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忠厚,男,陕西省神木市神木镇河畔村村民。二十多年前,他患有支气管炎、胆道蛔虫病、肾病腰腿痛,一出力就心慌气虚,没有力气给家里挣钱,全家人的重担都落在妻子身上。呼忠厚总觉的自己不中用,心理上压力很大。一九九八年正月,呼忠厚开始学炼法轮功,仅三个月的时间,身上的所有病痛都消失了!他满身都是力气,开始下地干活、做各种家务。
呼忠厚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做好人,连续多年给全村人修桥补桥。呼忠厚身体恢复健康之后,他在农忙、家务之余,每遇到河水冲垮小桥的时候,他就用自己家的水泥椽子,为村民再次搭建石桥,恢复通车和通行。多年来,春夏秋冬,他到底修了多少次,谁也数不清。至于一般性的铺平道路等等好事,更是数不胜数。
呼忠厚的变化,全家人、全村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因此大家都知道法轮功好。呼忠厚也经常告诉别人:法轮功教人“真、善、忍”,能够使人身心健康,法轮大法好,希望人们有缘修炼。
讲真相被绑架、遭酷刑、劳教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如果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修炼,就被非法关押、遭受酷刑折磨。河畔村法轮功学员张广田就被乡镇非法关押起来,遭受毒打。许多法轮功学员也被非法关押。呼忠厚开始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让老百姓明白,不受中共谎言的欺骗。
二零零一年十月初的一天,本村村民举行家事,呼忠厚就给周围的人讲法轮功真相。有一个叫乔其山(后遭恶报病死)的人,听了呼忠厚讲真相。十月八日,乔其山领来了一个穿着夹克服的陌生男子,两人向呼忠厚索要了一份法轮功真相资料,然后陌生男子就离开了。
很快,村王书记和另外两个警察解增学、孙志龙来了。三人追问呼忠厚:资料从哪里来的?呼忠厚不回答。很快又来了两辆警车,满屋子都是警察,一个警察抓住呼忠厚的头发,一绺绺的头发掉下来,其他警察抓住胳膊,门框上安装的铁门鼻刮伤了呼忠厚的额头,呼忠厚血流满面。警察把呼忠厚抬走塞到警车里。
警察把呼忠厚带到公安局,关押在大厅地下一层的一个房间里,用手铐铐在椅子上。公安局长杨忠林亲自非法审问,呼忠厚拒不回答“资料从哪里来的”,杨忠林十分生气,一跳三尺高,大声喊:“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公安局无法得到呼忠厚的口供,就编造了一份讯问笔录。然后由一个姓王的警察带头,三四个警察一齐上阵,按住呼忠厚的身子、胳膊,压住呼忠厚的手指在笔录上按了手印。当天晚上十点,呼忠厚被送到孟家沟看守所。
看守所给呼忠厚上了脚镣和背铐,这是一付特殊的背铐,是两个用厚铁板制作、用螺丝和螺栓固定的自制手铐。戴的时候用扳手上紧,解的时候用扳手卸开。背铐上的很紧,呼忠厚疼得浑身出汗。两个犯人把呼忠厚压在地上,不允许坐,夜里也不让上床。呼忠厚开始绝食抗议。一个晚上过去了,呼忠厚手臂肿胀,完全把手铐的铁板包在肉里。
酷刑示意图:背铐、脚镣 |
第二天上午,监室里的牢头名字叫杨慧的,对呼忠厚十分同情,要求看守所给呼忠厚打开铁铐,螺丝拧得太紧了,死口扳手都扳坏、变形了,螺丝帽还是纹丝不动,铁铐打不开。王队长又让人找来一个活口扳手,才把铁铐打开。
呼忠厚被关入看守所后,就开始了绝食绝水的抗争。三天之后,看守所请示公安局:“怎么办?”杨忠林局长答复:“打!”三个犯人首先把呼忠厚拉过来,强行褪掉裤子、面朝墙站住,然后由两个犯人各自压住呼忠厚的一只胳膊、按在墙上,另一个人按住呼忠厚的脊背,用胶底板鞋在后背、臀部和大腿上打。每天早晚上各打一次,目的是要求呼忠厚吃饭,如果不吃饭就打。
绝食绝水到第三天,呼忠厚又遭到殴打。呼忠厚继续抗议,继续绝食绝水。呼忠厚又被送到榆林市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在榆林看守所体检时,呼忠厚刚刚把衣服扒开,榆林看守所就发现了呼忠厚被打得很厉害,身上已经有伤。负责押送的警察是神木县专管法轮功的解增学。他要求榆林看守所收下呼忠厚,还让把呼忠厚安排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严管监室。
榆林看守所的一位工作人员看到呼忠厚被打成这个样子,很同情,把呼忠厚安排到了性病人员的监室,虽然这个地方很不好,但这已经是特别给予帮助了。几年后,那位帮助过呼忠厚的人遇到了呼忠厚,他委托呼忠厚:“给我把党退了吧!”
呼忠厚在榆林看守所被关押到当年腊月底,然后就被送到陕西咸阳枣子河劳教所。呼忠厚在枣子河劳教所被关押、折磨了一年多,二零零三年五月份才得到释放,回到家中。
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三日,呼忠厚正在田地里劳作,突然就被警察绑架到车上,呼忠厚还穿着雨靴,连衣服也没有换,就被戴上一副脚镣,拉到了榆林市桃花山庄旅游区。
这次绑架呼忠厚的其中一个警察是李强,他被中共任命为政法委负责人。李强曾经参与迫害神木市的许多法轮功学员。有的法轮功学员给李强讲“善恶有报”的道理,劝说他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李强气势汹汹地回答:“如果有报应,那就让我死!”二零一二年黄历二月,李强患胰腺癌,经过一个月的病痛折磨后,身体腐烂而死。
呼忠厚被强制在洗脑班“学习”,要求必须“转化”。呼忠厚没有理会洗脑班的各种花招。他说:我提四个问题,如果你们能够回答,根本不需要你们转化我。第一,有没有轮回转生?第二,有没有善恶因果报应?第三,有没有神鬼灵魂?第四,共产党为什么不信神、不信天理?
呼忠厚讲述了他自己亲身的经历,洗脑班没能“转化”呼忠厚。十七天后呼忠厚回家。
再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初春三月份的一天深夜,呼忠厚和张广田相互配合着朝县公安局附近的电线杆上张贴“法轮大法好”等条幅、粘贴,被巡警发觉。张广田被绑架,呼忠厚走脱。
神木县国保大队队长张英负责此案。过了十来天,张英来到呼忠厚家,把呼忠厚带到公安局,拷问呼忠厚:“条幅从哪里来的?”呼忠厚不回答。后来由张英主导,把张广田和呼忠厚都非法劳教一年,送到陕西咸阳枣子河劳教所。
陕西咸阳枣子河劳教所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地方。呼忠厚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首先用谎言、诱惑来欺骗。如果欺骗不成就用酷刑折磨。
张广田被吊起来毒打。有个劳教警察两拳就把张广田的满口牙全部打落。呼忠厚在那里也遭到了多次的毒打折磨,身体健康严重受损。
二零零八年五月,呼忠厚才被释放回家。回家后,他恢复学法炼功,很快身体就恢复了健康。
再次被绑架、折磨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呼忠厚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山西临县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过程中,被不明法轮功真相的世人举报。警察把呼忠厚关在派出所。
临县国保大队队长苗建强、和一位姓付的副队长、姓刘的警察等人把呼忠厚铐在铁椅子上,用强光照射呼忠厚的眼睛,不允许呼忠厚闭眼。威胁呼忠厚必须交代同行人是谁。呼忠厚不回答,警察就用电棍电击呼忠厚的腿、胳膊、头部、耳朵。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警察打开电脑,让呼忠厚辨别同行人的照片,里面有张广田等人。呼忠厚不回答。警察又逼问,呼忠厚说:“你们违反宪法!你们看一下法律!”因为按照宪法,中国公民有信仰自由,也有言论自由。另外,如果查询法律文件,中国没有任何法律认定法轮功违法。中共国务院、公安部等在二零零零年以后公开发布过关于认定邪教组织的名单,列举了十四种邪教组织,其中也没有法轮功。
他们将呼忠厚送看守所。呼忠厚给看守所的领导讲法轮功是什么、为什么被迫害,以及法轮功根本不违法等真相。看守所的领导听明白了,此后看守所对呼忠厚就“不管”了。
呼忠厚在临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到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六日,被家属接回神木老家。
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四年七月九日下午,呼忠厚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的时候,被不明白法轮功真相的世人举报,然后遭两名“110”警察绑架。把呼忠厚送到了神木市钟楼派出所。所长折军义对呼忠厚非法审讯,呼忠厚不回答问题。派出所形成笔录,呼忠厚不看,也不签字。折军义叫人过来,有人按住呼忠厚,有人拿来医用注射器,用针头扎破呼忠厚的手指,按在笔录上当作指印。
折军义把呼忠厚送往看守所。这时,河畔村村长给折军义打电话,说明呼忠厚是本村村民,是一个有口皆碑的大好人,请求折军义放人。呼忠厚继续给大家讲真相,也讲明“善恶有报”的道理。折军义回答说:“我不怕报应。”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神木市法院对呼忠厚非法判刑三年。呼忠厚提出上诉,并且聘请了著名的北京律师余文生作为辩护人。
榆林法院二审开庭,余文生律师发表了十分有力的辩护意见。他明确指出:呼忠厚修炼法轮功、以及讲述法轮功真相的行为符合宪法,属于行使宗教信仰自由权、以及言论自由权,没有社会危害性,完全不应当认为有罪;公安机关的办案过程违法;呼忠厚无罪。他呼吁:请求法院根据宪法、法律,宣告呼忠厚无罪。针对余文生律师提出的合理、合法的意见,法院根本没有接受。
呼忠厚被劫持到陕西省渭南监狱。呼忠厚在渭南监狱被关押了三年。三年中他一直不放弃信仰,遭到了很多酷刑的折磨。二零一七年七月九日,他才被释放,回到河畔村。
每一次被投入劳教所、监狱,对于呼忠厚都是一次巨大的迫害,回来的时候身体健康都严重受损。回来后经过学法炼功,才恢复健康。
又被骚扰
二零二零年七月十日,呼忠厚在家门口,迎宾路派出所两个便衣警察来到他身边,要求检查他看的书。呼忠厚不予配合,便衣就叫来了另外四个人,包括警察刘宝军,还有社区的工作人员。他们对呼忠厚进行胁迫,呼忠厚最后也没有配合他们。呼忠厚的老母亲90岁了,家中几岁的小孙女等等,都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四日上午,神木市公安局迎宾路派出所三个警察又一次上门骚扰呼忠厚。面对警察等人的骚扰和迫害,呼忠厚都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
许许多多法轮功学员给前来迫害的警察等人讲真相,就是在救他们。因为迫害善良、尤其是迫害法轮大法,一定会遭到恶报。古人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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