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关于开天目的部分,我亲身体验过。开始学炼不久,我就看到了屏幕一样大的绿底色的法轮缓缓的转动。炼静功时像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我如获至宝,在同修们的帮助和带领下,学会发正念,面对面的发真相资料,劝三退救度众生,走入做三件事助师正法。
二零二零年大年初一早晨,人们都在互相拜年,放烟花爆竹,正在享受新年的快乐与祝福。突然,大队喇叭广播:村民们注意,由于武汉肺炎(中共病毒)传染比较严重,不要拜年走亲访友,不要放鞭炮,不要串门,就在自己家里吃瓜子,喝茶水,出门戴口罩,勤洗手。大街上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不早点广播,都快拜完年了。武汉肺炎年前就有了,由于中共隐瞒疫情,导致蔓延全球。大年初一就有封村的,初二各地都紧跟着就封村了。每个村子都封了各个道口,我们感到疫情的恐怖,形势的严峻。众生处在危难中,给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机会也不多了。同修互相交流,他们封人封不了神,我们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得想办法出去救人。
看到明慧网报道,武汉疫情期间当地大法弟子遭受严重的迫害,我们更应该抓紧时间,与旧势力抢人、救人。旧势力要淘汰人,我们要讲真相、救人。
我们分两组,改骑自行车,从偏僻不明显的田间小路边,从村口的墙根把车子搬过去,到田间小路,陆续有过年回家,因疫情单位不能开工走不了的有缘人,我们想他们可能就是回家听真相得救的。我们不放过任何机会,师父看到我们救人的心切,虽然救的人不多,但是效率高,大多是新面孔。封村封路时间长了影响人们正常生活,又解封了。我们又换上电动三轮车,到比较远一点的村子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
我们发现,上午、下午都有三三两两的人去村外散步,那几天我们就一天出去两次,晚上集体学法两小时,发正念三次,回去自己学法,发十二点正念睡觉,凌晨三点起床参加集体炼功。同修们都感到救人的紧迫,有的同修为了节省时间多学法,一天吃两顿简单省事的饭,在各自的修炼路上精進实修。
近来,各个村子的大街小巷,看不到几个人,站在十字路口能看到村外,光秃秃的萧条,冷落。我地协调人为了让人远离瘟疫保平安,做了些条幅。条幅不怕湿,不掉色,白底红字吊在绿荫间,闪着金光,好像是点缀。由于异地区迫害较严重,同修压力大,没来拿,我们就圆容整体,拿了大约几百个条幅去挂。“大法弟子是整体 助师正法阻邪风”[1]。
我们学法小组五、六个人配合的很默契。有找小石头的,有拿绳子的,有剪小布块的,有绑的,很快就做好了。中伏天的中午,热的很,很少有人走动,我们两人一组,分两组开电动三轮车就出去了。现在树不好找,位置得好,尽量田间道上的大树,这样众生容易看到,邪恶不容易找到。邪恶的迫害一直没减轻过,但是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大法弟子不懈的讲真相,很多世人明白大法是好的。一般上边不找麻烦,村委会不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被邪党搞运动整怕了,不敢说真话。所以主道大马路挂不住,各地都有专人看守,邪恶看到害怕,马上就给破坏掉。各村的田间道人来人往散步的,干农活的,赶集的,走亲访友的。可是,有的就没有一棵树,我们就往远一点的村子挂。
一天刚下了一场大雨,中午天还阴着没放晴,天气预报说还有雨,同修来找我,问还去不去。我说去!咱得赶快挂出去救人。只要和这个同修我就正念十足。同修四十多岁,在常人中是个精明能干,忍辱负重,能吃苦的人,修炼中也是精進不怠,对自己要求很严,一旦发现自己有错,马上就改。
我们出发时没下雨,刚出了村就下小雨了。我们反正出来了,条幅也不怕湿,这么点雨能挡住咱吗?勇往直前,不回头!一路上雨下个不停,雨水模糊我的眼镜,我们衣服都湿透了,还得往远处走,一箱子条幅还有不少,穿过大马路,到了一个村,同修很敏捷,一扔就挂上,很顺利。静悄悄的路上没有一个人。
再往前得上很大的一个陡坡到河沿,三轮车电不多了。我们商量上不上,“上!”我们在做宇宙间最正的事,有师父看护,什么事也没有。我们真的上去了。顺着河沿走,两边都是高大的杨树,好像在这等着接真相。同修轻松的像燕子,一抛就上去了。再往前就是土路,下大雨路都冲坏了,一道道沟,还有一片片水坑。小雨一直在下,路显得更滑。一边是大深河沟,另一边是一个和河沟一样深的村庄。三轮车弄不好就会滑下去 或者陷到泥坑里出不来。看到两边一眼望不到边郁郁葱葱的树,挂在树上在村里也能看到。还得往前行,边走边挂,边求师父加持,小三轮车加大油门像一叶轻舟行驶在泥泞的路上。六、七年了,小三轮好像就是为法而来,全职干大法事,轮胎换了四套,真不愧同修说它是“小白龙”。
快挂完了,有一条小公路出现在眼前,正好从河沿斜下坡通向村里。闲暇时,村里人到河沿遛弯,歇凉,散步,都从这走。从这下去,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村,方向没错,感觉是往回走。出了村,小公路两边的树枝往外伸着,刚好挂完。走到头,到了来时的大马路,我们清楚了:原来我们去的地方正好是同修没来拿条幅的那个迫害严重的地区。
谢谢师父的巧妙安排。
这时雨也停了,还有习习凉风。好像雨是给我们下的,下雨天人们都不出门,叫我们挂条幅救人。阵阵清风吹干我们的衣服和脸上的雨水和汗水。这时我想起师父的诗词:“驰骋万里破妖阵 斩尽黑手除恶神 管你大雾狂风舞 一路山雨洗征尘”[2]。
到了家门口,我们全身都是干的。我俩对视了一下,会心的笑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助师〉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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