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风华正茂的刘荣华女士 |
一、小有成就的教育工作者
刘荣华女士,一九九二年获得辽宁师范大学数学系“学科教学论”硕士学位,这是当年中国这个专业最高学历。硕士毕业后,刘荣华成为大连水产学校的讲师,她的论文多次获奖,有的被收入国家重要教育刊物《现代教育文萃》一书中。
一九九六年,母亲告诉刘荣华法轮大法好,并送给她一本《转法轮》。她被《转法轮》里博大精深的法理所打动,发愿也要修炼法轮大法。在这期间,她的母亲通过修炼法轮大法,一身的痼疾不治而愈。
一九九八年七月,刘荣华第一次炼功,就感受到了在两臂间有法轮在旋转,两眉间也有感觉。修炼一段时间后,身体得到了净化,少年时就开始的偏头痛痊愈,低血压、头晕的毛病也好了,无病一身轻。她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脾气变好了,家庭和睦了。
在单位,刘荣华兢兢业业的工作,校长曾说:“她是我们学校讲课最好的老师。”刘荣华也教育儿子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有一次,上幼儿园的儿子告诉妈妈,他被其他小朋友用板凳打了胳膊,刘荣华问儿子:“疼不疼?你还手了吗?”儿子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重德才能长功。”
有谁会想到这样一个善良的女教师,因为信仰真、善、忍,历经中共三年、两次非法劳教,在魔窟马三家劳教所遭“转化”(放弃信仰真、善、忍)折磨、摧残后,不得回家,直接被转押大连看守所,再被非法庭审、冤判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在辽宁女子监狱又历经“转化”迫害、生活虐待、奴工劳动等,凭着对真、善、忍的信仰,单薄、瘦小的刘荣华坚强的走过来。
二、一句真话 被关马三家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刘荣华正在给学生们上课,大连市黑石礁派出所林海等警察将她叫出,问她对“天安门自焚”的看法,刘荣华善意的告诉他们:“真正按照法轮大法要求修炼的人,是绝不会自焚的。”
只因说了这句真心话,警察林海、袁宝林将刘荣华绑架,刘荣华拒绝在非法拘留证上签字,但大连水产学校负责人在拘留证上盖上学校印章,配合警察将刘荣华非法刑事拘留。当时,刘荣华的丈夫正在外地出差,家中五岁的孩子无人照顾,
只因一句真话,刘荣华在大连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了两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刘荣华被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劳教。途中,一名女法轮功学员挣脱手铐逃离,被黑石礁派出所警察林海抓回车上,强行摁倒在地,用穿皮鞋的脚踩住这位女法轮功学员的头部。
“转化”以失败告终
一到马三家劳教所,刘荣华被当时的马三家劳教所所长苏境作为强制“转化”对象。首先,把她随身的钱全部收走,然后由犹大包夹,从早上五点左右起床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刘荣华被强迫坐在小板凳上,由犹大灌输歪理邪说。
一段时间后,看到刘荣华坚持信仰,所长苏境又从外省请来所谓的专家做 “转化”迫害,但又未得逞。然后又利用一名叫牛红的人(恶警当时从社会上找来的航天部的人员)来“转化”她。
马三家使用各种招术来迷惑刘荣华,但都以失败收场。因为不“转化”,刘荣华被关进一个小屋,遭非法隔离关押一个星期。
二零零一年的马三家劳教所,种种洗脑、酷刑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加期、罚站、关小号
有一次,马三家教养院强迫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听假气功师的报告,刘荣华捂住耳朵不听,下午她拒绝到现场去听。马三家以“违反管理规定”为由,给她加期十天。
还有一次,中共伪造“傅怡彬杀人案”,马三家教养院强迫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观看,刘荣华当场揭穿造假,并起身离场。马三家教养院,又给她加期六十天,将刘荣华关到小号二十一天。白天,她被铐在库房的暖气管上站着,晚上,被带到值班警察办公室,继续铐着站着。只有吃饭时,给松开一只手铐。后来,刘荣华就一直在小号铐着,站着。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
刘荣华回忆这一段迫害时,说:“太困了,人站着也能睡着。”由于长时间上铐,导致刘荣华左手腕骨严重受伤,不能干重活。
过了二十一天之后,白天,刘荣华被关在小号。晚上十一点之后,别人都睡觉了,才将刘荣华带回宿舍休息。等早晨四点,别人还未起床时,又将刘荣华叫起,关进小号。就这样一直关押到七月四日,刘荣华离开教养院。由于潮湿,刘荣华的身上起了许多铜钱大小的疥疮。
一大队大队长王晓峰对刘荣华说,“为什么铐你这么长时间?你多嘴多舌,煽动别人。”就因为刘荣华当面揭露中共伪造“傅怡彬杀人案”,劝说别的法轮功学员不要转化,而将刘荣华长期关小号隔离。
家庭被拆散
二零零二年春天,刘荣华被关小号的时候,她的丈夫因经受不住迫害所带来的压力,与大连市中山区法院的人一起来到马三家教养院,被迫与刘荣华离婚。荒谬的是,法院判决书上竟写着,刘荣华因学炼法轮功,造成家庭不和,要求离婚。中共的残酷迫害,造成了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妻离子散,家庭破裂,却将这个灾难嫁祸给法轮功学员。
面对至亲的绝情和背离,刘荣华心如寒冰,但是在伤心之余,她又能理解丈夫,在中共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承受了太多太多来自社会和家庭的压力,在无助与无奈中选择逃避。
带着满身创伤被释放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七月四日,刘荣华在被非法劳教一年,并被超期关押七十天后获释。中午时分,刘荣华带着满身的创伤,从小号走出这个劳教所的大门。
刚走不远,她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一下关押她的监区楼,看到许多法轮功学员正在窗口向她招手,她顿时热泪盈眶,赶紧转过身,不敢再多看她们一眼。如果没有这场迫害,她们在家是贤妻良母,是乖巧孝顺的女儿。但是此时,她们却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关押在黑窝,承受着中共狱警的酷刑迫害。
午夜时分,刘荣华回到大连,叩开自己离别一年多的家。早晨醒来,她来到儿子的床边,叫醒儿子,儿子睁开惺忪的睡眼,叫道:“妈妈。”刘荣华说:“来,让妈妈好好抱抱。”儿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讲着一年来的记忆:“那天,我一直在幼儿园等你来接我,等的很着急。后来我都饿哭了,最后是爸爸跑来接的我。”
在妈妈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儿子给妈妈做了一个礼物,一直在珍藏着,一直在等着妈妈回来,给妈妈一个惊喜。刘荣华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
回家后的刘荣华,稍作调整恢复,便想回学校上班。这时她才知道,二零零一年七月,自己已经被大连水产学校党委书记李元鹏擅自非法开除。此后,刘荣华多次去学校,要求恢复工作,但学校领导一直拒绝她回校。
当时的刘荣华抚养孩子需要费用,年迈多病的父母需要赡养,生活一直很艰难。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刘荣华又多次到大连市信访办上访,说明自己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在自己不知情,没有签字的情况,学校擅自开除自己的违法行为,要求学校恢复自己的教师工作,但一直没有得到公正的处理。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回家后,大连“六一零办公室”为了随时掌握刘荣华的行踪和信息,多次指使当地派出所骚扰刘荣华。她有房不能住,被迫在外面租房住。她把自己原有的房屋出租出去,大连中山区春和派出所警察多次骚扰她的房客,想获取她的信息,企图时时监控和迫害刘荣华。
三、再遭马三家劳教所迫害两年
流离失所中的刘荣华女士后来结识了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尹宝君,两人有幸组合了新的家庭,生活上开始安顿下来。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大连国保大队指使大连青泥洼桥派出所非法抓捕刘荣华。刘荣华在大连沙区南沙街格致中学附近被绑架,后被劫持到姚家看守所7-3监室,非法刑事拘留三十七天。
期间,警察多次非法提审刘荣华。有一次非法提审完后,为抵制非法关押和无理迫害,刘荣华拒绝面墙而站,遭警察辱骂,刘荣华高喊:“法轮功无罪!法轮大法好!”被一个警察猛抽了两记耳光。大连青泥洼桥派出所警察还曾去刘荣华前夫那打听情况,企图寻找所谓的证据,加重对刘荣华的迫害。
刘荣华的父亲年迈体弱,身体不好,家人怕老人受刺激,没敢叫老人家知道刘荣华再次被绑架的情况。年近八旬的老母亲倒三遍车,往返百里多路,去大连青泥洼桥派出所要女儿,但是派出所未给任何答复。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刘荣华再被大连市劳教委非法劳教两年。十月末,刘荣华再次被非法关押到人间魔窟——马三家教养院,被关在马三家女所三大队六分队。
坚持信仰 劳教所拒绝家人接见
那时的劳教所还非法关押着二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到了马三家,刘荣华拒绝进马三家劳教所。这时马三家三大队的大队长张君、教导员张卓慧、新收队长王丹凤等几个狱警,对刘荣华拳打脚踢,强行把她拖进劳教所。然后,强迫刘荣华穿号服,几个狱警强行把号服套在她身上。
新收队长王丹凤说:“你穿了号服就让你给家里打电话,让你家人接见。”然而,刘荣华在被关押的暗无天日的两年里,马三家劳教所从未让她的家人接见过,也从未允许她往家里打电话。完全剥夺了她接见和通信的权利。唯一允许的是让家人给存钱,为的是当法轮功学员的身体被迫害出现问题时充作医疗费。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日上午,刘荣华的丈夫尹宝君搀扶着有残疾的岳母,千里迢迢的去马三家女所三大队看望刘荣华,并送冬衣和买生活用品的钱。刘荣华的父亲血压过高,未能一同出行。在教养院接待室,负责接待的狱警拒绝家人见刘荣华的要求,说上头有规定:不“转化”不让见,就是转化了,家里人有炼法轮功的也不让见。
狱警要查看老人身份证,要回答对法轮功的态度,要回答是否炼法轮功,老人回答:“我炼功是为了祛病健身做个好人。”狱警说:“不行,不能见。”老人说:“不让见,就不走。”狱警蛮横的说:“马三家不打电话通知,家里人来了,也没有用。”年近八十岁的老母亲见女儿无望,老泪纵横,在接待室失声痛哭。
刘荣华的家属咨询了两位律师,他们都明确告诉不让接见是违犯法律的,家人可以提出复议或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律师看了劳动教养决定书告诉说,决定书没有公章不生效,律师不能受理。家属就此事去青泥洼桥派出所找所长,他们一直推诿,不是不在、开会、就是不让见,让一楼值班警察拦住家属。
六十天复议期间,马三家教养院一直不准家属接见刘荣华,公安机关也一直不给盖有正式公章的教养决定书,产生不了法律效应,所以律师一直办理不了复议。中共这一系列的违法违规行为,丧失了家属三个月内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的权利。
“转化”迫害流程
法轮功学员被关进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后,先送到新收大队,在这里至少要洗脑一个月,然后再分到下面的大队。
二零零九年的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对于新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依然采用它的那套“转化”流程。先是犹大包夹,用伪善关心你,强行灌输歪理邪说,混乱法轮功学员的思维逻辑,接受中共骗人的理论进行洗脑。
若未达到目的,迫害就开始升级,马三家狱警便开始出马,直接找法轮功学员谈话,用语言暴力直接恐吓,不“转化”就大刑侍候。
若仍然未达到目的,就直接给法轮功学员上刑。对于上刑的手段,狱警们轻车熟路,并将各种酷刑编上号,在深入了解了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后,马三家狱警就会把法轮功学员押到“东岗”(上刑的地方),直接就开始上几号刑罚。
刘荣华是高学历人士。所以对于她的“转化”,马三家劳教所着实下一番力气,认为她的“转化”可以带动别人“转化”,可以为中共所用。
所以在二零零九年十月末,刘荣华刚被关进马三家后,狱警就将她单独隔离、严管,不允许家人接见,不允许买生活用品,安排犹大包夹,假惺惺的关心她,试图二零零九年转化她。一个月后,未达到目的,狱警张秀荣和邹晓光就开始找她谈话,连续三、四天,几次用语言暴力威胁,恐吓她。
几番较量后,张秀荣一看不行就说,等着让方队长(方叶红)找你谈话。言外之意要开始酷刑“转化”。狱警方叶红,专管上刑,她是警校毕业,对刑罚有了解,而且对于上刑的尺度和对人体造成的伤痛有研究,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下手很毒辣。
酷刑“转化”迫害
刘荣华在新收大队待了一个月左右,然后被关押到马三家教养院三大队,这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当时这里关押了一百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另外一大队和二大队还关押着大约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末,包括刘荣华在内,马三家劳教所女所三大队还有八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所以,在这次所谓的“攻坚战”中,邪恶的魔爪伸向了这八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马三家女子劳教所三大队大队长张君、狱警张秀荣、方叶红、还有另一年轻的狱警邹晓光,一共四人,开始对刘荣华酷刑“转化”。
劈腿
上刑前,先找个借口,狱警张秀荣说,你可以先答应背监规,这样你就可以先回去。至于上刑以后再说,若不答应,直接就上刑。刘荣华拒绝。她被这四人拉到东岗,推靠在墙上,坐在地上,两条腿伸直劈开,一条腿被伸直紧靠在墙上,另一条腿被劈开,尽量往另一边的墙上靠,靠上墙后,再往上掀腿。刘荣华疼的大汗淋漓,上不来气,然后昏厥过去。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
当时被关押在马三家的锦州法轮功学员李锦秋、鞍山周萍、大连于洁同样被上过劈腿的酷刑。于洁在酷刑中,痛的昏了过去,她和李锦秋后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连床都上不去,她们在这种酷刑下,仍然不妥协,仍然坚持着自己的信仰。
抻刑
过了不久,在二零一零年过完年之后,马三家狱警又开始继续“攻坚战”,又开始对刘荣华上抻刑,并说,你“转化”了,我们给你减刑。刘荣华正言回道:“我宁可不减,也绝不妥协。”狱警大队长张君、指导员张卓慧、狱警张环、张磊、方叶红、张秀荣、叶玲把刘荣华带到东岗。
她的双手被铐住,一手一铐,分别被铐在两张床上,一手高,一手低,然后,两张床各有两三个狱警将床突然向两侧用力拉开,拉到极限。刘荣华痛的突然惨叫,好象身体被撕裂了似的。在刘荣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时,被狱警利用的犹大苑淑珍就跑过来做转化工作;还有一个人叫赵咏华的,大学毕业,研究心理学,也被狱警欺骗利用来做犹大。
酷刑演示:抻铐 |
二零一零年年末,马三家女所又开始一次强制“转化”。狱警张卓慧、张磊专门来给刘荣华上刑,她被上高低抻酷刑。在上刑过程中,狱警在她面前放一张椅子,椅子上放一个盆,扣过来,上面放一张纸(转化书)。放盆的目的是为了在上刑过程中因虚脱呕吐时,用来接呕吐物。上面放张转化书,目的是让她在承受上刑的痛苦中,时时看着转化书,签字就停止上刑,就立即解脱这种超越人生理极限的痛苦。
当时刘荣华因为一年来几次的酷刑折磨,身体已经出现了高血压、心脏异常的症状,高压达180mm。所以在这次上抻刑的过程中,狱警给刘荣华戴上血压计,随时掌握刘荣华在受刑时的血压情况。血压上来了,就停止抻,待血压下来了,就继续抻,用这种办法强迫刘荣华放弃信仰。
有一次,刘荣华在遭受抻刑迫害的过程中,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中,她突然身体失去控制,向后倒下,昏死过去。狱警张磊赶紧拿出带尖的钥匙狠扎她的人中,扎出了血,张磊从地上捡起一块擦地的抹布去擦刘荣华人中处的血迹。刘荣华苏醒后,张磊让她看看肮脏的带有血迹的抹布,又把抹布扔到地上,以此不但酷刑折磨刘荣华,还侮辱她做人的尊严。
还有一次在所谓的“攻坚”中,狱警把刘荣华带到东岗问她,是选择被上刑,还是选择签字转化,刘荣华说:“哪个也不选。”话音未落,几个恶警象恶狼般一齐扑向刘荣华,将刘她按倒在地,强行戴上手铐上抻刑。长期的酷刑折磨使刘荣华的胳膊和肩膀经常痛,手腕拿笤帚扫地都困难。
刘荣华被上刑最长的一次持续了一周,早晨四点,就被押去东岗上抻刑,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吃饭时,只解开一个手铐,不允许上厕所。狱警张卓慧说出门上厕所就得在转化书上签字,刘荣华强烈抗议,并正告她们:“不让我上厕所,我就在这儿尿,会尿在地上的,你们考虑一下后果。”张卓慧竟回道,你还高学历呢,怎么这么做?张卓慧等几个狱警强行将笔塞到刘荣华手里,按住她的手,在所谓的“转化书”上胡乱的划了一通,说是签字了,这就是所谓的“转化”,然后把这所谓的“转化书”放进档案袋里,作为转化的“凭证”,才允许她上厕所。刘荣华被逼只能早四点时上趟厕所,吃饭时,不喝水,不喝汤,只吃馒头,晚上十一点回宿舍时,再上趟厕所。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四日,因为不背监规,拒绝“转化”,刘荣华被上刑,后又被加期;因在本上写了“FLDFH”(“法轮大法好”的拼音缩写),被犹大恶意举报而上刑,也被加期;因为不答马三家所谓的答卷而被上刑;因被搜出大法经文被上刑,被关在三角屋里,正值冬天,棉衣被扒光,只穿一身衬衣,呈十字形被铐在铁栏杆上,从白天一直到后半夜,才被放回监舍;因劝说别人不要向中共妥协,坚持正信,被扣上“煽动”的罪名被上刑等等。
多次的酷刑迫害,使刘荣华出现了心脏病状态。其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也被迫害的身体出现异常,大连旅顺的孙属平被迫害出现高血压,被强制吃药血压急剧下降,头部象要“炸掉”,情况危急,办了保外就医。大连的万晓辉也被迫害的出现心脏病状态,狱警张环还说着风谅话:“看你们三人都不转化,都有病。”
抵制迫害
为了抵制非法关押和酷刑迫害,刘荣华在马三家被关押的两年时间里,有一年半左右的时间是在断断续续的绝食中度过的,以此反抗对法轮功的迫害和对自己的酷刑迫害。刘荣华后来被非法加期十天。
多次遭受酷刑,对刘荣华的身心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刘荣华多次被送到马三家医院,更有两次因情况紧急有生命危险,而被送到沈阳中国医科大学附属二院。有一次是在二零一一年上半年的时候,马三家女所要搞所谓的“揭批”活动。刘荣华跟其她的法轮功学员说都不要去参加,抵制这种迫害大法的行为。那时刘荣华经过多次的酷刑摧残已导致心脏出现严重问题,她要求见大队长张君,抗议这种污蔑大法的行为。张君一直避而不见,刘荣华绝食抗议。十五天不吃不喝下来,她走不了路了,一走就晕倒了,昏过去两次,被送到马三家医院。
医院的院长、副院长和内科主任一起会诊,内科主任说再晚来两天人就没命了。刘荣华在医院揭露马三家狱警的迫害行为,拒绝转化。医院给马三家女所三大队挂电话,大队长张君来了,说:“再不转化你了,不再上刑了,你配合治疗。”后来,刘荣华开始吃饭,身体慢慢恢复了,然后,马三家的狱警对刘荣华又开始报复性上刑,当刘荣华质问她们:“你们不是说不再上刑了吗?”张君说:“我们说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刘荣华质问她们:“你们为追求转化率就这么干吗?强制能改变人心吗?”
在刘荣华被非法关押的两年里,马三家劳教所从未让她的家属接见过,也从未允许刘荣华给家人打过电话,更不准她动笔给家人写信。但是刘荣华的丈夫尹宝君几乎每个月都到马三家教养院接待室要求接见,即使被一次次的拒绝,也一直在坚持着,为的是让马三家狱警看到,刘荣华的家人一直在关注她的安危。
在一次次的被拒绝中,尹宝君也开始了他的各级上访之路,反映和控告马三家教养院的违法行为。信访办、检察院、司法局……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但是在中共的暴政体制下,这些国家机构,都成了中共镇压百姓,让百姓消音的暴力机器。
二零一一年六、七月份,大连“六一零办公室”不法人员到马三家女所去了解大连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情况。看到刘荣华学历最高,但却非常“顽固”并“煽动”别人拒绝转化,于是大连“六一零办公室”不法人员开始找借口欲进一步迫害刘荣华。
四、家人的思念成泡影 再度被非法判刑
在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经历了两年酷刑折磨的刘荣华,没有向中共的淫威屈服,依然坚守着真、善、忍的信仰。大连“六一零办公室”的不法人员对未能“转化”刘荣华耿耿于怀,不甘心就此释放她,欲设计再次陷害。
二零一一年七、八月份,大连中山区检察院的伊斌来马三家女所见刘荣华,说道:“你的案子还未处理。”刘荣华问:“这两年劳教是怎么回事?”他回道:“这两年的教养是因为你在看守所炼功。”
随后不久,就在被释放的前几天,刘荣华被大连中山分局和桃源街派出所的警察再次关进大连看守所,关押在八-十六监室。
刘荣华的家人在思念和痛苦中,好不容易挨过了两年,翘首企盼重聚的那一刻。年近八旬的父母牵念女儿,丈夫期待着团聚,已成少年的儿子思念母亲、渴望母爱, 九月二十一日,本应该是刘荣华重获自由的日子,可是,这一天,亲人们没有接到刘荣华,接到的却是社区的电话:“刘荣华已于九月十九日,被大连桃源街派出所警察从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带到大连姚家看守所,并被批捕,要对刘荣华判刑。”刘荣华的家人悲愤难当。
自九月二十六日起,刘荣华年近八旬的父母,强忍内心的悲愤,不顾身体的不适,除节假日外,天天早出晚归,互相搀扶着,奔走于大连桃源街派出所、中山区公安分局、中山区检察院、中山区法院和信访办,要求释放女儿,但音讯杳无。桃源派出所所长李利天和办案副所长刘岩松以案卷交到分局为由,让家属:“回去等消息,法庭上见。”就不再搭理家属。
李利天态度十分恶劣,扬言家属再到派出所来,就告诉检法(检察院和法院)往死里整刘荣华,并告诉当班警察把门口和屋里的椅子全部搬走,害的老人只能站在那里。年近八旬的刘荣华母亲泪流满面,哭着说:“你们墙上写着为人民服务,所长让我滚,我不是人民吗?你们不抓我女儿,我会来这里吗?我哪也不去,一直等我女儿回来。”
刘荣华的亲人哭诉无门,无奈中写出公开信向社会求助,希望社会上的正义人士能关注此事。她的父亲在呼吁信中写道:
刘荣华从八岁开始读书,小学,中学,大学,一直读到研究生,一直是优秀的好学生。毕业分配到大连水产学院当老师,工作兢兢业业,为国家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有用之才。她的论文多次在知名刊物上发表。从小到大没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我和老伴一直为有这样的女儿引以为自豪。我们真的很高兴,孩子们都成了社会的人才。
我女儿没有罪。就凭江泽民一句话,就说炼法轮功是违法的。我说江泽民才是有罪的,他违背了“具有最高法律效力”的宪法。
我活了快八十岁了,我见的事多了: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六四,哪次不都是他们一句话,死伤一批人,过后再平反。我女儿错在哪?按真、善、忍做人,做事, 做好人有错吗?炼法轮功强身健体,给国家节省了医药费,有了好身体,好好工作,有什么不好?如果不是电视、报纸都在做反面宣传,我的女儿也没必要向人讲法轮功如何好,自己如何受益,再说“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我女儿的自由体现在哪?执法者在犯法,我要为女儿讨回公道,我女儿没有错,炼法轮功没有错……
刘荣华的儿子小天骁,从童年到少年,在心理上一直承受着同龄孩子难以想象的重负。二零一一年时,他十六岁,正读高中。他在向社会的求助信中写道:
亲爱的叔叔、阿姨:你们好!
当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准备迎接妈妈的回归时,妈妈再一次被拘留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使我心中的伤痕再一次被撕裂开,我的心在流血。我知道我的妈妈在修炼法轮功,我心里清楚,她始终都是个好人。我为我有这样优秀、慈爱的母亲而骄傲。
在十年前,我的妈妈因坚持她的信仰曾被关进教养院,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妈妈的贴心呵护和一个完整温馨的家。我心里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妈妈,那一年她从教养院回来,一米六的身高还不到七十斤,现在又听说她骨瘦如柴,我真的很担心,不知道她的身体咋样了。
叔叔、阿姨我不明白,妈妈遭迫害,当时我还是个六岁的孩子,你们能理解对于一个还未上小学就失去妈妈的孩子对母爱的渴望吗?当我看到别的小朋友们都是和自己的妈妈形影不离的时候,内心深处便会隐隐作痛。
虽我还未成年,但我清楚地知道: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利,这是思想政治书上的标题。尽管这十年间,我和母亲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也不会构成犯罪。无论她学的是什么,她都不是坏人。各位正直善良的叔叔阿姨,相信你们也都是有子女和父母的人,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至亲在无罪的情况下受尽折磨,也希望你们能帮助我和我的妈妈,能让我们母子相见,还她个清白和自由。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晚六点左右,刘荣华的父母突然接到中山区法院的通知,说第二天要对刘荣华开庭。法院的人说:“你们来不来,明天九点都照样开庭。”事发突然,家里还想请律师做无罪辩护,手续还未办妥。
刘荣华老父亲听完电话,血压一下子升高,卧床不起。老母亲赶忙给外地的儿子和亲戚打电话告知此事。刚打了二个电话就发现打不出去了,电话没有欠费,是中共封锁消息,把电话封了,二位老人欲哭无泪。后经交涉,中山法院负责此案的庭长姜晓红同意给几天时间请律师。
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周日)下午两点左右,刘荣华的父亲接到中山区法院电话通知,将于九日上午九点公开非法庭审刘荣华。因时间仓促,家属聘请的两位外地正义律师,一位因律师证被中共当局非法扣押,只能以亲属身份进行辩护;另一位于八日下午五点半才到达大连,已没有时间去法院见相关人员及办理相关手续。九日上午,律师及刘荣华的亲朋来到中山区法院。律师去办理相关手续,受到法院一女值班人员及一男执勤法警的刁难,律师据理力争,才得以联系办理。
在亲朋急切的盼望中,刘荣华瘦弱的身影出现在法院。由于在看守所绝食抗议了十三天,刘荣华瘦的只有七八十斤,她艰难的用戴手铐的双手扶着楼梯栏杆,几步一歇的上到三楼的法庭,亲朋也随之一起来到三楼,因法院通知是公开庭审,所以亲友也希望参与旁听。但是,中共大连“六一零办公室”害怕迫害好人的罪行曝光,处处阻挠亲友旁听。所谓的公开庭审,亲友们旁听的权利就这样在中共的欺骗与阻挠中被剥夺了。
刘荣华在法庭上陈述,修炼法轮大法无罪,信仰真、善、忍无罪。刘荣华当庭揭露马三家对自己的酷刑迫害,审判长当庭制止。
当刘荣华走出法庭时,一位亲朋情不自禁的高呼:“刘荣华无罪!立即当庭无条件释放!连续惩罚执法犯法!”其他的亲朋也纷纷痛斥不法人员,当刘荣华被强拉上警车时,亲朋高喊:“刘荣华没犯法,更无罪,无条件放人!”喊声引得路人纷纷驻足,有的亲朋告诉路人刘荣华所蒙受的冤屈。
二零一二年三月三十日,刘荣华被诬判十年,将二年劳教抵刑处理。之后,却不给刘荣华家人判决书。刘荣华和其家人十分震惊,劳教两年期满仅差两天就回家了,又得此冤判,刘荣华不服,提出上诉。四月十日,是上诉期的最后一天,家属递交了上诉书,天下着雨,好象上天也在为刘荣华的冤屈而动容落泪。
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大连中级法院刑二庭下达二审刑事裁定书,上诉被大连法院法官付庆维驳回,非法维持原判。
刘荣华的父母,两位坚强而倔强的老人,为营救女儿,从酷暑到寒冬,申诉冤情,派出所、公安局、检察院、法院都跑遍了,却得不到回应。中共大连桃源派出所所长威胁老人:“再来就往死里整刘荣华。”
五、漫漫铁窗——在辽宁女子监狱遭迫害
在大连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个月,二零一二年七月,她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先被送到“集训矫治监区”即十二监区,这是二零一零年新增加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被称作是“魔窟中的魔窟”。
中共狱警及被其指使的犯人用各种残忍的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及肉体折磨——强制“转化”。这期间,监狱为了掩盖罪恶,严密封锁迫害信息,所以刚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这段时间内,都不让家属接见。大约两个月之后,法轮功学员被分配到指定监区迫害,而且不论身体状况好坏,不管年龄大小都被逼迫长时间,超强度做奴工,直到法轮功学员冤狱期满。
法律规定服刑人员有申诉的权利,也就是说对法院的判决可以不服,可以不认罪,所以强制法轮功学员认罪完全是违法犯罪、侵犯人权的行为。但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二监区,狱警指使包夹犯人强制法轮功学员认罪,强制法轮功学员写所谓放弃信仰的“五书”,采用的手段很卑鄙:
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狱警不直接下手迫害“转化”,而是指使犯人私下殴打,上刑迫害;不给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卫生纸用,有的学员长达半年没有卫生纸用,狱警把她们带到监狱的私人物品全部封存起来,不给用。对女性在生理期来月经也不让用卫生纸和卫生巾,平时大小便都不给卫生纸。她们还邪恶的说“小便完甩干,大便用水洗”,可连个瓶子,盆都不给,怎么用水洗?体罚罚站,罚坐小板凳。
刘荣华被非法关在十二监区时,就被限制使用卫生纸,不准同任何人接触、讲话,连窗户、门都挡上、关严,当时正是夏季七、八月份,天气炎热不通风,她身上长了疱疹,患处疼痛难忍,彻夜难眠。在这种痛苦难耐的环境中,她曾高烧达四十度,持续一周,最后被送监狱医院住了十天。
一监区监舍楼就在十二监区监舍楼的对面,住在一监区监舍楼北面屋的普通服刑人员,在夜深人静时就能听到十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时发出的惨叫声。
刘荣华在经受了十二监区两个多月的迫害后,被分配到一监区四小队,责任狱警孙爽。一监区狱警孙爽多年来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自己得到“政绩”,强制“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孙爽采取所谓“连坐”的方式。如果有一位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第一天,一个监室的犯人都被停止洗漱、停止看电视(被称作双停);第二天,两个监室的犯人被“双停”;第三天,三个监室的犯人被“双停”。直至整个小队都被“双停”。
犯人的生产任务是由生产厂家规定的,本来任务就已经超出了人的劳动能力,而孙爽为了争第一,在原定生产任务的基础上再加码,致使每个人的生产任务非常繁重,干活儿手快的每天能勉强抽出时间上厕所、吃中午饭,手慢点的连这个时间都没有。犯人们尽量不如厕,憋着,若完不成生产任务,就要被罚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上九点三十分(十点钟闭灯、就寝)。所以每天干完活后,犯人们都盼望着好好洗漱一下,看看电视放松一下,如果被“双停”,犯人们都会迁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从而达到了孙爽所要的目的。
长期被关押在这种高度压抑和精神紧张的环境中,刘荣华的身体出现了不好的症状。她被关入监狱时血压一切正常,后因长期受迫害和心理压抑,血压竟高达二百多。
辽宁女子监狱经常不定期的翻查法轮功学员的铺位和私人物品,就是冲着法轮功学员藏有的大法经文而来。二零一七年,在一监区四小队,刘荣华被犯人恶意举报,搜出经文,四小队责任狱警李婷婷,让刘荣华面对墙罚站,遭到刘荣华拒绝。监狱狱警副科长杨欣,拿着手铐威胁刘荣华要服从管理,并对包夹说:“你们包夹好好看着刘荣华。”刘荣华说:“谁这么干谁违法。”杨欣说:“持经文违法。” 刘荣华说:“教人做好人,违什么法?!”然后又接着说:“犯人偷我们的经文,偷东西的人你们不处理,我们做好人你要处理!”
为了隐秘的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转化”迫害,狱警孙爽指使犯人王娜等人殴打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裴丽刚进监狱时,拒绝“转化”,孙爽又开始指使犯人王娜找来两名身强力壮的打手,暴打裴丽,最后把她打的一点挣扎的能力都没有了。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三日早七点左右,王娜再次强行带法轮功学员裴丽去旧厂房二楼餐厅强制转化。
当天上午九点孙爽上班后,刘荣华立刻去找狱警孙爽、曲小青反映情况,要求停止迫害,可几天过去了,她们没有做任何处理,王娜依然嚣张,继续作恶。其她的法轮功学员也去找狱警制止迫害,孙爽邪恶的对裴丽说:“她们找一次、告一次,我们就收拾你一次。”
刘荣华曾一次次的劝王娜,别做中共打人的工具,被利用完,吃亏的是你,承担责任的是你,不要听信狱警减刑的谎言、诱惑。但是在一监区警察的指使、纵容、包庇下,王娜一再行凶作恶。面对无休止的迫害,刘荣华决定不能就这样无可奈何,一定得曝光她们的恶行。一天晚上,在二百多人的奴役车间流水线,刘荣华走到王娜的跟前,当众大声揭露、谴责王娜殴打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因为王娜用钳子、机台针行凶,恐吓、威胁,已经构成犯罪。
刘荣华说:“你是一个犯人,谁给你的权利,对裴丽拳打脚踢,受谁指使的?!”“你打人,我现在就起诉你,告你上法庭。我的家人来接见时,通知家人找律师起诉你!”王娜极力否认。后来有出狱的法轮功学员,将狱警孙爽指使犯人王娜打人的违法行为进行上告,此事被曝光后,孙爽把责任都推给了王娜,指使者孙爽反而成了调查者。王娜百口难辩,不敢说出实情,有苦难言,只能自食恶果,替孙爽背了黑锅。
当刘荣华的丈夫来接见她时,狱警孙爽百般阻挠刘荣华自己申诉的事和把这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情讲出去,极力阻止家属找律师处理此事。孙爽私下欺骗家属,谎称刘荣华多管闲事,管一些普通犯人打架的事。
后来狱警孙爽也因恶行被曝光,被调离四小队,但是她一意孤行,在调入其它小队后,还一味的在迫害法轮功学员。在一次班车事故中,一监区有两名狱警受伤,其中之一的就是孙爽。同车的人,只有她伤的最重,下巴都被撞变形了,遭到了天惩。
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二日,刘荣华女士带着伤痕走出了监狱的大门,斑白的头发,沧桑的皱纹,受伤的手臂,记载着中共对她犯下的罪行。
在中华大地,中共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二十一年,被毁掉人生芳华的法轮功学员又岂止刘荣华一人?成千上万坚守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失去了青春,甚至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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