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将满四岁时,因他外婆家有事,孙子来我家住了两个月。这孩子淘气的很,没闲着的时候,身体结实,自己磕了、碰了,甚至膝盖磕破了,出了血,也不哭一声。一天,我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他大哭起来,我忙跑过去一看,原来他爬上窗台,不小心掉在窗台与写字台之间的缝隙中,屁股着地,脚挨着头成折叠状。
我忙抱起他,他在我怀里哭的很痛苦,看他后背被写字台划的通红,我真不知他还伤了哪,就在我不知所措时,我想起了大法,想起了师父,想起了我是修炼人,我说,咱俩念“法轮大法好”,孩子一边哭着,还很听话的和我一起念,也就是两三分钟吧,孩子脸上没有了痛苦状了,从我怀里坐起来了, 还挂着泪水的小脸笑着说:奶奶,我好了。真就是几分钟,就像刚才这事没发生一样。此时,对师尊感恩的心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
第二次是在一个月后的一天,孩子突然发烧三十八度多,他说,以前发烧时,是妈妈给他吃了什么什么药,这次一定要打电话问妈妈吃什么药,打过电话后,我按他妈妈说的买了药,吃了一天一夜也没见好,体温一直在三十七度多,晚上有时三十八度多。第三天下午,我说你上次从窗台上掉下来,是怎么好的,你要好好念“法轮大法好”啊。他说:我知道了,奶奶。
傍晚。我在厨房做饭,他爷爷下班后,与他在客厅里玩儿 ,这孩子边玩儿边念“法轮大法好”, 他爷爷一听,就炸了。他爷爷九九年前也是得过法的,七二零后被邪党蒙蔽,反对我修炼,他就不让孩子念,这孩子就对着他爷爷大喊:念!就要念!法轮大法是好的,都是好人,上回我摔疼了,念完就好了!他这一喊,简直把他爷爷镇住了,也不说话了。
我在厨房都听见了,我想这孩子今天咋这么大的勇气,平时他哪敢跟他爷爷这么说话呀。吃饭前,我想再给他量一下体温(做饭前量的是三十七度多),这一量三十六度多,好了,真的好了。
第三次是今年的年初,孩子已经六岁了,每年儿子、儿媳他们都带孩子回来过年。大年初二晚上,孩子突然发烧,小脸通红,身上摸着都烫。儿媳妇急的直哭,因为那时武汉刚刚封城,疫情(中共病毒)搞的人心惶惶,何况那几天我家天天有人来串门,也有从外地回来的,有的还不戴口罩,说是不习惯。这种情况下,能不急吗?他爷爷也是急的不知道咋办,我儿子也直发急。
我能感觉到他们内心的那种无奈与恐慌,我心里非常平静,我想我是炼功人,师父说过“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的。我带孩子到我的卧室,我们一起诚心敬念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也就是十多分钟吧,孩子就退烧了。一切恢复正常。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师尊的慈悲。
第四次是在今年的五月中旬。由于中共病毒(武汉肺炎)肆虐,全国所有学校都没开学,幼儿园更不例外,孩子有几个月不让下楼,他外婆也是带的很辛苦,想到他外婆的不容易,我就让丈夫开车把孩子接到我家呆几天,让他外婆也好休息几天。
我家厨房的餐桌上放着一盒恒顺香醋,一盒里有十二小瓶,每瓶十毫升,独立包装的,包装很精致。一天早晨,刚起床,这孩子就到厨房拿了一瓶醋,我看到了,想反正他也打不开,也就没在意;过了一会儿,没想到他还真打开了,这时我还是没在意,我想反正他也不能喝,因为那醋很酸,平时他一滴都不吃的。
等我再回头看他时,他已经把那一小瓶醋全喝了,当时我很惊讶,他怎么能喝的下去呢。也许他是饿了吧,我说,那咱洗洗手,赶紧吃饭吧,这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有点儿不对劲儿了,不想吃了,而且很痛苦的样子,说话间,脸色变的红红的,眼睛也睁不开了,也坐不住了,呼吸急促。
我把他抱到沙发上,他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让我抱他,他想躺着,可躺着呼吸更困难了,只有吸气没有呼气,好像窒息了一样。他爷爷说上医院吧,当时我是脱口而出:都这样了,能上医院吗?现在想想我都不知是怎么说的。但是我心里清楚,只有求师父了,我在心里默默的求师父救救孩子,同时告诉孩子我们一起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他虽然说话困难,但意识清楚,我就告诉他在心里念,慢慢的孩子呼吸正常了,眼睛也能睁开了,脸色也正常了。法轮大法好能念出声了。
这次他爷爷没象以前那样阻止我们,也没象以前那样说些对大法不好的话,到上班时间了,他放心的上班去了,孩子也欢蹦乱跳的玩儿上了。每次想到这些,都无法阻止那感恩的泪水……用尽人间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对慈悲、伟大师尊的感恩心情。
今天我把小孙子受益于大法的几件事写出来,就是想告诉所有的人:千万不要听信中共邪党对法轮大法的栽赃、陷害与抹黑。法轮大法是佛法,是救命的法,他使全世界众多生命受益无穷。你只要从内心虔诚的相信他,并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就会得到神佛的保护,就能够走过劫难!你的选择决定你的未来。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