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2002年长春有线电视台真相插播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二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同修们大家好!

一九九六年五月份我有缘接触大法,一九九七年七月六日开始正式走入修炼。得法二十三年中经历了太多的事,在这里向师尊和同修们汇报一下关于我参与长春市有线电视真相插播这一事件的过程。

我在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参与了长春市有线电视台的真相插播。此次的真相插播成功播放了“大法洪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真相使整个长春市沸腾了,插播的第二天,大街小巷都是人们在议论着“伪火”的骗局和大法洪传世界的真相。二零零三年二月份,我也因为参与此事被江泽民流氓集团非法抓捕,冤判十年。

在真相插播团队组建之前,长春市证实大法的活动一直走在全国的前列。那时很普遍的是挨家挨户发放真相资料,在树上、高处悬挂真相小喇叭,用自喷漆喷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和悬挂真相大条幅。当时我们学法点能走出来证实法的几个人,自发的组成了小组,几个人互相配合做证实法的事。集体学法炼功,那时的状态是溶入正法洪流中,非常精進。象我们这样的自发形成的小组,在那个时候的长春有好多个。

那时还没有协调人这一说,在形成整体方面还在雏形之中。师尊的如意安排,梁振兴同修就慢慢溶在协调人这一角色之中了,在后来二零零一年长春市几次大的证实法的活动中,起主要的协调作用。也正是那时,我结识了梁振兴同修。记得初次相识是在一次学法、证实法的小型法会上。参会者都是在三件事上做的很好的同修。法会结束后,梁振兴同修谈了要协调几个证实法小组在长春市部份地区一起做证实法的活动,用大氢气球悬挂真相条幅震慑邪恶的项目。我们小组有陈二姐、申申、金美子、张大哥、张二姐,陈三姐、还有我。那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在长春市开发区南湖大路的路灯杆上,每隔三、四个路灯挂一个气球,用透明钓鱼线固定的氢气球,钓鱼线巧妙的被气球浮力拉向路灯杆最顶端,气球悬挂着的金黄色大条幅,红色的隶书大字“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在阳光照耀下,在空中飘扬着,散发着巨大的能量,震慑和销毁着四面八方的邪恶场,我们小组配合的非常默契,男同修负责操作挂条幅,女同修在附近发正念清理邪恶干扰,很多老百姓都驻足观看,暗竖大拇指。

这次证实大法的活动的成功,为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全市范围内的同一项目证实法活动做了铺垫。在此之后,大家都在出谋划策,改進技术方面的细节,梁振兴同修再次主导了十月二十七日的全市范围内的证实法活动。十月二十七日,刚刚阅读完师尊的新经文《秋风凉》,我们小组和长春市其他各个小组一样,到指定地点领氢气球,背着卷好的大条幅,一个小组只负责两个大条幅,向事先计划分配好的巨型广场灯塔走去。计划在八点准时统一操作。西解放立交桥的同修没能守时,在七点五十分就操作悬挂了。给这个活动带来了一定干扰。我马上打电话反馈给梁振兴同修,以便他迅速通知各个点,立即提前行动。七点五十五分,我们小组進入地质宫文化广场时,被广场管理员拦住了,那时大家正念很强,我一边发正念不让他动,一边只和他说了一句:“我们在搞宣传活动”,他就静静的呆呆的看着我们,说不出一句话来。

师父说:“其实真能静下来的时候那一念就足以惊天动地、无所不能了,一下子简直把你所覆盖范围之内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样。你象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们。不要思想老不稳哪,不稳就做不到那一点。”[1]

本来这个管理员气势汹汹的要管事来了,可是那一刻象被抑制住一样,也不起坏念头。

当巨大的条幅渐渐被大气球浮力悬起时,隶书大红字“法轮大法是正法”一个字一个字从卷着的状态被拉起时,那个管理员惊呆了,嘴里还跟着念这几个字,呆呆的毫无反应。巨大的浮力将钓鱼线拉向灯塔的最顶端处,十五米的大条幅在高空飘扬着。那么多广场的游客看着、念着:“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很多人都说:法轮功“平反”了。因为我是小组中直接操作者,成功操作后就迅速离开了。在远处望着广场四个角灯塔飘扬着巨型条幅,静静的在一旁发正念铲除邪恶因素。警车呼啸着开过来,警察们望着高空的大条幅,也束手无策。飘扬的大条幅四十分钟之后,被恶警用消防塔车想办法摘了下来。这一次活动有力的震慑了长春市本地迫害大法的邪恶。

在这次活动中,我们小组的另一个男同修张大哥,操作成功后没有及时离开,在另一个灯塔不远处的广场椅子上发正念时,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和另一位女同修被恶警绑架,学法点也损失的很严重,之后这个学法点有恶警蹲坑的情况,负责联络的同修没能及时通知给所有同修。因此还有几个同修去那里被绑架,我知道长春市的建工大学桥梁建筑设计师吴宜凤同修也是去这个学法点上被蹲坑恶警绑架的。

也正是共同配合了这几次证实大法的活动,梁振兴同修对长春市各个小组的同修们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和几位牵头搞有线插播项目的同修开始着手组建团队了。

后来了解是周润君同修家里的电视偶然间收到邻居家玩电子游戏的画面而产生的灵感,能不能通过有线线路将真相光盘内容传播出去,实际上那时有很多长春的同修或多或少都联想到这个方面的思路,几个人一起商量一拍即合,英雄所见略同啊。

那时梁振兴同修负责物色各方面的人力。二零零一年底,他联系到我,我记得是在一家肯德基店,我们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坐下,他谈了有线插播的这个想法:派发一张、几张、上千张真相光盘,和有线插播起的正法作用上的比较。我听了很认同他,决定参与这个项目。他当时也表示:现在是大面积的让更多的人参与進来,主要先学插播技术。第二天,我按时赴约去了长春市科技城的楼上,梁振兴同修租的一间小仓库。先了解一下插播原理。教技术的刘同修很细心的一遍又一遍给一茬又一茬的学员讲技术原理。

几周后,科技城的小仓库容纳不了不断增加的来学技术的同修。后来在长春枊影路一个住宅小区租了一个毛坯房居室,是三室一厅,是在住宅楼的第五层,在那里结识了团队中的其他同修:周润君、刘成军、雷明、赵健、孙长军、庄显坤。

梁振兴同修在项目开始的交流会议上谈了这个项目的基本思路:

尽可能让更多的人参与進来,先侧重培训插播技术,让能掌握这个技术的人到各地传授这个技术,然后统一在相对大一点儿的范围内同时实施有线插播真相,突破中共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的信息封锁。让更大范围的中国民众了解真相,同时,也表明这个项目对中共恶党谎言的揭露能起到重要的作用,以及成功后邪恶可能发生的疯狂报复。也谈了参与者心性一定要到位,决不勉强任何人。项目实施前大家尽可能在各个方面考虑周全,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

之前在同一个证实法小组的陈二姐和张二姐同修也参与了这个项目。因为在此时之前,我们之前的那个小组成立了一个中型的资料点儿,我也参与这个资料点儿印刷真相资料和派送真相资料的工作。那时我一周大概能有一两天去培训点学技术。在此期间,受梁振兴委托,帮忙物色有电工技术的同修。同在一个公司工作的同事张同修,是做电工工作的。我介绍给梁振兴找到他商谈之后,他也表示愿意参加。那时的张同修,年轻、英俊、高高的个头,很有朝气的小伙子,一直面对面跟人讲真相做的非常好。就这样他也开始了技术培训。其实,插播的原理很简单:在有线网络中主干线的放大器上,将放真相的小VCD机的视频输出信号线插联在有线信号放大器的输入线上,小VCD的工作电源直接在电线杆高压电线上取电,经过变压器转为220V工作电压,VCD机就可以正常播放了。连线操作后切断放大器的有线电视台输入视频信号线。真相视频信号再经过放大器放大后输出,就将真相影片视频信号输送给千家万户了。

但实际操作中,将来真正上场的需要正念强,性格上沉着、稳重、思路清晰,动作麻利,行动敏捷,而且操作技术娴熟的人。后来真正上场操作的孙长军、刘伟明、张同修、雷明、刘成军几乎是天天在技术点儿,每天都要练习操作一番。培训过程中,也让学员模拟操作。因为,有线插播是在电线杆上操作,这样,电工张同修拿来了电工攀杆脚蹬子,学习技术的同修们,坐着同修开的面包车到人烟稀少的市郊电线杆上练习脚蹬子攀杆。我记得我参加过一次练习攀杆,是将汽车开到了长春市的兰家乡,张同修教大家怎么样攀杆,一起去的同修孙长军和刘成军体格很高大,我那时体态很胖,往上攀爬很是吃力。因为不知道将来谁能够上场,女同修陈二姐、张二姐也一同练习攀杆,挺艰难。现在回想起来,真有一番感慨,那时就那么一颗心,尽量多做证实法的事,将环境尽快正过来。

因为每周只能去一两次,去那的时候,都能看到不同的面孔,参与進来的人很多,周边各城市的同修都有。我记得在一月份时,陈二姐和张二姐同修已经把那个资料点儿停了,她俩专职作这个插播项目了。很多将技术学好了的同修就回去了,不断有学员来,学会了就走。由于接待、联系、负责采购原料、还得维持自己的生意,作为协调人的梁振兴同修,每天忙的非常疲惫不堪,几乎学法炼功都不能保证,邪恶因素对他的干扰很大,记得有一次去那里,很难得遇见他,他静静的在那里盘着腿立掌发正念,再后来,就听到他被绑架了。是在二零零二年的二月末发生的事。酷刑中恶警没能让大法弟子梁振兴屈服,恶警们对插播的情况一无所知,但对于在外面的此项目的同修们,压力大的象排山倒海般冲过来。正因为如此,此项目的同修们在一起切磋,刘成军同修提出要尽快完成插播这个项目。并且在梁振兴被捕之后,技术培训也中止了。刘成军和几个技术娴熟的同修决定在三月五日,也就是三月六日长春南关法院非法审判大法弟子的前一天,也是中共邪党召开的两会期间在长春市、松原市实施真相有线插播。刘伟明和几个同修一起、我和孙长军与张同修一起开始寻找有线电视台主干线有利于插播的地点,在选择的地点附近观望琢磨,研究怎样操作能够更迅速完成。

在此期间,因为要大量采购设备,周姨委托我寻找小VCD机的更便宜的渠道。记得那时是骑着自行车满长春市跑,后来在西环城路附近找到了批发销售每台只卖五十元的小VCD机的销售地点。

三月五日的前一两天,大家都聚在培训的地点,我赶过去时,同修们都在忙着作插播前的准备工作,将VCD机和输出线及变压器事先连接好,用胶带转圈粘牢。每个地点备用一套设备。现在回想起来,做证实大法的项目时不单单要正念强,在安全方面也应该多多注意。那时我发现,同修们操作时,没有戴手套,直接用裸手操作。我认为这样会给邪恶留下线索,毕竟此事重大,指纹等任何痕迹都不该留下。于是我用抹布挨个擦;那时还看到有极个别同修用手机向外拨打电话。也觉得这样也有不安全的因素存在,所以就和在场的同修交流了一下这个看法。

三月五日当天,刘成军主持交流会,敲定关于插播的内容、顺序。最终大家反复切磋,认为放两个足以说明真相的视频,第一个是《大法洪传世界》、第二个是《见证:是自焚还是骗局》。技术同修马上将视频光盘刻录出来。刘成军和一部份人赶去松原市,长春市分两个地点進行,分两个小组,一个由刘伟明、孙长军操作,一个由张同修、雷明操作。刘伟明小组中有孙长军、周润君、刘东、云庆彬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同修参加;张同修小组由雷明、陈二姐、张二姐、庄显坤、我、赵健,一共七个人。大家在傍晚六点发完正念后,打出租车到了插播地点附近。张同修小组是在长春市有线电视台的大楼后面不远处,居民住宅楼区的一个小胡同里,旁边就有一个住宅楼道的防盗门是开着的,我和庄显坤在里面发正念。并且我负责使用手机接听另一小组進展情况。傍晚六点三十分左右,张同修和雷明用脚蹬子攀上了电线杆,开始了操作。陈二姐、张二姐和赵健她们三个女同修在胡同里来回走动、边发正念边留意来往人的动态。

晚上七点刘伟明小组那边来了电话,已经完成,就等着剪断有线信号统一输入真相VCD信号了。这边张同修和雷明不知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本来三十分钟可以完成的事,拖延了一些时间。晚上七点二十分,陈二姐走过来告诉我,有可疑人过来了,让我到近距离发正念,清除邪恶干扰。我装作是路人走近他跟前,他到电线杆底下望了望张同修和雷明,转过身便往回走,我们几个人陆陆续续跟在他身后,我从后侧方看到幽蓝色的手机光映着他那个半张脸,他正在通电话,我们清楚的听到他在叫保安来,让保安报警。听到这个,我们立即转回头,向电线杆走去,天已经很黑了,到电线杆底下询问张同修進展情况怎样,他说可以了,打开开关就可以了,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刘伟明立即打开开关,并且告诉他们,这已经被发现了。迅速撤离。张同修打开开关后,就和雷明开始往下下。就在这时,我回头看去,在胡同的那端尽头,昏暗的路灯下,几个人影晃动着在往这边跑。陈二姐、张二姐、庄显坤、赵健还有我缓慢的边发正念边撤离了。张同修和雷明刚下来,那几个人影就快到跟前了,他俩开始迅速跑起来,那几个保安、警察就追他们去了。我们几个打出租车,安全回到了培训基地。刘伟明小组的人也都全部赶回来了。大家赶紧坐好,集体发正念清除邪恶因素。和雷明很熟悉的赵健同修说:不会出事的,雷明特别灵巧,跑得快,没事的。十多分钟后张同修回来了,大家问雷明的情况,张同修说,他们跑的很快,本来摆脱了来追赶的恶人。他俩躲在一个小区门洞里,那些恶人在附近转悠,嘀咕的话他俩都能听见:“就在这两块儿(方言:附近),怎么不见了呢?”张同修跟我们说雷明觉得自己跑的快,他说要闯出去,张同修不想冒险,没有动。雷明自己就一个人往出跑了,在很远的地方被几个人拦住了,被野蛮的按倒在地上。张同修趁他们注意力集中在雷明身上时,从另一侧迅速撤离了。这时大家心情非常沉重。发正念一直发到晚上十点多钟,我和几个同修分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周姨、陈二姐、张二姐还有张同修、刘东依旧住在培训处。

早上四点三十分,陈二姐同修打来电话说要撤走物品,到培训点儿后,云庆彬同修开个面包车过来了,周姨、陈二姐、张二姐、云庆彬、庄显坤,和我一行七人迅速将设备、资料装上车,六点左右我和云庆彬、庄显坤将培训点的设备、资料全部运走,妥善转移到其他项目同修租的一个小库中。培训基地除了那只见证这伟大壮举的旧石英钟没能拿走外,又恢复成一个毛坯房了。后来我上网查邪党公布的所谓“三零五刑侦过程”时,看到了,雷明在三月六日的早上,经过一整夜酷刑连续折磨已经承受到极限了,这个培训基地暴露之后恶警赶过来的时间与我们撤离只相差大约两个小时。

三月六日,长春市象炸开了锅,大街小巷、商场百货、凡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议论这件事,都在谈论大法洪传世界的情况,原来天安门自焚是假的、骗人的,那时就是这样的感觉,江魔头集团污瀎法轮功所造的谣在民众心中就象吹大的气球,造的谣越多,气球越大,真相插播就象锐利无比的神针,轻轻一碰,人们心中被装進的造谣气球就爆破了,剩下的就是闪闪发光的真相!

三月六日江泽民中共邪恶流氓集团开始了疯狂的报复。三月六日在长春市南关法院非法审判大法弟子。长春市有很多大法弟子一直在关注非法审判这件事,并在这一天一大早,陆续从各方赶来的大法弟子纷纷来到南关法院周围,决定近距离发正念清除迫害因素。长春市南关法院位于长春市四道街与大马路交汇处,上午十点左右,长春市出动大量警察将南关法院周围的各条街道全部戒严,开始疯狂抓捕在戒严线以里法院周围的一切人,无论是谁。野蛮装進面包车拉走,逐一盘查姓名、住址、是否修炼法轮功,只要是炼功人就立刻绑架。

并在这一天,整个长春市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大搜捕,几天就抓捕了近五千名法轮功学员,只要是在家居住的、邪党警察掌握情况的大法学员,无一幸免,而且那几天,每天都有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的大法学员。恶警们在用酷刑逼供搜捕参与有线插播的学员。由于恶首江泽民下的“杀无赦”的邪恶命令,长春市的大法学员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那时我和妻子同修一直流离失所,没在家居住,租住的房屋保密性好,在这一轮的搜捕中幸免于难。那段日子的每一天都是在红色恐怖中度过,因为一个个能联系上的同修,一个一个被非法逮捕,甚至有的同修上午还在一起见面,下午就被绑架了,很多同修也在这次邪恶疯狂报复中断了联系方式,互相失去了联系。陈二姐同修就是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十日见的最后一次面,那时师父的新经文《用正念看问题》刚刚发表,我跟她说师父在经文中说:“目前大陆大法弟子利用电视向人民讲真相是在揭露邪恶的迫害,是在救度被邪恶欺骗所毒害的众生,是慈悲伟大的举动。”[2]

她当时也非常感慨,因为我们知道这个真相插播项目是最对的事情,而且我们做成了。我把打印好的几篇新经文送给她后,她说刘成军和其他参与插播的同修一起在流离失所中,上不了网,目前非常需要明慧网上的文章和师父的新经文,问我能不能提供,我答应后,她说要去她母亲家里取换季衣物,我告诉她目前的紧要危急情况,那里非常不安全,她却执意要去,刚分别后,心里就非常担心她。结果那天真的出了问题,几天后,她的家属传出来消息,她刚進她母亲的家门,马上就被蹲坑的恶警疯狂绑架了。非常明显恶警已经掌握了她是参与者之一。

之后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份,我回家中取物品时,才发现,一直空闲的家,窗户被撬开,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全被抢走,屋里烟头扔了一地,并且妻子的黄金首饰、我收藏的几件古董玉器,也全部被抢劫一空。更可疑的是,我的几本个人照相影集也同时被抢走。很显然他们也掌握了我参与三零五有线插播的事,为了通缉我,竟抢走了我所有的照相册!后来问邻居,他们说三月六日之后,有俩警察先是在走廊蹲着,过了几天突然来了更多的警察,他们决定把窗户撬开,在我的房子里面住了十多天!看到这个场景,说心里话,我非常的害怕,我拿走要取的衣物,重新配好门锁迅速撤离了。从那以后,我和妻子同修几乎和同修们都失去了联系,认识的同修大多数都被绑架了。在此之后就只能是我与妻子同修在租住的房中打印真相资料,每天出去派发,回来学法炼功、发正念。没有了集体学法环境。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我被绑架(后来才知道,正是一年前的这一天,梁振兴同修被绑架),后被冤判了十年。

以上是参与三零五有线插播的全过程直到我被邪恶非法抓捕。

后记:狱中再次见到梁振兴同修是在二零零六年,他被好几个包夹犯人包围着。邪恶为了所谓转化他,经常酷刑折磨他,直到被迫害致死,也没让他屈服。

二零一零年梁振兴同修从四平监狱秘密转到公主岭监狱,从此音信全无。我记得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在四平监狱一个青年同修在放风时,跟我说,说他昨天梦见梁大哥了,说他成了“举世瞩目的佛”,旁边还有一个菩萨,然后飞走了。我当时认为他和梁大哥很有缘,简简单单的一个梦吧。六月下旬,一个曾包夹梁振兴的犯人跟我说:“老梁没了,是五月份的事。”表面上,他对梁振兴很狠,可是说这句话时,却是无限惋惜的神态。我知道梁大哥被迫害离世之事会立刻在明慧网上公布出来,全世界都会知道,都会瞩目。这与后来出狱后看到的神韵演出中关于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圆满飞走时情景,是一模一样的,那是真实存在的!

再后记: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份,在长春我去一个写字楼应聘找工作,走進电梯后,低头看手机。上电梯的人很多,这时最后進电梯的人够不到按钮,求别人帮忙按电梯。说话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一定是熟人。挤过去一看,居然是阔别十三年的张同修!十多年的非法关押迫害使他饱经沧桑,脸上布满了皱纹。全然和以往脑海中留存的印象判若两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用正念看问题〉


(2016年成文,2020年6月11日整理)