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获新生
在我十五岁时就得了胃下垂的病,痛起来时蹲在地上直不起腰,痛的冒汗,什么生的,冷的,硬的都不能吃。一九九零年和本村人结婚后,一直没有生育,经常被小姑子和婆婆指桑骂槐的。一九九三年我们离开家乡,出门在外面做点小生意过日子去了。
一九九四年中旬,我觉的下腹部好像有个东西,总觉的不舒服,还伴随着胀痛,到医院去检查说是右侧卵巢囊肿,需要手术切除,也意味着结扎切除,那时我才二十七岁,当时我心乱如麻,好怕,这可怎么办,医生说不要紧,切除右边左边还有希望。就这样,一九九五年正月十三,就住進医院做了手术。
真是祸不单行,下半年我左边又长出一个比右边还要大的肿块,痛得我就想哭,丈夫早已经变心了,对我不闻不问,我哪一点没做好就被他指责、谩骂。饭菜不合他口味就抽桌子。时间一长,我痛的越来越狠,他外出很晩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发现他有了外遇。有一天晩上快十二点才回家,我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没理我就睡着了。我独自一人走到街上闹市区坐了很久,想撞车死了算了,转念一想,我死了谁知道。谁伤心啊,只有我的母亲最伤心,不能死,还得活下去。又有一次他也是很晚还没回家。在人群中,我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不怕事的人,不怕把天捅破。那天晚上,我想去找他,想抓到他的证据,把心一横,什么都不想了,把家里的菜刀藏在怀里去找他,结果他和那女人在她家的厨房稻草里,我当时气的不行,拿出菜刀准备砍死她儿子同归于尽,被丈夫夺去刀,当时我打了这两人几嘴巴,我说我下次还会来的,我带一瓶汽油来把你们都毁掉。后来跑到河边放声大哭一场,我对人生感到绝望了,越哭越伤心,后来越哭越清醒,我仔细一想,这有什么好哭的,自己都觉的太可笑了,太没志气了,值得吗?转念一想,又觉的自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到白天想上街转转,开开心,走到一个“算命先生”那里想坐一会儿,也想问一问他,我该怎么办,他说了一大圈,我也没记住,有一句话打在我心里了,他说等你到三十岁的吋候,有贵人搭救。哦,有谁会来搭救我呢?谁是贵人?贵人在哪里?
一九九六年六月的一天,是我终生难忘的,喜得大法的一天。邻居大嫂看我整天愁眉苦脸,脸蜡黄的,病越来越严重,就跟我说:街上有一家在放气功学习班讲课录像,你去不去?我肯定的说:不去,我病死了算了,活着没意思。邻居大嫂不放弃我,天天劝我去。等我去时,已经是第三堂课了,我也没心思听,第二天下午她又劝我去,去就去吧!只当散散心。
听着听着,我觉的讲的很有道理,接着听,一回过神来,我身体什么时候不痛了?好了吗?这时我好想吃饭呀(从起病就不想吃东西)。从那天起,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和邻居大嫂去那家炼功,晚上看师父讲法录像。
那时候也不懂法轮功是什么,自己的头痛病,手术后遗症病(就是后背脊骨痛),我只听了几天课,炼了几天功,不知不觉中,就被慈悲伟大的师尊把我的病全给拿掉了,从此我无病一身轻,总有使不完的劲。
这就是我生生世世等待已久的贵人来救我来了!弟子千言万语无法表达师尊对弟子的慈悲安排与救度,谢谢师尊!
二、亲人从抵触到认同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发生后,丈夫更是变本加厉的伤害我,轻视我,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我从外地回到家,被当地公安半夜闯入家中绑架了,在看守所关押五个月后,通报说:我有家人接见。当时有我年迈的父母,大姐俩口,我二哥及丈夫。我一出大门,丈夫把脸拉下,牙齿咬得紧紧的说:你是要法轮功还是要这个家?你要这个家签个字马上就跟我走。我就说:我没说不要家呀,是他们违法把我抓来的,“啪”的一声,丈夫狠狠的向我左脸打了一巴掌,我半边脑袋被打麻木,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时我二哥气的一下子就把他的衣领抓住,顶在墙上,说:你这些年一直在歧视她,把她不当人看,你想对她怎样就怎样,你当我的面都敢打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出狱后,娘家人也基本不和我们来往了,也很恨我为什么不和他离婚,也很抵触大法。
二零一二年春,丈夫有一天心脏病突发,急需动手术抢救,我回娘家找他们借钱,先到大姐家,被大姐劈头盖脸的数落一通,还说:我们几姊妹都开了会,都不准借给你钱,你二嫂说了,你二哥要借钱给你,她就和你二哥离婚,你不要把她家拆散了,我有钱也能借你,你有什么能力还我?我当时不知是怎么离开她家的。
二零一五年三月,七十九岁的父亲突然倒地不能动了,母亲照顾不了,又害怕,姊妹们现在想到了我,说我们一家出三百元钱请你照顾父亲,我满口答应,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修炼的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时间一长,他们觉的我对父亲照顾得很周到,父亲说我在他身边他胆子都大点。三个月后父亲离世。
又过三个月后,就是八月二十六日下午,我正在外面开出租车载客,娘家大姐一个电话打来说:你大嫂病的蛮厉害,要转院到省城医院去,你快来。第二天我和大哥、二嫂陪同大嫂住進了省城医院,检查结果:腹腔里的癌细胞已扩散,教授说最后就是人财两空。
为了给大嫂治病,长达两年,全程都是靠我护理(我的大嫂大我一岁,二嫂小我三岁,从進我家门就不搭理我,瞧不起我,大嫂还经常骂我。刚到医院大嫂还经常骂我)。刚到医院第二天傍晚,看到大嫂的表情很痛苦,很难受,就象度分钟如年,我好想叫她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怕大哥反对闹起来,因为医院的人又多,坐的地方都没有。我还是走近大嫂的床铺边叫她三次姐姐,她都不搭理我,我不知她到底恨我什么,我还是对她良言相劝,我说你念念试试看,要是有好处,能减轻痛苦,那不更好吗?我又回到大哥身边,他问我对大嫂说什么了,我直言相告,他说能管用吗?我说诚心念就管用。我们正说完,大嫂说肚子里鼓气要上厕所,她几天都没上厕所了。
第三天准备动手术,她三女儿也回来看她妈,问我她妈的病情怎样,我就一一的说给她听:从哪里转来的,需要办哪些手续,到哪个科室搞这检查、那检查,挺麻烦的。她听了后说,我妈太过分了,做生意的时候,她把你骂得好惨,骂的好厉害,她怎么那么会骂人?我爸爸生气的把锅都摔坏了几个,你现在还对她这么好,我替妈向你道歉,实在对不起你。我说我是修炼人,不会怪她,她现在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说呢。她说二姑呀,我太感谢你了!你太伟大了!
大嫂第一次住院,出院时,我把大哥交给我的大嫂住院的钱,和每一项开支,出账、進账,谁送多少钱来看望她的,三个女儿拿来多少钱,出院结账还剩多少钱,一本清楚明白的账交给了大哥,他当时呆呆的看了我几秒钟说:我没有打算你有这么清白的,我看错了你,你太令我信任了,你帮了我大忙!我说我是修炼人,大法师父教我们处处为别人着想。两年后,大嫂离世。
我大哥通过这些事,对大法来了一个彻底的大转变,有时还帮我讲真相救人呢!
我大姐是信教的,家里不管什么大小事总喜欢找我帮忙,姐夫去世两年,生前老生病,大姐总是找我帮她,我从不推辞,尽我能力。她说:我就是信任你,你实在,我心里有不愉快的事就想找你说,我喜欢听你说话心里就感到踏实。我支持你修大法。
二零一八年十月的一天下午,四个警察突然来我家到处看,到处找,最后把我的《转法轮》拿走了后,我二嫂马上过来说:他们拿走你什么东西?我说把我的书拿走了,她说那怎么办呢?你还有书看吗?
前段时间,二哥的女儿和别人合伙做生意亏损关了门,那天我家姊妹都来看望母亲,大家说起这件事情,二哥很生气的说:那些都是些什么人,有几多钱亏几多钱。像她这样的人(指我)还差不多,值得信任。
现在我家亲人们看到我在这个大家庭中付出这么多,不计名、不计利,无怨无悔,大家对我修炼很赞同,也都认同大法的美好!谢谢师尊的佛光普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