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初,丈夫查出了丙型肝炎并伴有肝硬化,住進了市传染病医院。经化验,他的血常规显示:二十二项指标,有一多半不正常,尤其是血小板,正常指标应在一百到三百单位之间,而他的血小板只有35,这对于治他的病是很不利的。因为治丙肝病毒的药本来就会伤血小板,这给治疗带来很大困难。
在市传染病医院住了二十一天,血小板越来越低,由于用药人越来越不支,眼看着垮了下来,走路都迈不开步了。
孩子在北京工作,给他爸联系了地坛医院。据说那是国内治肝病最权威的医院了。
我们转院去了地坛医院。在那里住了十一天,却不见好转。病房里全是来自全国各地的肝病患者,有一些是多年的老病号了。医生没说这病目前没药可治,但病患之间就无所不谈了,有的说肝硬化没治,只能控制不发展,不能治愈;血小板低目前也是没好办法,虽然有升血小板的药,但疗效都不佳……
听说如果血小板正常的话,国产的一种叫干扰素的针剂可以治疗丙肝,但必须在血小板指标正常的情况下才能用。美国有专治丙肝的特效药,但很贵,也买不到。据说印度和孟加拉国买了美国这种药的专利生产这种药,价钱也比美国产的便宜,疗效也行。但中共大国却买不来专利,不能自己生产,也不给中国百姓進口这种救命的药。明明世界上已经有了克制这种病毒的专效药,你想办法给国民弄来除疾多好啊,或者我们先用人家生产的,同时再去研发自己的可行性药也行,可它不,它非得与美国赌气,要自己研制干扰素这种负作用很大的药。国家不進口,不進入医保,大部份国人买不来也买不起这药。
可地坛医院的医生私下里倒卖这药,大约需要两万四千元一个疗程,一般丙肝患者一个疗程就能好,而且多数不复发,肝硬化患者需要两个疗程才行。当时家境困难,儿子这两年刚结婚,又生了孙子,经济上也很紧张。和孩子们商量,儿子去网上查找发现自己在网上买一个疗程只需一万元,但是要等很长时间。
于是我们出院回家等。医生告诉说两周后一定要去复查。
回家的路上丈夫感到沮丧和绝望。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我回家炼法轮功吧。”我一听,就说:“太好了!这咱都是现成的,什么都有。”这一路上他自己就在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前我多次让他念,他都不念,他认为去大医院、好医院就能治好他的病,当经历了全国最权威的医院也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相信大法了。
回到家,平时他听过的大法弟子的祛病健身的交流在这时发挥了作用,他就很虔诚的读《转法轮》,大声朗读。我们家那条街是农贸批发市场,我家的一楼租给商家做库房,白天人来人往。此时他也不管这些了,读《转法轮》嗓门很大,如入无人之地。两个星期读了三遍《转法轮》。我在电视上给他播放师父的教功录像,他自己跟着师父的教功动作学,五套功法一天就全学会了。前四套动功能完整的炼下来。第五套功法第一天他只散盘了十三分钟,第二天就能单盘了,虽然腿翘的很高。以后十几天他都是单盘十一到十三分钟。
两周后我们去医院复查。丙肝病毒要一周后才能有结果,血常规一个小时就出来了。当我们拿到血常规报告单时,二十二个指标除了一项指标略高点外,其它指标全部正常,血小板222单位!我们没想到会这么好,非常激动,一直都在心里感谢师父!
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医生正站在诊室和一个患者说话,看我们来了,伸手接过单子看着,突然间他高声大喊:“不可能!去,去,去,找她去,让她重抽(血)!”说着,他手中的化验单就从空中向我们飞过来——他是甩过来的,这结果他根本不相信!我们来时把在北京治疗的病历已经都给了他,我还说我们在北京用的什么升血小板的药,他说:“那东西不会有大作用的,去,你就说是我让从新抽(血)的,从新抽。这(指化验结果)是不可能的!”
我们返回去找化验员,化验员对我说:“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你这个我给你化验了两次。因为他(我丈夫)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对他都很关注。前段时间在这里住院,他的血象很差,所以给我们的印象很深。”我说:“大夫根本不相信这个化验结果,所以要你给从新抽(血)化验。”化验员只好说:“那好吧,再抽吧,不过不会错的。”她又抽了血,自己直接拿去化验了。结果血小板指标是221,其它指标和前一张报告单一模一样。221和222的结果几乎是一致的。
再回来找医生,医生看着报告单,“啊?”了一声,一脸茫然,张着的嘴好长时间合不拢。
丈夫特高兴,回来给哥哥、姐姐、妹妹打电话说:“我死不了了,我的血常规正常了!”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大家都为他高兴,也知道他开始炼法轮功了。
从北京回来后的第三天,在市中心医院工作的外甥给丈夫打来电话,说:“四舅,你来吧,来这里再化验一次。”毕业于省医科大的外甥当然也不相信啊!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这在医学上是解释不通的。
我们就又去中心医院化验了一次,结果当然是和传染病医院数据大致一样,血常规是正常的。
丈夫的病好了,心情无比舒畅,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听大法音乐,还会唱好多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