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塔河县优秀教师高淑英多年来屡遭中共残酷迫害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八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塔河县今年56岁的法轮功学员高淑英女士,英语教师,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日在母亲家被闯入的十多个人绑架、再次迫害致生命垂危,五月二日下午被四个人从医院抬到法院开庭,非法判刑三年半。五月十五日,大小便失禁、不能行走的高淑英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高淑英女士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她身上所有的病(血压低、贫血、低血糖、妇科病、牙痛、头疼等疾病,特别是生完孩子后,又落下了个月子病)都好了,连孩子和丈夫都跟着受益。高淑英身体好,心情也好,有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工作、学习上,连续几年荣获先进工作者、优秀教师,高淑英的论文也在大兴安岭地区获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发动了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在长达二十一年的迫害中,高淑英多次遭到中共的残酷迫害,被非法抄家、被绑架关押、被恐吓、被下岗(失业);合法上访被绑架关押、遭毒打;被绑架到精神病院摧残,生命垂危;在塔河看守所被野蛮灌食,牙齿被撬掉、撬坏;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受尽折磨,一个星期内头发白了三分之一。

一、遭长期骚扰、被迫离婚、被关空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塔河县新建派出所把法轮功学员叫到派出所,强迫看中央电视台抹黑法轮功的电视。以后的几天,把塔河县总队的法轮功学员都叫到新建派出所,让法轮功学员们写保证书、骂大法师父、骂大法。不写的,就往上报。高淑英和一些学员被报到了上面。

单位领导们迫于无奈,到高淑英家和单位逼迫高淑英写保证书。新建派出所男警察林春庆,几年里频繁到高淑英家及单位骚扰、逼迫、翻东西、抄家,蹲坑、监视、绑架高淑英。高淑英的丈夫感觉压力很大,提出与高淑英离婚。

单位的书记王维国又把高淑英劫到单位教学大楼,把高淑英和年幼的孩子锁在他的办公室里,不给饭吃,把高淑英和孩子饿够呛。白天,王维国不让高淑英去上课,逼迫高淑英在他的办公室里看诬陷大法的报纸,逼高淑英写保证书。王维国和林春庆私自翻高淑英的办公桌和办公柜,王维国偷走高淑英的大法书一本,至今未还。

塔河县新建派出所的男片警林春庆,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后,几乎是天天到高淑英家骚扰、监视、逼迫。进屋就东看西看,动手乱翻。有时发现高淑英不在家,他就到处找,多次到单位骚扰。连高淑英去厕所,他都问干什么去了,严重影响高淑英的生活及工作,给高淑英和家人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

二、被抄家、被绑架关押、被恐吓、被下岗(失业)

二零零零年初,高淑英与其他三位法轮功学员在高淑英家看大法师父讲法录像,塔林居委会主任私自闯进高淑英家,给塔河新建派出所打了电话。所长易军带领林春庆、郭连福、李溪阳等开车闯入高淑英家。恶警们不由分说恶狠狠的扑上来,把四个法轮功学员连同高淑英年幼的孩子一起推进警车。

从下午到晚上,警察们不给饭吃。高淑英的孩子忍着寒冷与饥饿,流着眼泪瞅着高淑英。晚上十点多钟,高淑英和一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塔河县看守所。高淑英的孩子已经没有了父爱,如今高淑英又被警察绑架走,孩子已无家可归了。

塔河公安局金龙、史伟等人多次非法审讯高淑英。警察非法到高淑英家搜查,抢走电视、影碟机各一台,几十盘录像带、录音带、大法书籍等。

塔河看守所监室里没有暖气,单层的玻璃、门窗没有任何保暖措施,有的玻璃碎了也不给换上,逼迫法轮功学员们住在里面。塔河最冷的天气达到零下摄氏五十多度,法轮功学员们忍受寒冷辱骂,被关押在冰冷、肮脏的监室里。法轮功学员们每天只吃两顿碗底有泥沙的冻白菜汤,每天还被勒索三十元钱。

高淑英被非法关押近一个月,单位塔河三中不让高淑英上班,高淑英被迫失业(下岗)了。

二零零零年秋天的一个早晨,片警林春庆领着塔河公安局史伟、金龙等六、七个人非法闯入高淑英家。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进来后各屋乱翻乱抢,抢到一些大法书和法轮功资料等。把高淑英铐上手铐,强行塞进警车劫持到塔河看守所。

高淑英被非法关押在塔河县看守所,法轮功学员被隔离,每个人一个监室。塔河县看守所有一个个子不高的男警察,每逢他值班,特别是每逢夜深人静,他看到高淑英坐着时,就趁高淑英不注意,“哐哐哐”的砸高淑英住的监室的大铁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我把你吓出精神病!我吓死你!我把你吓出精神失常!”铁门被金属猛烈撞击,发出强大恐惧的刺耳的声音。此恶警察多次突然袭击高淑英住的监室铁门,对高淑英惊吓,给高淑英造成很大的伤害。

那些日子,高淑英被他给惊吓的精神有点儿恍惚。高淑英绝食抗议这些不公正的对待,绝食了六天,看守所所长胡森山对高淑英进行恐吓。高淑英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才被放回。看守所勒索家人几百元钱的所谓伙食费。

三、合法上访被绑架、关押、遭毒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高淑英和六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淑芹去北京上访,给政府领导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在车上,她们被乘警非法搜身、审讯、打骂。被劫持到加格达奇公安局,两个三十多岁高个男警察对高淑英和刘淑芹拳打脚踢,一顿毒打。后来把高淑英和刘淑芹硬挤塞进小轿车后面的后备箱。刘淑芹压在高淑英身上,里面黑黑的,喘不上气来,他们根本不管她俩的死活。她们又被劫持到加格达奇看守所。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刚到监室门口,高淑英就被一个瘦男警察拽着头发毒打,头发被拽掉了一大缕。加格达奇看守所一天两顿饭,早晨只给半碗稀玉米粥,下午给一个很小的中间空心的窝窝头。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饿的浑身无力。高淑英和刘淑芹被逼问姓名住址,她们不说,警察们从网上调查出来。两天后片警林春庆和另一警察把高淑英和刘淑芹劫持到塔河看守所。塔河县公安局政保科金龙、史伟等轮番对她们多次非法审讯、逼问。

警察故意挑动家人对法轮功的仇恨。高淑英七十来岁的母亲领着高淑英的孩子在塔河公安局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了好几天,才让她们见面。高淑英刚进接见室,警察就诬陷挑拨说:“学法轮功的都没人性,都不要老人,不要孩子……”、“我要是她妈,就使劲打她。”母亲含着眼泪欲伸手打高淑英,可是又不舍得。孩子抱着高淑英的双腿哭喊着:“妈妈跟我回家,跟我回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得很远。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高淑英被关押在塔河看守所,他们不但不释放高淑英,还逼迫高淑英放弃修炼。高淑英绝食了十五天,遭受到警察、犯人的野蛮灌食。一天一次或两次的灌食中,使高淑英在死亡线上挣扎。七、八个男犯人在恶警的带领下闯进监室,忽一下扑上来,把高淑英围住,按倒在地上。有的坐腿上,有的坐肚子上,有的拽胳膊,有的摁住头,有的捏鼻子,有的拽头发,还有的捏嘴,有的拿着一个盛着馊馒头盐水的玻璃啤酒瓶子,放到高淑英的嘴里。有时插到嘴里动都不动了。高淑英只能咽下去一口,第二口再也咽不下去了,喘不出气,憋得要死过去了,他们就骂骂咧咧的把瓶子中的馒头水一齐倒到高淑英的脸上、身上,然后扬长而去。

高淑英和刘淑芹被塔河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又被勒索了几百元钱,才被放回家。由于火车乘警、公安局和看守所警察的打骂折磨,刘淑芹回家不久就含冤离世。

四、被绑架到精神病院摧残,生命垂危

二零零一年一月,塔河县“六一零”主任李智华伙同单位领导开车把高淑英从家劫持到黑龙江省北安市。中途,李智华等人不知从哪里找的几个青年男子,他们恶狠狠的扑上来把高淑英按倒,强行打了不知什么药的针,高淑英立刻就失去了知觉。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当高淑英清醒一点的时候,发现自己衣服被扒光,双手、双脚、头发都被紧紧的用绳子捆在一个铁床上,身体呈大字型,一点也不能动。被几个陌生男女围着问还炼不炼,高淑英好不容易说出一个:“炼。”就又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淑英再一次醒来,头很痛、很沉、睁不开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发现自己还是呈大字型被捆绑着,只是换了一个大房间。房间里有十来个年龄不等的女人,她们行为怪异,没有理智,有的跳着舞着;有的哭喊着;有的唱着怪歌;有的一下子窜到窗台上;有的过来乱摸高淑英的身体,很恐怖。后来高淑英才知道这是黑龙江省北安精神病院。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高淑英告诉医务人员自己没有病,是因为炼法轮功才被绑架到这里的。许多大夫和护士很粗暴,高淑英越给他们讲,他们越是强硬的灌进高淑英嘴里一些精神病药物,强行给打针。医院护士、大夫不许高淑英随便活动,不让出病房,对高淑英残酷迫害。高淑英开始绝食。他们几个人就把高淑英摁到床上,插胃管灌,灌的肠子都翻个,鼻、口出血。后来高淑英被灌食,胃难受就全吐出来了,灌水也吐,身体很弱。护士大夫们每天给高淑英点滴七瓶不知什么药,打上药,浑身骨头都钻心的痛。高淑英二十四小时都被打着点滴,头一天的药还没等打完第二天的药就又插上了。

高淑英的双手、胳膊、双脚、腿被扎的青一块紫一块找不到血管。一个四十多岁高个子女护士每次都恶狠狠的对高淑英说:“我就拿你试手了。”她往往扎十多次,二十多次,好不容易扎上也不过血。最后高淑英被摧残得食水不能进,奄奄一息了。

北安精神病院怕高淑英死在那里,一遍遍的给塔河公安局、六一零、及单位塔河三中打电话催人赶快来接高淑英,他们都怕承担责任,互相推托。高淑英年迈的母亲听到电话,当时就昏倒在了地上。高淑英的父亲悲伤的领着哭咧咧的孩子,抱着最后再看一眼高淑英的想法,急匆匆的赶到精神病院。父亲被勒索了几万元钱,才把生命垂危的高淑英接了出来。

在北安精神病院,高淑英的身心都遭到了很大的摧残。高淑英被强行打、灌进大量的无名药物。在那里,有一些时间是在昏迷中度过的,高淑英被精神病院折磨了整整一个月零十五天。

五、在塔河看守所被野蛮灌食,牙齿被撬掉、撬坏

二零零一年七月,塔河县公安局政保科金龙、史伟等在片警林春庆的带领下非法闯入高淑英的家,非法抄家。抄走高淑英珍贵的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等,并将高淑英绑架到了塔河看守所。高淑英只因为做好人、合法信仰,就屡遭绑架、抄家、搜身、审讯等等迫害。

他们把高淑英一次次的绑架关押,不让高淑英尽女儿的孝道照顾老人,不让高淑英抚养孩子,不让高淑英在热爱的讲台上讲课。他们反而诬陷高淑英,说学法轮功了,不去工作,不管老人,不养孩子。

高淑英绝食了三十天,遭到男犯人、男武警、男警察等人的野蛮灌食。后来警察指挥一个四十来岁在押姓丁的男犯人灌食,此人凶狠毒辣,满嘴谩骂侮辱之词。七、八个恶人拽高淑英胳膊、拽脚,坐肚子上,坐腿上,捏鼻子,拽耳朵,撬嘴,“呼呼”灌进的馊馒头水呛得高淑英直噎气。姓丁的恶人还对高淑英连打带骂,总是把手里拿的瓶子里剩的馒头水连同另一瓶没动过的馒头水不管高淑英身上哪个部位恶狠狠的一倒。高淑英脸上、脖子、头发、耳朵里分不清是血水、泪水、汗水、馒头水。高淑英的嘴唇常被捅破,舌头捅烂,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一次,因为恶人用木板条子撬高淑英的牙,用劲太大,把高淑英的门牙及连着的假牙撬掉。现在高淑英满口只剩一颗好牙。

这期间,塔河公安局还把高淑英幼小的孩子劫持到车上,开车绕着塔河、总队等地方东走西走,逼着孩子问:是不是这家跟你妈妈有来往。走了大半天,中午也不给孩子吃的。给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极大恐惧与伤害。

直到八月二十多号,他们看高淑英的身体弱的不行,勒索了一千来块钱才放回。高淑英没有经济来源,他们每次就勒索高淑英的家人,不给钱不放人。

在高淑英回家后刚一个星期,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塔河公安局又把高淑英绑架到了塔河看守所。第二天,没有任何手续,高淑英就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罪”,被非法劳教三年。

高淑英被绑架到塔河县看守所时,值班警察把高淑英身上的钱,高淑英正戴着的绿色玛瑙项链、头饰等搜走扣押。在高淑英要被绑架到齐齐哈尔时,值班警察答应高淑英,这些东西暂时不给高淑英,他们过后一定转给高淑英的父亲。可是在高淑英被非法劳教三年回家后,高淑英家人没有收到这些东西。这些私人财物被警察们私吞,至今也没有还给高淑英。

六、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受尽折磨

高淑英被双合劳教所警察非法搜身,衣服都被撕坏了,被强迫剪成“鬼头”,被强迫关进洗脑“转化”的迫害小组。警察队长王岩搜走高淑英身上带的一百元钱,窃为己有。

新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关押在“转化”迫害小组。一般二、三个或多个邪悟包夹着。后来她们又换成播放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声音很大,高淑英说:“是假的。”队长王岩和赵丽娟踹门进来,对高淑英拳打脚踢,扇嘴巴子。

每个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身边都有六、七个包夹,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接触,包夹紧紧跟随,一有风吹草动,就汇报给警察。监室、厕所、走廊、饭厅的监控器二十四小时开放,晚上白天都有值班警察跟着。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法轮功学员们早晨五点就被逼迫起床,早早逼着干活;中午只有半小时吃饭休息时间,接着再干;干到晚上七点钟,又被逼坐小凳码坐,看中央电视台的造假新闻、诬陷大法的录像;坐到晚上十来点钟,夜间还逼写作业、什么学习笔记、思想汇报等。谁反抗,就被打骂,被蹲小号酷刑。一次夜间,高淑英坐床上炼功,被警察队长赵丽娟看到,高淑英被一下从二层铺上拽摔到地上,一阵拳打脚踢毒打。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因为法轮功学员们挂出“法轮大法好”的条幅,直属警察队长王岩、副队长赵丽娟等人,把九名法轮功学员关进四楼小号刑房。

高淑英最初被劫持到有大铁水箱的刑房,双手被手铐吊铐到大水箱上,手铐勒到肉里。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高淑英一直处在过堂风中,夜间寒风刺骨,高淑英只穿一件纱料短袖,冻的身体瑟瑟抖个不停。白天这个刑房骄阳似火,晒的汗流浃背、头昏脑胀。

酷刑到了第五天,警察们看高淑英膝盖以下都变成紫茄子色,肿的鞋袜都穿不上,站也站不住了,又把高淑英拖到另一个放铁椅子的刑房。高淑英和另外两位法轮功学员的手脚、腿都肿得象馒头一样,成了紫黑色。腿、脚起了脓包,开始出水,之后就开始冒黄脓水,根本不能动。有的学员被打成重残,双腿瘫痪。有的尿血;有的大小便失禁;有的法轮功学员鼻子流血不止,一卷卫生纸都堵不住,身上衣服已成了血衣;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

二零零三年十月,富裕劳教所所有的男法轮功学员和男犯全搬迁到双合劳教所,改名齐齐哈尔劳教所。 因为不放弃信仰,直属队队长王岩、副队长赵丽娟、符成娟、王玉静等逼迫十七名法轮功学员连续坐小凳酷刑二十多天。从早晨七点多就逼着一动不动的坐,中午吃饭休息半小时,接着坐。晚上吃点饭,还逼着坐,法轮功学员们的腿、脚都肿了,浑身都痛。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以齐齐哈尔劳教所所长肖晋东、政委王玉峰、书记李某某、队长王岩、赵丽娟等为首的警察对全所三十八名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虐杀,就是他们说的所谓“破冰行动”。

坚持不写“四书”的学员,被胳膊吊到铁椅子上,把胳膊拧一圈紧紧用铁铐子扣上,把脚死死铐住,再用绳子把手和脚拴在一起吊上,既站不起来,坐不下,跪不住。旁边的几个打手还拽着捆着学员的手脚的绳子往上拎,然后猛一松手,再拎、再松手……有的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恶警们就扒开嘴灌上药,或泼凉水,醒后再毒打。一轮一轮恶警施暴,昏死过去被泼冷水醒来再接着打。恶警们明目张胆的叫嚣:“已经跟火葬场联系好了,车就在外面等着,死了火化,打死算自杀!”

政委王玉峰阴狠狠地下令:“用大棒子使劲打,看谁不写!”几乎劳教所所有的警察都参与了迫害,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轮番上阵摧残法轮功学员。

高淑英的胳膊手、腿脚都肿成紫黑色,满身伤痕。不知是第几天,高淑英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行走困难,被他们弄回到二楼的监室里。

一天早晨王玉峰、王岩等恶警逼直属队所有犯人及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诬陷法轮功的揭批会。除了正被酷刑的法轮功学员外,被打的动不了的学员也被背了出来。轮到高淑英上前发言了,高淑英说:“在我活不起、死不起时,我学了法轮功,是大法师父救了我,大法给了我新生,法轮大法好!”立时就冲上来一群男警察,把高淑英拖上了四楼刑房。孙波等恶警围着高淑英猛劲儿用拳头打、脚踢,还边逼问写不写保证书。高淑英昏死过去,被泼冷水醒来再接着毒打。

一个星期内,高淑英的头发白了三分之一,眼见着鬓角的头发变白,白发增多。

血腥的“破冰行动”迫害后,被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劳教所被酷刑毒打的法轮功学员们,有歪着身子的,有直不起腰的,有拖着一条腿的,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们进行进一步的迫害。他们逼迫法轮功学员们起早爬半夜的做奴工,创效益,把六十多岁的老人和酷刑受伤的学员都给定上任务,超时间、超重负荷、超强度的奴工劳动。

警察们找犯人做假证说:“法轮功学员王国芳是自杀。”劳教所李书记等人几次找高淑英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谈话,一次又一次追问法轮功学员们回家后说不说这场迫害、告不告?逼着说法轮功学员身体致残与他们劳教所无关,让签字。高淑英不签字,他们就到期也不放。他们超期关押了高淑英一个月后才放。

七、家中被盗、几年停开工资

高淑英一个年轻健康、精力充沛的人被绑架到劳教所摧残了三年,回家后已经变的很苍老,三十多岁就鬓角白发,脸色灰白,生活不能自理。三年的劳教迫害,高淑英家中两次被盗。家中的钱、几万元的存款折、暖气、衣物、书籍、被褥、饭锅等都没了,也不知道是警察抢走,还是让人偷走。高淑英身无分文,又不能做家务,只好住在父母家里。

三年的劳教迫害,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高淑英的父母在担心思念中度过,又要照顾高淑英的孩子。高淑英父母家住塔河县塔南,孩子去塔河四小上学,来回八里多路。孩子小,每天四次上学接送。高淑英年迈的父亲在一次送孩子上学的途中,被汽车撞折三根肋骨,自行车也被撞坏。高淑英被绑架走后,往日活泼欢快的孩子,整日沉默寡语,上课也愣神,鼻子经常流血。警察一次次的骚扰,高淑英屡遭拘留、劳教,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难以抚平的创伤,给老人身心造成巨大的伤害。

高淑英从劳教所回家后不能干活,又没有钱,家人还得照顾她。没办法,父亲就找人送钱打点帮高淑英办了提前退休。直到二零零五年才办下来,因为高淑英年龄不够,每月只开一百九十多元钱。直到现在,高淑英的工资与同级别的同事的工资比都低,从被劳教后三年多,没给高淑英开工资。

八、被绑架关押在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

高淑英被酷刑摧残的身体在看大法书和炼功中康复了,亲朋好友都看在眼里,都说法轮大法太好了,真神了。

可是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日晚,塔南派出所片警常占山领着齐齐哈尔铁峰区警察张启超等六、七个人扛着录像机突然非法闯入高淑英父母家中,当时高淑英的母亲因心脏病正打着点滴。他们抢走高淑英的大法书、私人信件等,强行给高淑英和高淑英的父母家录像、拍照。

他们把高淑英强行拖进车,年迈的母亲看到高淑英被绑架,母亲不顾自己身患重病,拔掉点滴管子,不顾一切的冲到车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要开走的汽车,警察们强行把嚎啕大哭的母亲拖走,把高淑英劫走,只留下高淑英伤心的父母和哇哇哭的孩子。

高淑英被绑架到塔河看守所关押了三天。他们同时绑架了高淑英的妹妹,把她们姐妹隔离分别审讯、关押。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齐齐哈尔那些警察把高淑英和妹妹隔离绑架到了齐齐哈尔铁锋公安局,她们被分别审讯。妹妹被勒索四千元才放回。在铁锋公安局,张启超等人把被迫害身体虚弱的高淑英双手铐在铁椅子上一天一夜。高淑英被连轴审讯、恐吓,逼迫说其他法轮功学员。高淑英不说,他们就把高淑英劫持到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

到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狱医看到高淑英被折磨的脸、嘴唇苍白,目光呆滞,头发蓬乱,双腿一瘸一拐的,看守所拒收。铁锋区公安分局张启超等人还是硬把高淑英塞进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迫害。

高淑英和其他被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一样,被强迫每天从早晨7点半~中午11点半,下午1点半~下午5点半,晚上7~9点长时间码坐,逼迫背监规、唱邪党歌、写保证书。高淑英被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二个月,勒索近二千元才放回。

九、在瓦拉干林场被绑架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四日晚,高淑英正合法的在塔河县瓦拉干林场散发真相资料,突然传来派出所所长赵衍宝的喊叫声,赵衍宝一边追高淑英一边喊:“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高淑英摔倒在地,裤子右腿摔出一寸多长的口子,右腿膝盖出了血,大脚趾受伤。赵衍宝趁机把高淑英抓住。

到了派出所,高淑英身上的真相资料、背包、钱等被搜走。下半夜两点钟左右,塔河县国保大队队长李军,警察史伟、王国义来到瓦拉干派出所。他们干坏事怕别人知道,高淑英问他们都是谁,他们冒充别人的名字,把坏事嫁祸别人。十五日八点左右,李军和王国义从各家门上收回一些真相资料,并找来三男一女当地居民,李军、王国义示意高淑英就是撒法轮功传单的,这四个居民在不认识、没见过高淑英的情况下,按李军的要求作伪证对高淑英迫害。

十八日,才把高淑英释放。高淑英被关押了四天,被勒索伙食费等二百元。

十、在塔尔根被绑架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日,高淑英和其他三位法轮功学员去新林区塔尔根林场发送神韵光盘,被塔尔根派出所所长王锁,王文臣、张警察、警察王老三(化名)、社区王协警(女)、张协警(女)等十来个人围堵,把法轮功学员们硬往他们车上拽。

在塔尔根派出所,十多个恶警恶人轮番逼问高淑英叫什么名字,东西哪来的等。他们不听真相,还上报给了新林区公安局。 新林区公安局治安科、国保大队长何建峰、国保警察史慧玲等五、六人,当夜坐车赶到。接着他们又联合对法轮功学员们非法审讯、强行录像、拍照,几个恶警拽着头发,摁着脑袋硬照。他们利用欺骗的手段,隔离逼问。高淑英妹妹的脸被撞到墙上肿了起来。高淑英被他们体罚得头晕呕吐、满脸淌虚汗。

高淑英被他们恐吓、体罚折磨的头晕、呕吐、满脸冒虚汗,不能吃饭喝水。高淑英在七月十一日晚上六点被释放。

十一、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六日中午十二点多,高淑英到塔河一中前面的楼区发真相光盘,贴不干胶,被塔河建设派出所的一个男警绑架,他马上叫来了警车。几个男警强行把高淑英拖进警车,拉到塔河县建设派出所,随后给国保大队打了电话。

国保大队长崔玉芝(女,四十多岁)带着韩德刚、吴忠谦来,把高淑英绑架到塔河公安局二楼的国保办公室强行搜身,拍照和录像。国保开了两辆警车去非法抄家,抢走了打印机、大法书、项链护身符、照片纸、A4纸、彩色布、墨水等,基本上是看到什么就拿什么。高淑英办学习班时用的投影仪、中性笔、大尺子、A4纸、书皮等也被他们抢走。

高淑英被锁到铁椅子审讯,晚上九点多,被带到塔河县医院体检。当检查完血压应该检查心脏时,高淑英的肚子抽搐,心脏难受。检查不出心电图了,医生都说不能继续检查了。可是崔玉芝硬要他们自己检,把高淑英硬按到铁床上,袒胸露腹好几个小时,崔玉芝和韩德刚一边检查,一边和吴忠谦说着一些侮辱人的话。直到十七日的清晨,心脏才检查完。高淑英被测出有高血压、心肌缺血。早晨五点多,崔玉芝就急着把高淑英绑架去看守所。这时,高淑英已经被他们折磨得行走艰难了。看守所见她身体虚弱,不收。可是崔玉芝强行把高淑英往里送,看守所被迫收留。

高淑英自从被绑架后一直没喝上一滴水,没吃一口饭。在关押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高淑英突然出现病业状态,全身抽搐从床上摔到地上。她在瓷砖的地上躺了大半夜。看守所的人发现后,向塔河公安局提出释放高淑英,高淑英的身体已经有了生命危险。可是公安局和国保队的崔玉芝就是不批准。崔玉芝还带着韩德刚去提审。高淑英不能下地,他们就进监号提审。看高淑英不说话,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到了四月二十一日高淑英的身体状态就更加严重了。一天一夜不断干呕。由于不能吃也不能喝,吐出来的都是白沫;脑袋迷糊,喘不上来气;肚子和胃都很难受,在床上呻吟,痛苦的来回翻滚。晚上九点多,看守所值班警察打电话告诉了所长找来了狱医。此时高淑英眼睛里淌出了黄色的液体把眼睛糊住睁不开了,嘴唇干裂,说话微弱,已经生命垂危。四月二十二日清晨二点多,来了两个男警和狱医,把高淑英拖到门口时,来了一帮国保的警察,他们三、四个人强拽着高淑英的手按了手印所谓“取保候审”,把人抬到警车上叫家人背回了家。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日,塔河县国保大队警察十多个人非法闯入高淑英母亲家里,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强行将高淑英拉去医院体检,并把高淑英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据悉,高淑英在医院体检时,由于身体虚弱,在医院痉挛两次,警察们无视高淑英的死活,注射完不明药物后,强行体检完,并强行送入看守所。

高淑英在看守所内,由于吃不进饭,一度导致生命垂危,看守所一直拒绝家人见面,家人去见还一直勒索要钱,不给钱就不给打营养药。

四月二十七日,家属请律师作无罪辩护,法院害怕不接律师手续,无奈律师通过邮局EMS送达,四月二十八日显示法院张威签收。

律师到达当日,看守所迫于压力,将意识模糊,生命危在旦夕的高淑英送往县人民医院救治。

五月二日下午三点半,四个人从县人民医院抬走高淑英到法院开庭,没通知家人和律师。高淑英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高淑英说上诉 ,上诉,我要上诉,一直说也没人理。至今,高淑英与家人并未看到、也没有签收到判决书。

由于身体虚弱,法院与看守所一方面哄骗家属说能办保外就医,但必须是判决生效,但是到了所谓的“生效日”又告知家属,地区驳回了保外申请。

五月十五日,塔河县公检法强制将大小便失禁已不能行走的高淑英送到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