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江苏报道)南昌市高新区法轮功学员刘桃英曾是一名教师,今年59岁,修大法无病一身轻;然而,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她,却被中共公检法部门非法抄家、洗脑、劳教、判刑,工作被非法剥夺。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七日,刘桃英被高新分局一群警察绑架,警察非法抄走了她的大法书籍、真相资料、手机、电脑、打印机等私人用品。第二天,刘桃英被劫入高新看守所。家属去分局要人,警察不让见,说刘桃英不穿犯人服,不让见。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五日,刘桃英刚被放回家,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日,又被南昌市高新检察院非法批捕,再次被绑架,在南昌市第一看守所一直被关到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由西湖区检察院起诉,西湖区法院开庭判刑二年二个月。同年六月被关到江西省女子监狱第二次坐牢。

一、读宝书《转法轮》摆脱病苦

修炼大法前,为良心、也为名利奔波,刘桃英生病半个月,体重只剩三十多公斤,急速消瘦,已经是凶多吉少的恶病。一九九七年,病倒在床的刘桃英,才得空看了《转法轮》这本书,当时还不知看这本书会好病,但是刘桃英的确是看着看着,甲状腺肿瘤奇迹般地好了,而且从此一身轻。原本学校领导来看望她,都担心刘桃英上不了班,可刘桃英看书,病好了,不但能上班,工作量在同一个学期内一加再加。

先前刘桃英有各种大小毛病,什么美尼斯综合症、腰椎增生、输尿管结石、风湿关节炎,还有胃下垂十七公分造成的经常性胃痛……各种病痛再也没有了,刘桃英觉得修炼大法太好了,从此对宝书《转法轮》爱不释手。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刘桃英被告知,看这本书“违法”,不准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一五年间,刘桃英家遭遇非法搜查多次(三次以上),刘桃英曾被非法拘留三次、劳教一次三年(所外执行),非法判刑一次五年、一次两年半,此外多次被非法拘禁限制人身自由,骚扰,扣押身份证,不定期监视居住,非法传讯审讯,刑讯逼供,非法开除工职,自谋职业又遭610干涉,等等,不一而足。

以上种种,长期以来,给刘桃英和刘桃英的家人造成精神伤害,经济损失,更由于邪恶的株连迫害政策,牵累到单位领导同事,单位业绩被“一票否决”,相关领导遭降职处分。在中共罔顾宪法尊严的情况下,善良人们失去真正的信仰自由。以下是刘桃英遭受的部份迫害。

二、为守护大法书 首次遭牢狱之灾

二零一二年之前,刘桃英住在新余市。一九九九年四月,厂保卫处的人到炼功点来,叫刘桃英等法轮功学员签个名,登记一下,他们以为炼功受益的人多了,厂里打算管理起来,好好推广法轮功,高高兴兴签了名。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后,经常有保卫处的工作人员到炼功点来转悠,大家还没有多想。

一九九九年七月,当地辅导站的站长们被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们炼功也一再遭到驱散。厂里的人知根知底,都知道大法学员们只是锻炼身体做好人。紧接着,按先前登记的名字,挨家挨户催逼交书,说:不交就要搜查。

二零零零年三月,刘桃英在一份反映法轮功炼功效果的调查表上如实填写了“身心健康”四个字,在学校上班时,遭公安讯问,追查调查表的来龙去脉。他们说:知道你这事有多严重吗?杀人放火的事我们都没有去管,跑来找你,还不快点配合我们把事情搞完!刘桃英提醒他们:法律是绳子,捆绑坏人的,现在你们忙于绑好人,纵容杀人放火的坏人,我要怎么样配合你们?!我为方便调查人员落实,填了详细住址,填了“身心健康”,如实填的。你们还要查什么?他们表示他们只是执行公务,等到从别人那里问清楚了,才回来放了刘桃英。

刘桃英家多次被抄,却不知道搜查证长啥样。二零零零年十月那一次,刘桃英问:“有搜查证吗?”回答很强硬:“要搜查证还不容易?随时开!”他们离去时,刘桃英不顾一切追赶过去,跟着抄走的书上了警车,想以微薄之力守护这些书,也想让他们翻开书,看看这书到底是什么,从而终止这种不讲理不合法的行为。很快,人们议论纷纷:刘老师炼法轮功得了“神经病”,公安没抓她,就算好的,还追着去送死!同时电视台也在造谣污蔑法轮功。

刘桃英守着书,他们趁刘桃英上洗手间,卷书开溜了。书被偷走,刘桃英正伤心,有一天,接到一个电话让刘桃英去拿书,刘桃英因正有课,没时间去拿,就跟一名因工伤经常休息的年轻人说了一句。可能是刘桃英家电话被监听,年轻人被抓,之后公安来找刘桃英,骗她说:“你跟我们走,就可以放了某某。”然后直接把刘桃英关进看守所,判治安拘留十五天。

从看守所出来时,看见厂里来车接的不只是刘桃英一个,还有年轻人(才知公安人员也是可以信口扯谎)。刘桃英的第一次牢狱之灾,只为得到一本教人向善的书,而且是两个无辜的人都坐了牢。这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的事。

三、遭强制送洗脑班 “捆绑” 株连式陪教

二零零一年初,厂里老书记问刘桃英:“怎么样啦,不炼了吧?”刘桃英答了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被强制送进地处偏僻的洗脑班。市政法委举办的,每期一个月左右,逼着人人“过关”,否则劳教。

过关是个什么概念?第一:必须在写有“保证与法轮功×教彻底决裂”的东西上签名,才能通过;第二,揭批了没有?必须把最正的法理牵强附会,直到歪成“歪理邪说”彻底批判,才算完。刘桃英被告知:一期不过关两期,两期还不过劳教。光明磊落一好人,谁愿意不顾羞耻去劳教?可是刘桃英不愿指鹿为马说假话,心一横:劳教就劳教,做人不能说假话!人们把刘桃英当作“神经病”,羞辱嘲笑,六一零又“安排”家人来“动之以情”,修炼人当然知道轻重,不予理会。

最邪的是“捆绑”陪教。刘桃英的同事,她的丈夫在外打工,儿子才十一岁,马上小学要毕业,没人照管怎么行?也被禁闭在这里,不让人家回家。

四、遭“飞机铐”等酷刑审讯逼供

二零零一年三、四月间,有位退了休的阿姨拿一张小正方块,叫刘桃英帮她看看里面是什么?刘桃英不会电脑,就答应帮她问问。结果忙没帮成,刘桃英却突然被抓去市公安局隔离审讯。听警车叫个不停,抓了很多人,看公安一个个如临大敌,刘桃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警察除了刘桃英师父像,还翻到一张小纸片,上面有刘桃英手抄的李洪志先生公开发表的经文。

他们车轮战地审讯刘桃英,刑讯逼供,例如上“飞机铐”的(一只手肩上翻过去,一只手后腰背拉上来铐在一起);把法轮功师父的像扔在地上,逼刘桃英去踩;对刘桃英实施“飞机铐”的同时,长时间强迫刘桃英跪姿直腰挺身,姿势不标准的时候,会有穿皮鞋的脚踢在后腰,呵斥道:“跪好了!”他们让刘桃英听隔壁挨打的惨叫声,不断地威胁刘桃英,表示要拉网式地挨家挨户搜。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搜查法轮功学员家不需要任何理由,有些家庭一经搜查,不炼功的成员就要怪罪炼功的成员,猜疑恼怒,拳脚相加,闹得不可开交。刘桃英虽然担心有的家庭要发生这些事,心理压力很大,还是扛了六天五夜,直到他们把搜到的正方块拿来,叫刘桃英辨认。之后,他们又告诉刘桃英,这不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他们要追查手抄经文从哪抄的,刘桃英的生活圈内查不到,就到刘桃英老家的生活圈去找,反正是不惜代价要找到。

五、三年劳教后又被冤判五年实刑

遭受这一连串迫害后,刘桃英再次被警车“押送”到那个叫做铁坑的洗脑班。一个月下来,还延期两天,到期的那天,她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可以回家了,可以自由了。但她知道,灭绝指令不撤,大法清白不还,哪有什么真正的自由?果然不出所料,警车来了,连装换洗衣物的行李包都不准带,刘桃英被空身带上警车,转送市看守所刑拘。

刑拘期限刘桃英自己不清楚,大约一、两个月后,厂领导亲自来看守所接,好像是刑拘期满之日,相关的多个部门还在为如何处置刘桃英的事开会扯皮拍桌子。经厂领导出面“担保”的情况下,刘桃英被非法劳教三年(所外执行)。领导叮嘱:“把你弄出来不容易,厂里几个领导都担着责任,你一定要听话哦!”刘桃英哪里不听话了?老百姓炼功受益,身心健康,有大量事实在那里。但是刘桃英的领导人好,刘桃英不想让她失望,只好说:“我知道,我心中有数的。”

由于三年劳教是所外执行,回到学校上课,刘桃英依然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工作上下真功夫,善待同事、学生,默默忍受各种眼光,用实际行动打消领导和家长的顾虑,从新赢回所有好评!同事说:“嗨,这人不炼法轮功了,这么好!”“你怎么知道我炼没炼啊。”“街上听广播听到的呀,你不炼了,到处宣传呢,你不知道?”刘桃英于是发了一则严正声明,坚持修炼真善忍。

就这样,等到三年劳教即将期满,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高考临近,又一轮模拟考试,下午考刘桃英教的这门,上午刘桃英在办公室做考卷答案,同事把刘桃英叫出办公室,公安及保卫人员在学校走廊公然绑架刘桃英,刘桃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很多老师学生从办公室和教室走出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有同事想保护刘桃英,做不到。接着,已经有人在刘桃英家非法抄家,电脑、打印机等私人物品被拿走(一律有去无回),又把刘桃英带到宾馆模样的地方,问刘桃英:“是不是在网上发过严正声明?”刘桃英说“是”,于是被带到区公安分局,直接办手续刑拘。刘桃英不签字,说:“修大法做好人没有错,不能这样对待我。”公安答:“我管你好人不好人,共产党给我发工资,我就跟它干!”

在市看守所,刘桃英被超期羁押了七、八个月后,有关部门又据此严正声明,继续冤判刘桃英五年实刑,于二零零五年,刘桃英被戴着手铐脚镣,送到江西省女子监狱“服刑”。

六、法庭没开庭却遭判刑

二零零四年在看守所羁押期间,刘桃英没有在逮捕令上签字,没有纸的情况下,在一张旧报纸的边角写过关于不签字的理由等简短说明,辗转递交出去。刘桃英被告知:不签逮捕令,照样可以关你。律师表示对刘桃英的所谓“案子”其实也无能为力,大意是上面定性很严重。

超期羁押至大约半年时,刘桃英被带到法庭开庭,在庭外的铁笼子里锁了整整半天,没开庭,被原路带回看守所。刘桃英正纳闷,无根风(工作人员互相之间的议论)吹来:法院接到了政法委电话,要从严从重,改(择)日开庭。

到了看守所,几个法警在刘桃英后面议论说:“这年头还有政治犯。”刘桃英回头问:“是说我吗?”他们赶紧说:“我们什么也没有说,没有说。”刘桃英告诉他们我不参与政治,修炼与政治无缘,不相干。“那你只能是到国外去炼。”刘桃英说:“香港也是中国的。”有人接了一句:“嗯,香港是可以炼。我们又说错了。”刘桃英最终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犯的是哪条法哪种罪,却被非法关押坐了几年牢!

在监狱,那些监狱警察,在法轮功学员面前,往往更愿意表现善良,没有几个是愿意被人称为“恶警”的,可是,“上面”制定了这个迫害政策,他(她)们为保饭碗,不得不执行。他(她)们通常把具体工作推给囚犯去做,指派所谓的“帮教”和“包夹”,多角度“攻坚”。善与恶,怎么表现?软与硬,哪种方式?只看“转化”需要。软的叫做“帮教(洗脑)”,硬的便是“手段(酷刑)”。这是中共的伎俩。

警察说:那些人(指其他类型犯人)好吃懒做、打架斗殴,干不少坏事,你们(指法轮功学员)不一样,你们很善良,我们也不想看到你们吃苦头,可是你要不转化,上面决定的,我们也没办法。有一名带其他犯人据说挺凶的警察,面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看看送进来时都被打成这样了,头肿得像大头娃娃,不忍心再“凶”她。可是,无法按时完成转化任务,“上头”是要不断“过问”的,要研究新的对策,改变方式方法,软的不行换硬的,总那么耗着,能行么?她作为警察都担心手里这名“顽固分子”又要吃亏吃苦头,急得没有办法,说:“××,你不转化,我哪有心思回家给孩子喂奶呢?”善良的人非要他(她)转,往哪转?什么叫泯灭人性?这就叫泯灭人性。

刘桃英从监狱出来以后,听到一直惦念的刘××被冤判二年(缓刑)内心感到无比内疚,难以言表。出狱后,刘桃英失去工作,市“六一零”在电话里“关切”的问刘桃英对工作有什么要求,刘桃英说“没有要求,只要能胜任,扫地都可以。”于是没有下文。

刘桃英是二零零零年评定的中学高级教师,热爱课堂和孩子,口碑不错,学校进不去,自谋职业,开办一个写作培训班,教孩子们《弟子规》,并指导他们在现实生活中对照做好,把践行经历、体会写成作文,颇受家长孩子喜爱。刚有起色,被“六一零”责令教育部门以规模小为由“整改”掉了,而同等规模的小型培训班周边比比皆是。

可是中共的迫害使刘桃英失去工作,亲人、朋友也遭受谎言欺骗,对她十分担心,也产生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