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九九八年八月的一天,我的一个最要好的同学说,她在学法轮功,我便问有书吗?她说有,我说借我看看吧。我把书拿回家后,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越看越爱看,决定要修炼下去,期间我出现类似感冒流鼻涕症状,感觉真如师父所讲的“从今天开始,有的人会感到全身发冷,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可能骨头都得疼。”[1]的状态,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持续一周时间,我的偏头痛就好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正当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悦中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我先后几次進京上访,被非法抓捕关押,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受长时间吊铐、上大挂、野蛮灌食、注射不明药物、殴打、关小号等等迫害。
善解和父亲、继母的恩怨
我的父亲是中共邪党党员,在我刚得法时就不赞成我学,我被非法劳教回家后,他更是经常言词激烈的和我辩论,只要我一解释,他就非常生气,经常是不欢而散,后来我就很少和他讲了。
由于受当下社会不好的风气的影响,我父亲找了一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人,在他将近七十岁时,和我妈离婚了,和那个女的结婚,去了另一个城市。这件事让我们姐妹四人心里都对我父亲产生了不满,我知道自己是修炼人,应该放下怨恨心,但是有时还是经常返出来我父亲的种种不是,以至于我几年都没见过我父亲后找的那个老伴。
二零一九年,我父亲得了脑血栓,我去医院护理期间,见到了我父亲后找的那个老伴,她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可是就是钱看的太重了,因为她是农村的,没有工资,经常和我父亲因为钱吵架,多次要离婚。在医院护理期间,我每天出去买些青菜和水果,尽量的让她吃的好些,心想她也不容易,每天也真挺辛苦的,就这样相处的还挺融洽的。
突然有一天,她说项链丢了,一万多元的,哭的很伤心。最后,她打了110报了警,警察来了,把她带走了,半夜她自己回来了。我问父亲,她有项链吗?父亲说没看见,父亲说她自己心里知道咋回事(言外之意就是想讹人)。因为就我和她护理我爸,我应该是最有嫌疑的,那时我心里想,我没拿你的东西,我建议她让警察调查吧,把录像调出来看看。她说没用的,说项链不找到,就不伺候我爸了,哭闹不停,整个医院走廊挤满了人观看。那时,我想我是修炼人,不能和她一样的对待,我劝她别哭了,慢慢找找看看。后来知道她是不想伺候我爸了,找的借口。过了一段时间,她和我爸因为钱吵架,找借口不伺候我爸了。
由于我爸在省城医院住院,我们不能总待在那里,后来请了护工来照顾我爸,我的继母知道有人伺候我爸了,她又后悔了,多次要求还要伺候,我们征求父亲的意见,让她把父亲接回了家。
父亲回家后,病情加重了,不能自理,瘦得皮包骨,得靠灌食,连翻身自己都不能,只是有些意识,不能说话,我每次去,都让他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看他表情不情愿,之前在医院就让他念,他说,如果第二天就好病就念,他是说气话。
我和继母讲法轮功的真相,她很认同,告诉她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她也念。这次中共肺炎期间,小区一群人聊天,她公开说人家法轮功说的挺对的,这不就大灾难来了吗?她心里挺相信的。
她说,你爸以前经常说你是大傻子(因为我学法轮功,他不理解),你们姐妹四个,他最看不上你,没想到经常来看他的却是你,钱也没少拿。
我的三个妹妹到现在都在生我父亲和继母的气,大妹和父亲在一个城市,很长时间不去一次,去了呆一会就走。二妹和继母打过架,更是不愿靠近,小妹离的远,来一趟不容易。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功,我也许会和她们一样不原谅父亲,因为父亲临要离婚时,说过,我就是死了臭了,也不用你们管……
现在我放下了对父亲和继母的怨恨,真的觉得他们很可怜,如果不和他们讲明大法真相,真的很危险,现在我每次去,继母对我都很热情,不让她做饭也非得做,人也变了,看着和善了,我经常和她讲善恶有报的道理,人不只是一生一世,要做好人,才有好未来!她点头表示相信。对于这次瘟疫,我告诉她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党团队组织,就会保平安,她也表示同意了。我为一个生命的得救而感到高兴。
我最近去看父亲,见他更消瘦了,因为父亲是邪党党员,以前怎么劝也不退,我想不能放弃救度他,现在他意识还清醒,我和他讲了三退的重要性,共产党的来源,共产党宣言开篇就讲: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幽灵是什么,不就是鬼魂吗?加入鬼魂的行列能去哪里呢,共产党都承认自己是幽灵。那么对共产党宣誓效忠、献身、牺牲,就是向魔鬼幽灵宣誓效忠、献身、牺牲,这是一个毒誓,将来能去哪里呢?讲了刘伯温的预言“十愁难过猪鼠年”等等及现在的瘟疫已经是波及全球的,死了好多人,不退出党团队的人都很危险,您把加入的党退了吧,有个好未来。我的继母在一旁也帮着劝说:老伴,你要同意,就眨眨眼睛,我看到父亲真的眨了几下眼睛。这也是他的一个表示了。
是法轮大法化解了我对父亲和继母的怨恨,法轮大法是真正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