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共开始疯狂迫害大法和修炼人,我才正式去思考:法轮大法究竟是什么?他正不正?共产党为什么不让炼?在这个过程中坚持学法,让我对大法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思想上有了一个质的变化:从无神论转变为一个坚定的大法修炼人。
迫害初期,对我来说最大的阻力来自家庭:公公是邪党的一名干部,受谎言毒害很深,想让我放弃信仰。公婆不方便直接和我说,便让丈夫给我施压。丈夫下了最后通牒:“要大法还是要家庭?”我含泪说:“我全要。”“不行,只能二选一!”口气毋庸置疑,没有任何余地。
看着只有两岁的儿子,想想大法在我心中的份量,思索几分钟,拿了大法书转身出了家门。
举目无亲,第一夜躲在一个废弃的破旧小屋里,幸好潮湿的地上还有一块塑料布,让我能躺下。整夜蚊虫叮咬,苦不堪言,各种人心,孤独、委屈、怨恨,统统涌上心头,头脑中進行着正邪大战,一夜无眠……
就这样过了六天。第七天,当我回小屋的时候,突然发现妈妈跟了進来。她没有埋怨,只说了一句:“回家吧,孩子想你,你公婆和你丈夫答应不管你了,只要你注意安全就行了。”泪水夺眶而出,这一关就算过去了。
二零零四年有了自己的新家,我就请来了师父的法像。丈夫由于害怕,说什么也不让我摆放,发疯似的对我大嚷大叫。我的心被触动了,就顶了他几句,谁知他更疯了。这时我意识到,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哪能跟他吵架呢?那和常人有啥区别?想到这里,我便不再说话,在内心归正自己,但同时发出强大的一念:“今天必须摆上师父的法像,谁也不能阻挡!”刚想完,丈夫推门進来,同意了……
我悟到,你有多强的正念,师父就能帮你多少。有一次我被迫害后回到家,丈夫为了阻止我和同修来往,放出狠话:以后同修谁来找我,他就会毫不客气的把同修骂回去。本来我已经和同修说好了,明天早上她送孩子上学后来我家学法。怎么办?静下心来找我自己:联系同修没有错,我们是修“真善忍”的,大家在一起是互相促進,对彼此只有好处,越修越好。想把我与同修隔绝开,绝不允许,这点绝不能妥协!这一念很坚定,对丈夫也没动气,仍然以善心对待他。第二天同修来了,丈夫没骂同修,而是自己躲到屋里去了……
磕磕绊绊这些年,家人中改变最大的就是丈夫,受益最多的也是他:他从一开始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排斥,到现在完全接受,真是脱胎换骨的变化。有一次我俩有急事需要去公婆家,但同修在我家还有事没干完,怎么办?谁知丈夫说:“让你朋友自己在咱家吧,把家交给你们这伙人我放心。”
从那以后,有时我不在家,同修自己在我家做需要做的事,丈夫下班回家看到一点也不惊讶。相反,怕影响同修做的事,他自己找个借口出去了。
有一回中午十二点发正念,突然听到门铃响,但只响一下就不响了,很奇怪,等我发完正念一看,丈夫正拿着酱油瓶傻傻的站在门口呢。他说,刚才去买酱油,没带钥匙,刚摁一下门铃,忽然想起十二点是我发正念的时间,怕打扰我,他就在门口等,等我发完正念再摁门铃……有一回我给一户人家发资料被那家人举报。从派出所回来后,他不但没埋怨我反而说:“这人也真是,炼法轮功的不偷不抢,只是去你门口发个资料,你不想看可以不看,举报人家干什么!”
丈夫善待大法弟子,这些年在他身上也发生了很多奇迹:
二零零七年他去医院体检,医生很奇怪,说他当了十几年医生,从没看到过一个人肝脏象他这么好,二十岁的小伙子也比不上他这个四十多岁的人,何况他还喝了二十年的酒;有一年冬天路上有冰,丈夫开着车翻進路边沟里,车摔得变了形,他只是额头有一点刮痕;一次,酒喝多了,摔了一跤,摔成脑出血,在医院住了一个月,脑内的瘀血医生没给他抽出来他就出院了,过了一段时间再去检查,医生说:真是奇迹,很少有人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好,脑内一点瘀血也没有了,全部吸收了。
我知道,是师父给他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难。这些年,师父给我和家人的恩惠太多太多了,只是我很不争气,离法的要求还很远很远,让师尊操了很多心,非常惭愧!现在唯有放下一切人心,让自己溶于法中,勇猛精進,珍惜师尊延续下来的宝贵修炼时间,修好自己,兑现史前大愿,跟师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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