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我绝处逢生
我从小愁眉苦脸、惶恐不安,总是担心这,担心那,怕这怕那的。生活在大城市,父母都工作,家庭的生活条件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并不苦,但是心苦,苦到什么成度只有自己知道。
从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从头到脚说不出的不舒服,自己期望能活过三十岁就好。三十岁是活过来了,顺理成章的结婚。没想到生子遇到了困难,习惯性流产,到第三胎,一查出有孕就住進单位保健站保胎,躺在床上,一切由人伺候,就这样还是不行,怀孕八十三天,出现流产症状,几乎象例假来时那样的出血,几天以后才好转,那时我根本顾不上什么优生优育,多少人说这样出血孩子不会健康甚至肢体不会健全,劝我放弃,我还是坚持保住孩子。
怀孕时,我的血指标,什么血色素、红细胞的,反正都不达标,心脏杂音,小腿肌肉萎缩,吃药打针,打针的部位都是针眼,打進去药水吸收不了,结了硬块,有时真担心一针打到哪根神经,腿就不会走路了。那些硬块经过几年才慢慢的变软。吃了那么多的药,打了那么多的针,应该可以了吧,没想到怀孕七个月时,又出现流产现象,我简直崩溃了,孩子提早两个多月来到这个世界,弱小的孩子不会吃东西,医院发了病危通知单,暖箱里呆了一个月。最后好在孩子活下来了,而且没有什么缺陷。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的身体越来越差,那些不好的征兆越来越多,本来喜欢看医学书的我,对照对照,就知道自己不妙,单位普查,查出子宫肌瘤,整个妇科系统都有大大小小的问题;直肠有毛病,腋下淋巴肿大,大便出血。那时我不敢去看病,硬扛着,抱着混一天是一天的想法。乳腺、直肠、子宫颈,都可能病变,癌症病魔离我不远。我病歪歪的,下班回到家得先躺一会,头、脚象灌了铅似的,整天昏昏沉沉,我在苦苦的支撑着。
一九九五年的秋天,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生命有了转机。
第一天看师父的讲法,结束后从教室里出来,我的肚子痛的不得不蹲下,不过一下就好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为我净化身体呢,谢谢师父!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睡觉的难题解决了,我不苛求寝具的安逸,不讲究睡觉的方向,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人精神起来了,神清气爽。原来大热天捂的严严实实,不能吹电风扇的我不怕风了。本来家里一开空调我就团团转的躲,现在也不怕了。连日光灯变压器的声音都认为是噪音,听了头痛的我,再嘈杂我都能安睡了。“过去走几步就累,现在走多远都觉的很轻松,骑自行车好象有人推你一样,上楼上多高也不累,保证是这样的。看此书自修的一样可以达到应有的状态。”[1]师父讲的这种情况,在我身上真实的展现出来了,修炼二十几年来,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
得法前,我也听到民间说什么:吃亏是福,不是冤家不聚头,人是来还债的,六道轮回等等,但这些说法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的迷惑,我虽然相信,但不知其真正的涵义。听了师父开示的法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师父开示的天机,圆容博大,深邃玄奥。我无数次的哭过,我哪来这么大的福份,又何能何德,能修炼宇宙大法,能得到师父的亲传。我珍惜,我欣喜,我庆幸,我也能够修炼返回去,这神圣的机缘真真实实的降临在我身上。我的心有了着落,生命有了意义。
我这个苦撑着已近绝路的人,沐浴在师父的佛法中,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师恩浩荡,佛法无边。弟子叩拜师父!
大法太好了,洪扬大法成了我自觉的行动。亲朋好友、同学同事,我要把这天大的好事告诉他们,以至于我的侄女问我的儿子(那时他们十岁多一点):姑姑怎么不会说别的话了?是呀,因为我只想说大法好。我请了很多大法书,让有缘人看,我希望人人都象我一样,能够得到大法师父的救度,能够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的母亲、婆母,都曾经修炼过法轮大法,后来因为中共迫害而没能坚持。
那时候,我每天天不亮就去炼功,然后上班,下班回来,烧饭做家务,晚上去参加集体学法,忙的不亦乐乎,生活非常充实。我还带着孩子积极参加各种洪法活动,休息日在超市前或小区绿地炼功洪扬大法,还到市郊的县城去洪扬大法,乐此不疲。从九五年得法到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之前,幸福伴随着我。
二、迫害中坚定修炼大法
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摔摔打打、跌跌撞撞,在师父的看护下,我跟着正法洪势一路走了过来。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我到市政府去反映情况,当晚就被带到派出所非法审问到半夜。
二零零零年新年,十几位同修在我家新买的空房里交流切磋,有人被跟踪,招致多人被绑架到派出所,我与另一位同修被非法拘留。单位将我开除党籍,我写了一封公开信告诉大家:修炼法轮大法对社会、对国家、对家庭、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在单位发了五十份。为此,我被非法判刑三年。
在黑牢里,由于自己法理上认识不清,想师父要我们遵守各自国家的法律法规,我到监狱里了,是不是没有符合师父的要求?是不是违法了?就这个不正的念头,让邪恶钻了空子,我写了“认罪书”。
我是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的,他们认为我认罪了,就是转化了,要写什么三书、五书的,我说,只要世界上有神,那大法师父讲的就是最对、最高深的。后来才越来越明白,修炼做好人有什么罪啊!但是自己法理不清,犯了亵渎师父亵渎大法的大罪,给自己留下了污点。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继续修炼的机会。谢谢师父!
二零零六年,我广传《九评》,又被非法判刑七年,这七年,我没有认罪,吃了不少苦,用高标准严格的讲我还应该做的更好。在黑牢里,吃不饱,没水喝的时候,我背诵师父的诗词:“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2]。恶警用丈夫、儿子的工作、试图威逼我转化时,我背诵师父的法:“人各有命啊!”[1]我知道我说了不算,邪恶说了更不算,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控下。
十年黑牢生活,不知道师父为弟子操了多少心,为弟子承受了多少。但是我知道,没有师父的看护,没有师父为弟子做主,一百个我都可能已经消失了。千言万语诉不尽弟子的感恩,师父辛苦了!
二零一五年五月,隔区的国保警察,切断了我家电源,我开门查看时,国保警察冲到我家绑架了我,我绝不配合,不跟他们走,他们抬着我下楼,我当众揭露邪恶,大声告诉围观的民众:法轮大法好!一路上我不停的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无论是到派出所还是看守所,我一刻不停的喊了几个小时。脚被弄出血,他们拖着我,我的头发被一绺一绺的揪下来。
二零一七年秋天,我在一个公园绿地讲真相,被便衣诬告。我拒绝上警车,给来抓捕的警察讲真相、劝善,给围观的民众讲真相。这一次,邪党恶徒又非法拘留了我。
严酷的迫害动摇不了真修弟子坚修大法的心,无论形势发生什么变化,我会一如既往的坚定修炼大法,跟着师父回家。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