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修口和可靠的标准

——把同修个人情况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是造口业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一月二日】几年前,偶遇同修W后,他找我帮过几次忙。之后的一天,他贸然带Z到我处,最多也就是见个面认识认识、看望看望而已,而我却发现,关于我,只要W知道的,Z就知道。Z被迫害后,我见了一次Z的母亲与妹妹,发现只要是W知道的,这母女就知道。一次我去同修W那,他又领着我去另一同修X处,对话中无意又发现,有关我的修炼状况,个人状况包括家人的一切,以及与W的往来等,只要W知道的,X就知道。在交流中,他们常无意中就关心起我的生活等。这令我很吃惊。

W一味强调只与熟的人、可靠的同修才说,现实遇到情况,促使我一遍遍的问自己:“熟就可靠吗?可靠的标准是什么?”再就是想起: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一日登载的文章《修口和放在自己肚子里》中有这样一段话:

大家都学一部法,同修见面是比亲人还亲,认为都是“自己人”。有的同修聊天过程中就会不注意的把自己或其他同修的个人信息及家里情况,以及做什么大法项目(如讲真相或做资料),毫不保留的告诉其他同修,而听到的同修也不修口,到处传播,大家有没有想一下为什么明慧同修“即使参与了也不能说自己是干啥的”[1],难道是明慧同修不讲“真”吗?难道是明慧同修有怕心吗?难道是明慧同修认为其他同修不是“自己人”吗?师父说:“毕竟是非常时期。”[1]我想明慧同修只是为了保证大法的项目做的更好,也是为他人着想在保护同修的安全。

还有的同修把同修做的项目(如讲真相或做资料)与新学员或家人说(家人不修炼),或者两个同修在聊大法弟子项目的时候不避开家人或新学员,认为家人与新学员都是“自己人”,不会出去乱说,不会举报的,但是你都没有重视同修的安全,随便不分场合的说,你还指望着听到这件事的人会象修炼人一样修口的不出去随便说吗?……

在此我讲一件自己的罪过,告诉同修要不要修口:

从记事以来我就认为自己是很讲义气、很把口的一个人,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中午,我被县政保科人员非法抄家后,却被诈说出并带几十里远的路去了一位同修的家,同修被迫交出了几本大法书、几张法像及讲法录像带,还被抄走一些其它东西。当时自己也仅认识那位同修几个月。后来该同修多次被抄家被骚扰被限制自由,后来流离失所、被绑架、被劳教,直到承受不了迫害走入邪悟,拉也拉不回来。

我很痛心。当时我并没有要出卖同修,恶警的诈话,让不谙世事不动脑懦弱的我以为他们什么都知道了,……不管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我怎样想的,事实是我出卖了同修。其实,邪恶并不知道,退一万步即使知道了,也不一定去,因为他们当时想迫害的是我,我是在一九九八年就被特务内定的,所以如果我当时不说出来,同修不会暴露。可惜这些都是多年后,听了师父有关特务的讲法,结合自己听到的事实,才悟到的。我帮旧势力毁了同修,间接毁了该同修救的世人,毁了等待同修下世得救的大穹。这罪业有多大?我熟吗?我可靠吗?

还是那天,我被绑架到学校一办公室审讯了大半夜,被送至住处继续被安排的同事看到八、九点钟。我回老家时,有威逼利诱,但如果只威逼利诱,虽然我皮薄吃不了苦,但绝对不会出卖任何同修的,绝对不会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和事的,尤其从98年12月就一直在被骚扰限制等各种形式的迫害中了,我没有说过、做过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同修的任何事与话,然而那夜我却把几乎所有认识的同修,包括外地的以及助我得法的外地同修,同一炼功点的,以及所有的往来,所有的事,全部都说了!

做出如此卑鄙的事不是因为修的不好,也绝对不是保护自己利益等,就是恶人的特务手段“套”出的。其中一个因素就是觉得:自己只是在重复对方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事。其实不是啊,那是他们的心理战术,是特务手段,是自己不实修不思考才会上了当,应该邪恶在里边捕捉了许多的线索,再者即使对方已经分析调查的一清二楚,猜着与亲口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对邪恶而言,那是有第三者证词证言证据之效的。被我提到的同修无一例外都被迫害到了,有的被迫害多次,有的走入邪悟,有的放弃,有的还在被迫害中,绝大多数完全失去了联系。这些都在从另一侧面体现着我这个被认为“可靠的人”,给同修给大法造成的巨大损失与自己的罪业。

曾经有认识的同修与我说起过,我们当地曾经印刷过小本《转法轮》,听的时候没有多想,但是当被问到大法书哪儿买到的等时,我却没有多想,自豪的挑衅的说:哪儿也能买到,你们算什么,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咱们这儿就推小车的卖过、还大量印刷过呢,之类的话。

我当时是达到了挑衅的目地,他们很惊讶,也没有再追问同一问题,但是后来我却无意中得知,那些年所有的书摊都被明着暗着進行了地毯式的盘查,从事印刷的更是,而且真的查到了,还進行了特别重的处罚。

大家好好看看我造了多大的业,给同修,给世间的好人,带来的是什么,给讲真相救世人增加多大难度,给大法又造成多大的损失?这么多年了我没能知道他们是谁,现在明真相吗?

周边还有一些曾经处的熟的、认为修的精進的、注意修口的等等,现在不修了、邪悟了或者走入反面了等等情形的,把以前的事随便乱说的,这儿就不举了,只是希望我们严格把握一点:不该说的绝对不能说。

“谁熟?熟就可靠吗?可靠的标准是什么?”真还不是我们带着人心能理智判断的。只能本着负责的态度,不论对谁不该说的,烂在肚里,都不说。

现在我把握一点,我认识哪个同修,同修的状况尤其其家里的情况(住哪儿啊,家里有些谁啊,等等隐私)不论与谁基本不提起,即使被问到,我也是对照法,不该说的就不说。切磋时,需要提起某件事某个人等,最大限度的保证不提人名地名等。

遇到我需要帮助的同修,优先选择共同学法共同炼功。至于切磋,如果实在不具备这样的条件,需要借助别的同修的力量,也要多加权衡:要不要,要谁,先与需要帮助的同修征求,不要贸然带去。

再就是并不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全托出来,而是只把相关的需要帮的,可能帮到的,可以说的,不得不说的,对未来不会有影响的,简单介绍。一句话,绝对不会把自己认识的某一同修说给其他同修或介绍他们认识或贸然带着到访。但是在知道有不认识的同修被迫害需要帮助时,情况紧急时我也会请其他同修带着我贸然造访。我个人认为类似于注意安全与加强正念的关系。

同修见面尽量多的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教技术商量营救讲真相等事;切磋不能成为主体,绝不能把说话、谈自己、关心、谈同修等当作主体,绝对不能,帮助误在病业中、惰性中、游戏中、生意中等的同修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坚持默默长时间集中发正念帮助清理的同时拿出自己的慈悲与耐心尽量的安排时间共同(陪、带着)学法、共同炼功发正念,适当结伴讲真相救人。因为师父告诉我们:“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

想写此文好长时间了,但方方面面的干扰,特别自己的执着,总不能成文。今天写了,似乎也没有把自己要表达的表达出来,也许层次所限,认识与表达本就不到位,还希望慈悲指出,默默圆容,也希望个别同修不要对号入座,“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3]。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