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四日周三,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奥布莱恩在亚利桑那州凤凰城发表演讲,表示美国已经醒来,看清自己过去对中共的认识错误,看清中共是对美国及盟国的最大威胁。
图:美国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 |
克里斯托弗·雷星期二在美国智库哈德逊研究所(Hudson Institute)举办的视频演讲中说,中共的反情报和经济间谍活动长期威胁美国的信息和知识产权,还有经济活力,我们不能再对中共的行为视而不见了。
这种威胁如此严重以至于司法部部长和国务卿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也要大量谈及这些问题。如果你认为这些事情只是情报问题,或者是政府问题,或者基本上是大公司可以自己解决的恼人的小事,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中共的盗窃规模如此巨大因此可以说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财富转移之一,而受害的是美国人民。
他举例说,二零一七年,中共军方侵入消费者信用报告机构Equifax,并窃取了一亿五千万美国人的敏感个人信息。
现在,每十个小时就启动一起与中共相关的反情报案。目前FBI正在调查的近五千例间谍案件中,近一半与中共有关。现在中共正在窃取美国医疗机构和制药公司对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的研究。
他说,我们不是针对中国人民,也不是针对在美国的华人。我们针对的是来自中共的威胁,来自中共政权的威胁。
看清中共政权极其野心
想要理解这种威胁以及我们必须如何做出反应,美国人应该记住三件事。
第一,我们需要看清中共当局的野心有多大。中共,相信通过一代人的战斗可以超越我们的国家,获得经济和技术上的领导地位。
这足以让人清醒。可是中共发起这场战斗的方式不是通过合法的创新,不是通过公平合法的竞争,不是通过赋予其公民以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和创造性,而这些正是我们在美国所珍惜的。相反,中共不择手段,举全国之力想要成为世界唯一霸主。
中共采用多元化和多层化的方法
第二,美国人需要明白的是中共使用了各种各样的复杂手段,从网络攻击到收买可靠的内线,他们甚至于直接派人亲自去偷。他们开创了一种广泛利用多种人员身份偷盗创新技术的方法,不仅包括中共情报人员,而且包括对外宣称是私人企业的国有企业,某些种类的研究生和研究人员,以及其他五花八门的为他们服务的人员。
十年间涉中共商业间谍案增长1300%
克里斯托弗·雷说,中共为了获得尖端科技,经常窃取美国的知识产权,然后利用偷来的科技与受害的美国公司竞争。他们的目标是盗窃军事装备、风力涡轮机、大米和玉米种子等所有领域的研究成果。
通过诸如所谓的“千人计划”的人才招聘计划,中共试图诱使科学家秘密地将我们的知识和创新带回中国,即使这意味着窃取专有信息或违反美国的出口管制。
以科学家谭鸿晋为例,他是中国公民,有美国绿卡。他参与了中国的“千人计划”,并从前雇主俄克拉荷马州的一家石油公司那里窃取了超过十亿美元商业机密,被抓获。几个月前,他被定罪入狱。
还有德克萨斯州的科学家石山,也于今年早些时候因偷窃商业机密被判入狱。石山偷走了有关复合薄膜塑料技术。石山也参与了中共的“千人计划”,并特别承诺要“消化”和“吸收”美国的相关技术。他代表中共国有企业这样做,最终计划让这家美国公司倒闭,并控制市场。
还有一种诡计更加让人愤怒、极端恶劣。耍阴谋的人把偷窃来的加工技术在中国申请专利,然后主动向受害的美国公司提出利用其被偷窃的技术办合资企业。我们正在谈论的这家美国公司花了多年时间和几百万美元开发这项技术,中共无法复制它,于是就花钱雇人把它弄到手。
就在两周前,中国天津大学教授张浩因涉嫌经济间谍,盗窃商业机密以及串谋从两家美国公司窃取有关无线设备的专有信息而被定罪。
这些案件只是一千多个FBI调查中共偷窃案例中的几例,更不用说还有一千多个针对中共的反情报调查。我们正在所有的五十六个办事处中进行此类调查。在过去的十年中,与中国(中共)有联系的经济间谍案件增加了约1300%。
中共也在大量利用黑客手段窃取美国的公司和个人数据,并且他们同时在利用军事和黑客进行窃取。我刚才提到的Equifax入侵导致了对中国军事人员的起诉,这并不是中国唯一一次窃取大量美国公众敏感的个人信息。
对学术界的威胁
通过我刚才提到的“千人计划”这样的人才招募计划,中共向美国大学的科学家付款,秘密地将我们的知识和创新带回中国,其中包括由联邦政府资助的有价值的研究。坦率地说,这意味着美国纳税人正在为中共自身的技术发展买单。然后,中共利用其不义之财来削弱美国的研究机构和公司,削弱美国的进步并损害美国的就业机会。而且我们正在看到越来越多的此类案件。
恶意对外影响运动
案件不止这些。中共用来驾驭美国人的另一个工具我们称之为“恶意外国影响”。
目前传统的外国影响是一种正常的、合法的外交活动,一般通过外交渠道进行。但是恶意的外国影响是颠覆性的、秘而不宣的、犯罪性质的,或者以胁迫为目的的,旨在左右我们政府的政策,扭曲我们国家的公共话语,打击我们对民主程序和民主价值的信心。
中共正在进行一场高度复杂的恶意对外影响运动,其手段包括贿赂、敲诈、秘密交易。中共的外交官既施加公开的、赤裸的经济压力,同时收买貌似独立的中间人,借此把中共的喜好强加给美国官员。
仅举一个司空见惯的例子,比如说中共得到风声说某位美国官员正计划去台湾旅行,可能是一位州长,或者州参议员,或者国会议员。中共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这一次旅行可能看起来像是使台湾从中国独立合法化——当然,台湾独立的合法化与“一个中国”的政策相冲突。
那么中共怎么办?好,中共有手段影响该美国官员的选民。美国公司、学术机构、新闻媒体都有合理的、可以理解的理由去结交中国伙伴,进入中国市场。由于中国共产党的独裁本质,中共对美国人的那些伙伴和市场拥有巨大的控制力。
于是,中共有时就开始公开地、直接地去影响那位美国官员。中共可能会公开警告,如果那位美国官员执意要前往台湾,中共将吊销该官员所在州的一家公司在中国进行生产的许可证。这将对那家公司构成经济上的伤害,会直接给那个美国官员造成压力,使其改变旅行计划,也让该官员知道中共正在影响着他。
这真是够坏的。但是中国共产党的手段通常不止于此。如果它想继续拥有权力,它就不会停下来。于是它就更加歹毒地运用各种手段。如果中共的直接的、公开的影响活动不能奏效,他们有时就会采用一些间接的、隐蔽的、具有欺骗性的方式施加影响。
我们继续讲那个美国官员计划前往台湾旅行,因此惹恼中共的案例。中共会更加冷酷无情地寻找与该官员非常贴近的人——该官员最信任的人。中共会努力影响这些人,让他们作为中间人站在中共的立场上去影响该官员。
被拉拢的中间人就会对该官员耳语,努力左右该官员的旅行计划或者该官员在公开场合对中共政策的表态。这些中间人当然不会告诉该美国官员他们是中国共产党的走卒。更糟糕的是,某些中间人甚至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被当作棋子利用了,因为他们自己也被骗了。
总而言之,中共毫不犹豫地施放烟幕、制造幻象、误导方向,以此影响美国人。
同样,如果学者和记者想要到中国旅行,中共常常强迫他们做自我审查。我们曾经见到中国共产党给美国媒体以及体育明星施加压力,让他们回避或者压制人们在香港和台湾问题上批评中共的野心。这类事情屡次发生,遍及美国各地。
我注意到了一个不幸的事实,这场全球瘟疫并没有能阻止中共的这些行为。事实上,我从联邦官员、各州官员,甚至地方官员那里得知,中共外交官咄咄逼人地催促他们支持中共处理COVID-19病毒危机的做法。是的,这种事在联邦和各州层面都发生过。就在不久前,我们有一个州的一位参议员甚至被要求建议做出一个决议支持中共对这场全球瘟疫的反应。
我要强调的是:这一切看似无关紧要的压力会发展成一种制定政策的环境,让美国人感到自己被中国共产党束缚在了一个桶里。
骚扰海外华人
一直以来,中共政权和共产党无耻地违反国际规范和法治。
自二零一四年以来,中共开展了一项名为“猎狐”(Fox Hunt)的计划。现在,中共将“猎狐”描述为某种国际反腐败运动,但事实并非如此。“猎狐”的目标是中共视为威胁并且居住在世界各地的中国公民。这些人是他的政治对手,持不同政见者和批评中共侵犯人权的人。
他们瞄准的数百名“猎狐”受害者就住在美国这里,其中许多是美国公民或绿卡持有人。中共政权想迫使他们返回中国,而中共实现这一目标的策略令人震惊。例如,当找不到一个“猎狐”对象时,中共就派遣一名特工去探视该目标在美国的家人。他们留下话说,“猎狐”对象有两种选择:立即返回中国或自杀。当“猎狐”对象拒绝返回中国时会发生什么?他们在美国和中国的家庭成员都受到威胁和胁迫,而回到中国的人甚至被捕。
我借此机会呼吁,如果你认为中共当局瞄准了你,请你与当地的联邦调查局办事处联系。
既然理解了一个国家如何运用这些谋略,那我就说一说美国人需要记住的第三件事:中共拥有一个根本上不同于我们制度的制度,它正在不择手段地钻我们开放制度的空子,同时利用它自己封闭制度的优势。
很多区别在美国这里意义重大,但是在中共那边却很模糊或者几乎不存在。我是在讲中国政府与中国共产党的区别,民间与军方的区别,国企与“私”企的区别。
美国与中共鲜明对立
克里斯托弗·雷说,美国要清楚,与中共是两个系统,格格不入、鲜明对立,美国的系统在中国无法存在,中企归中共所控制,必须提供所有信息给中共,这是中国法律的要求。
而美国在中国的企业也被胁迫和施压,克里斯托弗·雷提醒要警觉,像华为就是窃取知识产权的小偷。任正非此前告诉员工,要生存,就要向前杀敌,杀出血路,进入战时状态。这就是恶意的外国政权在侵蚀美国。
最重要的是,中共法律要求任何实际规模的中国公司内部都必须有共产党“党支部”。更令人震惊的是,据报道在中国经营的一些美国公司中也建立了共产党组织。
这些特点应使美国公司在考虑与华为等中国公司合作时要三思,而在依赖此类公司的设备和网络时也应使所有美国人停下来思考一下。作为全球最大的电信设备制造商,华为在美国也被指控犯有敲诈勒索罪,并且如起诉书中所指控的那样,一再从美国公司盗窃知识产权,妨碍司法公正,并对美国政府及其包括银行在内的商业伙伴说谎。
有效应对威胁
联邦调查局(FBI)的工作人员每天都在竭尽全力,以保护美国的公司、大学、电脑网络以及我们的知识和创新。为此,我们使用了广泛的技术。
我们取得了真正的成功。在许多外国合作伙伴的帮助下,我们在全世界已经逮捕了罪犯。我们的调查和随之而来的起诉揭露了中共使用的贸易手段和技术。它们还显示出我们的决心和将这些罪犯绳之以法的能力。
这确实意味着,当中共违反我们的刑法和国际规范时,我们将不会容忍它。FBI和整个美国政府的合作伙伴将在美国人民的帮助和保持警惕的情况下,让中共承担责任,并保护我们国家的创新、知识和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