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四年我18岁,中共搞知青下乡,其实是变相劳改,我被下放到离我家小镇不远的农村。除视力不好不能锄草外,其它活都得干。当时生产队基本都是“半边户”,就是只有女人在家,男人都在外挣钱,只有十个男人在瓦工队,因此只有几个耕田用牛的男人在队里。
我下放的村是岗丘田,水田多旱田少都是重活,一年四季都是挑一百多斤的担子,双抢时自割自收再自栽。到交公粮时挑着粮食跑两里多路到收粮站,每天挑多趟;冬天挑堰塘改水田。我在农村干了十五年,落下了很多病,严重的是腰疼、坐骨神经痛,疼时连着后边身子都疼,站着时得提着一条腿让它不费力。从小有胃病,经常半夜疼醒。
一九六七年,听母命我嫁给队里的一个小伙子。后生了二男一女三个孩子。一九七九年政策变了,我一家人回到镇上。
回来后,一天用耙子耙柴火,耙子的把断了,断把的尖刺伤了我的左眼瞳孔,从此左眼失明。回到镇上后被安排在合作商店工作。一九八五年一次过长江到市里去购货,为了省钱就在江边找便车带货,但一辆便车没装下,车就上吨船去了。我就从堤内搬一百多斤重一麻袋的瓜子拖着翻过江堤再拖到吨船上,因用力过度造成右眼玻璃体破裂。自己总是看到一块玻璃碴在眼里。市医院检查后配了一幅高度近视眼镜,我平时就不戴,算账或写字时才戴。一九九二年企业散了,商店倒亏一笔钱。我与一同事就将单位货物承接下来,开始自己经商,帮单位还了大约一千多元的帐。
一、修炼大法 师父保护着我
一九九七年经朋友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上各种毛病不知不觉都好了,感到无病一身轻。特别令我高兴的是我的左眼能看到一些亮光,右眼里也没有玻璃碴子的感觉了,生活上方便了很多。
前两年街上修路,大堆小堆的砖渣石块,到处坑坑洼洼,我在街上向世人讲真相时摔了一跤又一跤,有时摔在一些尖角碎石上,看上去摔得很重,却连皮都不破,哪儿也不痛,爬起来继续讲真相。人们见我摔倒总能一骨碌爬起来象没事一样,就忍不住打趣说:“您炼法轮功怎么还摔倒呀?”我就满面笑容地说:“我都是七十几岁的人了,摔倒了一点事没有,不炼功的老年人摔倒可能就摔坏了!”人们都说,那倒是,因此也认同大法好。
二、我的邻居们
右边的邻居
这家邻居是个做梦都恐怕自己的利益受损的人,用街坊邻里的话说:“他是最不好缠的。”他家原屋基只有两间半宽的地方。一九八八年我拆房重建时经协商,我给了他半间屋的地基,他盖了三间三层平顶楼房。按理他应该很满足了吧。可一九九五年他又趁我不在家,拆了我后面的厨房,他在我屋后加盖了三间拖房,也是三层楼。我回来问他怎么回事?他却说是我丈夫同意的。我丈夫老实巴交等于是被他欺骗了。他也知道家里大事小事都是我作主,但他这样一说我就没再说什么了。
我的房子是后建的,两层平顶楼房。前年邻居维修房子将主屋和拖房的平顶改为瓦顶,他将所有废砖渣全部堆到我的屋顶上和后面厨房的晒台上,冲水时也从我屋顶上走,弄得我晒衣服都没地方晒,我也让着他,心想只要他方便,我就克服几天吧。可等他家维修好了,他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堆在我屋顶上的几大堆砖渣他却不管。因我的儿女都不在家,我常年一人独居,这么大几堆要我来弄走实在太难,我就与他好商量,让他尽快把砖渣运走,他则满不在乎的说:“是要搞的。”可拖了一个月也没动,这分明是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我想我是修炼人,没有偶然的事情,也许前世曾经给别人带来不便,也许是他没有时间收拾,我就自己收拾了吧。我尽管眼睛看不清楚,也克服困难拿麻袋装了有六大袋拖下楼堆放在两家交界处,费尽力气干了整个一上午,做到这一步他才将这六大袋子烂砖瓦拿走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邻居处理下水时只在主屋和拖房中间留一条水沟,并没接下水管,因与我的墙挨着,下雨时全部雨水从我厨房的房顶上流下去,雨水大时水流不及,就顺墙流到我一楼的房间内,积了满屋水。我找邻居协商时他反问我:您说这下水怎么走吧?我说你安下水管走后面;他问下水管安在哪里?我考虑若是下水管走他的空间他需动大工还不定能处理好,我想了想说你就安墙上吧,他就从三楼侧墙安下来实际走我的空间。只要两家都方便我吃点亏也没啥。
左边的邻居
左边邻居早先将一楼租给别人做美容,租户在后面搭建小厨房时占了我三平米地基,因我当时不需要用也就没管。我是后租给一户做药品生意的,他在后面搭建消毒室时我不在家,他就只在我这边空处搭了很小的一间,没找邻居要回我的三平米地基,这样邻居就一直占用了多年。
后来邻居将后面修成正规厨房,就把我的三平米地基空出来了,在处理下水管时我原先是与他家共用一个下水管,他现在分开把我这边另安了一根水管接到后面污水沟里,他也没要我出钱。
按理我也可以不必出这钱,但我是修炼人,不能占人家便宜,心想他分开来也是出了钱的,就拿出二百元材料费给了他母亲,他母亲感动地说:“哎呀,您怎么这么好!”
两家邻居都封了走廊
我与左边邻居是用我的屋基做成四大间两层楼后一家两间两层,一楼前面是一米宽的临街屋檐走廊,方便街上行人下雨时从屋檐下走,这是临街面的建房规则。前些年邻居的妹夫在城建部门任职,他将屋檐走廊砌墙扩成正屋也没人敢管。我的一楼是租给别人做餐馆生意的,这样我的房子就窝在里面了,又挡光线又挡生意,换了几个租主都一样。一天我就想这也不行啊,这样租户就会有损失,也象他那样封走廊,可快封完时被城管强拆了,邻居是先封的却没拆他的。
右边邻居也没准他封墙,他就栽三角铁架子用夹板封了。他因占用我的半间地皮建的新房,又比我先建房子,两家的电表就自然装在他家的走廊上,他封走廊时就把我的电表拿出来吊在我这边的走廊墙上,我眼睛看不清楚也一直不知道,后来电工抄电表时发现了才告诉我这个情况,说我的电表连同盒子都坏了,要换新的得二百元钱,我就掏钱换了,也没找邻居麻烦。
他们两边一封,我的门面就更加窝在里面了,生意确实不好做,目前就空闲下来了,我也没有为利益生邻居们的气,依然与他们和睦相处。我谨遵师命不忘救人的神圣使命,坚持持之以恒地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前些年左边邻居爽快退了,右边邻居多年来一直认为中共邪党给他钱而不肯退,去年经另一同修讲真相,才把他劝退了。
结语:
师父说:“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不要失去该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缘的。”[1] 常言道:“紧壁当亲房”,在与邻居们的一系列利益纠葛中,我总是坦然而舍,尽量与他们结善缘。我想能住这么多年的邻居一定是有缘份的,我对邻居们没有一丝的怨恨,相反能让他们得到大法的救度我感到很欣慰。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