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我家也开了朵小花,解决了三里五乡同修看《明慧周刊》和讲真相资料的问题。在诉江大潮中,我们也积极参加、整体配合。在邪恶来我家骚扰的十多次中,我都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在师父的保护下正念闯了过来,使邪恶的迫害都未能得逞。
可是在这个修炼大环境相对宽松的今天,我学法懈怠了,被旧的恶势力钻了空子,过了一大关。
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七日,趁着孙子和外孙们暑假还没开学,大女儿开车带我和三个孩子去湖南小女儿家,下午三点出发,途中也下了几次高速,在服务区休息了会儿。因为孩子闹,她也没休息好。我不会开车,路途又远,她一个人有些疲劳驾驶。
第二天早上六点,在高速上,我们的车与前面大车追尾。我迷糊中听见“砰”的一声,睁眼一看,车的前玻璃全炸碎了,前面放的食物炸的粉碎,两车相撞产生的冲击力直冲我而来,我顿时感觉上半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坐在副驾驶上好像被钉住了。孩子都吓哭了,直喊我,说让我下车,我缓了缓,慢慢从车上下来。
前面的车报了警,打了120。女儿说:“妈,你住院吧,保险公司拿钱。”我说:“谁拿钱我也不住院。”随即他们把三个孩子送到湖北公安医院,有一个孩子的嘴碰破了。大女儿在高速路上处理事故,只有我自己跟着孩子们去了医院。
到医院后,我身体承受不住了,也没有精力管孩子,直接躺在床上。当时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管,坚决不能住常人医院。我想起师父讲法中说过:“一个神仙怎么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么能看了神的病呢?”[1]
医生从楼上给外孙输好液下来,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指了指前胸和脖子,他们记录下来。他们给我手腕上戴了一个圈(上面标明住院个人信息),我说我不住院,他们没听懂我说的,我又重复了一遍,他们听懂后,似乎有些急,也有些惊讶地说:“你都伤成这样子了,你不住院不输液是不行的!”我说没事,他们说:“你不住院,那下来走一圈让我们看看。”我忍住全身的疼痛,从床上下来,走了几步,说你们看我没事吧。他们说:“你签个字,如果出现意外,我们概不负责。”我签了字。
过了会儿,小女儿来了,也对我说:“妈,不行咱就住院吧。”我对她说:“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管。”她没啥说了,找了一辆车,把我和两个孩子送到湖南家里,她回到医院照顾受伤的外孙。
因为一晚上没休息好,身体又被炸了一样,到小女儿家里,也没和她公婆说话,進门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躺就是三天,也不怎么吃饭,浑身没有舒服的地方,胸闷,头抬不起来,不能翻身,不能坐,不敢咳嗽,蹲下就站不起来。当时我就想:“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2]。我要对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我不给家里人打电话,不给同修打电话,我坚信师父,一定能闯过这一关。
出事后的第二天,我躺在沙发上,就找出事的原因:想起来在去湖南的十多天前,我玩手机上一个填成语的游戏,下面一行小字写的是“玩命加载中”,我心想玩个成语怎能玩命呢?自己不悟,越玩越上瘾,忘记师父的教导“学好法、多学法、经常学法,成为真正的大法修炼人”[3]。师父还说过:“一个生命在历史上的今天能够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运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时候,大家知道那面临的是什么?”[4]今生得大法是我一生的荣幸,可是我不知道珍惜师父给我延长来的时间,没听师父的话,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差点夺走生命,真是后悔莫及,感觉特别对不起师父。从今往后,我绝对不看常人的东西,不辜负师父的教诲,做一个真修弟子。
第四天下午,大女儿和小女儿带着外孙从医院回来了。小女儿给我洗洗澡,换了衣服,我才進卧室,同时我也开始炼功,炼第一套功法时,胳膊抬不起来,疼的直冒汗,那我也咬牙坚持。晚上,我疼得睡不着,就起来炼静功。我想起一位学员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警察迫害,师父讲法中讲道:“有个学员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给对接就打上石膏。这学员想都没想自己会残废,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学法,正念很足,能够坐起来一点的时候就炼功。医生告诉她粉碎性骨折都没对就给打上石膏了,这都是那些个监狱的医院干的,她不管那个,我要盘腿炼功,疼的不行还坚持,后来盘腿也不疼了,结果好了,现在又蹦又跳的什么事儿都没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样。”[5]我心想我也是大法弟子,我也一定能闯过难关。
第五天吃过早饭,女儿女婿说,今天咱们去天门洞玩吧,当时我身上还是疼痛难忍,不愿意去。他们说你不去不行,盼你这么多年才把你盼来,你不去可不行。我心想,我身体难受,他们又不知道,我也不能把自己看成病人,于是就跟他们一起坐车去了。到了洞口,我心里就默念“佛光普照,礼义圆明”[6]。我们在洞里转了将近三个小时,一直在走路,但我坚持了下来。后来又去了天子山、森林公园等很多地方,我全然没有一点伤疼的样子。一直到二十七号坐火车,二十八号下午两点到家。
师父说过:“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7]
回家后在一次发正念中,感觉有好几股黑线,像小女孩的辫子,但是找不到头,最后找到黑线的根在我的胸口,我一直往外拽,左拽,右拽,越拽越细,最后弄断了。我知道这是师父为弟子承受,把我身上的黑色物质、业力拿掉了,师父给我体内下气机、机制、法轮,使我散了架的骨头在一个月内完全愈合了,人有精神了,啥活都能干了,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唯有精進实修报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第二部份)》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印度首届法会〉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7]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